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今天就是吳凱的生日,所以大家都很高興,每個人都喝了不少。現在聽到吳凱要帶他們去干架,自然一個個都是滿口答應。
「小子!告訴我他們在哪個包間!我要是不把他們打的滿地找牙我就不姓吳!」吳凱劍眉一挑,問道。
「他們就在你們隔壁的房間。你們最好衝進去就打,要不然我擔心你們細胳膊細腿的不是他們的對手。」劉濤說到這裏,有些惋惜的搖了搖頭。
「兄弟們,抄傢伙!跟我走!」吳凱抓起一個酒瓶子,率先一步離開了包間。
剩下的人也紛紛拿着酒瓶跟着他後面。
接着,隔壁包間的門被吳凱一腳跺開!然後大家一窩蜂的衝進去戴着人就揍!
范春來本來正和艾瑞克斯聊的火熱,沒想到突然衝進來這麼一幫人對他們拳打腳踢,他一下子懵了!
很快,他們五個人都被吳凱等人打了一頓,全部躺在地上。
這時候劉濤從外面走了進來。
「范廳長,你沒事吧?」劉濤趕緊上前將對方扶了起來。
「范廳長?」吳凱等人聽到這個稱呼一下子都愣住了!難不成這個小白臉的朋友竟然還是一位廳長?他們的頭一下子大了。
「沒事。」范春來搖了搖頭,衝着吳凱等人怒斥道:「你們是什麼人?」
「你管我們是什麼人!本來這小子說你們很能打的時候我還有些擔心,沒想到你們一個個的這麼不經打。」吳凱有些得意的說道。就算是對方是一名廳長,他也沒有什麼好害怕的。反正現在打也已經打了,害怕也沒有什麼用。再說他後面有父親撐腰,就算是闖禍也有人替他擺平。
「劉濤,是你讓他們大我們的?」范春來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劉濤嘆了一口氣,將事情的經過大致的說了一遍。末了,他說道:「蘇廳長,我都已經跟他們說如果我不回來,你們會很着急。可是他們就是不同意!後來他們聽說我還有朋友在隔壁,就說要來會會你們。我想攔着,可是我就一個人,所以沒辦法。。」
「你們這群混賬東西!難道你們不知道沒經過別人同意擅自闖進來是違法的嗎!何況你們還這麼無緣無故的打人!」范春來說到這裏。想到厄洛斯和艾瑞克斯還在這裏,頓時嚇出了一身冷汗!
「厄洛斯先生,你沒事吧?」范春來看到厄洛斯被打的鼻青臉腫的樣子,趕緊問道。
結果厄洛斯嘰里呱啦就是一陣劉濤聽不懂的語言。
幸虧有艾瑞克斯這個翻譯。他說父親很生氣,要求馬上打電話報警。
「范廳長。厄洛斯先生可是我們好不容易請來的貴賓,你看這件事怎麼處理?」劉濤這個時候沒有自作主張,反而問范春來。
「我現在馬上打電話給公安廳,讓他們派人來處理這件事。」范春來想了一下,說道。眼下發生了這種事,如果不能妥當處理的話,恐怕後果不是自己能想像的。
一聽對方要給公安廳打電話,那群紈絝子弟一下子慌了神!剛才那點醉意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們紛紛將目光放在吳凱的身上。本來這件事就是由吳凱引起的,再加上吳凱是他們這個圈子的核心人物,大家平日裏也是唯他馬首是瞻。現在遇到了事情自然是寄希望於他。
吳凱的臉色微微一變,他馬上掏出了手機。反正事情已經發生,就算是想要逃避也是不可能,他唯一可以求助的就是他的父親。
等到電話接通,他一邊往外走一邊打電話:「爸,我現在在四季酒店。剛才跟別人發生點矛盾,我將別人給打了。這個人好像是個廳長。」
「你個混蛋玩意!整天就知道給老子惹事!這個廳長姓什麼?」吳凱的父親吳中天聽到兒子又惹了事,忍不住大罵道。當然罵完以後還是要想辦法幫他擺平這件事。
「姓范。」吳凱回憶了一下,回答道。
「看來你打的人是招商廳的范廳長。你在那裏等着,我馬上給他打電話。」吳中天話一說完。掛斷了電話。
很快,范春來的手機響了起來。他看了一下來電顯示,摁了下接聽鍵。
「范廳長,我是吳中天。」還沒等到范春來說話。對方已經自報家門。
「吳書記,你有什麼事嗎?」范春來深吸了一口氣,儘量用平靜的語氣問道。
「事情是這樣。我剛才接到我們家吳凱打過來的電話,說他跟你在酒店發生點矛盾,還將你打了,實在是不好意思。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跟他計較。改天我找個時間請你喝酒賠罪。」吳中天很客氣的說道。他心想反正現在人也已經打了,你范春來總不能連這個面子都不賣給我吧。如果真的撕破了臉,大家面子上都不好看。
「吳書記,不是我不給你面子。你兒子和他的那幫朋友不光打了我,還打了我的同事。另外,還有兩名外賓。」范春來也沒有藏着掩着,直接給對方交了實底。
聽到外賓兩個字,吳中天的頭一下子大了。如果只是范廳長這些人還好說,畢竟大家都是低頭不見抬頭見,商量一下這件事就可以揭過去。可是外賓不同,如果他們追究責任的話,那麼他也是沒有辦法的。
「范廳長,你看能不能跟兩位外賓說說,吳凱他們也不是故意的。實在不行給他們點錢,讓他們不要再追究。」吳中天想了一下,說道。
范春來的嘴角上浮現出一絲苦笑。厄洛斯是什麼人?堂堂的投資大鱷!人家最不缺的就是錢!還拿點錢擺平呢!擺平個屁!
「吳書記,你說的這個辦法肯定行不通。」范春來搖了搖頭,說道。
「范廳長,那你說怎麼辦?如果這件事捅出去的話,到時候大家都不好看。」吳中天的語氣中帶着一絲威脅。他好歹也是個省委常委,說話怎麼就這麼不好使!
「我看還是先按照外賓的意思報警。你家吳凱只是喝了點酒打人,算起來也就是酗酒鬧事,最多罰點錢,拘留幾天。」范春來想了一下,說道。他知道自己人輕言微,在厄洛斯他們面前根本就說不上什麼話。唯一能說上話的就是劉濤,可是他的心裏很清楚,這幫人得罪了劉濤,要不劉濤也不會痛這種方法懲治他們!
只是讓他們這些無辜的人白白挨了一頓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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