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虎避開了致命的砍殺,借着滑行之力,雙手抱着右側的楊樹,圍着樹幹盪了一圈,一下轉到八字鬍身後,王二虎瞅準時機,一腳蹬在他的後背,直接將他踹飛,撞到一搓毛,倆個人摔了個狗吃屎。[燃^文^書庫][www].[774][buy].[com][八零電子書]王二虎四下一看,剛才被撲倒時,長槍飛落在枯葉中,黑色的槍托正露在外面,槍身已被枯草掩蓋。
「八嘎」兩人氣急敗壞,一次次的被一個小屁孩戲弄,嚴重傷害了兩人作為武士的尊嚴。兩人爬起來,抄起長刀就要反擊。
砰,一聲槍響,八字鬍飛在空中,難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胸口,一個嬰兒拳頭大小的洞口正向外死命的噴血,四周的衣物被生生撕裂,帶着一股焦糊味。
八字鬍被王二虎近距離一槍崩飛,巨大的動能將八字鬍瘦小的軀體如同破麻袋一般轟飛,撲通-------八字鬍跌落到地上,死不瞑目,胸口鮮血在地下漸漸匯聚成成一片,出來混總有一天要還的。
「八嘎」一搓毛見眨眼之間王二虎鹹魚翻身,已顧不得同伴的似乎,他大吼一聲沖了上來,長刀改劈為捅,一心要置王二虎於死地。
王二虎一槍在手,沒有了剛才的狼狽,他熟練的退掉彈殼,拉動槍栓推彈上膛,推,我推,什麼?不會這麼背吧?王二虎苦笑一下,人品爆發,槍膛里剛才只剩下一枚子彈剛才賞賜給了八字鬍。現在裏面空空如也。
「去死吧」一搓毛長刀已快捅到腹間。王二虎無奈,只能長槍往下一捋,盪開了一搓毛的刀鋒。倭刀細長,使用起來極為方便,這一點不得不佩服島國人的聰明,他們將中國的唐刀改良為現在輕快鋒利的倭刀,對戰之時的確佔了不少便宜。一搓毛改捅為劈,王二虎舉槍招架,叮的一聲,好在槍身全部為金屬,德國人的工業又及其發達,槍身堅硬,擋住了一搓毛,卻沒有任何損傷。
一搓毛不是善茬,刀捅砍劈使得極為順手,不變招,倭刀長柄順勢往下一敲,直接擊中了王二虎的鎖骨,王二虎一個趔趄差點跌倒,鎖骨本來處在人體上身中線位置,全身力道必須經過鎖骨傳遞到手臂,王二虎中招只覺得疼痛難忍,手中長槍也有拿不穩的跡象。一搓毛又是一捅,直接奔向王二虎面門,王二虎頭一偏避過,哪知一搓毛此招為虛招,他長刀一挑,已經將王二虎手中長槍挑飛,緊接着一個直踹,將王二虎踹了一個跟頭。
「八格牙路」一搓毛獰笑着沖向王二虎,根本不給王二虎任何喘息的機會,一刀劃向王二虎背部,王二虎翻滾卻躲避不及,鋒利的長刀破開他的破棉襖,在他背上劃開一條血口,好在沒有傷到要害。王二虎感覺背部一陣冷氣湧來,他一個哆嗦,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凍得。
他***,欺人太甚,剛才差點被開膛破肚,王二虎也被打出了火氣。一搓毛見一刀傷了王二虎,心中欣喜萬分,剛想上前將王二虎斬殺。哪知王二虎一個翻身,手一揚,一堆枯葉夾雜着碎泥正中一搓毛的臉上。趁着一搓毛正使勁擦着臉,王二虎爬起來,手中握着一物,剛才一搓毛正好將他踹飛到八字鬍旁邊,他順手一摸,竟然摸到了八字鬍的長刀。
王二虎學着浪人雙手握刀砍向一搓毛,一搓毛眼中進了點泥土,剛揉化掉,正好看到王二虎砍來,右手舉刀格擋。哪知王二虎力大,又佔據了主動,一刀竟然將一搓毛的長刀砍飛,刀勢仍舊不減,生生將一搓毛的右臂前端砍掉。
啊………。一搓毛跪到地下慘叫起來,再也沒有了剛才的囂張。
王二虎看看手中的長刀,他沒有想到倭刀如此鋒利,他甚至都沒有感覺到阻礙,就將一搓毛砍的半死。看着一搓毛在地下嚎叫,王二虎心中起了憐憫之心,他將長刀一扔,不再管一搓毛的死活,撿起自己的長槍,邊跑邊裝彈。[八零電子書]他剛才眼睛的餘光看到剩下的幾個浪人已經衝進院子裏,不知道裏面怎麼樣了?
王二虎跑到廢墟邊,縮着腦袋往裏面瞅了瞅,老頭和福田已經不知道哪裏去了,院中僅剩下四個斧頭幫的人在跟六個浪人對戰,地下躺着一具屍體,顯然剛才被島國人一刀劈死。
「八格牙路,你們統統死啦死啦的」一個矮墩墩的浪人對着被他們圍在中間的傅彪幾人講道。
傅彪幾人手持短斧被六個浪人圍在中間,心中暗暗叫苦,看來今天是不能善終了。
「老大,要不我們投降吧」?一個斧頭幫的人間浪人如此兇惡,嚇得魂飛魄散。「你以為你投降了,他們這幫**會放過我們」?傅彪狠狠的瞪了那人一眼:「拿出你的骨氣來,看你那慫樣,你爹娘生你的時候沒給你褲襠里的玩意兒嗎?」傅彪雖然是混的,但是面對島國人,還是分得清的reads;。
王二虎暗自點頭:「看來這傅彪也不是那麼讓人討厭啊」!王二虎偷偷的從角落裏伸出長槍,瞄了瞄那矮冬瓜浪人。那矮冬瓜奇醜無比,一臉的絡腮鬍,肚子凸出來像個蛤蟆,臉上一副兇悍的摸樣。此刻他叫囂着:「趕緊殺了他們,剛才看到有個花姑娘跑進去了,一會我們樂呵樂呵?」
幾個浪人一聽有花姑娘,眼睛頓時放光,舉起長刀砍向傅彪四人,恨不得立即解決眼前幾人。
王二虎在外面聽得分明:他娘的,你們這些畜生,老子跟你們拼了。他瞄準了矮冬瓜的肚子就是一槍:你這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我先斃了你。那矮冬瓜本來還在淫笑,啪的一聲槍響,他感覺到自己的肚子如同漏了鳳的斗篷一般,一股黃水從肚臍處噴出。
八格牙路,這到底是怎麼啦?黃水越噴越多,到了後面才變成了血水,他開始嚎叫起來。王二虎也很吃驚,這搶的威力他是見過的,一槍絕對倆窟窿,沒有想到這矮冬瓜皮肉太厚,子彈竟然沒有穿出去。
王二虎一槍打到矮冬瓜的肚臍上,矮冬瓜只覺得腹部鑽進一個堅硬灼熱的物體,那物體在腹部旋轉,攪得他肚腸亂成一團。啊。矮冬瓜嚎叫起來。傅彪幾人本來被圍住,心死如灰,現在突然見到救星出現,頓時大振精神,嗷嗷叫着撲向面前的浪人。
噗呲,斧頭雖然沒有倭刀鋒利,但是沉重順手,傅彪一斧子上去竟然將對面的一個浪人天靈蓋削去小半邊,那人慘叫一聲倒下,卻沒有立即斷氣,只在地上不停的滾動。大家都殺紅了眼,捉對廝殺,已經沒有人顧及到他的死活。
傅彪尋找到下一個對手,兩人打的難解難分,一個浪人從他身後暴起偷襲,倭刀寒光閃閃,眼看傅彪就要背後中刀,砰,王二虎在遠處接應,一槍爆頭,那浪人頭部中槍,腦後飆出一股熱血,腳下仍舊繼續向前沖了幾步才倒下。轉眼間浪人倒下三四個,斧頭幫在人數上壓倒了他們,傅彪幾人陰險的笑着向餘下的兩個浪人走去。
毫無懸念,兩個浪人雖然奮起抵抗,奈何雙拳不敵四手,終究被亂斧砍死。傅彪一口吐沫吐到浪人屍體上:「奶奶個熊,死倭寇,老子砍死你」。
「彪哥,這裏一個還沒有死」。一個斧頭幫的人叫了起來,他叫鞠偉峰,膽子不小,剛加入斧頭幫不久,在幾次幫派混戰中立了不小的功,被分配到東明島倉庫重地當看守reads;。他用腳踢踢剛才被傅彪砍倒的那人,那人竟然還沒有死,只是呼出的氣多,吸進去的少了。傅彪看看那人,大白天的躺在地下,頭頂還缺了一塊,血肉模糊中還能看到腦子在跳動,挺嚇人的。
「給他個痛快吧,下輩子不要當島國人」。傅彪擺擺手,鞠偉峰撿起地上的倭刀,對準對他的心口就是一刀,乾淨利落。那浪人猶如被宰殺的雞一樣蹬了蹬腿,才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王二虎來到院中:「你們誰看到老頭了嗎」?
傅彪幾人面面相覷,剛才他們看到浪人衝進來,只顧了保命,竟然沒有注意到,一眨眼功夫老頭跟福田去了哪裏。
「我剛才看到他們去後邊了」正在此時,洪玉扶着闞志偉從屋裏出來。她剛才在外面觀戰,看到幾個浪人沖了進來,嚇得要命,趕緊跑到屋中藏起來,好在屋裏還有個受了傷的闞志偉,當下才鬆緩了許多。外面戰鬥結束,她便扶着闞志偉出來了,正好聽到王二虎問起老頭,指了指左側:「我看到他們倆從這邊打到後面去了」。
王二虎指指鞠偉峰和另外一個人:「你們倆留下照看闞大個,傅彪你跟我到後面去找找」。當下立即領着傅彪和另外一個人向後面奔去。封宅建在山腳,背後便是東明山,山不高但是樹木繁多,雖然是冬季,很多樹木落葉掉光,但是本土的耐寒植物還是比較多的,要在山中尋找兩個人比較困難的。
老頭被福田轟飛埋在磚下,他不知道福田用的什麼功法,一瞬間將自己的力量提升了幾倍,兩人本就平分秋色,此刻老頭已經敵不過福田被轟飛,老頭子趴在地下,內勁在體內遊走一圈:「看來這次傷的嚴重啊,肋骨最起碼斷了兩根」。
老頭掙扎着想爬起來,突然一個綠色的瓶子出現在自己眼前,這個是他大戰羅伊時羅伊留下的,本來他讓王二虎收起來,王二虎今天身上東西多,又順手丟給了他。「這個是?」老頭想起了羅伊喝下這玩意兒之後的變化:「拼了」老頭顧不得許多,打開瓶塞仰頭就是一口,一股腥辣苦臭的味道傳來,老頭差點吐出來。剛剛咽下,一股騷動的力量從老頭的腹部傳遞到四肢,他感覺到自己好像回復到年輕的時候,胯間竟然有了感覺:「娘的,這什麼玩意兒,難道是春藥?」
一股燥熱傳來,老頭感覺自己想要發泄,渾身滾燙要爆炸一般,啊。。老頭從廢墟中暴起,生生扯下了福田一條胳膊。老頭繼續追擊,但是此刻他已經意識全無,眼中只有殺戮、發泄。。
福田本來已經力壓老頭,怎知道老頭鹹魚翻身,還重創了自己。眼看取勝無望,腦中想起了自己在島國時候的情景:一個老者面前站着幾個人,一身練功服,老者是宮本家族的族長宮本太郎,那天他們幾個外門弟子剛練完功,被族長召集起來。
「你們幾個是外門弟子中的佼佼者,但是你們的天賦有限,將來恐怕難以進入到更高層次的境界,但是作為你們的師傅,我時時刻刻都在為你們想辦法,現在有一個機會讓你們更進一步,但是期間卻危險重重,是以你們的性命為代價的,你們有願意嘗試的嗎」?
幾個人互相看看,默不作聲。福田就在其中,他本是一家普通人家的孩子,一次偶然被選中加入了宮本家族,從此穿上了好衣服,不用再挨餓。但是期間他所受的苦也時刻牢記在心,身外外族,再怎麼努力他也無法真正融入到上層社會,說的好聽點,他未來的命運就是宮本家族的打手,是一條狗,他要變強,只有變強才能在眾人中脫穎而出,才能不再在眾人的嘲笑中被侮辱自己是廢物,而不敢反抗。於是福田舉了手,很平淡的說道:「我」。
福田被蒙着眼睛帶到一個秘密的地方,那裏的人都是穿着白色的大褂,各種各樣的玻璃器皿中裝着五顏六色的液體。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在裏面待了兩個月,受盡了煎熬,每日被注射進體內一些黑色液體,他不知道那是什麼,但是可以感覺到自己的力量在一天天變強。終於可以出來了,但是師傅告訴他,他還是個半成品,將來還需進一步進行改造。但是就是他這個半成品將以前幾個侮辱他的人打成了殘廢,在他的笑聲中,那幾人口吐鮮血腿腳折斷。還好,此時的師傅對他真的很好,不但沒有責罰他,還賞賜了他一處大院子,他把父母接進去了。他在師傅的教誨下變得優雅無邊,彬彬有禮的形象竟然獲得了愛情,他成家了,可惜誰都不知道每月都有那麼幾天他變得嗜血、變得狂暴。
他還記得臨來華夏前,宮本太郎對他講的話:「你現在已經快要到那種境界了,但是要記住,那種力量不到萬不得已不要使用,就算要用也不能超過二十個呼吸的時間。」。
看着老頭一步步逼近,福田擦擦嘴角的鮮血,左臂被撕下他根本已經感覺不到疼痛:「終於要使用那種力量了嗎,我很想看看全面爆發會是什麼樣的情景」?
王二虎幾人來到一處密林,三人停了下來。轟隆一聲,一群飛鳥被驚飛,從西北山窪那邊沖向天空。「快走,在那邊」傅彪帶着兩人繼續朝西北狂奔。一路上看到不少血液滴在路邊枯草之上,才沒有迷失方向。遠遠地三人聽到一陣咆哮,如狼似虎卻又陰森恐怖,不知道是何物發出的。
轟轟轟,終於來到那個地方,三人扒開濃密的枯草,看見了老頭的身影,幾人立即瞪大了眼睛,異口同聲的喊道:「這是什麼玩意兒?」
進入三人眼帘的是一處如同遠古戰場一般的場景,大片的樹木折斷,枯枝四散,地面的荒草如同被磨盤碾碎再被颶風虐待一般凌亂。老頭還在戰鬥,只是他的對象已經不是福田,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體型接近一丈,全身黝黑,獠牙外露如同大猩猩一般的怪物。此刻那怪物巨大的前爪拎着一顆成年人胳膊粗細的樹幹對着老頭狂掃,老頭險象環生,每次都險之又險的避開。傅彪眼角跳動:「這他娘的什麼怪物啊?要是被那麼粗的棍子掃一下,豈不是要變成肉醬」?
王二虎比較冷靜,指着那怪物道:「你們快看那個怪物的左手」。傅彪兩人順着王二虎的指引看向那怪物的左手。「這是.」?傅彪皺了皺眉頭,這個怪物有些眼熟,只有一條胳膊,左肩處一截黑色的骨茬露在外面。傅彪猛地一震:「他難道是福田?」傅彪記得清清楚楚,福田被老頭活生生的撕扯掉左臂:「難道他是福田,他怎麼會變成了一個怪物」?
王二虎道:「不知道,看樣子好像就是福田,只是不知道他怎麼會變成了這麼一個怪物,你們倆躲好,我來幫老頭一把」。他安排傅彪兩人遠遠躲好,現在的這個場面他這個小嘍囉是幫不上什麼大忙的,但是他有槍。王二虎看看了手中的長槍,抬頭看看四周,心中已經有了對策。他像猴子一般靈活的爬上了一顆掉光了樹葉巨大的樹上,好在樹木枯藤纏繞,枝幹繁多,他借着岔枝爬上去後,在樹上找了個合適的位置站好,不仔細看還真的發現不了他躲在樹上。
老頭喝完一口藥水後,意識全無,眼中只有殺戮,福田不想在大庭廣眾之下給人看到自己的秘密,就有意識地把老頭往後山密林出引。福田一個縱身便往山後跑去,老頭緊追不捨。雖然點住了全身幾處**道,但是一路上福田胳膊不停地滲出血液滴落在地,福田也顧不得包紮。終於來到一處山窪,福田看看四周,此處除了四周環繞的樹木,僅有一些野生的小動物在四週遊盪。福田停了下來,已經做好了準備,他一把將身上的衣服扯掉,露出了胸口濃密的體毛,本來島國人跟華夏人一樣,很少有人胸口長體毛的,但是他自從被改造之後,胸口大腿濃密的體毛生長的如從野草一般,剃掉很快就會生長出來,好在他的妻子看到他如此濃密的體毛,喜歡的不得了,也就作罷,不再為此事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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