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陣宮縮來襲,雲姝忍不住痛吟出聲。
紫衍再說不了什麼,抱住她。
這種時候,他無能為力,只能看着她痛苦。
雲姝把臉蒙進了被子裏,不讓他看自己咬牙咧嘴的難看模樣。
紫衍直接把被子掀了,吻上她的唇,舌尖兒探了進去,傳音給她——咬吧。
雲姝怔住,都忘了宮縮的痛。
沒有咬,而是顫顫的探出舌尖兒和他的碰觸。但,一碰後就會離開。像個膽小的小兔,試探一般。
紫衍意外她的反應,還以為她會抗拒,或把他丟出桫欏境。
深深的吻了下去,兇猛甚至兇殘的似要吃了她。
雲姝只覺得一堵無法抗拒的高牆向她壓來,他的舌死死地抵着她的不容半點退縮,肆虐卷狂……並無曖昧情動,只有濃濃的想要確定什麼的迫切。
倏地,一個劇烈的宮縮,雲姝條件反射的合齒,不意外的……咬了還在她口中的韌舌。
紫衍悶哼了一聲,停下了激烈的動作,改為極醉人的溫柔。
片刻後,雲姝這一次的陣痛才算過去。
極為旖旎繾倦的一次陣痛。
雲姝吞咽口水,嘗到一股帶着青檀香的腥甜……
而他的嘴角正溢出了殷紅的血。雲姝把口中的腥甜咽下,無力的推了他一下。
紫衍慢慢分開了兩人交織不解的唇,唯留她的香暖在唇齒間綿繞熨帖。
雲姝湊首輕啄他唇角的那抹殷紅,直到乾乾淨淨了,才無奈道:「笨蛋!」
聽到這聲嗔罵,紫衍薄唇輕勾,鳳眸濃紫一片。
從懷中取出一方素白錦帕,擦擦她額頭出的汗,「辛苦了,落落。」
雲姝搖頭,「這不算什麼,真正的難關在後頭。子郎……我便是生過一次,也還是很害怕。」
紫衍抿緊了唇角,他更畏懼!
剛剛才得到的那點兒輕緩飛到九天之外。
「落落,朕很後悔昨夜的一切,願意做任何事奢求原諒。」
雲姝半點也不想動彈的躺在他的懷中,吸取他帶給她的安全和沉靜,等待下一次的考驗……
「其實,偶爾吵一架有助於夫妻更和諧的生活。不用說原諒,沒有任何對不起。一些話只有吵架時才會說出來。憋在心裏只能擰成一個又一個的疙瘩。等疙瘩變成了頑疾,才是真的悔之甚至無諒。」
雲姝昨天回到大殿裏就想明白了。她和他,除卻激情,且要磨合呢。
「子郎不解釋一下你為什麼去景月宮嗎?氣的我都早產了。」雲姝玩笑道。
誰知,她的玩笑到了紫衍這裏就成了驚悚重事,「落落,你」
雲姝看他眸色又要遽變,好容易才變成好看的深紫,忙道:「不是,不是,我就是隨便問問,我早產是這兩個孩子要出來,跟你沒有關係。日常誰還不拌個嘴了。」
紫衍沉默了良久才道:「容鐵毅厥功回朝,朕應去趟景月宮。朕忙了一夜政務,她替朕研磨。」
「……你就讓容貴妃給你當了一夜苦力?」雲姝一頭黑線。
紫衍道:「朕也有封賞,賜了她賢字封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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