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尖沙咀是工商業活動中心,所以沒有什麼寬敞的地方讓波魯那雷夫和阿布德爾安心進行決鬥,而走不到一半,波魯那雷夫突然轉換方向,很讓喬瑟夫等人不解。
「喂,你要把我們帶去哪?」喬瑟夫問道。
波魯那雷夫歪着頭笑了一下,好像在嘲笑喬瑟夫的無知:「等一會你們就知道了。」
從尖沙咀走到了別的地方,波魯那雷夫所走的路就是銅鑼灣的著名公園之一,擺滿了各種動物雕像的公園。
較為逼真的老虎雕像使喬瑟夫嚇了一大跳,因為它實在是太逼真了,不得不讓人心驚膽顫。
「哇!這到底是什麼鬼地方啊!」
波魯那雷夫一邊走路一邊微微點頭,表示她很認同花京院的講解方式。
「依山而建紅牆綠瓦的宮殿式房屋,中國園林建築帶有很強的南洋色彩。它以「虎塔」及「18層地獄」最為聞名。7層的白色六角「虎塔」高44米,曾是香港島上唯一的中國式塔樓,也是香港新八景里的「虎塔朝暉」。而「18層地獄」是壁上的浮雕,道出了警惡勸善的故事。
「它依山而築,佔地32公頃,設計獨具一格,有紅牆綠瓦的亭台樓閣,碧波蕩漾的家庭游泳池,巍峨素雅的七級浮屠與面目猙獰的連環壁畫,別墅里到處花團錦簇,奇岩異洞與動物泥塑點綴其間,妖魔鬼怪與鮮花盆景相雜,富麗堂皇之中令遊人有一種撲朔迷離而又神秘恐怖的感覺,所以,喬瑟夫小姐你害怕這些雕像也是很正常的,因為它們實在是太逼真了。」
聽花京院一說,喬瑟夫還真有點正視那些動物雕塑了,生怕它們會吃掉她似得,拉格納卻不以為然,無視雕塑繼續往前走。
「就算是太過逼真,也不是活物,不是活物的東西就不需要害怕。」
「說的也是哈……」
花京院講解完畢,深呼吸一口空氣後,也跟着她們繼續往前走,繞過一大堆栩栩如生的動物雕像,終於來到了最適合決鬥的地方。
這裏的動物雕塑很少,全部包圍成一圈,還有幾張擺在一旁的石椅和石桌,看來這裏肯定是讓人休息的地方。
「好了。」波魯那雷夫的腳步停了一刻,「阿布德爾,看在你是占卜師的份上,我就事先預言你的命運。」
一根充滿了藐視和自傲的食指遠遠指着阿布德爾的臉,似乎很看不起阿布德爾的替身能力:
「你會和我戰鬥,最後你會敗在你自己的替身力量之下,這就是我的預言。」
阿布德爾冷笑了一下,身為占卜師的她竟然會被一個外行人預言自己的命運,實在是最好笑不過。
「那我也預言一句吧mr·波魯那雷夫,你會和我戰鬥,最後被我的火焰燃燒殆盡。」
好些這天並沒有遊客來觀賞,要不然被她們的替身力量所波及到也是很不好的,雖然一般人看不見替身。
兩人都站的穩穩的,聚集體內的替身力量,與生俱來的強烈意識召喚出隱藏在裏面的替身,代表侵略和勝利的替身,與擁有原初之火的替身的對決就這樣開始了。
「「ot」!」
「「」!」
銀色戰車首先發起了進攻,表面上並沒有什麼顯著的特殊能力,但是它手裏的西洋劍可不是吃素的,快到超越子彈的速度令阿布德爾吃了不少的虧。
「看招!看招看招看招看招!」少許的興奮讓波魯那雷夫情不自禁的喊出聲來。
銀色戰車的刺擊速度固然很快,但紅色魔術師也不是省油的燈,憑着自己的直覺和敏捷的反應,如跳着搖擺舞一樣躲過了銀色戰車的萬億突刺。
「別得意忘形了!看我的!」銀色戰車加快了速度,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氣似的,利用切割空氣的原理來消耗紅色魔術師躲避的時候所需要呼吸的氧氣。
阿布德爾在口袋裏掏出一包香煙,抽出一條叼在嘴裏,然後——
她竟然召回紅色魔術師給她點煙,還很悠閒的朝天空吐了一口煙圈,波魯那雷夫看得那是相當的生氣,哪有人在生死攸關的時候還這麼輕鬆。
「(呀勒呀勒……雖然性格不像妹紅小姐,但抽煙的動作倒是十分相似。)」拉格納看着阿布德爾的抽煙方式,一位脾氣暴躁的白髮女漢子浮現在他的腦海里。
「你這傢伙!」波魯那雷夫被阿布德爾的舉動激怒了,指揮着銀色戰車直取這個白髮女人的性命。
阿布德爾不慌不忙的吸煙,突然,「嗖」的一聲,紅色魔術師的手裏出現幾條繩子,再「嗖」的一聲後,阿布德爾和紅色魔術師同時站在銀色戰車面前。
「果然!你還是敗在你自己的能力了啊!阿布德爾!」
「……」阿布德爾不為所動,直盯着波魯那雷夫。
「阿布德爾小姐!」花京院想叫阿布德爾閃開的時候,被喬瑟夫給阻止了。
「慢着,先看看情況。」
銀色戰車的西洋劍準確的刺在紅色魔術師的胸口裏,正當波魯那雷夫展露出勝利的微笑時,紅色魔術師突然自燃了起來,以致連同銀色戰車也被引火燒身。
「哼哼……你被火焰蒙蔽了雙眼,你剛才刺到的,其實是我用紅色魔術師的火焰做出來的鳥人雕塑還有我的外套而已。」阿布德爾不知什麼時候出現在波魯那雷夫的身後,穿在身上的紅色風衣也不見了,喬瑟夫等人也看得目瞪口呆,除了拉格納以外。
「利用周圍的雕像來混亂波魯那雷夫的視覺,讓紅色魔術師使用火焰之繩將阿布德爾扯到別的地方,再迅速的製作好和紅色魔術師一樣的雕像!用火花慢慢的燒化雕塑,使蠟油滴在銀色戰車的武器上!這就是銀色戰車為什麼會被燒到的原因!」喬瑟夫講解道。
「唔噢噢噢哦哦!」本來還想要再大笑一會的波魯那雷夫現在變成了恐懼的表情,紅色魔術師的業火正在慢慢侵蝕着銀色戰車的鎧甲,勝利在此一舉,只要阿布德爾再補一刀,就可以打敗這個自傲的女人,然後繼續她的旅行。
「已經結束了嗎?」。花京院有點吃驚的說道。
「不,還沒有,那個傢伙的呼吸從剛才一點都不急促,阿布德爾或許是手下留情了,可惜會錯了意。」拉格納感覺到像波魯那雷夫這樣的人是不會輕易認輸,不過,她正在幹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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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在波魯那雷夫的方向,響起導彈爆炸聲音,過後,一團白煙如擎天般直升而起,然而在阿布德爾注意不到的某處地方,在平坦的地面上多出了幾塊零碎的銀色鎧甲。
阿布德爾認為戰鬥還沒有結束,靜靜的等待着序曲的到來,天空上又響起幾聲鼓掌,還有銀色西瓜頭女性那一口流利的法語:
「c'!(太棒了)」
令人驚訝的是,波魯那雷夫的銀色戰車竟然舉起了波魯那雷夫,而且身上的鎧甲也不見了,暴露出它鎧甲裏面的構造。
「卸除自己的鎧甲,來保自己的一條命麼?果然是個明智之舉。」阿布德爾十分贊同波魯那雷夫的保命方法。
「不不不,這不是為了保命,而是要感謝你逼我卸掉鎧甲,好讓我全力對付你。」波魯那雷夫從空中降落後,象徵性的擺着一根手指頭搖了搖,失去了鎧甲保護的銀色戰車也擺着騎士站姿,出現在她身旁。
「此話怎講?」
「我的銀色戰車,在有鎧甲保護的時候喪失了靈活性和速度,幸虧你用火焰將鎧甲燒壞,我才能好好的在你面前展現出銀色戰車真正的力量。」
波魯那雷夫這句話的寓意是,阿布德爾很明顯的被她擺了一道,不但沒燒死她,還讓自己陷入危機當中。
「嗯……」阿布德爾嘴裏的煙一直在點燃着,燃燒到一半的時候,才重重的呼出煙圈,一個大大的十字型煙圈。
「那我也告訴你一件事情吧,我的紅色魔術師可以隨心所欲的操作火焰,不受環境限制,無論在天上,還是在地下。」
「啊!」
紅色魔術師大喊一聲,雙手的火焰熊熊燃燒着,只見火焰碰到煙圈的時候,紅色魔術師用力的揮出火焰,一個大型的十字架形狀,預示着被此火焰擊中的人,將會受到火焰的制裁,送上極樂世界。
「「·」!」
十字火焰摩擦着地面,劃出一道土坑,還點燃着少許的火花。
「讓你見識一下,銀色戰車的速度吧!」波魯那雷夫向前一指,銀色戰車立馬持劍回擊,一豎一橫,十字烈焰就這樣很快的被斬斷。
「……」阿布德爾注視着銀色戰車的動向,一開始她就完全沒有認真戰鬥過,現在倒是必須要認真一會了。
「很好很好,既然你會利用周圍的雕像,那我也使出我十年修煉的真本事!」
銀色戰車在波魯那雷夫的指揮下,身體逐漸的分裂成四個同樣姿態的銀色戰車!不但姿態相同,估計連力量也是一樣!
「「銀色殘影」,怎樣!是不是覺得眼花繚亂了?」波魯那雷夫嘲諷般地笑了起來。
「我一直以為你是男人,可沒想到……」
阿布德爾面對這樣的狀況,還能保持冷靜也算是她的睿智。
「你卻是女人啊,miss·波魯那雷夫。」
「什……什麼?」波魯那雷夫嚇了一大跳。
「在酒樓的時候我就發覺你的聲音很不對勁了,沒想到是我看錯性別,還以為你是個男人呢,也難怪,你並沒有什么女性的特徵啊。」
波魯那雷夫完全不懂阿布德爾說的話,還以為她死到臨頭就胡亂說幾句話當遺言,自然,指揮着四個殘影加本體的銀色戰車進行突襲。
「如果你是女人的話,那麼,同為女人的我,也不應該手下留情了!」
阿布德爾退後了幾步,走在剛剛被十字烈焰風暴的焦土坑邊,充滿火焰的替身力量保衛在她的身體表面,如旋風一樣維持着。
「「特級··」!」
紅色魔術師吐出一個巨大型十字烈焰風暴,但波魯那雷夫卻不以為然,很快跟剛才一樣,斬斷了這個巨大的烈焰。
「都說了沒有用的!為什麼你還是聽不懂!」
銀色戰車和殘影一齊攻擊紅色魔術師,突刺的速度超乎阿布德爾的想像,如果一不小心,就會被紮成篩子,必須要很小心的躲避。
「很好,把你引入到我的陷阱里呢。」
阿布德爾嘴上的香煙已經熄滅了,同時,也露出自信的微笑,喬瑟夫突然感覺到地面的熱度,也就明白了什麼。
「難道說!阿布德爾她!釋放第一個十字烈焰風暴的時候就在地上挖了個洞,第二個特級十字烈焰風暴是為了引波魯那雷夫過來,那第三個則是!」
喬瑟夫話還沒說完,在焦土裏面噴出一個巨大十字烈焰風暴,正好擊中了波魯那雷夫本體。
「嗚哇啊啊啊!!不可能!我竟然會被這如此簡單又容易破解的小聰明給打敗!不可能!」波魯那雷夫被十字烈焰風暴擊中後,全身冒起了火焰,如慢火烹調一樣在燃燒着。
「敢在占卜師面前玩預言,你還早了10年呢。」在阿布德爾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也告知了這場戰鬥的結束,波魯那雷夫戰敗了,不是敗在阿布德爾的替身力量,而是敗在她那狂妄自傲的性格上了。
業火持續燃燒着波魯那雷夫的身體,替身也因為本體的體力不足而消失,阿布德爾看不下去,從口袋裏掏出一把小刀,扔在波魯那雷夫面前,說道:
「如果繼續被火燒的話會讓你更痛苦,直接自盡吧。」
波魯那雷夫意識到自己無論怎麼樣都是死路一條,在與心理作用抵抗的同時,拿起地上的小刀,本來還想自殺的時候,她卻放下了刀子。
「與其讓我自殺……還不如讓我被你的火焰給燒死呢,這樣,算是尊敬你吧……」
就在波魯那雷夫放棄自殺的時候,阿布德爾打了個響指,蔓延在波魯那雷夫身體的火焰熄滅了,波魯那雷夫不解,阿布德爾笑着解釋道:「如此高貴的騎士精神啊,寧願被我的紅色魔術師燒死,也不願死在自己的手上,我很尊敬你miss·波魯那雷夫,希望你以後能夠好好的活下去,不要再為迪奧效力了。」
阿布德爾收起刀子轉身就走,波魯那雷夫也躺在地面上一動不動,喬瑟夫等人觀賞完戰鬥,也繼續她們的旅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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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來到了距離銅鑼灣很遠的港口,喬瑟夫也拿起她的大哥大聯繫到了spw財團的人員,過了一段時間後,喬瑟夫將手提電話收在口袋裏,一艘巨大的遊船緩緩的出現在喬瑟夫等人面前,甲板上的船員也呼喚着她們趕緊上船。
喬瑟夫先登上了船,等到拉格納、花京院也登上船後,就輪到阿布德爾了,即將要登上這艘大遊艇啟程的時候,一個聲音叫住了她。
「請你等會!聽我幾句話可好!」
阿布德爾回過頭,叫住她的人原來是剛才被她打敗的波魯那雷夫,不過她整體來看好像並沒有什麼變化,只是臉上充滿了羞愧兩字。
「還有什麼事嗎?」。阿布德爾對於這種浪費時間的話不想聽太多,她只想跟着喬瑟夫,打敗迪奧,這些罷了。
「那我就直說了!可以讓我登上船嗎!我跟你們一樣,我也有需要打敗的目標!」
喬瑟夫三人就站在甲板上聽着波魯那雷夫的講述:早在兩年前的下午,波魯那雷夫的妹妹放學回家,剛好撞上了令人不爽的雨天,而她與她的同學談笑之間,一個雙手都是右手的男人,殺害了她妹妹的同學,還強·暴了波魯那雷夫的妹妹,最後,在這個充滿了悲情的雨天之下,她的妹妹,死去了。
「事情就是這樣,我花了十年時間一邊修煉一邊尋找着那個混蛋的所在,可還是一成未果,在你離開的時候,我就感到羞愧難當,同時,我也清醒了自己的腦袋,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是腦袋有點昏昏的,還有,你們說的迪奧,莫非就是那個叫迪奧·布蘭度的女人嗎!」
喬瑟夫突然在甲板上一躍而下,跑在阿布德爾前面抓住波魯那雷夫的肩膀不放,質問道:「你難道認識迪奧嗎!」
波魯那雷夫被喬瑟夫的「熱情」給嚇到了,一時開不了口。
「喬瑟夫小姐,請您冷靜點。」阿布德爾撥開了喬瑟夫抓在波魯那雷夫肩膀上的手。
「哦……抱歉,我太衝動了。」
「沒關係,畢竟你們也是有原因的,為了不耽誤你們的時間,先讓我們去甲板上,然後我會如實說出來的,關於我是怎麼遇到迪奧的事情。」
喬瑟夫和阿布德爾互相點了點頭,就向甲板上的船員說了一聲,同意讓波魯那雷夫上船了。
「謝謝你們!」波魯那雷夫鞠了一躬,內心有着說不完的感激。
「呀勒呀勒daze……」拉格納坐在涼椅上,聳低帽子遮住陽光,小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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