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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轉神魂壺是陸子羽的族中重寶,從他們這一族在魔族深淵,魔氣中誕生起,這九轉神魂壺就已經存在,是跟着魔族一起成長形成的混沌先天至寶,因為就孕育在他們始祖的身邊,所以才能夠便宜了他們族。
都說物極必反,九轉神魂壺就是最好的例子,明明是在魔氣最為濃郁,能量最為暴戾的魔族深淵,以魔氣孕育出來的先天至寶,按道理來說本該是暗屬性至寶。
但是九轉神魂壺卻偏偏不是,它是光明屬性最為強橫不過的至寶,而且人家孕育的並不是什麼暗屬性或者光明屬性的力量,人家圃一出世就是蘊藏天道之力。
他們族能夠在還在弱小的時候,在魔族眾多種族的絞殺下生存、傳承下來,不得不說全依賴九轉神魂壺。
而跟着他們始祖一代代的發展,經過滄海桑田,如今連陸子羽都已經是神界最為強大的魔尊,已經修成了大道法則,更遑論九轉神魂壺?
九轉神魂壺早就已經脫離了大道三千,成為了不被星宇束縛的存在,不過九轉神魂壺特殊的身份和能力,卻註定了九轉神魂壺不能夠產生太高的靈智,更遑論修身成人,這一點陸子羽倒是挺遺憾的,不過卻也不強求。
九轉神魂壺是先天至寶,它是一件攻擊型至寶,同時也是一件輔助形至寶,概因就九轉神魂壺除了本身攜帶的強*則攻擊力,還具有孕育九轉金露。
九轉金露,別看名字不是很威風,但它卻是蘊含大道法則,只要飲下一滴,就能夠直接感悟其中的大道法則,這是比神器還要珍貴的存在。
不,是神器根本就沒法跟九轉金露相比,要是可以,段文宣倒是很想用神器跟陸子羽換哪怕一滴的九轉金露,可惜不可能。
神器你花百八十年,或許能夠找到,但是花百八十年卻不一定能夠感悟到一滴九轉金露所蘊含的大道法則。
而且九轉金露,最主要的在九轉二字,九轉就是代表着九個輪迴,意思就是飲下一滴九轉金露,大道法則九輪迴,從虛空誕生星宇,星宇誕生世界,世界衍生生命,星宇、世界的秩序等等等等,讓你去經歷星宇的輪迴,大道法則的誕生,這絕對是逆天的存在。
當然,要是你足夠強大,或者剛好金露展現的法則過弱、小、少,自然能夠全盤接收金露的大道,要是剛好金露蘊含複雜的大道,你能不能夠抓住其中的道,能不能夠了悟,這就要看個人的悟性和天賦了。
但不管如何,能夠「看見、體會」已經足夠強大和幸運,到底是埋下了種子,參悟透徹也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今天可是他第一次見陸子羽那麼大方,居然直接一倒就是一杯,機會簡直就像是做夢一般,絕對不能夠放過。
陸子羽仿照的九轉神魂壺雖然他也很眼饞,但是效果比起正品九轉神魂壺來說,那就不值得一提了,現在還是先把九轉金露搞到手再說。
他也剛好轉了修行,有了金露的輔助,說不定困擾自己的東西,就能夠迎刃而解。
看着段文宣嘴饞的樣子,陸子羽收了九轉神魂壺,大方的給他倒了一杯金露。在他看來九轉金露雖然珍貴而稀少,但是比起更加珍貴的友誼,那就不算什麼了。
而且說金露珍貴,那也是相對於那些比他們第幾個層次的人來說效果更大,對於他們這個層次,金露也只是有一點點輔助而已。
就像最早之前,他還能有超脫天道法則,就完全不能夠飲用九轉金露,不然就是找死,而大道之初,也只能夠飲用一滴。
但是現在不同,現在的他在這一方天地已經足夠強大,作為同一天地誕生的九轉神魂壺孕育出來的九轉金露,效果並不如以往那樣強橫了,現在他喝一杯,也不會有太大的效果。
不過聊勝於無,九轉神魂壺,到底還是比他強大太多。
而這一次叫文宣過來,本來就是要給他九轉金露,至於他鍛造的九轉神魂壺,不是他小氣,而是他心中已經有了另外的計較,所以就不能給文宣了,反正這東西對於文宣來說也是可有可無的東西,估計他拿去最後也是送給他未來徒弟的份。
想到這裏陸子羽在段文宣疑惑的目光中搖了搖頭。
等段文宣離開之後,陸子羽轉身回到了他那座,龐大恢弘的私人宅院,果然見阿達已經在院子裏等着他了。
「收拾好了?」
看着阿達期盼的眼神,陸子羽伸手撫了撫額頭,再一次深深覺得製作了阿達,簡直就是一次最為錯誤的行為。
這孩子,太嬌氣了,每次都要他出言詢問,或鼓勵或讚揚或安慰等等等等,不然就要鬧脾氣。
「主人,阿達準備好了,主人要阿達做什麼,現在就走吧?」阿達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完成主人吩咐的任務,然後在鬥志昂揚的回來接受主人的讚揚。
「好吧,既然你那麼急,那我就送你過去,這個你隨身帶着,等到了地方,他會指引你去完成這一次的目標。」
陸子羽沒有說讓他去找蕭晗,而是讓神魂壺指引它去,並不是他故意為難,而是他要是說了,他不確定這孩子會不會滿世界的亂蹦躂。
世界知道,叫蕭晗的人太多了,要是認錯了人,這烏龍就鬧大了,當然本來他也有辦法讓阿達直接找到正主,不過為了確保安全,他還是選擇讓神魂壺指引。
當然,神魂壺並不只是為了給阿達指引的,它有更大的作用,那就是收集世界之力。
最近對於大道法則的感悟又有所突破,所以他算到自己這一次的劫,居然跟小世界有所關聯,雖然所謂的劫難之於他根本就不會傷筋動骨,最多只是封印。
就是不知道時間的長短,要是時間太長的話,可不是他想要的,他的時間雖然可以說是永恆,但是大把的時間也不是用來浪費的,他還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呢,沒必要浪費時間。
而且他向來謹慎,馬失前蹄的事情,他可不想自己親自嘗試,那麼收集那個小世界的世界之力就是很有必要的事情。
陸子羽一邊拿出了神魂壺交給阿達,一手撕開一條空間裂縫,把阿達送了進去。
空間裂縫雖然危險,但是憑藉阿達的鋼筋鐵骨,自然完全沒有問題,唯一擔心的就只是空間亂流,會把人送到別的世界。
不過這個問題也不到,陸子羽會一路把人送到門口,可惜他的力量太過強大,而且有大道法則約束,那邊又不知道會不會有一個他存在,所以他是不可能出現在未來世界的。
阿達消失在空間裂縫中,陸子羽確定它到了地方之後,隨後關閉了空間裂縫,然後看了一眼自己的院子,再一次走了出去。
這一次出去,下次再回來怕是要很久了,有些事情總要面對,有些命定的劫數,就算能夠躲過去也不能躲。
當然陸子羽並不畏懼。
另一邊,小世界。
在妖獸深林接近外圍的地方,頭頂的天空突然裂開一個大口子,天空雷鳴轟隆炸響,就在修真界人人自危,各大隱藏的高階修士全部都被驚動的時候,一道金黃色的光柱從天穹落下,直接降落在妖獸深林。
隨着金色光芒的消失,天空異象也隨之消失,速度快得讓人以為一切都是他們的錯覺,但他們都是修士,怎麼可能會看錯。
所以一時間,上界掉落仙寶的傳聞,霎時在修真界,以及妖獸深林傳的沸沸揚揚,各路人馬全部出動,目的就是為了快人一步得到天降異寶。
就在修真界人人其出的時候,在妖獸深林一個隱蔽的山谷中,一群遮住頭臉的黑衣人聚集在一起,一個領頭人站在十幾個黑衣人面前,似乎在命令着什麼。
走近,就聽到有人問,「頭,剛剛的情況咱們也看到了,我們真的不去看看?」
剛剛浩大的氣勢,沒有人會懷疑那東西不是寶物,說不定就是上界打架,被不小心丟下來的仙器,因為這不是沒有先例。
「哼,那麼浩大的氣勢,怕是整個修真界都驚動了,前來妖獸深林的各路修士不會少,甚至那些老不死的也可能會出現,我們去送死?」
領頭魁梧的男人臉被藏在黑色的布巾之下,看不到他的神情,但是聽聲音,不難看出其實他也很心動,但他現在並不衝動。
「那邊的事情不用我們操心,上面肯定會出手,現在可是好機會,來到妖獸深林的修士肯定不會少,趁着混亂,我們這一次一定能夠把任務超額完成,到時候回去復命,還會少了我們的?」
就算他們去了,寶物肯定不會有他們的份,就算得到了也一樣,畢竟他們只是小人物,得到了,也只能上交而已,還不如他們趁此機會完成上面交代的任務,回去得到的獎勵才是最實在的。
其他黑衣人一想,也就明白了頭領的意思,頓時一個個眼睛冒光。
「還是頭聰明,趁着混亂還不容易被發現,那些正派的修士肯定想不到我們居然會在這個時候動手,而且就算最後發現了,估計那個時候咱們早就完成任務了,他們就算想查也查不了。」
黑衣人嘻嘻哈哈的又說了一會兒話,然後就四散開來,顯然是去做他們口中的任務去了。
而就在這些黑衣人離開之後,一道巨大的樹木之後,走出了一個穿着金色盔甲,連皮膚、頭髮都是金色的高大男人。
如果不看那高大上的盔甲,以及那完全不像是正常人的金色皮膚,任何人見到他,都會認為他是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
但事實上,他其實是一個極品傀儡,是的沒錯,他就是剛剛從天而降,迅速離開原地的阿達。阿達看着黑衣人離去,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不過他並沒有去接觸那些黑衣人,而是四顧張望一番,找了一個跟黑衣人完全不同的方向離開。
「唔,這個小世界的靈氣真稀薄,比以前去過的任何小世界都要稀薄,要不是主人送我過來,這樣的小世界,我才不來呢。」
走遠的阿達,就跟一個真人一樣,聳了聳鼻子,似乎在聞什麼問道,其實他是在感應這個世界的靈氣,唔,雖然他其實是不用吸收靈氣的,但是他最後還是嫌棄了。
誰讓他是一隻高級的傀儡,還有靈智,雖然低了一些,但止不住人家的主人各種高大上,自然他的「類人情緒」就會時不時的出現。
阿達嫌棄了一番小世界的靈氣,然後那張跟之前完全不同,比之人類更柔韌的手一番,手掌中便出現一個精緻的玉壺。
玉壺發出一閃一閃的光芒,在阿達期待的目光下,很快就從玉壺的身上出現了一道光,直接投向了遠方。
阿達看着光線蔓延的方向,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收起了玉壺。
「唔,是這個方向沒錯,還以為要找很久才會有消息呢,看起來運起不錯啊。」
身高足足兩米的巨大人身,在光線消失之後,嘟囔了一句就蹦蹦跳跳的順着之前光線的方向蹦跳而去。
這麼幼稚的一面,要是有人看見,一定會嗤笑,當然要是真的有人看見的話,此刻他們一定會驚愕,因為在每一次蹦跳見,那高大的身軀,肉眼可見的滿滿變小,直至隱沒在高高的草叢中。
當駱承琅醒來之後,他第一時間就是查探自己所在的地方,雖然他沒有死,但就擔心自己被敵人給俘虜了,這不得不讓駱承琅小心翼翼。
駱承琅臉色蒼白,但精神還算不錯。
可是當他真的睜開眼睛看到自己所在的地方之後,蒼白的臉色,霎時變得更加的蒼白,細嫩的皮膚下,還能夠看到淡淡的青色,顯然他現在受到了不小的震動。
忍住衝口而出的翻湧,感覺到胃劇烈的收索了幾下,駱承琅還是沒有忍住趴在地上劇烈的嘔吐起來。
嘔,真特麼太噁心了,比他見過的最噁心的慘烈,都沒有現在猛然被收入眼中,衝擊的視覺給他強烈的反胃,三年吃下的飯都吐出來了。
「我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我會出現在這裏。」
好不容易把胃裏面的東西全部都吐空了,又休息了整整三個小時,想到自己的處境,這才催眠自己去適應,駱承琅站起身,入目的一切讓他臉色還是很難看,直接破口大罵。
似乎這樣,就能夠讓自己好受一些,但事實上是這樣麼?
不,他還是覺得難以接受,他還情願被那些攻擊他的人捉去做俘虜,也不要孤注一鄭的跳進那個懸崖。
估計這裏是懸崖下面,只是這崖底到底是什麼地方,為何會有這樣的地方。
只見,目之所及,到處都是浮屍,到處都是烏黑的膿液,一具具腐爛的屍體上面爬滿了白胖噁心的蛆蟲,而他所在的位置就是在飄慢腐屍的巨大湖泊,貌似中間的一座小小的島。
也不早知道其他人怎麼樣了,當時他們都被迫分散,他直接被對方的三個高手追擊,最後無奈被居然被追到了懸崖邊上。
他親眼看到另外一些人被那些人殺死之後,魂魄直接顯行,然後被對方手中一個拳頭大小,詭異的金碗給吸入其中。
那些魂魄煎熬的痛嚎似乎還在耳邊響起,讓駱承琅瞬間就想到了那些手段其出的邪修,還有據說是最喜歡用靈魂修煉的魔修。
雖然那些人明顯是想要捉活的,但他絕對不要落入那些人的手中,誰知道捉了他們,是不是還有更加滅絕的事情等着他們,所以他才義無反顧的跳下了懸崖。
可是沒有想到跳崖沒有死,卻讓他陷入這樣的境地。
到處都是黑色的屍水,除了腳下的這一塊土地,別的地方根本就沒有落腳之地,再加上那些蛆蟲,駱承琅想不到他該用什麼方法離開這個噁心的地方。
什麼,你說御劍飛行?
呵呵,駱承琅看見這地方之後就已經試過了,可惜這地方居然禁空。就算他決定傷上加傷,勉強御劍,也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駱承琅眼神沉浮的看着蔓延無邊的屍體,暗想着,這些屍體,又有多少是像他一樣被迫陷入這般境地,然後深深被耗死的?
到底是有人預謀的一處絕地,還是什麼上古戰場之流,亦或者這裏的人都是跟他一樣,不小心誤入這裏,然後因為離不開,所以最終隕落駱承琅暫時還看不來。
因為屍體被爬滿了驅蟲,生者是因為什麼原因而隕落,根本無法從屍體上看出來。
突然駱承琅牽起嘴角,無奈的笑了笑,他該慶幸,偌大一個屍池居然沒有絲毫的意味麼?視覺衝擊已經被無情的襲擊,好在不用再去「享受」*的味道。
只可惜因為這一次歷練的時間本來就有些長,後來又因為天降異象,因為距離他們剛好挺近,所以他們一致準備去瞅瞅熱鬧。
不過在一路過關斬將,到達目的地的時候,那裏已經人滿為患了,其中更有高階修士無數,顯然熱鬧不是他們這些「小年輕」能夠插足的。
歷練加上一路趕路而來,他身上的各類丹藥早就已經消耗,不然也不會想着距離人類城市更近,而決定去人類世界補充,可是人類世界沒有去成,中途就撞破了別人的好事兒,被迫落到這樣的下場。
現在好了,就算他不被自己的重傷之軀拖累,說不定也會被活活的餓死。
抱着一絲希望,駱承琅拿出來傳信玉簡,想要看看能不能聯繫上同伴。
因為禁空,所以他並沒有抱太大的希望,但是沒有想到,傳信玉簡卻亮了。
「太好了承琅,你沒事,你現在在哪兒?」
很快傳信玉簡開始一閃一閃,然後就傳出了一道驚喜的聲音。
「穀子,你沒事,太好了。」
聽到好兄弟的聲音,提着的心猛然放下,心中的大石一松,駱承琅臉色總算是好了一些,就算自己的境況不好,但是好兄弟安然無恙還算是安慰。
「你們現在在哪兒,我被人追到了懸崖,不得已跳崖了,只是崖底的情況有些特殊,我現在無法離開。」
再一次眯着眼睛,望了一眼寸許之外,駱承琅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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