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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被害人是被人一擊致命刺殺的,傷口的方向是在正面,傷口痕跡呈現平衡狀態,若是我沒有猜錯,兇手應該是跟她身高一樣的人。燃字閣 www.ranzige.com」李言成說道。
之前他懷疑這兩個案子是同一起安置,並不僅僅是因為之前所說的高概率的問題,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因為之前那個雪人和第二個被害人傷口位置推算出來的兇手的身高。
第二個被害人是個高中的女生,但是她的身高卻並不是很高,在一米五四左右,這樣的身高基本可以排除學校裏面的那些男老師和教職工人員,因為之前他們介入這個案子之後,立刻就調查了這些人,這些人的身高普遍都在1米7左右。
身高在1米50左右的人,整個學校裏面就只有學生裏面才有。
男生那邊的話有但是偏少,十七八歲的男生也已經開始長個子,1米5多的已經是少數。
女生這邊倒是有不少,而且第二個被害人被害的時候,她身上的衣服並沒有遭到破壞,被肢解之後也是製作雪人的模樣,這樣的做法偏向女性化。兇手若是男人,大概很少會選擇雪這樣乾淨且沒有攻擊性的物品作為呈現自己作品的展示台。
因此,李言成的注意力一直都放在女生宿舍這邊。
但是這些只是他的側寫,並沒有實質性的證據。
李言成之前那一席話說完之後幾個人便安靜下來,他們互相對看了一眼對方,李思和章霞兩個人眼中甚至有些鬼怪。
如果真的是李言成所說的那樣,那麼兇手應該是一個在1米5左右的女生,可是之前在那宿舍樓裏面他們認識並且和被害人也認識的1米5的女生總共就只有兩個,其中一個就是那個叫桂紅的女孩子。
「但是證據呢?」李思還是有些不大讚同。
他走到一旁的桌上,翻了翻之前拿到的那些資料,這3個宿舍裏面的女生最近一段時間的行為他們都曾經去調查過,桂紅自然也是其中一人。
很快,他就找到了那一份屬於桂紅的資料。
「齊桂紅,今年18,身高1米52,本地人士,單親家庭,從小和阿曼住在一起長大,從以往的調查來看,她並沒有什麼攻擊性,而且兩個案子案發的時間她都有不在場證據。」李思大概把資料看了一遍之後說道。
「你還記得之前阿曼過來給我們屍檢報告的時候是怎麼說的嗎?他說兇手應該是以冰為武器刺傷了被害人之後,再用冰塊把被害人截肢。」李言成道。
「那又怎麼樣?」李思問。
如今他們甚至連兇器都沒有找到,就算知道兇器是一把冰刀,他們也沒有辦法重塑。
「你還記得我之前去他們宿舍的時候嗎?我和那個叫做桂紅的女孩子聊天的時候,她一直玩弄着自己的手指,她的雙手滿是凍瘡。」李言成道,當時他就注意到了這一點,只不過那個時候他只是覺得有些奇怪,並沒有多想。
「凍瘡能說明什麼?在這樣的天氣之下,那東西好像很多人都有。」真相也覺得李言成的想法有些奇怪,不要說那些在這裏讀書的女生,就連他們兩個人在這邊才呆了幾天的時間,雙手也已經開始長。
「想要證明到底是不是她,有個最簡單的方法,看看她的手臂上是不是也是那麼多凍瘡就知道了。」李言成道。
被害人遇害的時候,兇手曾經用冰刀把她解肢,但這並不是一件容易做到的事情,而且後來被害人的一部分肢體還出現在了遠距離之外的雪人身上,世人白天是沒有的這一點可以肯定,那麼就是說當初那天晚上,兇手殺了人之後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在操場當中滾的雪球之後才離開。
做這一切並不僅僅是一件費體力的事情,再續地呆過的人都知道晚上的時間比白天要冷的多,零下幾度的情況下去外面滾雪球絕對不是什麼開心的體驗。
而且對方還是滾的人形大小的雪球。
這件事情當仁不讓只有李思和章霞兩個人能夠做到,也只有兩個人才能去做。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之後便點了點頭,李思問道:「要把她先帶回來嗎?」
想要讓一個人把手臂露出來,這夏天那可以說是不會吹灰之力的事情,在這種零下幾度的情況下那就
她們只有兩條選擇,要嘛強行把人帶回來然後脫了檢查,要麼就是找機會看着對方自己脫衣服。
前者相對更為簡單,後者就困難了。
「想辦法說服她。」李言成道。
從第一次見到那個叫做桂紅的女孩子開始他就覺得對方的態度有些奇怪,並不像是在心虛但又確實在心虛。
一開始李言成以為她是知道一些什麼,所以才會只有這樣的表現,但是後來他又覺得這個人恐怕並不知道什麼。
可是如果要真的說她什麼都不知道,對方卻又一直在隱隱約約的害怕,而且李言成能夠感覺出來對方並不是在害怕兇手,反而是在害怕警察。
在這樣一個單純的環境當中,李言成覺得除了兇手之外,估計沒人會害怕警察
在屋子裏面休息了一會兒之後,兩個人這才又去了學校那邊,這次去的時候兩個人是單獨去的,其他的男人並沒有跟過去,畢竟接下去的任務並不是一件男人能夠參與的事。
大概這過了兩個多小時之後,李思的電話才打了過來。
電話一接通她的語氣就變得很奇怪,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她才說她們確實是在桂紅的手上看到了好幾處凍瘡,而且凍瘡的形狀很奇怪。
一般情況來說凍瘡只會長在手上腳上,其他的地方除非凍傷不然很少會出現,出現也都是一些凍傷。
桂紅的手臂上、膝蓋上、腳上都是這些凍傷,單純從這些痕跡來看,她像是在雪地裏面滾過。
李言成聞言之後,立刻讓兩人把桂紅從那邊帶了回來。
這一次見到這個年輕的女孩子,對方的臉上露出了更加驚恐的表情。
才被兩個人帶進屋子,對方立刻就想要往回跑,好這兩個人似乎早已經遇到過這樣的情況,所以很快就把她給抓了回來。
「不用緊張,先坐下來能進一會兒。」葉開搬了個凳子給對方。
桂紅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李言成,再看了看身邊兩個女的警察,這才在凳子上坐了下來。
「要不要喝水?」葉開問道。
「人不是我殺的。」桂紅開口便道。
周圍的人都沉默着,其實他們並不想對這個年輕的女孩子威逼利誘。
「人真的不是我殺的,我不知道怎麼回事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她們會死。」桂紅哭着說道。
因為太過害怕,坐在凳子上的時候,她微微佝僂着,身體不斷的發抖。
李思和章霞兩個人有些看不下去,抽了張紙遞到她的面前。
後者把紙巾接了過來,然後低聲哭泣。
李言成放下自己手中剛剛在看的資料,他搬着凳子坐在了桂紅面前一米處。
然後問道:「你怎麼知道第一個被害人已經死了?」
桂紅一直在哭,她的身體一直在微微顫抖,但是她在聽到這句話之後猛的停頓了一下。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桂紅抬起頭,露出紅紅的雙眼看着李言成,眼裏蓄滿淚水。
「她已經死了,你知道她在什麼地方,對吧?」李言成用極為平淡的聲音說話。
「我」
桂紅不再哭泣,她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嚴懲,像是在驚訝又像是在懷疑,可是又有些像是被說中心事一般的心慌。
「就算你不承認,你也知道這件事情對不對。」嚴懲又輕輕地說道。
他的聲音非常的輕,聽在耳朵裏面一點也不像質問,更像是在安撫桂紅不安的情緒。
聽見李言成這麼說話,其他的人卻開始驚訝了,一開始他們看到那叫桂紅的女孩子態度有了改變之後,還以為肯定是她因為被說中心事所以心虛,可是聽李言成這意思,好像又有點不像。
「只要不你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們就可以了,剩下的我們會給你一個交代。」李言成道。
李言成這話結束之後那個叫做桂紅的女孩子一直沒有在說話,她低着頭玩弄着自己的手指,時不時地抽泣一聲,但卻沒再抬頭。
而且她也拒絕在和其他的人溝通,不管其他人再問什麼,她始終一服這態度不願意回答。
久到他們都以為這個人已經不會再開口說話的時候,那女孩子卻開口了,「我真的沒有殺人我不知道我有沒有殺人。」
一開始眾人是驚訝的,但是很快他們就反應過來。聰明一點的已經跑去旁邊查女孩子的資料,想看看她家族歷史當中有沒有人有精神病史。
「李思什麼時候開始有了這種感覺?」李嚴懲坐在原地一動不動,他並沒有和其他人一起跑過去翻看資料,而是直直地看着面前的跟女孩子。
「就、就在十幾天之前,我、我」桂紅捂臉,聲音越來越小,「我發現我身上有血好多血而且身上也到處都是凍傷」
說出這句話她費了很大的力氣,話說完之後她趴在膝蓋上面抽泣了一會兒,然後才繼續說道:「第二天我就聽人說她死了那個時候我就知道肯定出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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