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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貞瞪着眼看着李言成,「你問我做什麼,我怎麼知道?」
「不,你知道,因為你就是那個給他們寄乾屍的人。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李言成幾乎是斬釘截鐵地說道。
「什麼?」杜文將頓時從凳子上蹦了起來。
現在郭靜影已經死了,就剩下他和錢貞兩個人,突然聽說錢貞就是兇手,難免讓他有些震驚。
在此之前,他一直以為錢貞和這件事情毫無關係,因為在這件事情上面錢貞可以說是完全毫不知情。
「你為什麼這麼說?」杜文將看向李言成,一開始他是非常驚訝李言成居然說錢貞就是兇手,但是很快就連他自己都覺得李言成說的不可思議,「邵宜蘭出事的時候錢貞在旅館,並沒有離開。」
並不是他想幫錢貞說情,而是事實的真相就是這樣。
「沒錯,邵宜蘭出事情的時候錢貞確實是在旅館沒錯,因為邵宜蘭不是她殺的。」李言成說的,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眼睛一直看着錢貞,不放過錢貞臉上任何的表情。
「邵宜蘭如果不是他殺的他為什麼要寄乾屍給這些人?」葉開也不解。
李言成的視線總算是從錢貞的臉上移開,他看向杜文將,說道:「關於這個,就要問他了。」
杜文將頓時倒退一步,他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微微惱怒地看一下李言成,罵道:「這和我又有什麼關係,我怎麼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不,你知道。」李言成說道:「因為邵宜蘭的死你們不是不知情,而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你、你胡說。」
李言成沒有理會杜文將,他回頭看向錢貞,然後把自己的推測說了出來,從頭到尾他的視線都沒有離開過錢貞的臉,他試圖從錢貞的表情中驗證自己的推測。
他說道:「那天晚上其餘的人避開你偷偷去了礁石群潛水,你恐怕當天晚上就已經發現事情不對,但是當時的你因為生氣並沒有追出去,直到第二天早上的時候你發現燒依然沒有跟着他們一起回來,這才知道一定是出什麼事情了。」
錢貞全程面無表情,沒有回答李言成也沒有反駁。
李言成又繼續接着說道:「當第二天早上你遇到他們之後,你立刻就詢問了邵宜蘭的去向,但是他們卻並不告訴你邵宜蘭具體出了什麼事情。只是說在潛水的時候遇難,所以要報警去找人。」
「關心則亂,當時的你雖然隱隱約約知道邵宜蘭肯定什麼事情了,但是卻並沒有明確的證據,而且你當時急着找邵宜蘭,所以就沒有找這些人算賬。」
「在大家一致決定報警之後,你立刻就避開其他的人去了礁石群那邊,並且你找到了邵宜蘭。」
「恐怕在當時你就已經弄明白了邵宜蘭出事的經過,但是當時的你胳膊擰不過大腿,你知道就算你跑去跟警察說是這群人害死了邵宜蘭他們也不會把這群人抓起來,因為沒有證據。所以你把邵宜蘭藏了起來,當時的她或許已經死了或許還活着,但是最終的結果是她死了,所以你才決定報仇。」
話說到這裏,李言成沒有再繼續說下去,他不顧葉開等人催促的眼神而是繼續看着錢貞。
而對方則是自始至終都沒人看李言成一眼,她低着頭玩弄着自己的手指,不似之前的衝動憤怒,顯得異常的沉默。
錢貞個子嬌小,長相雖然算不得漂亮,但也是清秀。
之前她滿臉憤怒的模樣讓人有些害怕,但是當她冷靜下來,卻顯得十分溫柔。
她就那樣靜靜地坐在沙發上面,如果不是此刻周圍氣氛太過詭異,倒像是在自己家中閒坐般安逸。
李言成停頓了許久之後才繼續說道:「我不知道你當時到底想了些什麼,但是你也知道就憑你自己一個人要把這些人全部都殺了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一旦畢業,大家各自分散,想要再見到這些人就十分困難。而且如果你要是追着這些人去殺人,警方立刻就會注意到你,說不定到時候你還沒能殺完所有人就會被抓住。」
「所以你選擇了一個兩全的方法,既能把所有人都聚在一起,又能讓自己佔有優勢把所有人都殺了。」
「方法很簡單,但是實施起來卻並不容易。」
「只要把這些人都聚集在這個島上,到時候出了什麼事情就很難說清楚,而且就算是警方介入調查,你在這個島上也有着絕對的優勢。」
解文淵張了張嘴,他想要詢問李言成一直在說的優勢到底是什麼。
但是很快新的問題又出現,因為李言成有繼續說道:「但是你很快就發現,也許事情簡單得多,也許你根本用不着自己下手就可以完成這件事情。」
「李言成你到底在說什麼?」解文淵終於按耐不住問出口來,「你說錢貞有優勢,她的優勢是什麼?而且你說她可以不用下手難道這些人都不是她殺的?」
「人不是他殺的,但是寄乾屍的人人是她。」李言成重複之前就在說的那句話。
「為什麼?」葉開問道。
胡興凡也十分的不解,「不用下手就能殺人,她怎麼做到的?」
「優勢就是他是本地人,至於怎麼不用下手就殺人,方法很簡單,那就是讓這一群人互相殘殺。」李言成語不驚人死不休。
「以前真是本地人?」杜文將頓時怪叫一聲。
他的聲音十分的尖銳,因為太過震驚都有些破音。
「不、不可能,錢貞不是這裏的人,她是l城的人,這事情我們都知道。」杜文將道。
都是在同一所學校讀書的,大家難免都知根知底。
特別是邵宜蘭,當初程羽看上邵宜蘭,所以主動接近她同一個宿舍的郭靜影,連帶着就連錢貞的情況他們也都多少知道一些。
「她確實不是在這裏的籍貫,但是她是在這裏出生並且長大的,恐怕在讀高中之前都一直呆在這個島上,只是她沒跟你們說過而已。」李言成說道。
「你憑什麼這麼說?就憑你的猜測,你不覺得這樣很可笑嗎?就因為你們找不到兇手,所以就把罪全部加在我身上?」錢貞總算是開了口。
但是她的語氣當中卻沒有憤怒,僅僅是聽她說話的語氣,倒像是在陳述一件事情而不是在受到了指責之後應該有的憤怒,更加不像是在辯解。
「我本來還不確定的,但是你自己暴露了。」李言成說道。
「我自己暴露了?我怎麼不知道!」錢貞輕笑,她的臉上早已經沒有了任何憤怒與猙獰的表情。
但是她越是平靜,這一屋子的人都越發覺得有些背脊發涼。
難道錢貞真的寄乾屍的那個人?
「葉開,你還記得之前你打電話跟我說錢貞勸他們不要下水的原因是什麼嗎?」李言成看向葉開。
對方明顯愣了一下之後才回過神來,下一刻,他回憶了一會兒,然後這才開口說道:「原因很簡單,因為錢貞覺得大家都不是專業潛水的,貿然下水十分的危險。」
「危險?」李言成重複這個詞。
「對,因為那一片地區礁石群之間的暗流十分洶湧,一旦被捲入暗流中一個人很難脫身。」葉開仔細回憶當時錢貞的話,他始終覺得錢貞這話沒有問題。
「你不覺得奇怪嗎,一個外來的人為什麼會知道的那麼清楚?」李言成反問道。
當初他和安翔在海灘上的時候,為了確定漲潮時和退潮時礁石離這岸邊的距離,李言成曾經騙安翔下水去游過一段,當時的他雖然料到這下面恐怕會有暗流,但是並沒有想到礁石群會有那麼深,暗流會有那麼凶。
李言成倒並不覺得自己所料的一定會十分準確,但是他也清楚,如果不是在本地生活過的人,不可能那麼清楚當地的暗流情況。
當時邵宜蘭他們來到這個島上不過一天多的時間,錢貞卻十分清楚這件事情,甚至是一路上都反對他們潛水,這一切只能說明除非在此之前她就已經十分清楚那片地區的危險性,說明她熟悉這一片海域。
葉開很快反應過來,當時的事情他還記得很清楚。
當時李言成下海之後,葉開和其他的人立刻去找那老頭求救,老頭的話也讓他們記憶猶新。
但是現在想一想,當時的情況如果不是因為安翔阻止他們,他們也根本不知道那裏的暗流有多凶,恐怕當時就已經跳進海里去救人了。
聞言之後錢貞愣了一下,雖然沒說,但是從她的表情也能看得出來,她明白李言成的意思。
但是屋子裏其餘的人卻莫名其妙地看着李言成,完全沒聽懂李言成在說些什麼。
也正是因為錢貞臉上那副瞭然的表情,也讓李言成確定自己所猜測的沒有錯。
如果不是因為李言成自己下水去過,他也不清楚那裏所謂的暗流到底有多洶湧,更加不會特意去阻止其他人下去潛水。
當然,這只是主觀臆測。
還有一個原因也讓李言成認定錢貞就是兇手而且是本地人,邵宜蘭他們潛水的位置是在礁石群那一片,那附近的暗流十分的洶湧,安翔只是靠近那邊還沒深入就一個人游不回來。
李言成自己也去嘗試過,那附近的暗流幾乎無法掌控,來回遊上一趟幾乎是幾次比暗流拖住。
那老頭也曾經說過,除非熟悉這一片水性的人除非本地人,否則無法從那邊順利的游一個來回,更別提還要帶回邵宜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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