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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李言成一直沒有懷疑過羅月,一方面是因為他見到羅月的時候,羅月正在上班,時間地點上面他都沒有時間去行兇。筆言閣 m.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另外一方面,從第一次見面開始就可以看得出來,劉月的精神狀態並不是很穩定,而能夠殺掉重新心的人必定是一個心思縝密的人,若是兇手像是羅月這般神情不穩心緒不定,恐怕很難作案。
而且楚心心的死對於羅月來說並沒有任何的好處,兩個人甚至在面對伏中傑的時候都算是被害人,李言成很難把兩個人聯繫到一起。
因此李言成也從未把兩個人放在一起,但現在想一想,羅月的態度卻有些奇怪。
她對伏中傑的事情表示憤怒李言成能夠理解,但是仔細一想,她一直因為精神病不穩定的原因流露出慌亂的神情,一開始李言成只當他是害怕,但現在想想對方跟他聊天的時候視線一直並沒有離開那個錄音筆,如若對方在談及伏中傑的時候真的已經十分恐懼,她應當沒有注意力去關注其他東西才對。
李言成突然就從前座翻到後面的座椅,爬在椅子上翻着自己的包,找了半天沒找到要用的東西他索性把包里的東西全部倒在座椅上,然後才在其中找到了他要的錄音筆。
「李言成,怎麼了」駕駛座上的張軒疑惑地看着李言成。
但是李言成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從新回到副駕駛座位上,然後他打開了之前那支錄音筆,錄下的關於他們兩個第一次見面時的對話。
「伏總最近收到了很多匿名的威脅信,這件事情你知道嗎?」
「不、不知道這件事。」
「關於伏總被人寄恐嚇信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知道的並不多,只知道他最近過得並不順利。」
「關於給他寄恐嚇信的人你覺得可能是誰?」
「為什麼來問我?你也知道的,那個伏總的脾氣」
「我知道的人就那麼幾個,大多數都是跟他有生意上來往的。其實如果有機會我倒是想自己親自上去給他一刀。」
李言成仔細回憶對方之前的表情,印象當中對方當時十分的慌亂,說話的時候甚至有些忐忑不安,也正是因為對方當時的不安,李言成才並沒有細想。
但是再聽一次這對話,李言成明顯的察覺到對方雖然是十分的慌亂,但是卻並不是因為和他的對話。
甚至是不是因為伏中傑,她的態度甚至是更像是在掩藏什麼東西。
難道是在掩藏當時她殺了楚心心這件事?
「不,不像。」李言成喃喃低語。
「什麼東西不像?」張軒莫名其妙地看着自言自語的李言成。
李言成卻在這時候又把那錄音筆重新打開,從新聽了一次之前兩個人的對話。
張軒完全不明白李言成在做些什麼?那對話他也聽過一次,但是卻完全沒弄明白,索性他自己重新把車子開上高速公路儘早的回到局裏面,這才好繼續詢問李言成。
一路之上,李言成把那錄音聽了許多次,每一次聽完她都覺得有些異常,但異常在什麼地方他卻又說不清楚。
回到警察局之後,李言成立刻讓人去調查了之前羅月在和他見面時那天的工作情況。
羅月在和付忠傑鬧翻之後進行了一段時間的心理輔導,在心理醫生的建議下,他重新找了工作開始工作。
與外人的接觸能在一定程度上緩解她的情緒,能讓她從壓抑當中走出來。因此,他特意避開了所有與伏中傑有可能有關係的工作,找了一份關於銷售的工作。
工作是賣助聽器的,工作挺輕鬆,雙休,朝九晚五,但是工資也不高。
李言成去找她的時候,她說她正在上班,但是根據後面的調查顯示,當天她去上班的時候遲到了將近有一個小時的時間。
若是按當時的時間計算,李言成在咖啡廳等他的時候她並不在上班的地方,而是從其他地方趕過來的。
如此一來時間點到是對上了,他若是在那時候並沒有上班,那麼她當時完全有可能是從楚心心那邊直接去見了李言成。
這件事情他從未對李言成提起過,掩藏之意展露無遺。
若說她和這件事情真的毫無關係,顯然沒人會相信。
一個時辰之後,李言成重新見到了羅月。
羅月依然是那一幅陷入緊張情緒當中的模樣,見到李言成她越發的緊張,吱吱嗚嗚半天,沒能說出一句話來。
李言成從懷中掏出手木倉隨意的放在桌上,然後他看着羅月問道:「之前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你並不是在上班,那時候你在什麼地方?」
羅月抬頭看了一眼連城然後他的注意力立刻就放到了一旁的手木倉上面,似乎是從未見過手木倉,她盯着手木倉看了半晌。
「我、我在上班。」羅月視線飄忽,顯然她並不擅長撒謊。
「但是我們去問過了,你上班的地方說你當天遲到了一個多小時,而且就在那一天楚心心出事了,那一個小時的時間足夠你殺了人再去上班。」李言成道。
羅月猛地抬頭看下李言成,眼中的慌亂顯露無疑。
「為什麼殺了楚心心?」李言成問道。
羅月慌亂的搖頭,她雖然急得說不出話來,但是還是不能不承認。
「之前法醫在被害人身上檢測到兩枚指紋,就算你不承認,只要我們提取你的指紋一做對比立刻就能證明這件事情。」李言成道。
只是李言成並沒有說的事,由於兩枚指紋都是從被害人身上提取到的,一處是在被害人手腕上,另外一處在被害人的衣服上,這兩個地方想要提取完整的指紋十分困難,因此實際上兩枚指紋都並不完整,所以在法庭上做不了證。
羅月卻還是忙着搖頭,她用力地扯了扯自己的頭髮,雙眼都已經發紅,「不是我殺的,我沒殺人。」羅月道。
「如果不是你殺的人,那當天你在什麼地方?」連成問道。
羅月張了張嘴卻沒有說出話來,她的視線從李言成臉上移開的時候瞥了一眼放在一旁的手木倉,咽了咽口水,羅月非常的緊張。
李言成在這時候又重新掏出了之前那支錄音筆,打開了之後放在桌上。
錄音筆當中清楚的傳來之前兩個人的對話,從第一次見面時的對話,再到第二次在審問室時見面的對話,錄音筆當中全都有。
當地聽到第二段錄音的時候,李言成毫不客氣地指出之前關於楚心心名字的破綻。
「如果要是你真的不認識楚心心,為什麼你能認得出她來?」李言成問道,「我記得當時我們並沒有告訴你她的名字。」
其餘幾個人,他們都經過了檢查,除了這個羅月之外,其餘的人幾乎都對這個被害人完全不了解。唯獨羅月一口叫出對方的名字。
「那是因為」羅月雙手抱頭她的額頭抵在桌子上面,仿佛痛苦不堪。
緊緊拽着頭髮的雙手因為恐懼而微微顫抖,她仿佛要把自己的頭髮全都拽下來,一般用力的拽着頭髮,拉扯着。
「因為什麼?」李言成問道。
「唔」羅月整個人趴在桌子上用力地折磨着自己的頭髮,她很用力地思索想要回答,但是發出的聲音卻是一些意義不明的自語聲。
就在李言成以為他快要放棄的時候,羅月卻開始用額頭不斷敲擊着桌面,發出『哐當、哐當、哐當』的聲音。
聲音很大,顯然她很用力。
站在審問室外玻璃後面的張軒有些緊張,羅月的精神狀態顯然已經有些不大正常。
光是用頭磕在桌子上還沒完,沒多久之後她雙手葉開始不斷的捶打自己的腦袋。
嘴上也是發出一些時大時小意義不明的聲響,那些聲音似乎並沒有任何意義,更像是她在發泄什麼。
李言成皺着眉打量着對方的一舉一動,他並沒有對在窗外面的人做出商量好的暗示手勢,而是繼續說道:「當時雖然是早上,但是也是上班的高峰期,只要花點時間我相信我們可以找到人證。」
「附近也有各式各樣的商場,商場外面通常都有監控錄像。而且我們已經查到當初寄給伏中傑的那些照片所用的相機型號,我記得你家裏好像就有這樣的相機」李言成說道。
「心理醫生、我當時在看心理醫生!」羅月卻在這時候猛地抬頭,此刻的她雙眼已經猩紅充滿了血絲,頭髮被她自己抓的亂七八糟,她抬頭的時候從頭髮的縫隙當中看下李言成,就仿佛女鬼一般陰森森。
李言成微訝,他沒想到會得到這樣的答案。
羅月卻像是已經冷靜下來,眼中已經不見了那份慌亂和有恐懼,只剩下恨意和冰冷。
「你滿意了吧!!」羅月問道。
她的聲音非常冰冷,就如同她那陰森森的眼神。
沒等李言成再開口說什麼,她又繼續說道:「被伏總逼得自殺之後,我就一直在看心理醫生,但是這件事情我並不想讓別人知道,所以每次預約去看醫生的時候我都會請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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