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鍾以念笑了笑,伸手就從抱着大總裁的腰。
「老公,謝謝你一直這麼照顧我。」
鍾以念就將自己的頭靠在大總裁的身上,汲取他身上的溫暖。
「乖,離我遠一點。」
鍾以念一愣,抬起頭,眨眨眼,這是什麼意思?
鍾以念嘟唇。
「不要撩撥我,我快要忍不住了。」
轟!
鍾以念的小臉刷的一下就紅了,特別紅的那種紅。
她要怎麼神經大條才能不知道大總裁說的是什麼意思?
忍不住。
噗……
鍾以念其實很想笑的,但是覺得如果笑出來的話太不厚道了。
「乖,醫生說了,最好等到三個月後才能同房,這才過去一個多月。」
鍾以念點點頭,眼神有意無意的往某個地方瞄了一眼。
果然,那裏已經……
咳咳。
鍾以念努力的忘記這件事情,為了不讓大總裁尷尬,也為了給自己找一點事情做做,於是站起來去裴景聿那邊了。
巧了,往常總是睜着眼睛滴溜溜的看着這個房間屋頂的裴景聿,今天竟然在這個時候睡着了。
瞧着睡着的裴景聿還有裴可,鍾以念也爬上床,準備來一個回籠覺。
裴木臣看着鍾以念去休息了,也笑了笑,坐在那邊低着頭繼續吃早餐。
也許是因為這早餐是鍾以念端過來的,所以,格外的香甜。
…………
話說,皇甫子言將蘇沫給拉進車裏面之後,就開車離開了皇朝酒店。
兩個人,一句話都沒有,就這麼安靜的坐在那邊。
蘇沫,臉上已經收起了全部的失態。
「你要帶我去什麼地方?」
終於,蘇沫打破了沉默。
皇甫子言並沒有說話,而是繼續開車。
見此,蘇沫也不再說話。
很快的,車停下來了,蘇沫這才發現兩個人就在法院的門口。
看着皇甫子言下車,蘇沫也下來了。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你說清楚啊,我不想和你在這邊糾纏不清,還有,你將我的戒指還給我。」
蘇沫努力的冷靜下來,說着這話的時候,沒有一點點的情緒。
聽着這話,皇甫子言並沒有說別的,而是就看着這法院的大門。
「你還記得這裏嗎?」
蘇沫抬頭,看着這冷冰冰已經關上的大門。
「你覺得我會忘記嗎?」
想到這裏,蘇沫冷笑。
這個地方,她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她寧可自己沒有來過,也許命運也不會改變,也許,孩子還在。
可是想想,孩子在又如何?
皇甫子言已經和她越走越遠了,不可能有可能了。
「你記得這裏就好。」
皇甫子言就這麼說了一句,然後笑了笑,轉頭就十分認真的看着蘇沫。
「蘇沫,我現在十分認真的和你說,我可以解釋當初做的那些事情,我去做了臥底,並且在這個現場,有人遠程看着這邊的一切,如果我不那麼對你的話,估計我也不能成功的成為臥底。」
皇甫子言很是耐心的解釋。
只是,蘇沫還是面無表情。
「你說完了,我就可以走了吧?」
她的冷淡,讓他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面,心裏面格外的不舒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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