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迫不及待的開戰了嗎,rider?」
穿過走廊來到了露台,阿爾托莉雅藉由天窗射入的月光看清了挺胸站在大廳內的敵人ervant時,不動神色的問道。
「不要那麼急呦啊。我只是聽說了這裏的城堡之後我就想來看看——怎麼成這樣了,嗯?」
環顧着四周的rider發現因為切嗣的戰鬥而被破壞成廢墟的城堡後,不由挑了挑眉梢。「而且我就那麼像趁人之危的人嗎,顯然你剛經過一場戰鬥吧,aber?」
「只不過是和溜進來的老鼠玩了玩而已,即使浪費了些魔力,但是對付你依舊綽綽有餘」
面對這個莫名其妙的ervant的時候,少女知道自己在言語上面不需要留情,因為rider本身就不會在意什麼。
「啊哈哈還是一如既往的自信呢,真是令人還念曾經的時光啊。」rider大笑着說着令人不解的話,就好像其存在的某個歷史中與少女相識一般。
「不過亞瑟王啊,你今晚不換身現代行頭嗎?別老穿那身死板的盔甲了。」
rider指了指自身的牛仔褲加t恤,仿佛是皇袍加身一般自豪的說道。同時,韋伯半躲在rider巨大的身軀後面,抬頭望着隨後趕來愛麗絲菲爾,看他的表情不知是在敵視對方還是在感到恐懼。不必言明,他的臉上清清楚楚地寫着「想回家」和「快點」。
曾經伊斯坎達爾王因對被侵略領土的文化感興趣,率先穿上了亞洲風情的服裝使得身邊的隨從對他退避三舍。愛麗絲菲爾聽說過這故事,但她肯定沒有想到,引得面前的rider換上現代服裝的原因,其實在於身穿西裝的aber身上。
讓她們更覺得奇怪的,是rider手中的不是武器或其他戰鬥使用的東西。
而是個桶。
不管怎麼看,那都是個木製紅酒樽。將酒樽輕鬆夾在腋下的rider,簡直就像是個前來送貨的酒屋老闆。
「不感覺穿那種衣服的你才是最大的問題。」
因為防備着敵人的侵襲,所以阿爾托莉雅並未將自己的武裝卸下。況且少女並不覺得自身的盔甲有何不妥之處,與此相比身為一個兩米大漢的英靈,rider的那一身着裝才更有問題吧。
「不過你究竟是來幹什麼的,rider?如果只是為了炫耀你那身行裝的話就請回吧,因為我已經再次領教了你的無腦」
「看了還不明白?來找你喝酒啊——喂,別杵在那兒了,快帶路吧,有適合開宴會的庭院嗎?這城堡裏面都是灰,不行。」
「喝喝酒!?」
聽到rider有些出人意料的回答,即使在如何的鎮定也不禁為之動容。這位征服王的行動方式已經讓少女無力說些什麼了。
「怎麼?別告訴我你不會喝酒呦,亞瑟王!」
「切怎麼可能。」
阿爾托莉雅當然不可能不會喝酒,無論前世今生她都深諳此道。況且對於她來說擁有紅龍血脈本身也是一個不小的bug了,不是有句常話嗎:巨龍有三好此處念四聲,美酒、少女、金元寶。
此話雖不盡然,但也能反映很多東西。雖然少女表示自己只是擁有紅龍血脈而已,而且就算自己是一隻巨龍,那也是一隻遵守騎士道的好龍,斷不會做這些事情,
嘛不過事實誰又知道呢。
「愛麗絲菲爾,怎麼辦?」
阿爾托莉雅無奈地嘆了口氣,對於這個貌似毫無惡意的對手實在是毫無辦法。少女只得轉過頭去詢問愛麗絲菲爾的意見。
這也就是愛麗絲了,倘若是其他ater少女大可不必去管他什麼,直接遵從自己的意思便可。少女的本質絕不像其外表那樣如此順服。
少女在意愛麗絲的看法
「只要aber喜歡就行了」溫柔的一笑,愛麗絲菲爾雖然也是同樣的一頭霧水,但是她並不覺得這是一個圈套。事實上無論是阿爾托莉雅還是愛麗絲都不認為rider是一個能使圈套的人。
如此便任由aber好了。
懂得少女的性格,放手任其施展。不得不說這便是名為愛麗絲菲爾這個女子聰明所在。
「這算是以酒代戰嗎?」
望着rider那張笑嘻嘻的臉,少女嘴角露出一抹趣味的笑容,不禁玩味的問道。
「呵呵,明白就好啊。既然不能刀劍相向,那就用酒來決一勝負吧。亞瑟王,今晚我不會放過你的,做好準備吧。」
「有趣呢就陪你玩玩吧,征服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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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會的地點選在了城堡中庭的花壇邊。昨夜的戰鬥沒有波及這裏,而且用來待客也不顯得寒酸。這時,已經沒人關心室外的寒冷了。
rider將酒樽帶到中庭,兩名ervant面對面坐下悠然地對峙起來。愛麗絲菲爾和韋伯並列坐在一邊,邊猜測着情況的發展,邊意識到這意味着暫時休戰,自已只要在一邊看着就行了。
rider用拳頭打碎了桶蓋,醇厚的紅酒香味頓時瀰漫在中庭的空氣中。
「雖然形狀很奇怪,但這是這個國家特有的酒器。」rider邊說邊得意地用竹製柄勺打了勺酒。
竟然將柄勺當成盛酒器了嗎這人已經逆天了啊。
不過對於rider常識性的錯誤,阿爾托莉雅並未明確的指出來。而是饒有趣味的看着征服王的動作,臉上儘是莫名的笑意
rider首先將勺中的酒一口喝盡,隨後開口道。
「聽說只有有資格的人才能得到聖杯。」
嚴肅的口吻使周圍氣氛平靜了下來。這男人居然用這種口氣說話,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而選定那個有資格的人的儀式,就是這場在冬木進行的戰爭——但如果只是旁觀,那就不必流血。同為英靈,如果能互相認同對方的能力,之後的話,就不用我說了吧。」
「」
沒有對rider的言論加以評價。少女默默地結果征服王遞過來的酒勺,輕輕一嗅,不由皺了皺眉毛。
「怎麼了,亞瑟王?」
注意到少女面部細微的變化,rider不由開口問道。
「這酒糟糕透了」
是的,只是輕輕聞了聞,阿爾托莉雅便辨別了這酒的優劣。不過也難怪,像這種隨便從路邊的商鋪中搶來的桶裝酒,只要動腦想一想也就知道不可能好到那裏去。
品酒不同於食飯,只要入口解飢即可。作為一種精神上的享受,對其品質上的要求是極高的,尤其是這種王宴上。rider拿出這種劣質的酒可以說是一種侮辱了。
「因為這雜種根本就不懂酒!」
仿佛是在回應阿爾托莉雅的話語,一道炫目的金光在眾人面前閃現。那聲音和那光芒使得少女撇了撇嘴。
最不受待見的人來了
「沒想到你竟然也會來呢,怎麼一向孤高的英雄王不是最看不起這種宴席的嗎。」
對於arer的到來,少女極盡諷刺之詞。
「啊,在街上我見到他時是叫他一塊兒喝酒的——不過還是遲到了啊,金光。但他和我不一樣是用步行的,也不能怪他吧。」
「還真虧你選了這麼個破地方擺宴,你也就這點品味吧。害我特意趕來,你怎麼謝罪?」
身穿甲冑的arer用紅玉般的雙眸傲然注視着rider,不過卻間接的反擊了少女的諷刺。
「切」
轉過頭去,少女不再理會英雄王。場面頓時冷清起來。
「別這麼說嘛難道你有什麼美酒嗎,英雄王?」
此時的rider就像一個和事老般,竭盡所能的化解兩人之間的沉默。征服王迅速扯開話題,吸引了少女的注意。
「看看吧,這才是『王之酒』。」
嗤之以鼻的arer身邊出現了虛空間的漩渦。這是那個能喚出寶具的怪現象的前兆,韋伯和愛麗絲菲爾只感覺身上一陣惡寒。但今夜arer身邊出現的不是武具,而是鑲嵌着炫目寶石的一系列酒具。沉重的黃金瓶中,盛滿了無色清澄的液體。
「哦,太感動了。」
rider毫不介意arer的語氣,開心地將新酒倒入三個杯子裏。
「哦,美味啊!!太棒了,這肯定不是人類釀的酒,是神喝的吧」
輕輕呷了一口,rider立刻瞪圓了眼睛讚美道。
看着不惜讚美之詞的rider,arer露出了悠然的微笑。不知何時他也坐了下來,滿足地晃動着手中的酒杯。
「當然,無論是酒還是劍,我的寶物庫里都只存最好的東西——這才是王的品味。」
滿頭黑線的看着互相吹噓的兩人,那種燃燒着的名為基情之物讓少女感覺極為不適。不過也因此阿爾托莉雅對arer拿出的美酒產生了興趣。一旁大笑的征服王不忘注意着少女的表情,只見他識趣的將酒杯遞到少女手中。
望着黃金瓶中無色清澄的液體,只覺一股果肉的清香撲鼻而來。阿爾托莉雅輕輕搖動酒杯,使得杯內的酒呈圓周運動。隨着內壁漸漸濕潤,一股較之方才更為細膩清淡的香氣溜入鼻中,讓人感覺無比舒適,沁人心脾。
的確是美酒無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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