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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西下,如血般的殘陽鋪打在鄉間小道上,周圍兩旁原本金黃的稻海,此時卻如同火海一般,一陣涼風吹來,紅色的稻海隨風擺動,似乎在跳一支精美絕倫的舞蹈,令人陶醉其中。
我走在這條筆直的小道上,聞着這股熟悉的稻香,看着這親切的一幕,對於在這兒土生土長的我,心中感慨萬千。屈指一算,自己也有三年頭沒有回來了。一切都沒變,一草一木依舊是自己記憶中的樣子。
這裏我先介紹下自己。我的名字叫李中元,大家都知道,中元其實是一個節日,那便是所謂的的鬼節。之所以我會叫這個名字,正是因為我出生在鬼節那天,所以就落下了這麼個名字。或許會有人說我很倒霉,一年三百六五天哪天出生不好,偏偏在鬼門大開的時候出生,就不能在娘胎里多呆上一兩天?其實我很冤,並不是我樂意在這一天出生,而是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其實我並不是一個普通人,因為我體內有兩個靈魂!(幾章過後會詳細介紹)
上了大學之後,總是有一些繁瑣的事情,導致我在假期期間都抽不出空。最近聽媽媽念叨外公身體不好,讓我要回去看一看他老人家。其實就算媽媽不說,我也會來看他的,再怎麼說我也是外公一手帶大的,和他之間的親情,是十分親密的。所以趁此假期,不遠萬里,往外公家裏奔去。
再翻過一座山包,就是外公家了。想起臉上總是一副掛滿和藹的笑容的臉龐,頓時抑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激動,加快了腳下的步伐,恨不得一步就跨到外公家的大門口。
雖說心中興奮,但這一路走來總覺得哪裏有些不對勁,思索了半天,也想不出個所以然,難道是這一路走來太過於疲憊,自己多想了?我甩了甩頭,不願去多想,眼看太陽就要落山了,自己得抓緊時間,必須在太陽下山之前抵達,否則天黑了想翻過小山包,那就困難了。
可是我有時候就是莫名其妙,越不想去想的事情,卻越好奇,於是我放慢了腳步,想了半天依舊沒有一絲頭緒,我迫於無奈,或許是自己神經質吧,雖說這麼安慰自己,可那種奇怪的感覺卻未消失,仍舊在自己心中彷徨。
山間的晚風是很涼爽的,它們很輕柔,總是能拂去你身上的汗水,心中的疲憊。我閉上了眼睛,張開雙臂,靜靜地享受着這帶有山間氣息的微風,倍感舒適。可就在這一刻,我忽然想到了一點,就像從麻亂的毛線球里找出了一根線頭一般,想到了奇怪的地方。
「是安靜!」我破口而出,觀望了一下四周,有些奇怪,為什麼這裏沒有一個人?山間的農民是很勤奮的,在太陽沒有落山之前,他們是不願意離去的,可現在卻空無一人。按理說自己一路走來,多多少少都會有認識的人,沒有過來閒聊幾句,至少也都會打聲招呼吧?
我心中有些疑問:「奇怪,怎麼都跑沒影了,難道這三年一走,耕作的作息時間都變了,都回家吃晚飯了?」
我仰長了脖子在四周又觀望了一圈,別說人影了,就連貓狗家禽都沒有出現半隻!算了,還是趕緊趕路吧,否則自己可就要回去洗碗了,確認之後我不再多想,走了幾分鐘很快就來到了山包腳下。
這個山包其實並不大,估計也就幾十米高,三面環着稻田,另一面環山,山下也就是居民們的住所了。所以在這小山包的半山腰上建有一個小亭子,供農民休息用。這一路走來路途遙遠,身心也有些疲憊了。眼看就要到了,趁此在這兒先休息片刻吧,於是賣力蹬了幾步就來到了小亭子這兒。
這兒一切都沒有變,那三面早已發黃的牆壁上,依舊畫滿了塗鴉:xxx到此一游、xxx是大傻瓜。看着撫摸着當年的印記,腦海中也牽起了兒時的回憶。我記得我當時也在這兒寫過一次,並不是像其他夥伴一般閒言碎語,而是在這兒寫下了一個夢想,我尋找着我當時所寫的那句話,多年過去,我也不記得在哪裏,但尋找了一會兒,還是被我找着了,這一行字歪七扭八充滿了十分的稚氣,上面寫道:「我想像外公一樣,當個陰陽師。」
那時候夥伴們還取笑我,說我的夢想應該是上大學,然後再當個科學家。當然,這個肯定是大多孩子的夢想,畢竟小孩子的想像力總是充滿快樂奇幻,而科學家自然是實現這個想法的渠道。可我卻並沒有這麼想,因為我心中最欽佩的還是我的外公。
我的外公是一名陰陽師。陰陽師所做的是為活人掐生死、定風水,為死人化解冤讎、指明路、點天燈!陰陽師行走於陰陽兩界,沒有一定的膽量與資質,是沒法做這一行的。而現在真正是這一行的人少之又少。
在唐代時期,道家盛行,唐代的皇帝都非常注重道家的發展,曾有一段時期道風急劇上漲,也正因此世間的妖魔鬼怪,邪門怪事一併被清理的差不多,只剩下些不足為慮的孤魂野鬼行走於陽界無人去理會。可時間一長,這些陰陽師人太多了怎麼辦?改行唄!否則在這麼下去可就得活活餓死!於是大都放棄了道人的身份,做了民間的普通人,只有為皇帝辦事的一撥人在山上立了一個壯觀道觀,名為五莊觀,五莊的寓意便是由五位資深歷久的陰陽師而得名。可到了後來經歷過多次的改朝換代之後,佛教開始崛起,而這五莊觀也逐漸被人視同為歪門邪道,甚至到了明代時期,直接被拆除,道觀里的人被按上了擾亂民心、欺君的罪名一律斬首,得知消息後死的死,逃的逃,一夜之間變為烏有。所以到後來,懂得這一行的少之又少,甚至有惡鬼作祟也不敢光明正大的對付,想要活下去只能風水先生的名號自居,才能免去一死!
如今這種身份一直言傳到至今,也成了一種習慣,大多數人只認識風水先生這個職業,陰陽師這個專有名詞那也只有道上的人才懂得,平民百姓少有人得知。
我欽佩,並不是羨慕有這個能力,而是羨慕他能去幫助別人。自打我懂事起,外公就是我心中一個大英雄。
心中感嘆了一番,收回了飄忽已久的思緒,發現外頭的天色將近暗了下來,是時候走了,自己餓了一天的肚子,早已不聽使喚地叫喚了。
外面的山風似乎變大了,吹地兩旁足有半人高的的雜草東倒西歪,發出了「沙沙」的聲響,或許是因為山包地勢比平地高的問題吧,我也沒多去在意,可我正抬頭想起身往外走,卻發現一個身杆立的筆直的身影不知何時出現在了眼前,着實嚇了我一跳,心想剛才還沒人現在怎麼突然站了個人出來。我揉了揉雙眼定睛一看,原來是村長家的老母親,順了順氣,笑道:「總算是見到人了。」
我微笑道:「李阿婆,你嚇死我了,天都暗了下來,您老人家還在這山上做什麼呀?」
我說完對方並沒有回話,而是依舊站在我的面前,由於光線較暗,她又背對着光線,我也看不出她臉上的表情,心想或許是老人家記性不好認不出我吧,於是我又說道:「李阿婆,是我中元啊,就是大山家的外孫兒,你不記得啦?小的時候我經常幫你摘柿子的那個呀?」
強子村長是個大戶人家,家裏也有點錢,所以院子也建的比較闊氣,院子東面上有一顆柿子樹,每當柿子成熟的時候,李阿婆都會叫我們這些小屁孩去幫忙摘柿子,有吃的,我們當然也樂的歡,每回肚皮都能吃的圓鼓鼓的,走的時候小兜里還能捎上一個。在我們心中,李阿婆總是那麼的親切!我這麼提醒李阿婆,就算再怎麼健忘,我相信她也是能想起的。
可氣氛還是如此的安靜,李阿婆站在身前依舊一動不動。我很奇怪,為什麼李阿婆沒說話,就算想不起我,至少也會吱個聲吧?我借着僅餘的一點光度,擦亮了眼睛打量李阿婆,越看越覺得不對勁。
眼前的李阿婆立直了腰杆,如同樹幹一般,臉上很蒼白,似乎沒有一絲血色,面部也沒有任何表情,給人一種很冷漠的感覺,兩隻手耷拉直下,手指奇異地伸直。
我心中吃了一驚,心想:「我記得李阿婆不是佝僂着背的嗎?怎麼晃個幾年,越活越年輕了,就連腰板都直了,而且....」我眼睛順着李阿婆的手指頭看去,越發地詫異了:「這李阿婆都一把年紀了,竟然還留指甲?」
越想就越不對勁,正想開口之際,只見李阿婆全身抖了一下,作勢要朝我這兒走過來。我正想迎上去,突然耳邊傳來一聲提醒,令我冷汗橫流。
「別過去,她是個死人!」
且不說說話者是誰,單聽這一句話,我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警惕地看着前方的李阿婆,我這才想起,李阿婆早在三年前就因為生了一場大病死了,這個死訊還是媽媽回家探望外公的時候告訴我的。
當時聽到這個死訊我還覺得很惋惜,多麼慈祥的老人,就這麼悄無聲息地走了。可剛剛第一眼看到李阿婆的時候偏偏沒想起。
看着身前的李阿婆,我的臉顯得有些蒼白,暗道:「不會是詐屍吧?...不會,李阿婆都死了這麼久了,肉也早已經腐爛,如果是詐屍,死的那幾天就該詐了。」
「糟了,難道是殭屍?」我腦子裏飛速的轉動,想到這個結果,臉色一下子就綠了。
儘管我的外公是為陰間辦事的,我自小在他的渲染下,與鬼魂之類不乾淨的東西接觸甚多,膽子也不是蓋的,況且現在已經長大成人的我,也已經接觸了點道門的皮毛,根本不會畏懼這些東西,但之所以令我如此驚慌,是因為眼前並非是作祟的惡鬼,而是有着一身蠻力的殭屍。
其實鬼與殭屍的形成道理很簡單。人如果在喉嚨里有一口氣咽不下去,那就會變成鬼。當然,這口氣就要看是怨氣還是真的留有一口氣。如果是怨氣,那就會變成惡鬼,這口氣越大,這隻鬼就會越凶,如到了一定的程度,那就會變成厲鬼。反之,如果真的留有一口氣留在喉嚨里,那麼這人肯定是有一件未完了的心愿還沒有完成,死後變成鬼遊蕩於世間遲遲不捨得離去,但不傷人。它們都是以一種虛無縹緲卻又真真切切的形式漂浮於各個角落。
但說起殭屍來,歷史就長了。俗話說人死之後入土為安,若入土不安者,既成殭屍。
一者,一個安葬死人的風水佳穴,不僅能讓死者安眠,更可以蔭福子孫後代,使得家族人丁興旺,生意興隆,家宅安寧。但是有的地方並不適合葬人,特別是四面環山的盆地、人跡罕至的深山老林等極陰極煞之地,如果葬了,那就會使得死者屍首千百年不腐,變成殭屍,遺禍無窮。
二者,即使找到了一個風水寶地安葬死人,但如果墓穴在一個月內被人給挖了,然後又碰到一些有靈氣的生物,那就非常有可能屍變。一旦變成殭屍,身上的關節就如同裝了螺絲一般無法彎曲,但力氣卻大的如同水牛一般,無人能及。
所以世人都很小心,盡最大能力請好的風水先生給祖先找好穴位安葬避免成為殭屍,一旦成為殭屍,存在它們腦海中的一絲潛意識,第一個回來找的就是自己的家人,遭殃的也是自己。
這些知識都是外公閒來無事的時候告訴我的,再有的他也不清楚了,畢竟他自己也從來沒有遇見過。而至於我,面對眼前的形式,也容不得我多想到底是哪個原因讓李阿婆變成殭屍,而是一股腦想着應對的方法。
外面的風開始逐漸變大了,呼呼地聲響中,似乎帶有些許淒涼的感覺,看着眼前的殭屍一步步朝自己蹦來,讓我不知所措,同時心裏暗罵自己倒霉,回個家還能碰見難遇的殭屍,看來人一旦倒霉就連喝口涼水也塞牙。
我退了幾步便被牆壁給堵死了,瞪大了眼睛看着李阿婆一步步朝自己自己蹦來,每跳一步,骨骼間就發出「咔嚓」的摩擦聲,好像骨架要散了一般,聽的頭皮發麻。
這次回來,我身上所帶的行李並不多,除了幾套衣服之外,還有一隻關在小籠子裏小倉鼠,除此之外,別無他物,更別說對付這些東西的道具了。
「呼哧呼哧...」漸漸地,李阿婆鼻子如同野狼一般,發出了重重地呼吸聲,縈繞在我耳邊,心裏開始極度緊張起來,要是真被這東西傷着沒有及時醫治,輕者腐爛,重者將會有屍變的可能,畢竟這殭屍的屍毒那可不是鬧着玩的。
眼看就要到自己眼前,我心裏竟有種離死亡不遠的念頭,可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我忽然想到外公和我說過,由於殭屍全身都是過於僵硬,身上部分關節及細小的部位都不能動,所以這裏面自然也包括眼球。如若日後真要遇見這東西,只要蹲下身子,屏住呼吸即可安然無恙。
想到此處,我二話不說迅速蹲下身來,用手捂緊口鼻,眼睛直瞪前方,手心也因為過度緊張而濕透了。心中暗暗祈禱:「敬愛的李阿婆,我可不是你的家人,您大人有大量就快點走吧,別這兒瞎轉悠了....」
果然,這一招管用,蹲下身之後,李阿婆剛好蹦到離我就半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我小心翼翼地抬起頭,在昏暗的光線中,仔細觀察着它的一舉一動。
剛才能見度有限,並未看清楚李啊婆的容貌,而現在她就在眼皮子底下,自己也看的一清二楚。原來剛才所見李阿婆的臉色並不是真正的蒼白,那白色其實就是臉中腐爛了部分的血肉,露出了陰森森的白骨,其他地方如同地瓜被烤焦了一般,黑乎乎地一片,它眼眸中的瞳孔也早已不翼而飛,只剩下兩個白肉球在不停地轉動。
「滴答」一滴黃色的黏液從發着微微寒光的獠牙中滴落,剛好滴在了我的臉上,一股刺鼻的腥味撲鼻而來,頓時,只覺得胃裏翻江倒海,差點沒忍住把昨天吃的全部吐出來。我發誓我這輩子沒有聞過氣味如此噁心的味道,我緊捂着自己的口鼻,儘量讓自己不發出任何聲音。
遇到這種情況其實說不害怕那是假的,自己命懸一線,生死是一瞬間的事,現在我能做的,那就是祈禱這方法能管用了。李阿婆在原地用鼻子使勁地嗅了一遍又一遍,努力尋找着剛剛的那股氣息。約莫了個半分鐘,沒聞個所以然,似乎要放棄了,終於轉過了身作勢離去。
我心裏終於鬆懈了些,心想這次可吃了教訓,今晚回去可得和外公好好研究研究那本《百鬼驅》,得找個制服殭屍的辦法,要不下次遇到厲害點的殭屍,那可就沒今天這麼好運了。因為我只知道糯米大蒜可以治殭屍,再有的那就不清楚了。
或許是今天急於趕路,忘記了給自己的小倉鼠餵食,竟然在這緊急時刻叫喚了起來,剛欲轉身的李阿婆有所察覺,張大了嘴巴迅速地朝我咬來,我剛懸落得心立馬提到了嗓子眼,心裏一陣暗罵:「你這沒娘心的東西,虧我平常待你吃好喝好,這個時候給我找麻煩,若是老子我有個三長兩短,定把你給烤熟了。」
罵歸罵,但我腦子也不含糊,憑我多年來和爺爺捉鬼的經驗及自己的靈活性,一個側滾翻便躲了過去。李阿婆撲了個空,十根如同鋼針般的手指頭深深地陷入了泥地之中。
「我的媽呀。」看到這一幕,我怪叫了一聲,難怪說殭屍難對付,單憑這一身蠻力與鋼鐵般的身軀,更別說十根如鋼針般的手指頭,果然不是幾個人隨隨便便就能對付的,好在形成殭屍的條件苛刻,否則這世間就亂套了。趁着殭屍還沒起身之際,我第一時間站起身發瘋般地往外跑,行李就不要了,現在逃命最重要,大不了回村子裏光着屁股也比沒了命要強。外面的風吹個沒完,「嗚嗚」地叫喚着,在這風中,我隱約間聽到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夾雜其中,這聲音很隱晦,剛出現不久,卻又**在風聲中。
原本以為我以為單憑自己的腳力,想逃走是很容易的。可沒想到的是,殭屍忽然「哇嗚」地怪叫了一聲,從原地彈起,彈簧般地從原地跳起,直落地壓在了我身上把我撲到在地。
這一刻來的太突然,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吃了一嘴巴的塵土,我瞬間就覺得自己的腰上壓了千斤巨石,絲毫動彈不得。
我抬起頭,發現李阿婆那副白眼球正直勾勾地盯着我,嘴裏吐着一縷縷黑氣,我知道那就是含有劇毒的屍氣。她咧開了大嘴,身子猛地俯下,對着我的脖子咬去。
直到這個時候,我腦子裏才真正地失去了理智,急得眼淚都要滴了下來,心想這次真的玩完了,就這麼平白無故地死了,而且還死在這不人不鬼的東西下,我還年輕,這也太不值了。
唉,人生啊,我還沒有真正意義上地體會到生活的精彩,就白白斷送了自己的性命,我真的很不甘心。但是不甘心有什麼用,難道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脖子上即將要被咬下一口肉來,還能活下去不成?
淚水瞬間迷糊了自己的眼睛,不知如何是好,身體奮力掙扎,嘴裏大罵:唐姐,你要是再不救我,我可就要下去陪你了。」
我的話音剛落,就傳來一聲女人的嬌笑聲:「呦,終於想到我了,我還以為你把我忘記了呢。不過話說回來,這是只老殭屍,我能耐它如何?如果你真想活命,你大可將你的身體借我用一用。」
這句話自我體內而出,說話者自然我的體內的另一個靈魂,不過說直接點,應該是準備投胎的鬼魂。外公說過,鬼魂上身這在我們這行里叫相衝。一旦鬼上身,那身體就不是自己能控制的,自己的意識也會變得迷離,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什麼。如若這隻鬼在七天之內不肯離去,那自己的三魂六魄就會被身體強行趕出,變成孤魂野鬼。那時候,就算是大羅神仙也就不了自己了。
「你想上我身?」
「不上你身怎麼對付它?」
我容不得多想,急喘道:「行,不過用完記得把身體還我,要知道,我們可是同一根繩子上的螞蚱,我死了,你就甭想投胎了。」
「放心吧,我在這個世間已經遊蕩了千百年,很累了!」言語間,似乎傳來一陣淡淡的憂傷。
殭屍力氣異常的大,一口獠牙在我的衣領上胡亂的撕咬着,臉上的腐肉味道直撲我鼻腔,近距離看,還能看出臉上一隻只細小的蛆在臉上的腐肉處蠕動,我手幾乎都麻木了,額頭上汗如雨下,急道:「那就別廢話,快上啊,再磨蹭我真的要去見閻羅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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