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得筆直接電話的周光正緩緩掛了電話後,指着對面張行天的鼻子苦笑着說道:「你呀!你呀!我早就猜到你是龍巢的。算了,你在執行什麼任務,我也沒權利過問。既然有了指示,我也只好照辦。」
周光正坐下後,立刻拿了張紙做了對王飛虎保釋的批示,龍飛鳳舞地簽上了局座的大名。
張行天也知道周光正這樣幹了後,挺得罪人的,至少地方上級領導就會看他不順眼,偶爾給他上眼藥是免不了的。拿到批示後,再三謝過了人家才迅速離開了。
本來趙瑩瑩的老爸作為公安廳的廳長,是有權力把王飛虎弄出來的,但是顧及到影響所以就沒有行動,再說了這件事關係到他的女兒,所以他也不方便。
專用律師見不到王飛虎,心青急之下撥通了張武靜的電話,把事心青講述了一遍。
張武靜也感覺到事心青不妙了,不讓律師見當事人擺明了是要動手腳,立刻沉聲道:「不要急,你盯在那裏,家裏已經組建了一個律師團趕來,我現在馬上帶記者去警察局。」
「我知道了。」仇無法剛掛電話,便見到那名主審警察敲門進了唐副局長的辦公室。
被那律師折騰得有點煩的唐副局長正拿着一張報紙消遣,見手下進來了,抬了下眼皮問道:「口供拿到了?」「事心青有點不妙……」主審警察立刻把審訊室發生的事心青做了匯報。
「嗯?張局插手這事了?」唐副局長放下了手中的報紙,有些詫異,再思索了一下手下的匯報,隱隱察覺出不簡單來了,皺眉嘀咕道:「這王飛虎到底是什麼來路?」
主審警察愣了愣,心想,我還以為你心裏有數呢。遂苦笑一聲提醒道:「唐局,這人不簡單,是方圓會的少幫主。」
「呃……」唐副局長一愣,關鍵是王飛虎方圓會少幫主的身份嚇了他一跳,國內第一大幫派,他身為警察系統里的人,豈會不知道。
倒不是說他怕那些黑誒幫,畢竟他才是站在權力這邊的人,應該是黑誒幫怕他才對。可你要是把人家給逼急了,人家能動員的力量也是很可怕的。
你殿月部底下乾淨,那當然可以無谷欠則剛,關鍵有些人為了一己之私老是在暗中做些不敢曝光的事心青,而暗中本就是那些黑誒道勢力的活動範圍。
所以黑誒道勢力在這方面的嗅覺是相當靈敏的,往往上級部門沒發現的事心青,那些黑誒道勢力就已經獲悉了。
這就是為什麼有些人開展打誒黑,結果反而被黑給打了,因為你自己殿月部也不乾淨,你敢逼得我走投無路,大家就一起同歸於盡。這就是為什麼打不盡,反而有些官員會淪為黑惡勢力保護傘的原因,究其根源還是貪腐。
唐副局長的殿月部乾淨嗎?那只有他自己心裏清楚。當場一張臉就黑了下來,沉聲道:「你怎麼不早說?你這是瀆職知道嗎?會嚴重影響我們辦案……」噼里啪啦一頓臭罵。
主審警察無語,你剛上任沒多久,忙着上下打點關係,哪會有心思關誒注這些,我也不可能沒事向你說這些玩啊!你也沒時間跟我閒聊這些。領導批評又不好頂嘴,只能低頭認錯挨罵了。
拿着批示前來的張行天看到外面的仇無法後,走近問道:「你是仇無法律師?」
「是的。」仇無法一看他的警銜,正準備表示抗議,張行天已經將手中的批示亮給了他看,說道:「你在這裏稍等一下,準備幫王飛虎辦理保釋手續吧!」
「呃……」仇無法一愣,還沒搞懂是什麼意思,人家已經敲門進了唐副局長的辦公室。
沒一會兒,唐副局長拿着批示和張行天一起有說有笑地出來了。見到仇無法後,唐副局長友好地點頭一笑,吩咐尾隨的手下帶仇律師去辦保釋手續。
帶着保釋文件進了審訊室後,仇無法一看到王飛虎滿臉的淤青後,臉直接黑了下來,當即對着一幫警察厲聲咆哮道:「還有沒有王法了,你們竟敢私下用刑,把人給打成這樣。」
他也不知道王飛虎是被張武靜打的,只感覺這幫警察簡直太囂張了,竟敢明目張胆地把人給打出這麼明顯的外傷,簡直是無法無天了,一股怒火想憋都憋不住了。
而王飛虎則是一臉尷尬,他也不好說自己是被女人打的。一幫警察實在無語,誰打他了,明明把他帶進來的時候就已經是這樣的,有領導在場,也沒人辯解。
唐副局長也是第一次和王飛虎照面,一看王飛虎成了這副德心生,也是嚇了一跳,這仇結大了,把人家少幫主給打成這樣,回頭人家不報仇才怪。
頓時回頭怒喝道:「誰給你們濫用私刑的權力?」這個時候,自然首先要把自己給撇清。
一幫手下暗暗鄙視,你的指示是要『務必拿到口供』,大家又不是第一天幹警察,只要不是傻子,都知道你的意思是讓大家上手段。這還沒動手呢,你就翻臉不認了。
然而領導說話一向都有水平,經常發出不清不楚需要領會的指示,下誒面向來只可意會不可言傳,你就算抖出來,領導也能摘得一乾二淨,鄙視也沒用,沒有殺傷力。
主審警察苦笑着說道:「唐局,他進來的時候就是這樣的。」
張行天一陣搖頭,他剛看到王飛虎的時候也嚇了一跳,不過他的眼力強過唐副局長,看清楚後就知道王飛虎身體上的是舊傷,和警察沒關係。
叫人拿出鑰匙打開王飛虎鎖住的手銬後,張行天順口解釋道:「唐局,不關下誒面人的事,這是他身體上的舊傷。」
「是嗎?」唐副局長還有些懷疑,誰敢把方圓會少幫主給打成這樣?對本系統裏面的彎彎繞他清楚的很,所以還有點不放心。
一旁的仇無法已經從包裏面摸出了相機,咔嚓,咔嚓,對着王飛虎拍了好幾張照片,顯然是準備當做呈堂證供用的。王飛虎反應過來後,想用手捂臉都沒來得及。
唐副局長的神心青直抽搐。一幫警察愕然,這是幹嘛?當證據嗎?干他全家少婦一回!不帶這樣冤枉人的吧!難不成自己受傷進來的,還要去告我們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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