昇平用力的將腳往回拽,急的耳朵都紅了,可他的手卻像一把大鉗一下,死死的卡着自己,縱然使盡全身力氣,也掙脫不出他的桎梏。
她乾淨將胳膊也用上,賣力的拔自己的腿。
見她這個樣子,燕懷離忽然生了一絲壞心思,更加用力的卡着她的腳脖,讓她動也不能動。
昇平感覺到腳上的力道便大了,焉能不知他是刻意為之。一想到自己的腳居然在這人的大腿上放着把玩,已經恢復暖意的小腳此刻緊緊貼服在男人蓬勃有力的肌肉上,又急又臊。
這一急,眼淚便跟着簌簌往下落。
不知為何,這些日子來,縱使風起雲湧,局勢驟然突變,她也沒有哭過,卻在見了這個人之後,已經哭了兩次了。
見她是真的發了急,燕懷離也不再鬧了,收起了笑意,手下的動作也輕柔起來:「好了好了,我不鬧你了。可是你這腳是必須給我看的。」
昇平咬着唇,不說話,還是固執的要將腳抽回。
雖然這是她自幼的玩伴沒錯,可是這麼多年未見,彼此之間已經生疏起來,何況她也沒有忘記自己是為什麼而逃到這座山里來的。
對於一個頭一次見面便要把她洗乾淨送入寢宮的色胚,實在怪不得她如此防備。
「你的腳如今是不是又脹又癢?」燕懷離一手卡着她的腳脖,一手輕輕的拖下她的繡鞋,解開了羅襪。
昇平點點頭,她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看到燕懷離在看到她的腳後忽然便了顏色,手中的力道也輕了許多。
昇平趁這個時機,一下子抽回了那隻腳。
待腳到自己眼前時,她也不禁嚇了一跳。
以往細嫩白胖的蓮足上總是紛紛嫩嫩,如今浮腫了起來,用手一按便是一個坑,最可怕的是,幾個腳趾上方還出現了一些烏紫烏紫的疤痕,看上去十分駭人。
這些疤痕實在是癢的鑽心,縱使知道不雅,昇平還是忍不住的伸手撓了一下,可這一碰觸,卻疼好不容易收起的眼淚在度欲滴。
「別碰它們。」燕懷離出言阻止了她:「這是凍瘡,氣溫熱的時候便鑽心的癢,但是你想撓卻又是鑽心的疼。這是凍傷了肌理,若是護理不當,以後年年都會復發。」
昇平哪裏知道人還會生這個可怕的東西,她一聽年年復發,真是急了,這玩意兒,太受罪了。寧願挨上一刀子,也比這樣慢慢的折磨好。
燕懷離撇了她一眼:「若不想留下病根,就把腳伸過來。」
他面對着她的方向,銀色的鎧甲在火堆升起的時候便已經卸下,露出了裏面玄色的長袍,兩腿微微分開,一手向前張着,等待着她的傷腳。
昇平猶豫了許久,一咬牙,還是將腳伸了過去。
燕懷離微微扯動了嘴角,露出一個得逞的笑容來。
他接過那隻腳,卻很快的板着臉:「另外一隻。」
昇平反駁:「那我如何還坐的穩當?」
燕懷離挑了挑眉,示意她可以坐的離自己近些。
昇平賭氣的扭過了頭,他臉上雖說是一本正經,可是止不住上揚的嘴角和眼底的星星點點笑意,還是出賣了他。
這個人,還真是!
無賴
燕懷離見她將頭轉了過去,出言威脅道:「若是不聽話,回頭一隻腳好了一隻腳壞了更糟糕,你就變成一個跛子了。」
昇平哪裏還肯如他的意:「當跛子我也願意。」
豈料燕懷離慢慢的放回了她的哪只腳,站起身來,走到她面前。
高大的身影遮住了眼前的火苗,紅艷艷的光在背後,而眼前這個男人的臉上卻看不出是什麼表情。
昇平的心一下子就調了起來,看着他陰晴不定的面龐,磕磕巴巴起來:「你,你要幹什麼。」
話音剛落,便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原來燕懷離將她抱了起來。
昇平忍不住在他懷中掙紮起來,粉拳往他胸前招呼,口中直罵:「你這個淫賊,快放開我,我乃是。。」剛剛想表明身份,又一想,國家都亡了,這會兒漫說是抱,便是燕懷離再做出旁的更出格的事情,也不會有人為她做主了。、
燕懷離將她報到原因自己坐的地方,用腳將旁邊的蒲草踢了過來,然後,小心翼翼的放下她。
而後,坐在她身邊,解開她的羅襪,悶聲悶氣道:「我不願意。」
昇平愣了一會兒,半響才反應過來,原來他是在接自己剛剛那句話。
她有些彆扭,偏還要嘴硬:「又不是你的腳,我愛如何你管不着。」
燕懷離將身上的袍子解開兩粒扣,隨後,在目瞪口呆的昇平注視下,將她的一雙蓮足,放在了自己的腹部。
昇平一下子變臊紅了臉,若說剛剛還是可以忍以為知,可這卻是萬萬不能忍了。
偏偏她的腳在那麼尷尬的地方,她是動不得,不動也不是。
似乎是看出她心中所想,燕懷離道:「這凍瘡若是用熱水泡的話只會傷的更厲害,使肌理徹底的壞死,除非是拿雪搓,直接搓的發熱,再貼到人的身上,用身上的體溫焐熱了,這樣才不會傷上加傷。可惜這會兒沒雪,也只能這樣了。」
他的聲音很平淡,也沒有什麼異樣,昇平知道他是為了自己好,不然,冰天雪地的,誰願意拿一個大冰腳放到自己的懷裏。
儘管如此,昇平還是有些彆扭,她轉過臉,低低的道了一聲謝。
一時間,兩人都沒有再言語,只有這跳躍的火苗靜靜的燃燒着,偶爾噼啪的爆出幾個火花,給寂靜的夜裏平添幾分美麗。
良久,昇平才回過頭,問道:「當年,你為何不告而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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