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要種田 給張氏看病

    <=""></>    不說張氏在屋裏怎麼防備,外面劉玉蓉卻是知道張氏出去了的,對於張氏受傷,並不會覺得奇怪,因為自己就是有秘密的人,所以劉玉蓉對於張氏的秘密,才沒有去戳破,而是放任。至於玉珍,她卻是對於張氏一點興趣都沒有的。

    玉珍燒好了火,等劉玉蓉一來,說了一聲,就直接回了房間,鎖好了門,玉珍就進了空間,果然,空間的作物又被電焦了,玉珍連嘆氣的力氣都沒有了,這一次她沒有在播種子,因為種子用完了。

    看着那一大片黑黑的焦土,玉珍看了一眼之前的小綠芽,發現居然長大了一些,心裏有些欣慰的同事,更多的卻是疑惑,空間的時間加速她是知道的,種子種下去,以前空間控制的時候能夠立馬生根發芽,成長、成熟,那是眼見的速度。就算現在是她身體力行,速度也沒有慢到哪裏去,一般兩個小時,就會成熟一批,如果不是她手裏的種子不多的話,她估計早就收穫的滿盆缽了。

    可是現在,眼前的這個不知名的植物,從之前見到到現在,也過去不短的時間了,可卻只是長大了指甲蓋那麼點大,實在是讓玉珍稀罕的緊,加之這植物還身帶雷電,似乎是雷屬性的變異植物,玉珍心裏就更加的期待。

    情不自禁的再次摸了摸小芽包,玉珍心情很好的往小院走去,她有好久沒有鍛煉過自己的精神力,這一次說什麼也要鍛煉一下。

    玉珍看着院子一角,那就像有意識一般在跳動的泡泡,嘴角勾起一抹張揚的笑來。

    精神力從那腦中抽中,開始是蔓延的一小片,然後玉珍咬牙,分成大小不同的數股,一看到自己的精神力被分成這個樣子,玉珍就無奈的撇嘴,只有少少的四股,還大小粗細長短不一,果然她的精神力還不行控制更差,但是此刻的玉珍也沒有辦法,只得運起這些精神力,朝着那些顏色各異的泡泡戳去。

    可那些泡泡,卻放佛長了眼睛一樣,玉珍的精神力一延伸過來,就四散開來,全部躲得遠遠地,臉擦邊都沒有擦到,玉珍一陣氣餒,怎麼還是這樣?玉珍不甘,蒼白着臉開始追逐,精神力消耗了就打坐恢復,恢復了又開始戳泡泡。

    雖然到身心疲累的時候,她才戳破了十個泡泡,但是她卻明顯感覺得到,自己的精神力不僅增加了,也更純了些。

    這些泡泡可都是好東西啊,玉珍看着不遠處又開始跳來跳去的泡泡,舔了舔乾燥的嘴唇,盯着那些泡泡的眼睛發光,可惜,就是效率太低了一些,努力了那麼久,她至少打坐恢復十次,卻也只是戳到了十個,這是多麼讓人絕望的準頭。

    有沒有什麼辦法,提高效率呢?

    玉珍撐着下巴,看着那些泡泡開始出神。

    突然,玉珍嘆了一口氣,唉,要是能把這些泡泡抓起來,這些調皮的傢伙就無法逃跑,還不是任由她想戳就戳<="r">。

    誒,她剛剛說什麼來着?把那些泡泡抓起來,不然它們逃跑?玉珍突然一拍手,心裏有些懊惱,她以前怎麼就沒有想到,真是太蠢了,它們會跑,她不會抓起來麼?

    真是,要是早就想到了這個辦法,她也不會那麼悲劇了吧!

    玉珍簡直被自己蠢哭了。

    雖然這些泡泡無法用別的東西抓起來,就是它用手起抓,都沒有用,但是這東西是練精神力的,精神力肯定是能把它們抓住的,她就用精神力把它們抓住、纏繞,到時候看這些小傢伙們怎麼逃,而且她還可以訓練精神力,把自己的精神力練得更順暢一些,把精神力分的多一些,至少大小長短總要一樣。

    玉珍再一次被自己蠢哭了,虧她還自稱自己是從末世而來的人,不僅遇到過精神系的異能者,還聽說過精神力修煉的簡單法門,卻忘記了精神力異能者的精神力,哪裏有她這麼粗糙的,而且自己修煉的時候,自己的打坐修煉,卻忘記了前世那些異能者對自己精神力掌控的修煉,比起增加精神力的總量,對精神力的控制才是最重要的。

    她怎麼就忘記了呢!

    玉珍猛一拍腦袋,再一次感覺自己蠢透了。

    看着眼前似永遠不會消減的精神力泡泡,玉珍眼睛發亮,再次恢復的精神力,透體而出,只凝成一股,然後朝着一隻粉色的泡泡抓去。

    等到吃晚飯的時候,玉珍滿意的出了空間。

    她的做法果然是對的,比起一味只是去戳泡泡,先訓練精神力的控制力,果然是對的,只是比之前少一大半的時間,她就感覺到了精神力更加的圓潤通暢,運作起來更加的容易,雖然一隻泡泡都沒有抓到,但是玉珍還是很滿意。

    或許,一開始,她的方向就錯了。原本她就該先練抓,然後再練刺。想通了,玉珍就有了方向感,也知道了以後該怎麼做,她相信,總有一天,她的精神力,一定會成為她雷系異能的另一個大招,甚至底牌。

    心情愉快的吃完晚飯,玉珍就回房睡覺,一晚上很平靜的過去,第二天一早起來,玉珍吃完早飯照常想往駱家走去,被劉玉蓉叫住說了一聲,要是駱安澤回來了,就請到家裏來為張氏診治一番,想起張氏異常蒼白的臉,劉玉蓉還是有些擔心張氏的。

    玉珍沒有不讓駱安澤去的意思,所以,要是駱安澤真的回來了,她是會說的,到了駱家卻沒想到,駱安澤真的回來了。

    「你說你娘昨天落水了?今日要我過去看看?」駱安澤也才進了藥房沒有多久,就聽到玉珍說,去,當下心裏就有些疑惑。

    他不是早就囑咐過,要張氏最好靜養,不要隨便走動麼,怎麼還跑到外面去,還落水了?

    雖然很不喜歡張氏那個古怪的女人,但是看在玉珍的面子上,駱安澤還是決定去一趟劉家看看。

    玉珍無所謂的點頭,「嗯,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兒,我回去的時候,她也剛好回來,渾身濕透,說是不小心失足落水。」

    這還是駱安澤第一次看見玉珍對張氏的態度,居然是這樣的無所謂,好像張氏死掉了,她都不關心一樣,這…怎麼回事兒?

    「你跟你娘有嫌隙?」駱安澤停下了收拾藥箱的動作,仔細的觀察着玉珍的神情<="r">。

    連親娘的生死都不顧了,這不該只是嫌隙,而是有仇了吧?不過駱安澤卻直覺的認為,並不是玉珍的錯,怕是張氏做過了什麼,失了這丫頭的心了。

    當然,更主要的是,駱安澤心裏也有一種,就算玉珍真的是那種冷心冷情的人,他也不會厭惡的感覺。真是奇怪,他也會是那種冷漠的人麼?駱安澤皺眉,否定,至少他還是很在意自己的姐姐和姐夫、侄子的。


    玉珍戲謔的看着駱安澤,在駱安澤皺眉之後,這才聳聳肩,「是有一些嫌隙,唔,我跟她的關係不是太好,貌似她老是針對我來着,所以,其實我也不想這樣的。」玉珍一臉無辜的看着駱安澤。

    話說,原本她就不想這樣來着,能過的好,誰願意惹麻煩呢,至少她就不喜歡麻煩。

    「那還要不要去看你娘?」駱安澤居然也戲謔的看着玉珍,直接放下了手中的準備工作,正經的坐在一邊,還喝起了茶來。

    這一番自在模樣,看的玉珍想要磨牙。

    不過玉珍還是不得不說道:「去看啊,為什麼不去看,難不成你還想讓我爹以為我是那種不顧親娘死活的人?呵呵,我可不想被趕出劉家。」

    她才四歲啊,被趕出家門,她可怎麼活!再說了,劉家還有她在意的人呢,為了一個厭惡的張氏,她實在沒必要把真正關心自己的人摒棄在外。

    駱安澤還是跟着玉珍到了劉家。

    當張氏知道玉珍把駱安澤給請過來之後,張氏臉色那叫一個黑,險些咬碎一口銀牙,她不是說過,不用去請駱安澤過來了,那個臭丫頭是要做什麼,難不成真的發現了什麼不成?

    不管死丫頭是不是發現了什麼,現在最主要的是不要讓駱安澤給她探脈,於是張氏剛想叫劉玉蓉,讓駱安澤回去,外邊,卻傳來了劉友華熟悉的聲音。

    而不幸的是,他正在這駱安澤往房間這邊過來,這下張氏可算真的是慌了,一個高明的大夫,到底會從她的身體上診出些什麼,她比任何人都知道。

    張氏已經不管腦中鬧騰的混亂,急切的從床上坐起,靈魂的虛弱也表現在身體上,她險些就掉下床,幸好一邊的劉玉蓉眼尖,及時的扶了一把。

    不過,張氏到底太過急切了一些,原本是想起來裝成自己沒事兒,可惜,起的太猛了,以至於,腦中死死壓制的混亂,一下子爆發,張氏臉色一白,只覺得腦中更是一片的空白。

    然後邊上的劉玉蓉就見張氏白眼一翻,暈了過去,正好這個時候,劉友華領着駱安澤進來,剛好看到張氏暈過去的一幕,他哪裏還有心思跟駱安澤在客套,立馬沖了過來,擠開了劉玉蓉,抱住張氏。

    「蘭兒?蘭兒?」劉友華一臉的焦急,一手環住張氏,一手往張氏的臉上探去,沒有發燒,他當下鬆了一口氣,看着站在一邊的駱安澤,連忙道:「駱神醫,快,快給看看,你嬸子這是怎麼了?」

    「劉叔不用擔心,我這就看看。」駱安澤拿出了工具,然後就開始幫張氏開始探脈,這一探,駱安澤的眉頭就皺了起來,還是死死的皺起來的那種,似乎遇上了非常棘手的問題。

    看着駱安澤的反應,劉玉蓉心裏擔憂,劉友華更是嚇得臉都白了,以為自家媳婦要怎麼怎麼了,他有心想問,但是看着駱安澤嚴肅的臉,卻也死死的屏住呼吸,希望駱安澤能夠給好消息<="r">。

    許久,駱安澤放下張氏的右手,換了左手,眉頭卻沒有鬆開,又是長時間過去,駱安澤沒有在伸手,眼睛卻嚴肅的盯着張氏的臉看着,他怎麼看,都覺得這就是張氏的臉沒錯,他不會連這個都忘記。

    可是…駱安澤又低頭,看了看張氏伸出來的手,以及一些別人沒有注意,他作為一個大夫,卻注意的地方,加上剛剛的診斷,如果排除那一張熟悉的臉,那麼眼前這個人,根本就是另外一個人。

    可是,可能麼?

    誰那麼無聊,會扮演一個農家婦人?

    再者那張臉,他看着也不像假的。

    劉友華見駱安澤診完脈,也沒有別的動作了,但卻也不開口,頓時急了,「駱神醫,你嬸子到底咋啦,你說實話,叔經得住。」

    駱安澤想了想,卻問了一個誰也沒有想到的問題。

    「劉叔,我想問,嬸子是否有一位長相一模一樣,未出閣的姐妹?」

    啊?劉友華傻眼了,這是什麼問題?

    「這跟你嬸子的病有關係?」劉友華試探的問道,就連一邊的劉玉蓉都有一些莫名其妙。

    呃,這個他該怎麼說,難不成他要說,他懷疑着床上的人,並不是張氏麼?他要是這樣說,眼前的這個男人,估計就會把他給掃地出門吧。

    既然這樣,駱安澤一臉沉重的點頭,「是的,嬸子這病吧,其實也沒有多大的問題,就是需要至親姐妹的血作為引子製藥,所以我才問剛剛那樣的問題,筆畢竟要是雙胞胎的話,成功率會更大一些。」

    這話任誰聽了,都覺有破綻,比如劉玉蓉就不相信,不過對於一個愛妻如命的男人來說,大夫說什麼,那就是聖旨,更何況說這話的還是勸慰的神醫,就更加的不容他懷疑。

    可正是因為相信,所以為難了。

    劉友華着急的問道:「駱神醫,這,你嬸子是家裏唯一的女兒,並未有親姐妹,更別說是雙胎姐妹,你看這堂姐妹的血可有用,你或許不知,我家嫂子,便是你嬸子的堂姐。」

    謊是自己作下的,得到了答案,駱安澤自然要負責圓回來,「呃,堂親也是可以的,就是藥效可能不那麼好,不過既然玉珍跟着我學醫,我會盡力給嬸子看好的,劉叔您不必太擔憂。」

    還不等劉友華鬆一口氣,駱安澤繼續說道:「嬸子之前的身體就不好,易受寒,這一次又不小心落水,身子更是差,精神也是不濟,最近一段時間可能會很沒有精神,昏昏沉沉,不過這不是什麼大問題,養養就好了,我先回去給嬸子製藥,晚上我就讓玉珍帶回來,到時候合着引子熬好服下既可。」

    「等嬸子藥吃完,就大好了。」駱安澤說完,明顯的看到某個暈過去的女人,眼皮子動了動,顯然她已經醒了,卻不知道什麼原因沒醒。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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