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朵火焰就是被發現的陣法的其中一個小小的節點,現在被天逸吸收了,自然就有一個陣法被破。
可惜,圍繞着整個禁地的大型陣法實在是太大了,一個套着一個,一環套着一環,就算天逸破壞了其中一處,但是對於整個陣法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影響。
天逸自然也是能夠感覺的出來的,不過他也沒有在意,原本就沒有想過會有那麼簡單,就算沒有預料中的結果他也失望。
倒是吸收了兩朵上品火焰,誘發了傳承之火,知道了怎麼早點激發自己的傳承之火的方法,天逸心裏還是蠻高興的。
天逸高興了可是有人卻高興不起來了。
誰呢?
兩位老祖。
就在天逸繼續跟着感覺,一邊摘靈藥靈果,一邊尋找陣法破綻,尋找某位爹留下的氣息離開有祭壇的宮殿不久,兩位老祖一臉疲憊的回到了宮殿。
可迎接他們不是欣慰,不是冰火兩重天的甜蜜折磨,而是已經崩塌了的祭壇,以及怎麼找都到不到了,消失的火焰。
「怎麼回事?難道這裏除了我們還有別人?」
可就算有別人在,也不可能會把火焰給取走啊,不是取不取的走的問題,而是根本就不能取走啊,要知道這火焰可是他們在這危機四伏的禁地裏面,提高實力的唯一途徑,也是離開這裏的,他們知道的唯一方法。
只要實力得到火焰的認可,就能夠打開這裏的出口,就意味着他們通過了考驗,能夠通過特殊的通道,被送往仙界。
可是現在,誰作死的把火焰弄走了,還把祭壇給弄壞了,現在要怎麼辦?
兩位老祖面面相覷,那臉色那叫一個難看的同時,也帶着一絲的惶恐。
榕樹老祖仔細的看了看宮殿,可是並沒有發現,他看着倒塌的祭壇久久不語,然後才說道:「也不排除有別人在,不過火焰沒有了,但是空間並沒有別的異常,可能對方的考驗跟咱們不一樣?」
現在唯一的解釋也只有這一個了,要知道這個地方雖然處處危險,但是天才地寶可是一點都不缺,任誰來到這裏,在保證自己生命的前提下,估計都不會放過任何一種天才地寶。
而冰火也是天地靈火,當初他們也是很心動的,要不是這火焰是他們鍛體的途徑和出去的依靠,早想方設法的把這火焰給吸收了。
可是他們從來沒有想過,這個禁地除了他們竟然還有人進來了,而且對方吸收了火焰,明顯跟他們的考驗任務是不一樣的。
「咱們要不要把那些人找出來?」
也說不出來心裏是個什麼想法,這句話就脫口而出。
榕樹老祖卻是搖頭,「還不知道對方是什麼人,還是算了。」
根本就不知道進來的人是誰,是個什麼秉性的,不要到到時候合作不成,反被各種殺戮、鬧心,他可沒有那麼多心情去應付心思複雜的人。
而且,這人把他們考驗的「考官」都給弄走了,誰知道後面會不會有更多的衝突,在這個危機四伏的地方,已經夠心累的了,沒有必要在給自己找麻煩,他情願去應付更加困難的考驗。
好在當初的時候那人已經跟他們說過,不止一種的考驗方式,當初他們選擇了最符合他們,也算是比較輕鬆的方式,但是現在看來,以後他們是不得輕鬆了。
榕樹老祖嘆了一口氣,道:「咱們先休息一下,然後就去秋林看看。」
他們被送進來的時候,其實並不是這個宮殿,而是一個狹長的溝壑中的地底山谷,裏面有一個非常隱蔽的山洞,山洞裏面是一個血池,那是一個能夠增強神魂強度的試煉池。
可惜在親眼看到跟他們同一個等級,卻沒有絲毫靈智的妖獸不小心闖進血池,最後直接被血池「吃」了神魂之後,他們當下就沒有考慮進去嘗試。
而是一路艱辛才找到這個宮殿,得知另外一個試煉模式,可是現在,這個試煉模式現在也不行了,好在經過那麼多年的冰火炙烤,他的的*力量現在也提升了一大截,已經能夠應付大多地方的妖獸了,要在尋找另外一個試煉方式也不是太難。
不過他們現在並不想在費心去找另外一個,而是想起了最初來的時候遇見的那個血池,*力量提升了,現在也是時候去提升一下神魂力量了。
要知道,在這裏,除了能夠食用單純的*力量,就只有神識力量能夠動用了。
以往神識能夠根據修為的提升而提升,也能夠經過神識的修煉而提升,但是神魂卻是沒有辦法的,但是現在有一個能夠增強神魂的血池,他們從一開始就沒有想過要放棄,現在也是時候去看看了。
秋林是山谷的入口,期間他們需要經過妖獸橫行的大本營,一個寬廣密集的大森林,還要如果一個瘴氣橫生的沼澤,然後是一望無垠的大草原。
當然也可以繞路,不過那就太遠了,雖然之前的心悸還在,但是來的時候他們都闖過來了,沒有道理現在比之之前還要強大,就不敢在走了。
當然,你以為兩位老祖就是那麼好說話,東西都被人毀了,竟然完全不計較?那可錯了,因為兩位老祖已經暗搓搓的開始計謀,把那不知名的人給引出來幹掉了。
居然敢把他們休息和修煉的地方給毀了,還直接的毀了他們飛升的通道,這要是唯一的途徑,那已經不單單是生死大仇了,不管換誰來,都不會那麼不計較。
天逸可不知道自己毀了兩位老祖的通天路,他只是看到了天地靈火,跟所有人一樣,嘗試吸收罷了,誰知道兩朵天地靈火那麼乖巧,他只是伸伸手,什麼都還沒有來得及做,這火焰就直接跑他身體裏,不聲不響就被他吸收了。
這完全不能夠怪他好麼。
這話要是被兩位老祖聽見了,估計的吐血,什麼叫做伸伸手什麼都沒有做就把兩朵天地靈火給收服了,這意思是說,他們都守了幾十年了,卻只能夠站在旁邊借用靈火的力量鍛體,連接觸都不能,更遑論收服麼?
要不要那麼欠扁,這靈火可是他們先發現的,而且已經守護了十幾年,這十年間,他們天天都來跟靈火報道,每天都要回來睡覺,哪裏就知道不過是例行去打獵回來,靈火就不見了,祭壇就被毀了。
簡直就是虐心好麼。
當然天逸是不會知道兩位老祖的情況的,就算他發現了宮殿裏面有人類活動的痕跡,作為個性冷漠,還繼承了母親所過之處片甲不留的好習慣的他,見到了兩朵天地靈火,會放過才怪。
之所以不留下來跟那宮殿裏的人類交流交流,恩,你覺得他傻了麼,拿走了可能是對方志在必得的靈火,還留下來等着被對方抓?
連對方的底細都還不清楚,他腦殘了才留下來。
當然天逸也不會知道,事情就是那麼巧合的,他剛好比兩位老祖先走一步,又比兩位老祖先行往某個山洞的方向走去。
所以當兩位老祖歷盡千辛萬苦,終於安全的到達山洞,準備閉關提升一下神魂強度的時候,等待他們的,就是目瞪口呆望着已經乾涸的血池內傷不已。
「哥哥,咱們這是到了哪兒了?」
天紹是在第三天的時候從沉睡中清醒的,他一點也不意外自己已經回到了神魂空間,看着身邊的哥哥,天紹鬆了一口氣,他就知道一旦自己出了問題,哥哥是一定會中斷沉睡,直接醒來救他的,有哥哥在真好。
只是現在他們在哪兒?周圍怎麼不是黑乎乎的了,地底下還有森林?難道他們已經離開了禁地不成?
不,不對。
天紹好奇的通過眼睛,看到了外面截然不同的陌生環境,同時他也發現了,現在周邊只有哥哥一個人,其他的堂哥堂姐們都不在,天紹有些擔心了。
「沒事,我出來看看,堂哥那邊你不用擔心,我留下了守護屏障,還有小玲在那裏守着,這地方詭異,我過來探探。」
知道弟弟現在是真的擔心,天逸難得開口安慰和解釋,沒有像以前一樣各種嫌棄和怒其不爭。
天紹這個時候因為好奇以及擔心,倒是沒有注意到自家哥哥的不同,要是他發現了,就絕對會把所有的憂心忡忡丟開,轉而去研究自家哥哥難得的好說話了。
天紹驚訝的看着眼前一株千年古樹上面飄香的小果子,以及樹下那陌生,但是憑着他多年經驗,卻完全能夠肯定對方是一種沒有見過的靈藥。
「咦,哥哥,這裏有好多的靈藥靈果啊,這個這個,娘親空間都沒有呢。」
沒有想到哥哥竟然那麼厲害,他們找了那麼就卻是連那詭異的宮殿都沒有出去,更別說那吸引他們往裏走的東西了。
可是一個個只是出來探探,就發現了那麼多沒有見過的靈藥靈果,他已經看見了,距離這果樹不遠的地方,每隔不遠的距離都有靈藥生長,最主要的是直到現在為止,他都沒有發現什麼威脅他們的存在。
就像這裏其實是一個種滿了靈藥靈果的藥園,可是看着遠處綿延的高山,密集高大的樹木,間或聽到的不知名野獸的吼叫,卻又不像。
「恩,這裏確實不錯。」
天逸悠閒的把靈果靈藥都給摘下來,在天紹神識根本就感知不到的地方,一簇黑光直接把還沒有露出頭的黑色巨蟻給幹掉了。
當然,這螞蟻的屍體天逸同樣也沒有放過,在感知里,這隻螞蟻的外殼堅硬度還不錯,用來打造法器什麼的還可以。
更別說這大螞蟻的血液,還是制符不可或缺的材料,天逸自然就更加的不會錯過了。
誒,沒有辦法,有一個兩個都喜歡宅在家裏的母親、弟弟,想要點什麼材料,還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來的快。
發現這麼一個靈藥天堂之後,天紹似乎完全忘記了還在昏睡的眾位哥哥姐姐,全身心的投入了靈藥挖掘中。
可過可惜,天逸實在是受不了這位弟弟的囉嗦,直接一個禁制又把他給弄昏睡過去了,美名其曰,養傷。
雖然天逸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全心全意的都在採摘靈草靈藥,但是他並沒有忘記感知周圍的危險,但凡自己能夠應付的都被他強力的幹掉了,而肯定不能夠力敵的,以及覺得麻煩的,他都直接給繞了過去。
天逸現在最想要找到除了是出路之外,就是這個空間裏面無處不在的熟悉的味道,之於其他,什麼妖獸之類的,他並不想費那些功夫。
什麼歷練,對戰經驗,以及那些珍貴的材料什麼的,天逸不認為現在是個好時機,天紹說小銀也進來找他們了,但是卻並沒有聚在一起,所以他還要去找到小銀。
所以這裏並不是天紹所以為的有多麼的安全,而是天逸直接繞過了,才讓他誤以為這地方是一個認為建造的藥園。
而就在天逸一邊尋找一邊摘採藥的時候,他卻不知道,當他輕易的吸收了冰火靈火的時候,他正在尋找氣息的主人,在趕路的時候感知到了世界的異常。
陸子羽回歸了神界,因為神魂沉睡太久,雖然沒有損傷,但到底有些不適,自然要調息一番,加上世界的烙印他也需要處理,以及神界的瑣事也要吩咐。
所以即使第一時間感知到了小世界的異常,他也只是挑挑眉,以為又是那些不知死活的人闖禁地弄出來的。
所以即使心裏有些不得勁,感覺有什麼牽繫,陸子羽也沒有第一時間去查探,暫時放過了這個異常,也讓他錯過了這一次原本可能更早的相遇。
而天逸也避開了陸子羽,而沒有被陸子羽帶出小世界,要是陸子羽查看了異常,自然就會發現天逸,進而發現天逸是跟自己有些血脈的兒子。
恩,雖然失去某些記憶的陸子羽會疑惑自己什麼時候有一個兒子,但是就算疑惑,對於兒子他卻一樣不會放過,自然會帶走。
那麼這樣,事情就真的複雜了。
索性陸子羽刻意的忽視了這個異常,索性他也沒有發現天逸的存在,索性後來就算想起來了,小世界也被送去自我發展了。
這才沒有造成蕭晗母子被迫分離的情況出現,也沒有造成劉氏和駱氏兩族優秀子弟,苦逼隕落的下場。
更沒有形成,因為天地法則,而明明是父子,卻附加一層奴制約束的情況,不然這玩笑就開大了。
要知道,小世界現在還是陸子羽的小世界,整個世界都有陸子羽的印記,他就是世界之神,哪怕天逸出來了,哪怕他是陸子羽的兒子,只要小世界沒有脫離認主的狀態,只要有這一層壓制在,只要陸子羽沒死,主僕的關係就會一直存在。
你說要是知道了父子關係,然後接觸小世界的契約關係?
呵呵,世界可是不完善,驀然解除關係,這是要放棄整個世界,讓其崩潰的節奏?
別人就算了,蕭晗可還是在裏面。
把蕭晗也帶出來?
呵呵,人家神魂可是以小世界為媒,跑到過去還沒有回來。
所以,呵呵。
你說,這算是怎麼回事?
當然,天逸是不會知道,他此刻是呆在這樣一個認主的小世界中,更不會知道要是他泄露了什麼,其實是非常容易找到,切確的是被找到自己的父親的。
他現在就是察覺到了父族的氣息,想要去探尋真相而已,當然更重要的是,找到小銀,找到出去的路,至於父族的消息,那只是順帶,能找到自然是好的,不能也沒事。
反正他早就知道,自己那渣爹在哪兒,完全不用着急,找到人那是遲早的事情,為今之計,還是早些出去,別讓正在閉關的娘親擔心。
要是他們還沒有出去,娘卻閉關醒來,萬一也找過來怎麼辦?娘親的實力並不高,又是那樣一個懶散的性子,他實在是不放心娘親涉險。
恩,要是蕭晗知道自己的兒子對她的評價一直不高,不知道會是什麼想法,要知道她可也是屍山血海闖過來的人,怎麼在兒子看來,就是一點挫折和打擊都扛不住的人呢。
這也太小瞧人了。
當然,現在的蕭晗也是不知道自己的兒子對自己的看法的,她此刻面對某個自己完全不能夠反抗的女人,只能夠暗自吐槽,然後毫無反抗之力的,跟着一奸詐一腹黑的兩妖闖秘境。
另一邊,蕭晗嘴角抽搐的看着眼前的一切,最後不甘願的望向了身邊妖嬈嫵媚的女人,最後一次掙扎着問。
「千鏡你說的就是這個。」
這玩意兒真的是什麼千鏡說的,他不知道幾萬年前的主人留下來的傳承,難道真的不是在戲耍她?
不要以為她是修真界的小白,就可以隨便的忽悠她,她可是看過萬萬修真小說的,所謂傳承哪一個不是高大上,哪一個不是充滿了神秘的色彩,哪一個不是主角過五關斬六將才能夠走到傳承之地接受傳承。
可是誰能夠告訴她,當身邊這位化身妖嬈嫵媚女人的千面神鏡,說是看在她能夠幫她找到未來主人的份上,就勉為其難的送她一個她前主人的傳承,算是了全因果。
所謂傳承,就是眼前這一群密密麻麻,怎麼看就怎麼猥瑣、噁心的甲殼蟲寶寶?她怎麼沒有看出來這甲殼蟲是哪一方面的傳承?
難道是御獸、馴獸傳承?
那不應該是一段御獸、馴獸的秘訣麼?
難道是這群甲殼蟲擁有什麼絕密的本領,還是傳承在這甲殼蟲身上?
還是所謂的傳承,其實就是一群龐大的甲殼蟲團隊?
可也沒有看出這些氣息微弱,估摸只有練氣期,只是比凡間的甲殼蟲大了十幾倍的玩意兒,有什麼神勇的作用啊。
難道時準備抗敵的時候,用身板把敵人給壓死麼。
看到眼前一群的甲殼蟲,蕭晗已經不可抑制的跟着腦海中的草泥馬一起飛奔,無限歪歪了。
「嗤,你不要以為這些飼靈蟲修為低位就小看他們,不然你可是會後悔的。」
千鏡面對蕭晗的質疑,確實一點都不心虛,一臉的高深莫測,看着甲殼蟲的眼神,那叫一個崇高和神秘,似乎眼前這一群叫做飼靈蟲的甲殼蟲,真的有不為人知的本領和傳承?
我呸,怎麼可能。
在蕭晗沒有注意的時候,千鏡看着甲殼蟲的眼神那叫一萬個嫌棄,什麼有什麼傳承,什麼有什麼本事,這些飼靈蟲一個個簡直就是只知道吃喝睡的蛀蟲,只會弄髒、弄亂了她的地兒。
要智慧,他們沒有。要實力,他們也沒有。要廢物利用,他們還是沒有,身上不管是肉還是殼,煉藥、制符、鍛器,完全沒有可利用的材料,那簡直就是一無是處。
她就搞不清楚前主人到底是個什麼鬼畜的想法,怎麼會飼養那麼多噁心的飼靈蟲,而且還放在她的空間裏面飼養,簡直就是髒污了她的靈鏡地,反正前主人也不在了,她是無論如何都是要把這些飼靈蟲給丟出去的。
以前是沒有想到丟到何處去,畢竟是前主人留下的,而且還頗為得寵,獨自佔了她一個靈境,就算真的一無是處,看在前主人的面子上,她都不能夠違背前主人的意思,在這些噁心的玩意兒還沒有找到主人的時候,不能夠把他們丟出靈境。
現在好了,好不容易又一次遇到了一個人類,而且還是跟自己未來主人關係頗為緊密的人修,也沒有以往見到的那些人類貪婪無恥,那這些飼靈蟲就送給這個女人好了。
所以,蕭晗完全是壓根就不知道,她被千鏡當成是「收垃圾」的了?
蕭晗是一直秉持着存在即合理的理念的,眼前這一群放大版的甲殼蟲,雖然看起來非常的弱,暫時也沒有看出有什麼用,但是既然是被千鏡收藏的,估計有什麼用處是她沒有發現的。
所以,就算嫌棄,蕭晗還是把這些所謂的飼靈蟲給收了起來,完全不知道千鏡心裏鬆了老大一口氣。
用一群完全沒有用處的飼靈蟲,就了解了一個因果,太划算了有沒有。
不同於蕭晗沒有注意到千鏡的心理活動,作為一個在傳承秘境裏面老奸巨猾的新生代強盜奸商,摩多獸見到這所謂的飼靈獸,以及看到千鏡完全不同,繃着臉擺出來的高深莫測時,就知道蕭晗是被忽悠了。
不過他什麼也沒有說,並沒有幫蕭晗說什麼。
恩,你說為什麼?
不為什麼啊,他憑什麼要幫蕭晗說話,他們根本就不熟好不好,在說了。
「婆娑果,你給不給,你要是不給的話,我可是告訴這個小丫頭了,你拿一群沒用的廢物忽悠她來着。」
「你也不要那么小氣嘛,婆娑果又不是什麼神果,就是稀罕一些,想必以你的存貨,應該不至於那么小氣吧,我也不要你其他東西,一個婆娑果,換一個未來的主人以及了卻一個大因果,多划算啊。」
在蕭晗完全不知情的時候,摩多獸已經在半威脅的跟千鏡扯皮起來,一點都不擔心自己會得罪千鏡這位老前輩。
怕什麼,反正千鏡就要離開了,就算要報復也不可能了,有什麼好擔心的。
摩多獸第一次感受到,威脅比自己厲害,比自己老的前輩,是這麼一件令人身心舒暢,神魂都愉悅的事情,他想着以後是不是應該多去探探那些老前輩的秘密,這樣不僅能夠挑戰挑戰,還能夠直接借着威脅,得到更多的東西,完全不用像之前那樣又冒險又耽誤時間嘛。
千鏡卻是漫不經心的道:「行啊,婆娑果對我來說還真不稀罕,給你也沒什麼。」
千鏡眯着眼睛看着身邊嘚瑟的摩多獸,嘴角隱晦的勾起一抹令人心驚膽戰的笑,要是這個時候摩多獸不是太過得意而沒有注意千鏡的表情,估計也不敢這般張揚的在千鏡面前威脅之後還表現的那麼得意。
所以以後就算摩多獸在怎麼後悔,面對強勢的不是一百倍的千鏡,他壓根就沒有反抗的餘地,所以不作死就不會死是至理名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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