「你真的回來了……「
男人低低笑着,根本沒注意到身下女人的彆扭。
許歡顏早就被鋪天蓋地的熱吻吻的暈頭轉向,她掙扎着推拒着男人炙熱的胸膛,「放開我!」
輕柔嬌羞的呻吟溢出口中,許歡顏頓時一驚,捂住了嘴。
厲少璟好笑的看着黑暗中的女人,「怎麼辦,爺又做夢,夢中……還有你。」
一隻手愛憐地在她的纖腰上又搓又捏,他唇畔的弧度越來越大。他覺得女人的纖腰細柔的不像話,越是揉捏,他的心就越是躁動不已。
「二……叔?」
顫抖的聲線泄露了她此刻的膽戰心驚,竟然是二叔?
雙手緊抵着他炙熱的胸膛,許歡顏不敢置信的在黑暗中瞪大眼睛。
這麼性感黯啞的聲線,竟然是二叔?
他口中的那個「你」,又是哪個女人?
喘了幾口粗氣,許歡顏立馬清醒過來,「二叔,我是阿顏。」
「阿顏?爺不信你,你這個有前科的小騙子!」
男人眸色暗了暗,索性將一直避着他的小丫頭帶着坐到一側的沙發上。
許歡顏一個踉蹌,被迫坐到了他腿上,推拒着的小手也被他的大手禁錮在身後。
「厲少璟,你給我清醒一點!有什麼大不了的,不就是一個女人,至於讓你念念不忘嗎!」如果到了這個時候她還沒搞清楚自己身上發生的一切,那麼她就真的可以蠢死了。
「姐,你還是不肯接受我嗎……」男人的聲線中突然摻雜了一絲苦澀。
她想逃,身體卻被男人灼熱的手臂緊緊圈在他身前,嚴絲合縫,只要她一想起身,二叔就狠狠的將她重新按回去。
帶着酒氣的吻再次落下,眉宇、眼角、鼻尖,到了粉嫩的唇瓣,厲少璟深沉的目光有了片刻清醒,隨後略過女人粉嫩的唇瓣,低下頭急切的埋入那兩團暖玉之中。
許歡顏哪裏受得了?
厲少璟這麼肆無忌憚的挑撥撩弄,她青澀的身體早就有了最原始的反應。
但即使她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她的理智依然存在。
她不能在這裏稀里糊塗的把自己給了他,儘管她做夢都夢想着這一天,不過她要的是他在清醒的狀態下拜倒在她的牛仔褲下,而不是現在這樣,半醉半醒間要了自己。
「厲少璟,你已經欠我一條命,現在還想再欠我一個清白嗎!」
軟膩的聲音絲毫不像怒吼,許歡顏挫敗的翻了個白眼,明明是激憤交加的怒吼,怎麼從她嘴裏說出來就變成了撩人的吟哦?
厲少璟越發不耐煩,情急的咬下礙事的襯衫口氣,索性將女人身上的襯衫撕了下來。
涼意突然襲來,許歡顏更加賣力的掙紮起來。
開玩笑,衣服都被扒光了,她再不掙扎就真被啃得連骨頭都不剩了。
而且,她還只是一個替身,二叔想要的女人根本不是她。當一切塵埃落定後,她就是天大的笑話。
「姐,我要你。」
男人細細密密的吻着她,寬厚的大掌在她身上四處遊走,點着火。
許歡顏心下一沉,男人的堅挺重重抵了過來,那炙熱堅硬的觸感令她手足無措。
手被禁錮着,腿根本使不上力氣……
眸底瀰漫着水霧,她的理智慢慢被抽離,慢慢閉上了眼睛。
就這樣吧,哪怕成為一個陌生女人的替身,她也算得償所願。
二叔這幾年來對她的態度完全是長輩寵愛小輩的樣子,沒有任何男女私情。
說她卑鄙也好,說她無恥也罷,突然就想這麼抱着心愛的男人,將她最珍貴的東西獻給他。
懷裏的女人突然乖順起來,厲少璟狐疑的低頭看了她一眼,微醺的眸子閃過一抹欣喜。
起身將女人打橫放到床上,他的動作輕柔,仿佛手中抱着的是易碎的寶貝。
許歡顏瑟瑟發抖,狠狠咬着自己的唇瓣,不敢睜開眼睛。
身上倏地一沉,男人炙熱的胸膛貼了上來,她呼吸一緊,牛仔褲的扣子不翼而飛。
「咚咚咚!」
驀地,一陣急亂的敲門聲響起,伴隨着歐陽水靈的尖叫,「開門開門!我知道你們在裏面呢。老二,你趕緊給我滾出來,麻溜的!」
她在底下等這兩人下來吃飯,左等右等,眼看着四十分鐘過去了,兩人卻連影子都不見一個。
再一想到三樓那間房曾經是……她的心就更加不安了。
許歡顏跟那個女人太像,難保厲少璟這個悶葫蘆不會上錯人。
水靈姐姐?
許歡顏聞言忙推了推壓在她身上的男人,「二叔,你快起來!水靈姐姐來了!」
他們叔侄兩人衣衫不整,這一幕如果讓水靈姐姐看到了,二叔的一世英名就被她毀的差不多了。
她倒是不擔心她自己的名聲,反正水靈也看出了她對二叔的意圖。
許歡顏的警告並不起效,厲少璟依然埋頭兢兢業業的種草莓,外界的一切紛擾都不能影響到他的專注。
許歡顏聽到門把手轉動的聲音,心裏暗叫一聲「不好」,趕忙用力踢了踢厲少璟的小腿。
歐陽水靈急促的步伐在耳畔響起,說時遲那時快,許歡顏靈機一動,伸手將旁邊的空調毯扯了過來,剛好蓋住了她跟她身上殷勤「耕種」草莓的男人。
「你們?你們兩個?我擦,這畫面簡直逆天了!」
走近之後歐陽水靈才知道她做了什麼,竟然打斷了別人的好事。
不過當她看到許歡顏霧蒙蒙的眼睛時,頓時察覺到不對。「厲少璟,你還不給老娘滾出去?」
「水靈姐姐,咳咳,二叔他似乎喝多了。」
酡紅的小臉上寫滿了無奈,其中夾雜着的淡淡失落更是外人輕易察覺不到的。
喝多了所以以為夢到了心愛的人,而陰差陽錯闖進來的自己剛好成為了那個人的替身。
「那好辦。」
歐陽水靈瞭然一笑,隨手扯斷柜子上的薰香枱燈,狠狠砸向男人的後腦勺。
厲少璟後腦一痛,迷醉的酒精慢慢散去。
他抬頭,茫然的看着歐陽水靈手上沾着血的枱燈,聲線透着疑惑,「大嫂?」
隨後,頹然的倒下,側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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