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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切真的就那麼簡單嗎?
被害人並不是被其餘的人下毒殺害,而是自己想要自殺,古啞巴的出現純粹只是因為他恰巧出現在了被害人自殺之前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聽到葉開他們提出這個假想之後,李言成想都沒想便否認。筆硯閣 m.biyange.net
電話這頭,還待在停屍房裏面的李言成反問道:「如果要是被害人真的想要自殺,他為什麼把□□下到水缸裏面?這分明就是多此一舉,而且水缸那麼大,農藥在經過水缸的稀釋之後藥性變弱,會讓他死得更加緩慢痛苦,對於一個要自殺的人來說,都要死了還給自己找不痛快豈不是很奇怪?」
如果被害人真的是自殺,他直接把那一瓶農藥口氣喝下去可能還會更快一些。
總不能是因為嫌棄農藥的味道太重,所以想稀釋一下再喝吧!?
「而且還有一點,也能夠證明下毒的人一定是其餘的人,不是被害人自己。」李言成說道。
「你說藥瓶?」葉開道。
葉開和賀修文當然也不會相信被害人是自殺,就算他們兩個再愚蠢也不會相信被害人在臨死之前還想把□□稀釋一下再喝這種說法。
此刻,葉開就站在那小店的門口打電話。
賀修文和葉中還在屋內,聽到這個消息之後賀修文陷入沉思當中,葉中則是有些不甘心,不斷追問那個店主問他有沒有記錯。
但是那店主再三保證,他絕對沒有記錯,因為當時印象還挺深刻。
第二個來買農藥的人當時還戴着一頂帽子,帽子是在村裏面的人常戴的那種用來遮太陽的草帽,廉價的很,大多數農村家裏的都會有那麼一兩頂。
店主還記得,對方當時帶的還是一頂新的。
而且他還能大概說出當時被害人身上穿的衣服,雖然更加細節的他已經記不清,但是那雙眼睛那張臉還是記得住的。
門外,葉開回頭看了看屋子裏面的3個人,他往街道另外一邊走去,那裏沒人,很安靜,不用擔心自己說的話被人聽到。
到了地方之後,葉開這才繼續說道:「我記得之前我們去案發現場的時候,並沒有看到空置的農藥瓶。」
如果要是被害人真的是自己投毒自殺,那麼農藥瓶應該就還留在原地才對。
李言成早已經反應過來,在和葉開說話的時候,他就已經去了阿曼身邊。
找到阿曼,李言成把手機按了免提之後詢問這件事情。
阿曼那李言成的問話之後稍微有些驚訝,不過想之後他卻搖頭,「農藥瓶倒是有一個,是從古啞巴他家裏搜回來的罪證,我之前已經檢查過了,它的成分就是那杯水裏面的,而且濃度我也測試過了,古啞巴確實是只在水壺裏面下過毒,不過從我到了這裏之後就並沒有看到第二個農藥瓶。」
「聽到了?」李言成問道。
葉開道:「我們就先不回警察局了,先去被害人家裏看看。另外,我已經打聽到了這鎮上的人去進貨的地方,賀修文會和我分開行動,他去調查那批發農藥的地方,看看他們有沒有存檔。」
如果要是真的是被害人自己投毒自殺,那空置的藥瓶肯定就在他家附近,之前警察並沒有反應過來,因此沒有着重搜索過他家附近有沒有農藥瓶。
李言成掛斷電話之後立刻打了電話出去,詢問這次負責這件事情的那個警察隊長,問他對這件事情有沒有印象。
說話的同時李言成也向着門外走去,在得到那警察否認的答案之後,李言成正好來到審問室門外。
張軒還在審問室裏面坐着,他的臉色並不是很好。
李言成到的時候屋子裏面的情況並不容樂觀,張軒坐在凳子上黑着臉看着對面的那對夫妻,他對面那一男一女兩個人都沒看張軒,而是互相瞪視着指責對方的鼻子破口大罵。
兩個人越罵越凶,如果不是因為張軒還坐在那裏的原因,恐怕早就已經衝上去掐着對方的脖子打起來。
李言成在門外看了一會兒,他走到審問室門口,推門而入。
聽到門口傳來的聲音,最先反應過來的張軒回頭看去,見到李言成之後臉上流露出驚訝的神情。
而在屋子裏面大吵的那一對夫妻也注意到這個外來者,兩人雖然收斂了一些,只是神色和言辭之間依然盡顯憤怒。
「你怎麼來了?」
之前李言成說有事情,張軒十之□□也猜到李言成肯定是去阿曼那邊了,但是他沒想到本來拒絕來這裏的李言成居然出現在這裏。
下一秒,他反應過來,李言成不會因為之前扔他一個人在這裏面對這兩人而覺得良心不安,所以他來這裏一定是因為案子有了進展。
「你們是什麼時候回到家裏的?」李言成走到張軒身邊坐下。
對面那兩夫妻同時愣了一下,然後對視一眼,見李言成坐下後,兩個人這才重新坐下。
先開口的是那個女人,她說道:「聽說我們家孩子出事之後,我們立刻就請假回來了。」
「回來之後,你們有動過屋子裏面的東西嗎?」
「沒、沒」那女人搖頭。
坐在一旁的男人有些不耐煩地搶過他的話說道:「我們回來的時候屋子裏面一團糟,我兒子連屍體都沒讓我見到就被你們帶走了,後來我們立刻就啟程往警察局去了。」
「那你們有沒有在屋子裏面收拾到一個農藥瓶?」李言成問道。
「農藥瓶?」那男人瞪大了眼睛。
張軒也覺得李言成這個問題問得有些莫名其妙,印象當中古啞巴下毒的那瓶農藥似乎已經被阿曼帶回去了。
「什麼農藥瓶?我們回去的時候,你們不是都已經在我們屋子裏面搜過了嗎,帶走了好些東西。」那女人說道。
「到底有沒有看見,仔細想一想。」李言成道。
兩個人都沉默下來,一時間並沒有人回答李言成的問題。
之前他們兩個接到電話聽說自己的孩子在家裏出事之後,立刻請假回來家,來回的路途有一天左右,兩人到家的時候被害人屍體已經被帶回警察局,家裏也被警察控制了,並沒有讓他們進去亂動什麼東西。
而且當時他們也沒有心情去收拾屋子,到家之後,他們馬不停蹄的立刻又去了當地的鎮裏找警察局確認屍體。
等到把這些忙碌完,兩個人重新回到家裏的時候已經是五六天之後。
那時候警察基本已經調查完了,撤走了,他們那時也沒有心情整理屋子,只是大概收拾了一下要住人的地方,便沒再理會。
「仔細想一想,那藥瓶和兇手有關係。」李言成道。
聽了李言成的話,那個女人猛得抬頭看了李言成一眼,有些激動。
男人神色也十分緊張,「怎麼,你們查到兇手是誰了?」
「還沒。」李言成搖頭。
看見李言成搖頭,兩個人頓時便失望地垂下肩膀,那男人長嘆一聲,哀聲說道:「我們回來之後連地都沒掃過一次,如果要是有什麼瓶子,那肯定還在屋子裏面。」
「你確定?」
「我也沒動過,要是還在屋子裏就肯定還在。」那女人雙手捂臉,似乎還是難以接受自己孩子已經死了這個事實。
李言成點了點頭,到兩個人肯定的答案那就好。
李言成問完這話之後就離開了審問室,張軒見狀也連忙追了上去,出了審問室之後,沒等張軒詢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李言成便把這件事情用精簡的語言告訴了他。
張軒自然也不相信兇手會是被害人自己,當時他們調查的時候就已經知道廚房裏面那些水瓢都被擦拭過,廚房裏面許多地方指紋都被完全擦拭。
如果要是兇手是被害人,在自己家裏自殺還要把自己的指紋擦掉,這又是何必呢?
而且從那些在床底搜所出來的書籍來看,被害人怎麼看都不像是會自殺的人。
「但是如果要是兇手不是被害人,之前葉開他們調查到的線索就沒有用處。」張軒說道:「農藥很有可能不是從那家店裏面流出來的,不過倒是可以去調查一下批發農藥的地方,看看他們有沒有存檔,這樣就能清楚到底在這幾個月之內賣出去了多少農藥。」
「葉開已經過去調查了,但是希望不大。這個季節雖然不是除草的季節,但是農藥很多家庭都會備着,3個月之內賣出去的量可能會非常多。」李言成道。
張軒點了點頭,確實如此。
現在他們也只能希望這3個月之內沒有賣出太多的農藥,至少讓他們有一個大概的範圍,知道多少人手裏有農藥。
「對了,我剛剛去審問的時候發現一件事情。」張軒跟在李言成身後說道:「那對夫妻的感情並不如表面那麼好,而且他們對他們這個兒子也並不算真的非常關心,對於他的死,甚至有一種解脫的感覺。」
「解脫?」李言成停下腳步看向張軒。
張軒也停下腳步,他想了想之後說道:「之前我問他們對於被害人屋子裏面有那麼多書籍,到底知情不知情的時候,兩個人的表情就很奇怪,尷尬而且有些不悅。他們並不覺得震驚,應該是早就已經知道這件事情,我跟他們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他們雖然尷尬但是更多的還是不不悅。而且在後面的聊天當中,他們也不願意提起被害人的事情。」
稍微停頓了一下,張軒又補充道:「除了被害人的事,關於被害人在村裏面樹敵頗多,並且有偷窺癖好這件事情,他們兩個都不願意提起。就算我說到別人對被害人地看法,兩個人也並不會激動地為被害人辯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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