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孝文這次是真生氣了,臉色明顯的不對,眼睛要噴出火來,直接走到秦孟面前。零點看書www.yibigЕ.com他一把抓住秦孟的大紅錦袍,往懷裏一帶,秦孟差摔倒。
秦孟嚇了一跳,連忙道:「李廳長,李廳長,這是何意?」
眾人連忙上前,好不容易將李孝文拉開。李孝文被人拉到旁邊,不過眼睛一直盯着秦孟,嘴裏着:「秦孟,你這想的也太多了吧,你們商人還要這個要那個,你們什麼都要,顯武城可不只是有商人啊,士農工商,四民都有,為何你們商人要這麼多權力,那其他三民還有生存之地嗎?」
秦孟緩過勁來,雖有些怯,還是開口道:「李廳長,我不是我們商人要這麼大權力,我意思是自治會要有這個權力。至於商人與其他三民之權力,我們都可以再談嗎?」
「怎麼談,怎麼談?你們有錢,一旦做官,就真正的有錢有勢。到時候誰還能制約你們,你們又跟平州府要來平等的權力,那還不翻天啊。如果只能給商人的權力,我是絕對不可能同意。」李孝文很激動,吐沫星子亂飛,好不容易才將話完。
江河行還沒來的及些什麼,他看也許他的異想天開,要在顯武城試驗自治會之事,看來要實現可是難度重重。
這個時候,杜邦老先生又站起來,道:「和王,李廳長,秦先生,眾位顯武來的朋友,我有個想法。既能讓和王的自治會辦起來,又能讓李廳長放心。又能讓秦先生滿意。」
杜邦話剛講到這裏,眾人全部看着這個紅臉的老人。雖一身藍布棉袍。顯得非常樸素,但今天杜邦這話可把大家都鎮住了。
杜邦看眾人一起看他,李孝文也安穩地坐下,秦孟雙眼盯着他。
秦孟問道:「杜老先生,你有什麼高見,請給我們下,也讓我們看看有什麼辦法,能讓幾方面都滿意。」
杜邦道:「我雖是商人,但我想未必都要我們商人要那麼多權力。如果顯武城的士農工商都能進自治會不就行了。我們選其賢能,這樣就不是商c★c★c★c★,m.±.人來主導這自治會,也就沒有商人權力一家獨大。
另外,秦先生所講,也是有些道理。大家看這樣行不行,一呢,我們顯武城內部保證,士農工商都一視同仁對待。二呢,希望平州府也能給我們某些承諾。」
杜邦話一向有些分量。每次話,眾人都是認真來聽,今天更是如此。
眾人聽完杜邦所講,眼睛同時看看江河行。這裏到底,還是他了算。
江河行深思一會,杜邦的有些道理。要實施自治會,一呢。充分授權,二呢。內部人人平等的權利。
江河行頭道:「杜先生的有道理,不過這些如何能做到呢?」
杜邦道:「和王,你看這樣如何?平州府可以給出某些承諾,不過不能私下做,一切都要正大光明。如何正大光明呢?我有個建議,和王,能否立碑,將所有承諾立在石碑上,所有人都看的到。同樣,我們自治會將來也要有對內的承諾,對內各種的承諾,也同樣刻在石碑上。
這個辦法如何?」
江河行看看眾人道:「你們覺得如何?」
眾人都頭,似乎都是贊同。
江河行掃視一圈,站起身子。眾人眼光紛紛向他看來,不知道他要做何表示。
江河行開口道:「為了顯武城的長遠穩定與繁榮,也為了我平州的長治久安。我決定先在顯武城建天宮廟,以表示我平州對天之敬意。」
眾人不知江河行為何做此表示,表情有些驚訝,沒人敢話,呆呆的看着江河行。
江河行接着道:「我們的石碑設置在天宮廟之前,一是向天表示我們的誠意,二是讓顯武百姓都能看到。石碑刻三個,第一個碑文寫,敬天愛民。第二個碑文寫,萬民都是天之子民。第三個碑文寫,人在做,天在看。」
江河行講完,坐到椅子上。一周眾人竊竊私語,討論江河行所之意。
秦孟再次站起來道:「和王,設置天宮廟,敬奉上天,原本也是應該,可這個跟我們成立自治會有何相干呢?」
江河行笑道:「問的好,這個天宮廟設置好之後,放好石碑,我們在石碑前做下約定如何?這個約是我們雙方之約,就像你買買絲綢一般,買賣雙方的文書。不同的是,我們在天宮廟之前做這個約定,算是老天看着我們做這個約定。這樣,你們能放心嗎?」
秦孟連忙道:「能,能,人在做,天在看,我相信這樣的約定。」
眾人紛紛站起身,楊弘、杜邦,還有其他商人都表示贊同。
江河行將楊弘叫過來,給他交代兩件事,一是,作為商會會長,暫時代管顯武城。二呢,組織自治會。
旁邊的商人都看着江河行當面將兩件重任交給楊弘。
楊弘一開始有些不敢接,後來看江河行態度堅決,也只得將這份差事攬下來。在眾人艷羨的目光中,先行離開,回去先安定住顯武城,再組織自治會。
楊弘走後,商人們紛紛告辭,他們知道,這個時候,楊弘已經成為關鍵人物,跟在楊弘面前絕對好處多。
不一會,會議室就剩下江河行、李孝文。
李孝文看人走完,開口問道:「和王,為何今天起要設置天宮廟之事,為什麼不將對他們自治的要求直接寫在石碑上,而是要立下約定呢?」
江河行道:「孝文啊,你是儒生,我卻不是啊。有些事你認為天經地義之事,在我這裏恐怕就是荒謬之事。設置天宮廟,可謂一箭多雕之意。一呢,顯武城商賈眾多,商人輾轉千里來此,一路上不知多麼辛苦,多少風險。設置天宮廟,為他們以後求天之保佑,有一個方便所在。如果是他們經常拜會上天保佑之地,他們敢放肆的違反與我的約定嗎?」
李孝文哈哈一笑道:「和王,還是你高明,剛才我還納悶,你為何提出一天宮廟之事呢?現在明白了,商人肯定會常來此拜會。那這約定,應是牢靠許多。不過,將來一旦約定已成,對我們現在可也很大。我怕是以後,假如是安北理政,怕也難改這個約定啊。」
江河行臉色變的嚴肅起來道:「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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