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瑜雅氣急敗壞:「你根本就是強詞奪理,將自己的戴的耳釘送給徐二少當生日禮物,這樣曖昧的舉動,你還說你們之間沒有關係?」
溫馨雅似笑非笑道:「瑜妹妹從小到大難道從來沒有將自己用過的東西送給別人?」
溫瑜雅一跺腳道:「那分明是不一樣的。」
溫馨雅的目光陡然間變得凌厲起來:「有什麼不一樣,在我看來就是一樣,唯一不一樣的地方是,有人硬要將我和徐二少之間有曖昧的屎盆子扣在我的頭上,所以欲加之罪又何患無詞,清者自清,濁者自濁。」
溫瑜雅還準備再說什麼,寧舒倩卻瞟了她一眼制止:「徐二少是京里有名的紈絝,你同他混在一起,也難怪報紙上面寫的這樣難看。」
溫馨雅目光深沉的看着寧舒倩:「這年頭,誰沒受過媒體的口伐筆誅,當年寧姨和我爸結婚的時候,媒體不也是將寧姨你的家世過往都扒拉出來了,甚至還有人說寧姨趁着我媽懷孕的時候勾搭上了我爸這樣難聽的話,難道寧姨就真的和我爸在我媽懷孕的時候就勾搭上了?」
當年的事實真相,溫家人都知道,溫馨雅將她的過去拿出來說話,讓她在溫家人面前說話一下子就失了立場,寧舒倩像吞了蒼蠅一般難受,委屈的目光朝着溫皓文看過去。
溫皓文臉色脹的通紅,當年的醜事確實被扒拉了好一陣子,現在被後輩拿出來說,他的面子十分過不去,頓時惱羞成怒「孽障,你胡說些什麼?」又猛然看向溫老爺子道:「爸,趁着現在馨雅的醜聞還沒有擴大,我們儘快將她送到國外,這樣流言蜚語也會很快的平息下來。」
溫馨雅理也不理溫皓文:「我剛回到溫家,媒體的目光放在我的身上本來就是尋常的,他們想借着我回溫家大作文章也是正常,爸爸和寧姨因為這麼點小事就怪罪於我,我實在擔當不起,爸爸和寧姨也沒有因為當年的流言蜚語而離婚,今日卻要因為這點捕風捉影的小事而要將我送到國外,爸爸寧姨,你們是不是太大驚小怪了,傳了出去外人就該說溫家趨利避害。」
溫皓文氣得面色鐵青,卻偏偏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寧舒倩更是面色通紅,想說什麼卻偏偏失了立場,什麼也不能說。
溫老爺子在一旁瞧着不由感慨,兒子和媳婦都小看了馨雅,能說出這番話來,可想她的心思都跟明鏡兒似的:「馨雅說的對,不過是媒體捕風捉影的事,沒有必要這樣緊張。」
「爸……」溫皓文不甘心的喊他。
溫老太太也覺得溫馨雅的話有些道理,所以悶着沒有開口。
屋子裏的氣氛僵凝了起來。
「老爺子老太太,老爺夫人,如雅小姐來了。」這時傭人領着夏如雅進了客廳。
溫馨雅的眼中掠過一道冷意,夏如雅最慣會見縫插針,就像蒼蠅見到有縫的雞蛋一樣,她的醜聞滿天飛,夏如雅還不趁着這個機會往溫家跑,對她落井下石,好昭顯昭顯自己的高貴優雅和善良純潔。
兩相對比之下,她這個醜聞滿天飛的溫家大小姐自然落了下乘,奶奶本來就喜歡夏如雅,這下還不把她更是疼到骨子裏去。
「爺爺奶奶,爸……溫叔,寧姨,馨……馨雅也在啊!」夏如雅慌張的進了客廳,當看到坐在客廳里的溫馨雅時,所有的情緒像是被她橫欄住了一般。
溫老太太見到夏如雅十分高興,忽的從沙發上站起來便走過去拉着夏如雅的手:「如雅你怎麼過來了?」
夏如雅順手扶着溫老太太的手臂柔聲道:「奶奶,我看到報紙上面的的報道,擔心您和爺爺,所以特地過來看看你們。」
溫老太太想着,到底是養在身邊十二年的,同流落在外十五年沒有教養的孩子是不能比的,如夏在溫家這麼多年,都從來沒有傳過醜聞:「你有心了,竟然為這事特地來看我,不像某些人,只知道丟溫家的臉。」
夏如雅的面色尷尬了一瞬間,下意識的抬眼朝着溫馨雅看去,連忙轉開話題:「奶奶,最近您的身體怎麼樣?」
溫老太太慈愛道:「還是老樣子,只是自從你走了之後,就再也沒有人幫我揉胸口,胸口總是悶的慌。」
「奶奶,如果您不嫌棄,那我以後就經常過來給您揉胸口。」夏如雅順杆往上爬道。
溫老太太高興道「「那趕情好,這樣奶奶也能經常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