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十八年了,今天終於聽到有人誇她漂亮可愛,她別提有多開心了。
坐在習南的身旁,她由心而發的誇了習南一句:「嘿,沒想到你人還不錯!」
為夏憶白倒上一杯可樂遞給她,同時說:「那是自然,也不看看我是誰?」
「嘿嘿!」
開心的笑了兩聲,就在夏憶白正準備再滿心歡喜的夸上習南兩句的時候,門外突然傳進來了兩抹不同的聲音。
「好久不見啊,沈總!」
「好久不見。」
在第二個男人的聲音響起時,夏憶白不自覺的打了個哆嗦。
是前幾天把自己送進警察局的那個心計男!
沒想到現在這個時候沈饒晨居然會在這裏,夏憶白瞬間懵了。她可不想再看見那個詭計多端的心計男,一想到他,就會想起自己被他害的在號子裏蹲了三天,簡直惡寒。
「喂,你哥哥來了,你還愣着做什麼?」
不等夏憶白反應過來,習南已經抓着她的手,拖着她走出了包間。
包間一打開,夏憶白就看到門口左右分別站着兩批人,一批是沈饒晨,另一批她也不認識,自然是叫不出名字,不過為首的那個穿着白色西裝的男人倒是長得挺好看的,讓她忍不住多看了兩年。
習南大門,朝沈饒晨笑了兩聲,走到權凱澤面前禮貌的打了聲招呼:「嘿,原來是權總啊,好久不見!」
不知道是不是夏憶白的錯覺,她總覺得、總覺得這個叫權總的男人老是在看自己。
等到她聽見權凱澤的下一句話時,她才真正反應過來權凱澤是真的一直在盯着自己:「真沒想到沈總的妹妹這么小年紀就學會逛夜店了啊?還真是像極了沈總的風格,都那麼與眾不同。」
大概是為了緩解現在尷尬的氣氛,習南笑着回了權凱澤一句:「呵呵,權總就別說笑了,現在可是白天。再說了,凌菲是我邀請過來的朋友而已。」
「哦?」
權凱澤轉頭笑睨着夏憶白,嘴角掛着輕蔑的笑容,讓夏憶白有些手足無措。
看來,這個男人不是什麼好人啊?
當夏憶白在心裏嘀咕的時候,權凱澤已經走到了她面前,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抬着她的臉來回看了好幾眼。
「怎麼感覺好像跟以前不太一樣了?」
夏憶白被權凱澤捏着下巴左右看了好幾遍,怎麼感覺這男人是在檢查商品?
對這個男人更加嫌惡了,就在她正準備伸手打開權凱澤的手時,沈饒晨沉穩的聲音在他們之間響起。
「不知道前幾日,權總收到了我送過去的禮物了沒有。」
走上前,沈饒晨十分自然地將夏憶白攬進了他的懷裏,同時原本沒有什麼笑容的臉上露出了戲謔的表情。
不等權凱澤回答他,他已經接着剛才的話說下去了:「不過也不能這麼說,那是權總您先送到我這裏來的,我也只是物歸原主罷了。」
「物歸原主?」
權凱澤輕笑一聲:「我可不知道沈總在我公司門口丟下一個血肉模糊的男人,是來送禮物的。如果說是物歸原主的話,那我是不是應該告沈總一個損壞我私有物品的罪呢?」
沈饒晨身上散發着一股很香的味道,至於是什麼味道夏憶白也說不上來,大概就是上流社會人士用的那些很名貴的香水吧?
總之,她很喜歡,很想將整個頭都埋進沈饒晨的懷裏。只不過現在這個充滿火藥味隨時都有可能會引爆整間樂閒的氣氛,可不允許她這麼做。
乖乖的躲在沈饒晨的懷裏,她轉動着黑亮的大眼睛掃視着周圍的壞境。
大家好像都敵視着對方,心裏捏着一把怒火敢怒不敢言的樣子。當然,還是權凱澤和沈饒晨之間的火藥味更加重,重的幾乎不需要點火就可以直接爆炸。
不過還是有人懂得見好就收的,這個人自然不是沈饒晨。
「既然這樣的話,那我們下次再見吧?」
轉身朝樓梯的方向走了兩步,權凱澤又停下了腳步,回過頭看着沈饒晨。
「希望我們下次能夠愉快的交談!」說罷,權凱澤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別有深意的笑意。
夏憶白怎麼看都覺得權凱澤的笑容不懷好意,再加上他在離開的時候還不忘多看自己兩眼,讓夏憶白有種『權凱澤對她有意思』的錯覺。
「你來這裏做什麼?」
失神的望着權凱澤離開的方向,夏憶白在聽到沈饒晨不悅到了極點的聲音之後才反應過來自己此刻還在他的懷抱中。
匆忙往後退了兩步,夏憶白掙脫了沈饒晨,害怕的垂下了頭,一時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他的問題。
習南見情況有些不太對,便笑嘻嘻的走上前,想打個圓場,可是他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沈饒晨已經走到了夏憶白面前粗魯的拽起了她的胳膊,將她往自己的方向拉近了一點。
「如果你覺得警察局你還沒有蹲夠的話,那我大可以再讓進去蹲幾天,但是我絕不允許就因為你長着跟凌菲一模一樣的臉,就在這裏橫着走!馬上給我滾!」
最後的一句話沈饒晨幾乎是吼出來的,讓毫無防備的夏憶白嚇得打了個哆嗦。
「我……」
被沈饒晨完全不留情面的罵了一通,夏憶白難過的鼻尖冒酸。
用力一揮手,將自己的胳膊從沈饒晨的手中抽了出來,夏憶白掠過他瞪着站在他身後的習南,不甘心的回嘴:「請你搞清楚情況,我可不是自願想來的。我是被這個娘娘腔綁上車帶過來的,中途我已經跟他解釋了好幾遍我不是那個什麼鬼凌菲,是他自己不聽,那我能有什麼辦法?」
完全搞不清現狀的習南被夏憶白指着白白就這麼扣上了個「娘娘腔」帽子,一時忍俊不禁,笑意到了嘴邊礙於沈饒晨現在正拉着臉,他也只能默默的隱忍着。
走上前,站在沈饒晨旁邊,習南驚訝的說:「哎,沒想到你真的不是凌菲啊。嘖嘖嘖,長得可真像,我還以為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呢!」
沈饒晨沒有去理會習南的話,也懶得去分清楚這件事究竟是誰的錯。他現在關心的就只有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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