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的職業素養
&不存在的被害人>
警察手中的信息就只有幾張照片,和一些孩子的身體檢查報告,但是那來投案自首的男人很聰明,把上面所有他們能查到的信息全部都抹消了。
唯一有作用的就只剩下那幾張照片,別無他法的情況下警局立刻把照片張貼了出去,希望能找到那孩子,可是這是大海撈針的做法,一連三四天過去都毫無消息。
傅子昂也曾經嘗試過從照片當中的場景推斷出那孩子所在的大概方向,可是僅僅憑着幾張照片,並不能說明什麼。
整個市區之內,這樣流浪着的孩子沒有幾千也有幾百個。
而且這一類的人是最難查找的,他們沒有固定的居所,沒有朋友,甚至是連戶籍都沒有,城裏的市民也不可能去注意這樣一個孩子。
時間一天一天的在過去,那孩子生存的機會一天天的在繼續減少。
眼看着時間不多了,傅子昂這才耐不住性子,主動尋找起了李言成的所在。
傅子昂把自己所見所聞全部都一點不漏地告訴了李言成,並且大概說了一下自己的猜測。
可是這些都是他的一面之詞,一屋子的人聽了也都只是覺得有些混亂,半晌也理不出一點頭緒來。
&唯一能夠確定的就是,那個來投案自首的男人並沒有精神方面的疾病,他並不是來鬧着玩的。」傅子昂最後總結道,「所以如果可以,我希望你今天就啟程跟我去一趟。
你和我一樣都擅長心理側寫這方面的知識,雖然我並不認為你比我強,可是有的時候3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你有可能會看到我所沒有看到的。」
傅子昂的性格向來都有些大大咧咧,甚至是有些自滿過頭,可是他卻並不是那種會為了一點點自尊就逞強的男人。
這也是為什麼雖然他性格不好,卻並不討人厭惡的原因。
張軒張了張嘴,似乎還想問些什麼,可是最終卻什麼都沒有問出口。
傅子昂所說的情況他之前也曾聽說過,確實在警隊之間是有這樣一些人。他們並不屬於哪一個軍隊,卻會經常出現在需要的地方。
這一類的人通常沒有職位,也沒有什麼組織,只是單純的參與調查,事後消失。
他們平時也並不會參與什麼活動,只是偶爾才會出現在眾人視線之中。
既然傅子昂說這些事情不能外傳,那必定是有他的理由的。
&怎麼想?」傅子昂直直地盯着李言成,他的眼眶已經有些猩紅。
這段時間以來他並沒有休息好,一邊要整理那件案子的資料,一邊又要尋找李言成,這讓他累慘了。
夏曉東聞言左看看、右看看,最後也把視線集中到了李言成的身上。
李言成聽了這一席話還是如同之前一樣,望着自己面前的茶几有些呆愣,那表情不像是剛剛聽說了這一起詭異的案子,反而像是有些沒睡醒。
加上他本來表情就有些呆愣,此刻又是面無表情,如此模樣,倒絲毫不能和平常那個李言成聯繫起來。
安翔才回國,與李言成已經有一段時間沒見,他本是不喜歡李言成參與這些事情,畢竟這種事情是警察的職責,而不是他們這些人應該做的事。
之前李言成也曾經因為涉及案件而被犯人盯上,差點因此喪命,那些記憶太過深刻,讓安翔和張軒都不願再回想起。
兩人都有着同樣的一份心,他們不希望李言成涉險,可是他們也沒有權力制止李言成作出決定。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張軒還是有些希望李言成能出手的,畢竟這一起案子看上去並不兇險,只是有些詭異罷了。
自從之前李言成因為案件涉險差點喪命之後,他就一直引以此為戒,此刻他卻又希望李言成出手相助,心中的矛盾讓他一時之間也陷入了沉默。
最終的選擇權一直都在李言成手裏。
傅子昂自己也擅長心理犯罪描寫,因此他牢牢盯着李言成臉上的表情,試圖從他的表情當中讀懂他的心理思緒。
可是李言成總是一幅一成不變的呆愣模樣,這讓他束手無策。
這一屋子人只有夏曉東一個人最是不夠沉穩,沒多久之後便抓耳撓腮,可是他又不敢在張軒面前開口勸李言成接下案子,因為張軒對李言成的庇護,在整個警局裏可是出了名的。
兩人之間的曖昧關係,也是眾所周知的。
&可以去,但是那個什麼名單的事情,你要撤回來。」李言成說的。
傅子昂愣了一下,他沒想到李言成會提這樣的條件,難道剛剛李言成一直低頭沉思就是在想這件事情嗎?
&我答應你。」想都沒想傅子昂就答應下來。
那件事情本來就是他一時興起而已,李言成要是不願意去,他難不成還能把李言成綁了送過去不成?
他連忙起身,然後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聽他的話似乎已經在訂機票。
約莫五六分鐘之後,他放下了手機,道:「機票已經訂好了,我們現在就過去吧,那邊已經有人在等待,你要什麼資料我也讓他們幫忙先準備。」
&我們……」夏曉東指着自己的鼻子,有些無辜。
&要去。」張軒站起來說道,他態度強硬,不容拒絕。
&應該是我們都要去。」安翔倒是鎮定,他坐在李言成的身邊玩起手指,「就之前的表現來看我並不能相信你,一個會侵犯人權的局長……我怎麼敢把人輕易就交到你手裏?所以我要自己去看看。」
傅子昂本來是想拒絕這些人跟着一起去,可是安翔這一席話堵得他都沒話說。
他只好再次拿起手機重新打了電話,要求對方為他們再加3個位子。位子定好之後他再回到屋裏,「這樣行了吧,我們現在就動身,資料我已經讓他們傳過來,你們誰有電腦?我們在飛機上先看資料。」
一行人這才紛紛起身,李言成他們連行李都沒有來得及去收拾,便徑直跟着傅子昂離開了旅館向着機場奔去。
傅子昂所說的案發地點離他們這邊並不是非常的遠,坐飛機過去也就只要了三、四個小時的時間。
飛機之上,李言成把傅子昂能得到的所有的資料都看了一遍。
就如同傅子昂之前所說,事情有些撲朔迷離。
事情的一開始是一個男人拿着幾張照片和一小份資料到警局投案自首,說是自己綁架了一個7歲的男孩子。
男人投案自首之後,警察立刻把他控制了起來。
同一時間,警察派出人去按照那男人帶來的資料搜索那孩子的資料,可是卻並不能找到孩子,因此他們判定孩子確實是被綁架了。
事發之後他們到處尋找卻找不到人,因此便向上級匯報,事情便落到了傅子昂的頭上。
傅子昂是在案子發生過後的第三天早上去的案發現地,到了案發現場之後,他重新梳理了一遍這個案子,見了去自首的男人,也找了養孩子的老太太,得到的消息卻是這個世界上似乎並沒有了孩子生存的痕跡,除了幾張照片之外。
男孩是天橋底下一個老太太收養的,因為老太太精神方面並不是很好,而且經濟能力也十分薄弱,這孩子營養不良身體十分虛弱。
從他失蹤到現在已經將近有七天的時間,人體在正常的情況下被困7天已經是極限。
七天時間真的不吃不喝,絕對會讓他們精神頹廢、*衰竭,若是再等下去,恐怕他們就算是破了案子也只能找到一具屍體。
而且就以那孩子的身體狀況來說,能不能活到7天還是個問題。
飛機之上,李言成讓對方的人先把幾張照片分別用高像素的攝像機拍攝,然後把照片傳了過來。
想要鑑定這孩子到底是不是真的存在,有一個最好也是最直接的辦法,那就是鑑定照片是否有作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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