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劇,或許這世間沒有像我這麼悲劇的人,原本以為再度見到紙人媳婦可以再續**,但是我發現我想多了。
紙人媳婦現在是鬼魂狀態,而是我現在是活人,我根本接觸到紙人媳婦。
當我抱向紙人媳婦的時候,撲了空不說,頭上還因為撞在桌子角,腫起了一個大包。
看到如此情形,我甚至懷疑洞房那晚是否是我的幻覺,我一個活人怎麼和紙人媳婦洞房花燭,顛鸞倒鳳呢?
紙人媳婦仿佛看出我的心思,紅着臉的告訴我說,那晚是真實的。
聽到紙人媳婦說是真實的,我原本熄滅的浴火瞬間被引爆了,我隨即問了下紙人媳婦該如何才能接觸到她。
紙人媳婦聞言,原本希白的臉上頓時泛起了紅暈。
見紙人媳婦不語,我以為紙人媳婦害羞,隨即催促了幾遍。
在我再三的催促下,紙人媳婦總算告訴我當時洞房的時候我為何能接觸到紙人媳婦了。
原來,那晚我之所以能夠和紙人媳婦洞房花燭,是因為我當時只是靈魂狀態,更準確的說我當時的靈魂附身在爺爺安置在紙轎中的紙人身上,而那時候紙人媳婦也是附身在紙人身上,我先前猜測的沒錯,那晚紙人媳婦附身的紙人豁然就是八歲那年爺爺給我扎的紙人身上。
如此我才能和紙人媳婦洞房。
想到紙人,我猛的一拍腦袋,我不是會扎紙人嗎?雖然我現在不知道是否已經打通陰脈,但可以靈魂出竅,二靈魂本來就有陽氣,所以已經沒有關係,而且紙人媳婦有爺爺扎的紙人,那我們兩個不是又可以?
想到這裏,我頓時掩住不住內心的激動。隨即將我的想法告訴了紙人媳婦。
結果,紙人媳婦一句話瞬間澆滅了我的完美打算,紙人媳婦說爺爺給她扎的紙人已經壞了。
紙人怎麼可能壞?老實說一聽到紙人媳婦這句話,我還以為紙人媳婦害羞才故意如此說的。但是聽了紙人媳婦的解釋,我徹底無語了。
紙人媳婦說,新婚那晚我動作太猛,把紙人媳婦的紙人弄壞了。
說完這話,紙人媳婦臉紅地如同紅蘋果。
看到紙人媳婦害羞的模樣,我想紙人媳婦應該不會騙我,而且貌似洞房那晚我的動作好像是有那麼一些猛烈,弄壞紙人媳婦的紙人倒也可能。
事關我以後的幸福,看來無論是為了幫紙人媳婦報仇,還是我以後的幸福,我都必須儘快繼承扎紙一脈。
隨即我和紙人媳婦保證,我會儘快繼承扎紙一脈,然後給紙人媳婦重新紮個紙人。
紙人媳婦聞言,搖了搖頭說:「相公,沒用的,像我這樣的孤魂野鬼,地府只給了我們一次轉世投胎的機會,也就是說我們只能附身在一個紙人身上。」
只能附身在一個紙人身上?
我聞言,頓時徹底震驚了。
如果紙人媳婦說的是真的話,也就說紙人媳婦再也不能附身在紙人身上了,那我不是再也不能和紙人媳婦親熱了?
想到這種可能,我整個人頓時如同霜打過的茄子一般萎了下來。
紙人媳婦見到我垂頭喪氣的模樣,隨即說道:「相公,你不要泄氣,爺爺說過,只要你好好繼承扎紙一脈,我們還能在一起的。」
心中鬱悶,隨即沒好氣的回道:「繼承扎紙一脈有什麼用,媳婦你又不能再附身紙人了。」
「相公,你錯了,只要你打通全身的陰脈,到時候你就可以接觸到我了,到時候我們就可以…;…;」紙人媳婦的聲音越來越輕,臉也更紅了。
但繞是如此,我還是聽清楚了其中的關鍵,紙人媳婦說得有道理,紙人媳婦屬於陰魂,如果身上的陰氣足,那我不就可以和媳婦同床了?
想到這裏,我整個人頓時興奮起來,只是我沒想到的陰脈居然不只一條。
想到以後的幸福生活,我重新激發的鬥志,頓時恨不得衝上二樓叫醒二叔,問下二叔是否知道如何打通全身的陰脈。
但是想想還是放棄了。這段時間二叔為了我的事情太過勞累,而且想要打通陰脈也不是一時半會可以做到的,心想還是天亮二叔醒來再詢問吧。
而且我想今晚和紙人親熱是顯然不可能了,心想還是找個事情發泄下精力吧,否則的話我不知道會不會真的慾火焚身。
隨即我看了眼遍地狼藉的屋子,搖了搖頭,開始整理起來。
等我將屋子打掃乾淨,已經接近凌晨五點鐘了。
原本我根本不想睡覺,只想多陪下紙人媳婦,可是紙人媳婦說,要我好好休息,只有我養足了精神,才能有力氣好好學習扎紙術。
我一想也對,先前在李長歌家的時候,二叔說過只要應劫成功,就可以繼承扎紙一脈了,心想天亮了就去找爺爺。
想到爺爺,我不由得皺了下眉頭,現在我已經失去神智一個月了,按理說爺爺早就應該從那蘭嶺聶人坡回來,可是為什麼這段時間都是二叔在照顧我呢?
難道爺爺還沒有回來?
思索至此,我隨即問了下紙人媳婦,紙人媳婦說她不知道,讓我晚點問二叔吧。
我心想也只能如此了,接着,在紙人媳婦的強烈要求之下,我乖乖的閉上了眼睛。
但是奇怪的是,我折騰了一夜居然沒有絲毫睡意,而且精神好得出奇。
實在睡不着,躺在床上是種煎熬,心想還是和紙人媳婦說說話吧。
但是當我睜開眼睛,我發現原本漂浮在床頭的紙人媳婦不見了。
我見狀,頓時嚇得一個激靈。
「紙人媳婦,你在哪裏,你快出來。」我衝着空氣喊道,但是紙人媳婦始終沒有出現。
這下我有些慌神了,就在這時,遠處響起了一聲雞鳴聲。
我聞聲,猛然醒悟,紙人媳婦是鬼魂,現在都天亮了,紙人媳婦肯定躲起來了。
只是我想不明白紙人媳婦藏在了何處。
就在我思索的時候,我聽到樓上有了一些響動,接着二叔睡眼朦朧的出現在樓梯口,有些不滿的抱怨道:「我說一凡,你能不能消停下,二叔知道你們小別勝新婚,但是你也考慮下二叔這個單身的感受。」
我聞言,頓時有些哭笑不得:「二叔,你別取笑我。」
「好了,一凡,動作小點。二叔再睡會。」二叔說完,正要轉身離開。
我見狀,連忙喚住了二叔:「二叔,紙人媳婦的骸骨葬在哪裏啊?」
二叔聞言,身子一僵,問道:「一凡,你問這個幹嘛?」
「二叔,我想白天去陪下紙人媳婦。」我回道。要知道紙人媳婦是鬼魂,白天根本無法現身,只能回到骸骨身上,所以我想去紙人媳婦的墳前看下紙人媳婦。
二叔聞言,臉上露出了一絲尷尬:「這樣啊,那一凡你在這裏就可以和你紙人媳婦說話了,你紙人媳婦就在你的手鍊上。」
在我手鍊上?我聞言,連忙低頭向手鍊望去,手鍊全身烏黑,看不出什麼材質,不過戴在手腕上絲絲透露着一絲寒氣。
「二叔,不對啊,紙人媳婦白天不會要回到骸骨身上嗎?難道這手鍊是用紙人媳婦的骸骨做的?」我疑惑的問道。
二叔聞言,搖了搖頭:「那個一凡,當時你昏迷不醒,二叔無暇幫你紙人媳婦取骸骨,所以就找了這個附魂索讓你媳婦暫時棲身。等晚點村子平靜點,我們再回去幫你媳婦取骸骨。」
我聞言,心中莫名的掠過一絲不安,但是我也知道當時情況緊急,二叔的做法並沒有錯,心想等陰兵的事情一過去,就儘快回村子幫紙人媳婦取回骸骨。
就在這時,大門外面傳來了重重的敲門聲。
「誰啊?」二叔衝着大門的方向,喊道。
「是我,凌霄。」外面傳來凌霄會長那中厚的聲音。
二叔聞言,隨即示意我去看門。
現在天還沒完全亮,這凌霄這麼早跑來幹嘛?難不成真的是來和二叔修好的?我心中狐疑的想道。
隨即打開了大門。
站在門外等候的凌霄見我開門之後,和我道了聲好就進了屋子。
「凌會長,你這麼早過來找我有事嗎?」站在樓梯口的二叔望着剛走進屋子的凌霄問道。
「是這樣的,尊生,前段時間你不是讓我打聽個人嗎?剛會裏的兄弟有了消息,我就趕過來了。」凌霄說道。
「什麼消息?」二叔一時沒反應過來,問道。
猛然間,二叔仿佛想到了什麼,的臉色一變,驚呼道:「等等。」
等等,我聞言,楞了一下,有些不明白二叔的意思,不過當我看到凌霄會長手中的照片後,我整個人怔住了,因為此時凌霄手中的黑白照片上豁然是爺爺的身影。
「尊生,怎麼了?」凌霄也被二叔的突然暴喝弄懵了。
「沒事了。不好意思,凌會長。」二叔見到我臉色不對,有些尷尬的說道,隨即快步的下了樓梯。
「二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為何讓凌會長找爺爺,是不是爺爺出事了?」我衝着二叔緊張的問道,先前我就想起過爺爺,想爺爺怎麼不來找我,現在看到二叔緊張的模樣,我的心中極度的不安。
二叔見狀,臉上頓時露出一絲苦笑:「那個一凡,這事二叔晚點跟你說。」
那凌霄顯然是個人精,立馬發現氣氛有些不對,隨即衝着二叔抱歉的說道:「那個,尊生,我忽然想起會裏還有點事,你要打聽的消息就在信封里,你自己看吧。」
凌霄說着,從口袋掏出一個信封放在桌子上,隨即識趣的告辭離開了。
我見狀,沒有去動,而是緊張的望着二叔,希望二叔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二叔嘆了口氣,隨即緩緩的說道:「一凡,我原本打算晚點有消息再告訴你的,現在你既然知道了,那二叔也不瞞你,我懷疑老爺子可能出事了。」
爺爺可能出事了?我聞言,整個人如同被雷擊一般。
「二叔,你快告訴我,到底爺爺怎麼了?」我緊張的問道。
「一凡,你先別這麼緊張,這只是二叔的懷疑罷了。」二叔說着,隨即向我解釋了一番。
二叔說,那天爺爺離開扎紙店的時候就讓二叔回村子照顧我,後來二叔滅殺了陰兵,擔心爺爺不知道,冒然回村子惹上麻煩,就想辦法找爺爺,先前我曾提過爺爺是跟着一個青衣男子去了蘭嶺聶人坡。
所以二叔就按照這個地址找,希望找到爺爺,但是這一找,二叔發現出問題了,因為他找遍了全國發現根本沒有一個地方叫蘭嶺聶人坡。加上這段時間爺爺一直沒有出現,二叔擔心爺爺出事,就讓凌霄幫忙尋找消息。
聽到這裏,我總算明白了事情的緣由,心中掠過了強烈的不安,隨即我和二叔不約而同的望向了桌上的信封。
隨即二叔拿起信封,撕開了口子,接着從信封掏出了一張照片。
二叔看到照片,臉色劇變:「老爺子,怎麼去了這裏?」
看到二叔緊張的模樣,心中的不安更盛了,連忙湊過去看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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