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幾個。」
她聽到姜甫赫在下命令,耳朵立馬豎的筆直,情*婦生日,不都要獻大洋表衷心嘛,快去拿支票,快去拿支票,好樣的,國民好情*夫。
「把這張床搬到那座山上,給我埋了。」國民好情*夫語調冷颼颼。
埋了。
埋了!
一個關於床的故事,聞者傷心聽者流淚!
林維維滿頭黑線,三十歲男人的童趣好可怕。
「是。」聲音從胸腔震出,鏗鏘有力。接着,她聽到整齊的腳步聲從客廳進來,在臥室的高級地毯上踩出一陣陣悶響。
好情*夫你大爺!
她迅速在床上裹着被子滾成春卷,咬咬牙,連人帶被子摔下床。
「嘶。」林維維疼的直翻白眼,小拳頭塞進嘴裏咬着。
骨架散了,求高手重組,嗚嗚~
姜甫赫悠閒的坐在沙發上,修長的手指繞着酒杯,好整以暇的看着地上入戲太深的女人。
林維維伸伸脖子,勉強露出半個頭,床邊已經圍了一圈的保鏢。
嗷,這狼一分鐘不順毛都會皮癢?
她側頭,憐惜的望着那張奢華的歐式風格大床,「你去吧,可憐的孩子,天天被人上,現在終於有男人肯在那麼多人睡過你之後還給你找個世外桃源頤養天年,你不用惦記他,我會幫你好好找張床給他上,你安心去吧,雖然,他還會上更多的床!」
床的悽美愛情故事,終於講完了,她堅信,結局要淒涼才能引人共鳴。
眾保鏢默,這段話,用詞真精準吶!
她這是咒他戴綠帽子,還是罵他花心?
聽着還有總裁跟床那啥的意思······
林小姐,你那膽是拿老虎養的吧?
姜甫赫額角猛一跳,仰頭灌了自己一口酒,邪魅到極致。
「你們出去。」酒杯重重的落在茶几上,重量卻直壓到人心裏,沉的不得了。
欠收拾的女人,你死定了!
保鏢退出去,林維維後知後覺,眨眨眼,不抬床了?她可是連告別都做了。
姜甫赫邁着大長腿走向她,王者霸氣十足。
他居高臨下立在裹成春卷的林維維身邊,伸手輕而易舉的就將她拎出來,「女人,你知道的,我可以不用這張床。」
知道,知道,還有浴缸嘛,真煩人。
可是,她站在他面前,雙腿發軟打顫,氣勢連提都提不上來。
「姜甫赫,今天我生日·····」她癟癟嘴,能多委屈就多委屈吧,活命要緊。
「我記住了,正要給你禮物。」
語落,他將她帶到牆邊禁錮在牆跟他之間,她正面抵着牆,他抵着她的後背,緊密的細縫都找不到。
林維維無語至極,不明白他又想幹什麼,她現在只想躺屍。
他開始舔她的耳廓,一點一點的磨着。
「嗯,癢。」她叫出聲,卻立刻閉上嘴,再不敢吭一下,她的聲音軟的嚇人,完全不是她自己在發聲一般。
姜甫赫輕哼了聲,迅速扒了她的睡袍,全身赤*裸,他黑眸染色,欺身而上。
她難堪的趴在牆上,他在吻她的背,每一下都很重,她知道,她全身都是他刻意留下的印記,包括那些咬痕。
深吸口氣,他濃重的男性氣息衝進肺腔,全面佔領了她。
她明顯感覺到他的腫脹在一下一下的磨着她,她難堪的滿臉通紅,他不會是想······
她還來不及想,他已經一個挺身,從後面貫穿了她。
她全身骨架崩潰,疲軟的任由他折磨,她已經痛到呼吸都覺得吃力了。
————
房間滿是歡*愛過後的淫*靡氣息,林維維靠在他身上,肚子咕嚕嚕直叫。
姜甫赫拿白眼對付她,「床也要吃飯?!」
「姜甫赫,今天我生日。」床的故事已經大結局了,她不想再跟他爭。
他是不是把她說成床也無所謂了,反正最後被吃干抹淨的總是她,現在這情形,不爭就是爭。
「還想要?」他忽然捧住她的臉,眼裏滿是興奮的情慾。
禽*獸!
精*蟲上腦的傢伙。
他還真把自己當生日禮物了。
「我只想要一個平凡的生日禮物。」她默默的忽視他眼裏的色彩。
「十二點還差兩分鐘,說,想要什麼?買座山?」他拍拍她的頭,將腕錶遞到她面前,時針嘀嗒嘀嗒,擺着高貴的節奏前進着。
「我要吃飯。」她無語望天花板,她今天跟他那啥的時間得有幾個小時?!
姜甫赫勾了勾唇,在她粉嫩的臉頰摸了一把,「說你就是一張床,屬於我一個人的床!」
床,床,床,那個故事已經結局啦,你有完沒完!
「你好,我是床,我姓姜。」
她以後再也不想看見山跟床了。
姜甫赫挑挑眉,得意的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可以開飯了嗎?」沒算錯的話她今天就吃了一點粥,還被一匹狼榨乾了她儲存二十二年的體力。
她會不會腎虛啊!
不對,保佑他腎虛!
她急忙去看他的腕錶,「到時間沒?」
姜甫赫瞄她一眼,「許願的時候詛咒人,無效。」
吼,老天爺還挑生日願望的?她怎麼不知道!
「嘿嘿,嘿嘿,我就是餓了。」她訕訕的笑了兩聲。
姜甫赫無視她,把她理妥當,又抱着她出房間,而她,只負責渾身無力那部分。
燭光晚餐?
林維維坐在餐桌邊,看着保鏢關了燈,點了蠟燭,卻拉開了窗簾。
窗外依然天昏地暗、暴雨磅礴,她到現在才發現,整個總統套房居然籠罩在一種黑壓壓的氛圍之中,隔音效果極好的房子也還是能聽到一些嗚嗚的風聲和噼啪作響的雨聲。
呵呵,呵呵,他真是醉了幾百年了,這種環境燭光晚餐也就算了,還要拉開窗簾。
惡趣味的男人!
「我要提醒你,不老實你就去那座山上待着。」他拿着刀指了指外面的某座山,刀尖泛寒光。
雖然烏漆麻黑完全看不見,但林維維一下就能感受到山中的孤魂野鬼在風雨中飄搖的畫面。
她哆嗦了下,怔怔的看對面的男人,燭光打在他臉上,他的眼睛閃着精光······
「啊。」她拿手擋着眼睛,尖叫了一聲。
「活該!」
姜甫赫鄙夷的罵她,抬手給保鏢打了個手勢,燈立即就開了。
金碧輝煌的總統套房,英俊帥氣的男人,林維維拍拍胸脯鬆了口氣,就剛剛那樣的環境吃晚餐,她真是沒體力消受。
暴風雨折騰了一整晚,林維維睡的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下午,姜甫赫沒在身邊,保鏢報告姜總出去處理事情,回來就能走,讓她在酒店等着。
她活動了下身體,全身的酸痛不減。
「我在酒店走走,你們在這等着。」
「林小姐,姜總說必須寸步不離。」保鏢被摩天輪倒塌事件教育的謹慎認真。
「那你們送我去二樓的茶吧坐坐。」她快要悶死,這裏全是她跟姜甫赫糾纏的影子,看着怪噁心人的。
「是,林小姐。」
「你們,」林維維細看幾個保鏢的臉色,她個子矮,能看到墨鏡底下的烏青,「是不是挨打了?」
保鏢默,沒有殺了他們就不錯了。
「為什麼打你們?」這男人,狼性上來誰都咬一口。
「林小姐,姜總昨天很擔心你。」有保鏢老實交代,「他在摩天輪里找了你很久。」
找了很久?
怪不得找到她的時候那麼生氣。
可是擔心?
他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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