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轉修煉 8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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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臨近子時,一輪明亮的月亮依舊懸掛於天穹之上,發着淡淡的微光。周邊的烏雲越聚越多,正靜悄悄地往中間移去...

    月色下的一處小山坡上,外公帶領眾人搭了一個三層木架子,就像古代焚燒屍體一般,將那截木樑丟了進去,點燃之後,登時煙霧繚繞,火光沖天,漆黑的夜晚被照個通明。

    燒這節房梁的時候,後山上傳來了一陣若有若無的悽厲慘叫聲,像是猛獸地嚎叫聲,又像是人的抽泣聲。

    強子等人聽了還是有些後怕,問外公如何處理這隻吊頸鬼,需不需要帶人將墳給挖了,避絕後患,外公搖了搖頭說:「這老牛頭生前畢竟是我們李村的人,膝下兒女又不孝,孤身一人也怪可憐的,如今元氣大傷躲進了墳頭裏,我們也沒必要趕盡殺絕。你明天去一趟平包村,將他幾個兒女叫來,去老牛頭的墳上燒點紙錢,磕幾個響頭認個錯,這吊頸鬼的怨氣一消,自然會散去。」

    那晚,我沒有睡好,子時一到,那道烏雲便化作了一條「惡狗」足足吞噬了月亮半個時辰才念念不舍的將它吐出來,雖然說這時辰並不長,對我來說卻是一種折磨。我躲在被窩裏不敢出來,因為我一抬頭,滿屋子裏竟然都飄滿了人。他們面如死灰,臉色蒼白,眉頭粗而短像是用眉筆重新畫上一般,不住的在我眼前晃蕩。有的甚至還爬到了我的臉上,一臉玩味似的撥弄着我的頭髮。

    我心裏害怕的緊,但外公卻全然不顧我的感受,反而奸笑一番說:「小仔啊,不用害怕,這些東西都不會害人,你熬一會兒就行了。」說完便蒙頭大睡,沒一會兒就響起了雷鳴般的呼嚕聲。

    我心想,這外公也沒必要這麼煉我的膽子吧,雖然我答應外公要承接他的衣缽,但現在滿屋子都飄着人,叫我怎能定下心來充當瞎子?

    外頭冷的慌,我心裏咒罵了一番,正想把頭蒙進被窩裏。突然覺有一股奇寒在體內亂串,似乎要從我體內衝出來一般。這種感覺似曾相似,我思索了半刻忽然想到我靈魂出竅的那天晚上...唐姐!

    果然,一道暗紅色的身影從我體內衝出,自上空輕輕地飄落了下來,群角微微泛動,一頭烏黑而細膩的頭髮整齊地往後梳到了腰間,眾靈魂鬼魅似乎很懼怕,紛紛讓道。

    「全部滾...」唐姐朝着那些人影低聲說了一句。

    此時滿屋子裏的人影似乎耗子見了貓一般,全部慌張地散開去,一時間,屋內恢復了清淨。

    我有有些傻眼了,沒想到我的靈魂還能有這能耐,同時很驚訝地問道:「唐姐,你怎麼又出來了?」

    唐姐輕聲做了個「噓」的手勢,示意我不要吵醒外公。隨後輕挪蓮步朝我走了過來,撫媚的身姿不停在我眼前扭動,就連胸前的兩團胸器走起路來都止不住的亂顫。她伸了個懶腰說:「今天天氣這麼好,出來透透氣唄!」

    我心裏有些納悶,為什麼我的靈魂不受身體的約束而出入自由。況且今日與往日不同,極陰之夜,乃是鬼魅才喜歡出來走動的日子,如今唐姐竟然說天氣好...接着我又想起了剛剛的一幕,好像也沒有聽說過誰的靈魂能震懾那麼多的鬼魅,難不成唐姐壓根不是我的靈魂,而是附在我身上的惡鬼?我心裏暗暗懷疑道。

    我還沒說話,唐姐竟然哈哈一笑說道:「小傢伙,你是不是又忘記了你我同為一體,你所想的我可都聽在耳朵里呦。」

    這一點我倒是真忘記了,也沒有多想,既然對方把話給撩出來,那我也不必磨嘰,就算眼前的唐姐是惡鬼,有外公在我身邊,我也沒什麼好怕的,我挺起胸脯問道:「那你究竟是我的靈魂還是惡鬼?」

    唐姐沉默了片刻,戲虞地看着我說道:「如果我說我是鬼,你會害怕嗎?」

    我咽了口吐沫說:「我...我當然怕,當我更想知道你為什麼要附身在我的身上,就因為我是鬼節出生的嗎?」

    唐姐慵懶地坐在了凳子上,優美而又妖嬈的曲線從那件紅色嫁衣中凸顯出來,甚是令人砰然心跳。她看着我懶散地說:「沒錯,我是鬼,只不過我並非是願意附在你身上,而是被你外公親手封印在你體內的。」

    我一聽心裏一愣,心想外公怎麼可能會把鬼魅封印在我的身上,我還全然不知?這很明顯是不可能的,我立即反駁道:「你胡說,外公怎麼會無緣無故把一隻鬼封印在我的身上,不可能,你騙我。」

    「你不信?那你掀開肚子看看,是否有陣法。」

    我一聽掀開肚皮兒,果然一條條歪七扭八的紋路在我肚臍眼中盤旋,仔細一看其中甚至還有一些看不懂的符文羅列其上。外公告訴我這是肥胖紋,沒什麼好奇怪的,那時我也沒在意,可現在聽她這麼一說,還真想起有時候總覺得肚臍眼這兒總有一股冰冷冰冷的氣在這兒盤旋,夏天的時候也怪舒服的。

    我有些吃驚,唐姐說:「怎麼樣,我沒有騙你吧。你外公不告訴你那也只是擔心你害怕,所以才刻意隱瞞你。」

    我看了看一眼熟睡的外公,問道:「那外公為什麼要把你封印我身上呢?」

    唐姐聽了我的話,皺着秀眉思索了一會兒,說道:「保護你啊。你難道沒有發現自打你出生起,就從來沒有得過病麼?」

    出生的時候我不清楚,但自打我懂事的時候起,我貌似的確沒有生過什麼大病。記得去年禽流感,全村都得了感冒,一天下來全部人都在咳嗽,甚至還有幾個個人因為這病死去,反而只有我好端端的屁事沒有,外公照樣殺雞宰豬給我吃。我與大家都不清楚這其中的緣由,就連老村醫都鬱悶的很。

    見我半信半疑,唐姐說:「放心吧小傢伙,我是不會害你的,就算你不相信我,那也要相信你的外公吧,他...」唐姐看了看外公,眼神變得柔和起來,輕聲說道:「他可是一個好人啊。」

    我也不明白為何唐姐會如此評價外公,難道他們之間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不過我想既然外公不想告訴我,定是有他的用意,我自然也不會去提起,該知道的遲早會知道。

    話不言多,半個時辰很快就過去了,夜間的那股寒冷似乎也褪去了些,周圍重新恢復了清淨,唐姐回到了我的身體中,沒過一會便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強子為馬老師一家人安排了新住所。昏迷了一夜的馬老師也醒了。也不知什麼原因,一醒來就開始哭喊着兩個女兒的名字。他妻子莫名其妙,難道這還有後遺症不成?直到她將兩個女兒帶到馬老師的跟前,見兩人平安無事才得以消停些。後來問清楚了緣由才得知,昨晚他還是給吊頸鬼迷了心竅。他躺在坑內,原本依照外公的囑咐集中注意力,沉心靜氣,可他總是擔心自己的兩個小女兒以至於一直無法將注意力集中。後來吊頸鬼趁虛而入,迷幻了馬老師的心神,他看見自己的兩個女兒竟然分別被掛在了房樑上,眼睛翻白,死的很慘。所以後面開始心灰意冷,神經奔潰,接着就是不省人事了。

    他妻子聽了也為其捏了一把汗,將昨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馬老師,馬老師聽的也是心驚肉跳:「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原來這個世界上真的如此之大,哎,我真的錯了....!」

    一聲長久的感嘆聲徘徊在屋內,久久未曾離去。

    後來強子還去平包村,將老牛頭的兩個兒子給攆了過來。老牛頭的這個兩個兒子在他還沒死之前,就獨自留他一人在家裏自生自滅。後來得知自己老爹上吊後,更是走的遠遠地,甚至帶着一家人跑到平包村去定居。

    起初兩人得知這件事後死活都不肯來,後來聽說是外公囑咐的事情,兩人眼中一亮,與強子做了個交易。

    強子皺着眉頭不耐煩地說道:「說吧,什麼事!」

    兩人眼神彼此互對了一眼後,小兒子李大年說道:「只要李村長能請李師傅幫個忙,我就去為我老爹磕頭。」

    強子一聽滿腔的怒火,生前把老爹撇下不管也就算了,就連死了,也不願意上墳頭認個錯,這簡直不是人養的,老牛頭上輩子到底造了什麼孽,怎麼生出這麼幾個狗雜種。但心裏罵歸罵,還是是得為大局着想。如今好不容易降伏了吊頸鬼,萬一耽誤了時辰,又鬧起來,那李村可就雞犬不寧了。他屏着氣語氣不善地問道:「你們有什麼事找李師傅幫忙?」

    「哎..就我妹妹的那件事。」大兒子李大福嘆了口氣。

    強子點燃了一根煙回想了半天說道:「你是說你外甥溺水的那件事嗎?」


    李大福悲傷的點頭點頭說:「就是這件事啊。」

    強子鬱悶,這人都淹死了,還找外公有什麼事?難道請外公跳大神把他外甥的靈魂招上來不成?李大福似乎也看懂了強子的心思,說了一句話猶如晴天霹靂,久久震懾着強子的心神。

    「其實我那小妹的孩子並不是自己淹死的,而是被水鬼給拖去的。」

    老牛頭的女兒單名李氏,嫁給平包村的劉友全。我們這兒有個習俗,每當小孩長到六歲的時候,都要找一個與自己五行相剋的人認做乾爹,這是老祖上傳下來的規矩,據說可以避災減難,大富大貴。我命中缺「木」,劉友全缺「火」,木火相剋,自然他也成了我的乾爹。

    我並不是很喜歡乾爹,因為他面色黝黑,長着滿臉的鬍子,活像地獄裏凶神惡煞的鬼差,每次在村子裏碰到我,總喜歡將我抱緊緊的,然後用那滿臉如針般的鬍渣子蹭我的臉笑嘻嘻地與我說:「小仔喲,怎麼都不來我家玩呀,我們家小傑可想你咯。」每次我的臉蛋都被蹭的通紅,後來反覆這麼幾次,我也就怕了,只要大老遠見到乾爹,就如同見到瘟神一般溜得遠遠的。

    可最近幾天我倒是沒有見到過乾爹,聽別人說好像家裏出了點變故。

    李大福從自己的兜里也掏出了一根煙,皺着眉頭回憶起前陣子發生的事。

    乾爹的家處在平包村與李家村的交界處,那兒遍滿了池塘。他的家裏養了一隻老水牛,白日裏乾爹總會拉着這隻老牛去為鄉親們耕地,晚上回來的時候,就讓小傑與妹妹小美一起拉到池塘邊去為老水牛洗澡。

    一日傍晚,晚風習習,將池塘里的水吹出了一波波水紋,向四周蕩漾開來像一朵大荷花在微風中輕輕拂動。小傑與小美兩人牽着老水牛來到了池塘邊。這池塘並不深,最深的也只是沒過於小傑的腰間,所以每回大老牛還沒下水的時候,小傑倒是率先脫了衣服一個「噗通」鑽進了水中,濺起了一朵浪花。

    雖然小傑只比我小一歲,但是水性卻不比我差,他在水裏來去自由,活像一條小魚兒,他朝着岸上的小美潑水嬉笑道:「妹妹,快下來玩呀。」

    小美用手臂半遮掩着臉蛋,氣呼呼地瞪着小傑說道:「不要潑我,要玩你自己玩,我不去,哼!」

    小傑說:「哎呀膽小鬼,這水淺的狠,淹不死你的快下來陪我玩。」說完,又是一波水朝小美的臉蛋潑去。

    小美說:「你在潑我..我..我就拿石頭丟你!看你還敢不敢。」

    「來呀來呀,膽小鬼」小傑朝小美做了個鬼臉,一頭扎進水裏不見了。老水牛似乎也習慣了這個場面,悠閒地泡在水裏,嘴裏發出「哞哞」的叫聲,似乎在訴說着此時的舒感。

    小美氣道「哼,丟就丟,讓你欺負我。」說完小眼睛在四周掃了掃,發現左右離自己十米遠的距離的岸上有一塊爛木頭,想也沒想就走了過去。

    正當她彎腰去撿那塊木頭是,突然池塘邊上傳來了一陣「嘩啦啦」的水聲,像是一隻大魚受了驚嚇跑開始盪起的水聲,小美起初以為是小傑潛水過來,嘴角上輕輕劃出一個弧度,撿起那塊木頭就朝着水紋中間砸去。只聽得「砰」一聲,傳來一陣低吟聲。

    小美哈哈一笑,得意的說道:「哼,看你還敢不敢。」說完拍了拍手掌,正想走,卻見的不遠處的小傑在朝着他招手:「喂,膽小鬼,我在這兒,快來呀,哈哈。」

    小美有些愣住了,小傑在那兒,那剛剛她砸中的又是什麼東西,她迅速的扭頭看去,只見一個綠色的如同掃把頭一般毛茸茸的東西在原地打了個轉便沉入水底消失不見了。由於季節進入了秋末,荷葉都枯死了,發黃的死葉浮在水面上,風一吹全往四周而去漂浮而去,堆積在一起有些擾亂的小美的視線。

    小美有些奇怪:「那是什麼?水草嗎?」可是仔細想一想也不對呀,現在這個季節怎麼會有水草呢?如果不是水草那綠油油的且毛茸茸的東西又是何物?小美一時間也沒想出個大概,小傑在原地折騰了一會見小美滿臉的疑問,對着她大聲大喊:「妹妹,你在那兒發生麼呆呀?快過來呀。」

    小美對小傑喊道:「哥,你快過來,我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東西。」

    小傑一聽,玩心大起,喊道好嘞,便打算憋着一口氣朝小美那個方向游去。可不知怎麼了,這時老水牛突然不安地叫喚了起來,那叫聲聽起來似乎很着急,小傑隨口罵道:「你這個老牛,是不是又要拉屎了?給我憋着,我去去就回。」說着罵罵咧咧地朝前方游去。

    老水牛沒有消停,突然地起身走上岸去,不停地在岸上原地着急地打着轉。看老水牛如此反常,小美有些奇怪,難道老水牛便秘了?可還沒來得及多想,小傑便游到了小美的跟前,他衝着小美問道:「妹妹,你說的好玩的東西在哪裏?我怎麼沒有看到?」

    小美心情一激動,也就忘記了老水牛,指着水紋消失的地方說道:「就是那.就是那,我剛才看到一團東西在那遊動,快去看看是不是大草魚。是的話就抓上來,我要喝魚湯。」

    「大草魚?」一聽小美說到魚,小傑眼中一亮,二話不說猛地一頭扎進了水了,兩隻腳到露在水面上不停地擺動,濺起一陣水花。可折騰了半天,別說大草魚了,就連只小魚都沒找着。小傑浮上了水面,歪着嘴氣呼呼地說道:「妹妹,你是不是騙我,這裏那裏有什麼大草魚,我下去找了半天連只魚影都沒瞧見呢?」

    小美有些納悶:「不對呀,我剛剛明明看見有東西的,難不成是我看錯啦?」

    回想之際,小傑說:「好啦,不玩了,老水牛要拉屎,急得都上岸了,我要先走啦!」說完正要爬上岸,卻不料又是一頭扎進了水裏。

    這時不知為何,老水牛卻比先前叫喚的更加厲害了,小美有些急了,以為小傑在和自己開玩笑,說道:「哥,你別玩了,快看看老水牛怎麼啦。」

    「哥...你快出來。」見沒什麼動靜,小美繼續喊道。

    這道聲音迴蕩在池塘里,沒人任何回音,水此刻竟然變得安靜起來,水紋也銷聲匿跡。約莫過了半分鐘,小傑還是沒有出現,小美隱約間有些不安,嘟着嘴有些焦急地喊道:「哥,你再不出來,我就回家告訴媽媽去,罰你不許吃晚飯!」

    見水面如此安靜,小美開始胡思亂想起來,哥哥不會是溺水了吧?越是想,心裏越是慌,眼淚都急得在眼眶裏打着轉,正當她伸長了脖子想往水裏瞧得時候,突然水裏發出了「咕嚕咕嚕」的水聲,隨後水花一炸,小傑的腦袋漏了出來。

    「哥,你終於出來了,我還以為...」小美見到是小傑,心裏緊繃的弦也鬆了下來,可當她看清楚之後,心弦重新一緊。

    只見小傑面色慘白,眼瞳緊縮,嘴巴似乎受了驚嚇一般長得奇異的大,池塘里的水從他的鼻孔里,耳朵里盡數慣出,當小美看的目瞪口呆之時,突然那團毛茸茸的東西重新出現,它在小傑的周身遊了一圈重新將小傑猛地拉入水裏不見了。

    小美受了很大的驚嚇,回家將這件事告訴乾爹之後,帶着鄰居們火急火燎的到池塘邊開撈。李氏在一旁哭的死去活來,邊哭邊喊着小傑的名字。夜色降臨,太陽悄悄地躲到天的另一邊去了,眾人在池塘邊足足打撈了一個時辰,撈上來的枯葉,破罐破鞋倒是不少,就是沒撈着小傑。

    過了這麼長的時間,人也沒撈着,大傢伙心裏都有了底,但見乾爹急紅了雙眼,也不好直說,村長劉老頭站了出來說道:「友全,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你先別急,你兒子沒事的,我們這撈了大半天也撈不着,有可能被埋在塘底的淤泥里了,要不這樣,我們大傢伙把池塘水給放光了找,肯定能找着。」

    雖然知道小傑凶多吉少,但心中還是得抱着一線希望,大傢伙打起了火把,扛起了鋤頭便開挖。所幸人多力量大,不出一會兒功夫,一條出水口便由池塘挖到了田間,池塘里的水十分鐘內就被放個乾淨。

    池塘里一層厚厚的淤泥袒露出來,腳一踩下去立即沒入到膝蓋處,可見這淤泥是積了多少年才達到這種程度。眾人麼打起了火把在這池塘中仔細地探找着,乾爹更是像瘋了一般邊找邊喊小傑的名字,那聲音都變得嘶啞了,聽的大傢伙心裏都覺得揪心與悲涼。

    小美此時已經嚇傻了,哭着一張大花臉指了指小傑溺水的位置說:「就是那兒...」

    看了小美手指所指之處,乾爹更是猛地往那堆淤泥里一紮,雙手胡亂的在泥里狂抓着,希望能找着小傑。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找了半天,連小傑的衣角也沒見着。

    「怎麼可能會找不着,難道就這麼消失了?」劉老頭心裏鬱悶的很。

    人如果確實是在這兒溺水,按理說應該能找着的呀?這池塘也就十米長,八米寬,就算他娘的淤泥再厚,我們這七八號人如此地毯式搜尋也不可能找不着的呀?難道這人就這樣憑空消失了?還是這小孩壓根沒死,只是小孩子之間的一個玩笑?可回頭看看小美,哭的如此傷心,不可能會開這麼大的玩笑,可既然不是開玩笑,那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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