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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突然心中靈光一閃,急叫道:「我知道這些鬼魂想要什麼,你想不想知道?」
楚逸然心中好奇,剛才那個為首的鬼魂說了一半,便又咽住了,如今這個和尚居然知道,當即問道:「他們想要什麼?你倒說說看?」原本那些鬼魂都不敢說出口的問題,這個和尚如今說了出來,心中卻都惶恐無比,卻又隱隱都期盼着,竟然沒有一個鬼站出來阻止他。
「我剛剛進來的時候,聽得他們說……好象說,只要有你的一滴血,就能夠幫他們凝體固神了,更改目前的狀況,甚至離開這地方了。」和尚這個時候,可不敢跟楚逸然再談任何的條件。
楚逸然不解的看了為首的鬼魂一眼,問道:「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那鬼魂惶恐之極,竟然全身都微微顫抖,哪裏還有剛才折騰和尚時的威風,片刻後才低低的道:「是的,大人,我們需要一滴您的鮮血……」
楚逸然皺起了眉頭,這些鬼魂似乎對他沒有惡yì ,但如果每個鬼魂都要他一滴血,這地方一眼望不到頭,還不知道有多人冤鬼,只怕就是把他給宰了,也沒有這麼多血,想到這裏,忙問道:「是你們每人要一滴血,還是總共要一滴?」
「總共要一滴就成!」為首的一個鬼魂忙回答道。
楚逸然呆了呆,想着只不過就要他一滴血,實在沒有什麼大不了的,為什麼這些鬼魂竟然沒有誰敢說?當即伸出手指,放到口中,用力咬破了手指,然hòu 微xiào 道:「放在哪裏?」
「大人……」那些鬼魂幾乎不敢相信,楚逸然居然這麼輕易就答應了他的要求,為首的那個鬼魂顫抖的爬到他面前,伸出雙手,高舉過頭道,「大人,這要一滴就成!」
楚逸然點了點頭,將手上的鮮血滴了有滴到那鬼魂的手掌中,剎那間,整個補天爐里閃過一道耀眼的亮光,原本灰濛濛一片有了五彩的光芒,而這些鬼魂也如同有了生機一般,開始變得豐滿起來,所有的鬼魂都忍不住歡呼起來。
楚逸然並不知道他的這滴血對他們有什麼作用,但想着就一滴血而已,實在沒什麼大不了,因此也不在意,看着目瞪口呆的和尚,實在想不出什麼辦法來處理他,這些鬼魂個個窮凶極惡,把他留在這裏,等於是把他打進了十八層地獄,而帶他出去,卻又怕他將來找他的麻煩。
「幫我想想,怎麼處理這個和尚?」楚逸然忍不住向旁邊的鬼魂說道,事實上,人在沒有主意的時候,都會本能的徵求他人的意見。
那為首的鬼魂頓時受寵若驚,想也不想,身子一輕,直接貫穿了和尚的身體,和尚忍不住又是一聲慘叫,然hòu 那個鬼魂得yì 的對楚逸然道:「大人,我們留下了他一魂一魄,你現在只管帶他出去,讓他侍侯您就是,他要是敢不老實,嘿嘿,有他受的!」
和尚這個時候臉色已經被成了土綠色,想說什麼,卻又不敢,這些鬼魂的厲害,他算是領教了,他媽的,都怨那個女人,為什麼要找楚逸然的麻煩,他根本就不是人,他比地獄裏的魔鬼更是恐怖,當然,如今這念頭也只敢在心中想想,可是不敢說出口的。
楚逸然對於鬼魂的這個處理,頗覺滿意,當即神識一動,眼前一暗,景致陡然變化,他又好好的回到了寧惠琴的房間裏,若非手指上那個被他自己咬傷的傷口還存在,幾乎他又要以為補天爐里的一切,都是虛幻,而這個時候,和尚沉重的身體也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連他那身破袈裟,也一併的披在了身上。
楚逸然知道他不敢作怪,悠閒的靠在了沙發上,看着和尚哭喪着臉趴在地板上裝死人,半天才淡淡的笑道:「好了,起來吧,把我的地板弄髒了,我還是會讓你給我擦乾淨的。」
和尚倒不是故意裝死,而是在補天爐里,確實被那些惡鬼折磨得夠慘,這會子剛剛喘過一口氣來,聽到楚逸然說話,忙從地上站了起來,掙扎的走到他面前,問道:「楚大人,我可以走了嗎?」他模仿着那些鬼魂,也稱他為大人。
「請便!」楚逸然瀟sǎ 的揮了揮手,他本來也確實沒有留下和尚的打算,他想走,只管讓他走就是,和尚——又不是女人,留下他還浪fèi 糧食。
和尚也沒有想到楚逸然這麼好說話,遲疑了片刻,然hòu 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轉身就走,楚逸然溫和的笑道:「記着,別再找我麻煩,呵呵!」
和尚心中雖然恨得要死,但他的一魂一魄還在楚逸然手中,哪敢找他的麻煩?只要楚逸然不找他的麻煩,他就謝天謝地了。
因為已經到了午飯時候,寧惠琴上樓來請楚逸然吃飯,打開房門,卻看到一個光頭和尚,正欲出門,心中一驚,眼見和尚一身骯髒,以為是翻牆而入的盜賊,當即想也不想,對着和尚臉上就是一拳轟了過去,寧惠琴自幼學武,身手不弱,和尚毫無防備之心,頓時被她一拳打在了鼻樑上,痛得一聲大叫,本能的捂着鼻子,這和尚,今天算是流年不利,出門的時候,沒有翻看一下黃曆——不宜出行啊!
楚逸然見了,又是好笑又是好氣,向寧惠琴笑道:「琴兒,放他走吧,我答應了放他走的。」
寧惠琴一呆,楚逸然那溫柔的笑對她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而最最讓她頭腦短路,反映遲緩的原因,則的楚逸然的那句「琴兒」,他居然叫她「琴兒」,這麼親昵,在回想到昨天被他打屁股時的情景,一時之間,心中盪起了無xiàn 的柔情,哪裏還有半句怨言,至於秦濱那個「雕像」,早就忘到了九霄雲外。
和尚聽得楚逸然說話,想也不想,奪路就走,再也不敢多停留片刻,寧惠琴卻還呆在當地,滿眼裏冒着粉紅色的小星星,楚逸然雖然年輕,還算不得情場老手,但若論騙術,他卻有足夠的資格擺老大,整治一個初出茅廬的小丫頭,還不是手到擒來?
「走吧,下去吃飯,下午我帶你出去買衣服,你長的這麼漂亮,不好好的打扮,實在是對不起你自己。」楚逸然一邊說着,一邊挽着寧惠琴的手臂,親昵的兩人一同下樓而去。
寧惠琴則完全的傻了——不,一定是她聽錯了,他稱讚她長得漂亮,還說要帶她出去買衣服……小女子完全陷入到美妙的幻想中。
當楚逸然和寧惠琴從樓上下來,剛轉過樓梯的玄關,一見着客廳里的景象,楚逸然就有股想要暴笑的衝動——原來,和尚匆匆的從樓上跑了下來,卻正碰到了在客廳里等着楚逸然等人準備吃飯郝楠,郝楠和寧惠琴一樣,突然見着一個光頭邋遢和尚,神色慌張的從樓上跑了下來,本能的反映就是「賊」,他是特種兵出身,再加上又做了幾年的軍火買賣,習慣性就是槍不離手的,當即用槍指着和尚的光頭,讓他雙手抱頭跪在了地上,原本,以郝楠的身手,還不至於這麼輕易憑着一枝槍就制住這和尚,但今天這和尚早就被嚇怕了,哪裏還敢反抗?楚逸然這房子裏,似乎任何一個人的出現,都不是善男信女,剛才那個漂亮的女人,身手一流;而這個面貌雖然平常,但衣服里鼓起的肌肉,一看就知道有着足夠的爆發力,這樣的人,還不是惹為妙,如果只是郝楠,倒也罷了,正好這個時候,牛博士穿着麻袋一樣的衣服,晃着細細的羅圈腿,揉着惺忪的睡眼,從房間裏走了出來,一見着了和尚,小眼睛只放亮光,如同是見着了妙齡的小姑娘,二話不說,走上去就摸了摸腦袋,然hòu 就是一聲「嘿嘿」奸笑,只笑得和尚全身寒毛直豎。
「大人,你說過放我走的……」和尚看到從樓上下來的楚逸然,就如同是看到了救星,這房子裏,到現在為止,楚逸然看起來還算是正常的。
「主人,這個光頭和尚是哪個野廟裏跑出來的,居然敢來我們這裏撒野?」郝楠不客氣的用槍敲了敲他的光腦袋,向站在樓梯口的楚逸然問道。
楚逸然一邊摟着寧惠琴慢慢的從樓上走下來,一邊忍不住笑道:「是以前的一個對頭,我已經答應放了他了,你們就放他走吧!」
「哦……」郝楠舔了舔嘴唇,不甘不願的答應了一聲,正欲把槍收起來,偏偏這個時候,牛博士變戲法的不知道從哪裏弄出了一把手術刀來,一手摸着和尚的腦袋,一邊拿刀比畫着,向楚逸然道:「楚公子,憑着我多年的工作經驗,感覺這和尚的大腦好象與眾不同,最好是等我把它剖開看看,再放他走不遲,解剖一個人的大腦對我來說不需要多少時間的,最多兩個小時,你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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