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沈饒晨要把自己送進警察局,夏憶白立刻整個人都緊張起來了。
「不要啊!大叔,我錯了。我不是故意要打劫的,我朋友進了號子,我需要保釋金。我以後再也不打劫了,我保證做一個對祖國有用的好少年!」
夏憶白帶着哭腔不停的哀求沈饒晨放過她,可是沈饒晨卻像什麼也沒有聽到似的只顧着開車。
眼看着車裏警察局的距離越來越近,夏憶白也顧不上那麼多了。她可不想進去蹲號子,她還是一個青春年少的少女,怎麼可能就這樣把自己給毀了呢!
想到電視劇里綁匪綁架女主的時候,女主為了逃走都是跟綁匪搶方向盤的,夏憶白覺得這招應該好使,雖然自己可能會受傷,不過現在也顧不上這麼多了。
望着沈饒晨,夏憶白深呼吸了一口氣,一咬牙直接伸手過去想搶方向盤。
「嘶——」
在城市街燈的照耀下,一輛布加迪跑車在揚長的街道上猛然剎車,車子與街道摩擦發出刺耳的聲音,令人不禁皺眉。
「你瘋了?!」
沒想到這個笨蛋小孩居然這麼亂來,沈饒晨不禁大吃了一驚。
本來按照他一貫的作風,應該直接把這個孩子丟在路邊,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離開。可是這孩子長得和凌菲太像了,他不願意看着和凌菲如此像的孩子淪落成流氓。
「叔叔,你就放我走吧?我保證不敢了。」
夏憶白也被自己剛才的舉動給嚇壞了,再加上被沈饒晨吼了一句,現在一點兒也不敢放肆了。
要不是車內沒有開燈,估計沈饒晨看到夏憶白通紅的雙眼,委屈的表情,或許會心軟下來,放她離開。
再次啟動了車子,沈饒晨冷聲說:「你朋友不是還在警察局嗎?我帶你去交保釋金。」
不等夏憶白回答,沈饒晨已經踩下了油門。
一聽沈饒晨願意幫自己交保釋金,夏憶白立刻兩眼放金光,感激的望着沈饒晨。
「真的嗎?你真的願意幫我嗎?」
「恩!」
夏憶白已經很久沒有遇到過這麼好的大叔了,不禁有些感動。
「大叔,你真好。你放心,我會出去賺錢的。你的錢,我一定會還你的。」
沈饒晨是打心裏佩服夏憶白的天真。他真是不明白這麼天真無邪的孩子怎麼會淪落到出來打劫。
不過,也正是因為她這麼笨,才會被自己忽悠吧?
無奈的搖了搖頭,沈饒晨加大了馬力朝警察局沖了出去。
將車停在警察局門前,沈饒晨冷冷的命令:「下車!」
聽着沈饒晨震懾力十足的聲音,夏憶白本能的哆嗦了一下,怯懦的往後縮了一下脖子,在不安中開門下了車。
來到警察局,夏憶白走進值班室怯懦懦的望着坐在辦公桌前的警察叔叔。
警察一看到是夏憶白,頭疼的說:「姑奶奶,你怎麼又來了?我不是說了嗎?要麼交保釋金,要麼就等明天聯繫他的老師和父親。」
不等夏憶白說話,沈饒晨大步走進了值班室,說了一句:「我來交保釋金。」
見夏憶白是來交保釋金的,警察這下倒是沒什麼話要說了。
「是嗎?」
拿出一個小本放在辦公桌上,警察說:「那你過來簽個字吧,然後交了保釋金就可以離開了。」
沈饒晨並沒有像警察說的那樣先交保釋金,而是轉頭笑睨着還站在門口的夏憶白,嘴角挑起一抹別有意味的笑容。
「交保釋金可以,不過這錢可不是白交的,我有一個條件。」
在白熾燈下,夏憶白才真正看清楚沈饒晨的模樣。發愣的望着笑意滿眸的沈饒晨,她不禁在心裏暗自讚嘆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這麼帥氣的男人。
沈饒晨很高大,穿着一身剪裁得體的西裝將他有肌肉的身材凸顯的十分完美。此刻,他黑眸中帶着一絲別有深意的笑意,性感的薄唇微微上揚,給了正處於不安中的夏憶白致命一擊。
回過神,夏憶白抽開了自己一直定格在沈饒晨臉上的視線,別過頭緊張的問:「什、什麼條件?」
「那就是你代替你朋友進去蹲幾天!」
等沈饒晨的話一出口,夏憶白便本能的叫了出來:「什麼?!」
夏憶白吃驚的將眼睛瞪得圓鼓鼓的望着他,心裏開始敲鑼打鼓。
這什麼狗屁條件?
讓自己進去,那還不如不交保釋金!
「大哥,你沒搞錯吧?」夏憶白難以置信的問。
無所謂的挑了一下眉角,沈饒晨已經恢復到了不苟言笑的表情。
「如果你覺得無所謂,那我也無所謂。」
隨性的將手插在西裝口袋裏,沈饒晨就準備走。
沈饒晨一本正經的樣子,看來並不是想跟自己開玩笑。眼見着沈饒晨就準備離開了,夏憶白連忙朝他大叫了一聲:「行!我進去!」
她也不能不進去啊。張雲升的父親真不是省油的燈。
上次她帶着張雲升去打架被張雲升的父親發現了,結果第二天張雲升就打着石膏去上課。反正她爸爸也不管她,她要是進去了,無非就是不上兩天學而已,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垂着頭,她不情不願嘟嘟囔囔:「那你記得要說話算數啊。」
「恩!」
點點頭,沈饒晨說:「這是自然。」
從錢包里抽出五張紙幣放在桌上,他拿起登記冊隨手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這下可以了嗎?」
「恩恩!」
點了點頭,夏憶白失落的說:「那好吧!」
「那還等什麼?」
對夏憶白說了一句之後,沈饒晨轉頭看着值班的警察,對他說:「先讓她在你這裏呆幾天,至於合不合法的問題,等一下你接到你們上司的電話就知道了。」
沒有在理會值班警察和苦着臉的夏憶白,沈饒晨徑自離開了警察局。在走出警察局之後,他拿出了手機熟練的撥下了一串號碼。
「喂,我需要你幫我查一個人。不知道名字,不過和凌菲長得一模一樣!」
掛掉手機,他坐在車內望着警車局的大門,若有所思的呢喃了一句:「這世界上怎麼可能會有長得這麼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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