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我們在一座豪華的大門前停了下來,門上有一塊匾額寫着「李府」兩個大字。
「將軍,我要在這裏做些什麼工作呢?」「什麼是工作?」女將軍又些詫異地問,就是「做事啦。」我自悔失言。
「這裏是赫赫有名的太守府,你不會不知道吧?」很遺憾,我真的不知道,我心裏說。
「我父帥是樓煩太守。」
樓煩太守?那又是什麼人啊?心中暗忖,然而這樣的話卻又不能直白地說出來。略微忐忑地看了看將軍,懷着不恥下問地誠懇態度,我卻不得不小心地問了句:「小女子愚鈍,請問令尊的官諱是…….
此言一出,那女將軍不禁一臉無奈地瞥了我一眼,然而帶着無比的敬畏及崇拜,女將軍的話卻也擲地有聲:「家父姓李,名淵。」
「什麼?你是李世民的妹妹?」我詫異地說。我大跌眼鏡。
「你認識我二哥?」
我不由在心中苦笑,地球人都知道李淵是唐太宗他爹。
「楊雯?」
「嗯。」
「你一會就以白雲蝶的身份晉見太夫人,也就是我奶奶。雲蝶是我奶奶姐姐家的丫頭,我奶奶身體不好,十分思念娘家的人。,你就說你失憶了。」
歪打正着,真沒想到,她還挺孝順的!我心裏暗想。不過對於我來說,這卻是現階段最好的安排。
「好了,你去梳洗一下,然後去見太夫人。」
我低頭看了一下自己這一身的泥污,要知道,在現代,我可是有潔癖的。我得趕緊找個地方洗個澡。進了府內才發現這裏的房間很奇怪,每個房門前都有一個號碼,間間如此,感覺倒有幾分像是現代的旅店。對了,那花木蘭說讓我到肆十貳號房間去沐浴。我挨個看過去,奇怪這些房間並不是按順序排列的。
啊哈!被我找到了。我推開房門,當我看到屋內的情景時,我驚訝極了,原來主人連洗澡水都給我準備好了。巨大的澡盆擺在屋子中央。可是這間房間未免也太豪華了,還有裏間,是個小套房。我驚異李府的慷慨。
可別辜負了主人的心意,我迅速除去衣物鑽到浴桶里。舒服啊。這時突然聽到裏面一陣聲響,居然有一個男人從外面走了進來。他披散着長發,窄窄的腰身。
「啊!我一聲驚呼,急忙用手護住胸部。來人倒是鎮定的很,他抱着雙臂站在我面前,根本沒有迴避的意思。望着我迅速竄紅的臉道:「我們又見面了,又是你。剛才你不是還自喻為良家弱女,我還差一點就相信了。怎麼?才這眨眼的工夫,你就原形畢露了?好好兒的良家婦女竟然也會私闖陌生男人的房間……哼哼……看來我還是太小看你了。想來這落水一事也是你們故意安排的吧?說吧!你是哪個王侯送給我的禮物,挺別出心裁的。」
此人正是剛才在池塘邊救我的大俠!
「禮物?你胡說什麼呀?我本來就是良家婦女!你,你,你轉過去啦!」我快要哭了。整個身體都縮進了水中。「這是怎麼回事,我進的明明就是肆十貳號房間啊,怎麼是你的房間。這是怎麼回事?」
「不要扭捏作態了。」男人戲謔地說道。「門牌上明明寫着貳拾肆,你眼睛有問題嗎?」
天啊,我幡然醒悟,古代的字是由右向左念的,我進的真是貳拾肆號房。這下死定了。
「不過我對你這種身材不感興趣,我比較喜歡豐腴一點的。」邊說邊把我的衣服被扔進浴桶。「可惜了我的花油和一桶熱水。你馬上穿上衣服給我離開,別弄髒了我的地方。」
不留情面的一句話讓人極下不來台我的淚水在眼眶裏打着轉轉,我絕不能哭,我絕不哭給你看。我的貝齒緊緊咬住嘴唇,一股咸腥的味道在口中蔓延開來。
晚飯十分,我無精打采的坐在鏡子前。唐朝用的都是銅鏡,虛幻的鏡子裏映着一張蒼白的嬌容。我驚訝於白雲蝶的美貌,秀氣的眼睛,小小的嘴巴,仿佛一朵清新的玫瑰花,不過我現在也無心欣賞她了。這時有個小丫頭來叫我,說大小姐找我有事。我到了才知道,原來那位「花木蘭」是李淵的長女。
白雲蝶是老夫人在妹妹家是服侍他的丫鬟,因為心靈手巧,善解人意,所以老夫人十分喜愛她。
「你要記住,你從今以後就是白雲蝶了,失憶的白雲蝶,懂嗎?」花木蘭叮囑我道。
我無精打采的點點頭。
花廳里高朋滿座,我一進房間就感到一道犀利的目光向我射來。真是冤家路窄,「他」也在座。
「老夫人萬福,雲蝶見過老夫人。」我行了禮。
「雲蝶那,快過來。我五年沒有見到你了,你也長大了,也變漂亮了。」她慈愛的握着我的手,「一雙手還是這麼靈巧,怎麼我聽說你失憶了?不記得老身了嗎?好孩子,你以後就跟着元吉,照顧他起居,我們元吉對醫理的涉獵還是很繁雜的,應該醫得好你。來見過四公子。」
我的天那個冤家居然是李世民的弟弟李元吉,我若是落在他的手裏還不知道是什麼下場呢。老夫人你把我交給他,等你再找我的時候,恐怕連骨頭都沒有了。我心裏說。
「雲蝶愚笨,恐怕服侍不好四公子,還請老婦人另選他人吧。」我趕忙推脫道。
「把他交給別人我可不放心,孩子老夫人信任你,我把我最疼愛的孫子交給你了。」
「不可以。」我和李元吉異口同聲的說。
「奶奶,我不需要丫頭,您別費心了。」李元吉厭惡的說。
「吉兒啊,你可不知道這丫頭的好處,她心靈手巧,又善於烹飪,心地又善良......」
「就是眼神不好會看錯東西吧?」李元吉鄙夷的說。
「什麼,什麼,吉兒你說什麼啊?」老夫人二丈和尚,摸不着頭腦。
他居然如此懷疑我的操守。要知道在古代男人再怎麼風流都無人質疑,但是一個女人若是被冠上一個「淫」字的話,那就生不如死了。俗話說「餓死事小,失節事大。」想想當年尤三姐是怎麼死的。
「這件事就這麼定了,雲蝶你要盡心盡責知道嗎?」老婦人信任的望着我。
看來我只好隨遇而安了,是生是死,聽天由命了。我鬱悶的想。
3
次日清晨,我端着洗臉水進了「貳拾肆」號院落。「四公子,雲蝶給你送淨面水來了。」我站在門外說。
聽聽屋裏好像有人的笑聲,我也沒在意。等我推開門走了進去,屋內的場面驚的我說不出話來。床上臥着一個只穿肚兜的女人。「啊」我倆同時驚叫起來。與此同時這間房間的主人。裸着上身正吻着女子的香肩。
這個情景驚得我當時就愣在那了。與那個想用目光殺死我的女人相比,李元吉的反應倒是鎮定多了。他輕輕地用被子蓋好女子的香肩,然後拉上幔帳,笑着起身對我說:「你應該很熟悉這個場景了,還有什麼害羞的。不過小萊是真刀真槍明着來,不像有的人:「既當**,又……」
嘩的一聲,我把一盆洗臉水都傾在了李元吉身上了。
「你!」李元吉眼中閃着怒火,揚起手,作勢要扇我一掌。我躲都沒躲只是用憤怒的目光望着他。就這樣我們僵持了五秒鐘,預想的疼痛並沒有發生,李元吉放下了手,抹了抹臉上的水。
「呵呵!」他冷笑道:「你又想和我一起洗澡嗎?我說過我對你身材不感興趣,一縷濕發貼在他的額前,水滴順着他筆直的腰杆滑了下來。
「去死吧,你!」我扔下銅盆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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