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年未見的二更啊,為了紀念這難得的奇蹟,還活着的人去書評區冒個泡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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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啊,聚集吧!」
所有的生命之光源源不斷的向着聖劍匯集,曾經一劍亡了君士坦丁堡的光之聖劍,那不久前毀滅了巨型海魔的勝利之光再次的聚集。然而這次的對手要更加的強大,強大到遠遠不是以前的對手能夠相比的。
原本的雙劍就位於聖劍階的頂端,合二為一後更是有着突破限定級別的趨勢。可儘管這樣能否與那把開天闢地的神劍相抗衡呢?阿爾托莉雅心裏並不清楚,但她願意這麼一試。
「風啊,咆哮吧!」
單憑屬於誓約勝利之劍的那一份光之力還不足夠,可是若加上石中劍的力量把握自然大了幾分。雖說石中劍是對人的寶具不能釋放大範圍攻擊,但是藉助風王的力量為載體卻能很好的承擔起石中劍的力量。這也是雙劍一體帶來的福利,否則絕對是天方夜譚的事情。
原本風王的力量絕對是狂暴肆虐的,不過注入了石中劍的破魔之力後卻顯得平靜。銀色的魔力層旋轉環繞在金色的劍身上,與金色的光之力相互輝映卻不相容,不同屬性的疊加後此次的攻擊得到成倍的提升。
「無論是什麼樣的招數都不能與本王至強的寶具相比!」
吉爾伽美什所言是如此的自信,而那把最強之劍展現的威勢似乎也表明事情的確如此。可是這並未能影響少女的動作,英雄王也是看中了這一點所以不再羅嗦什麼,他高舉起手中的ea呼喚出了已經很久沒有念過的真名。
「天地乖離開闢之星enuaeli!」
順應吉爾伽美什的言語,三枚劍刃鳴叫着急速旋轉。
天空在絕叫,大地在咆吼。
圓柱之劍,ea顯示出了冠絕天下的威力。膨大的魔力之束震撼着宇宙的法則,奔涌而出。深紅色的能量光束能夠斬斷以空間為憑依的一切一切,一劍揮落之前,森羅萬象不過是毫無意義的一團混沌,一劍揮落之後,新的法則分出了天、海和大地。
開天闢地的激盪之力奔流而出,這早已超出了對城寶具的範疇。有形無形的森羅萬象都在這無與倫比的力量下分崩離析。這才是讓英雄王自詡為超越者的對界寶具的真實面目。
與此同時,少女的攻擊也發動了。
阿爾托莉雅僅在數秒之間就將魔力灌注至臨界點,以最強之力。雖然在釋放的時機上少女慢了一步,不過憑藉着更快的發動速度她仍然不落下風,甚至隱約還要比英雄王更快。對於阿爾托莉雅來說,這種對城攻擊的發動或許更為的擅長吧。
屬於ealibur的金色之光,屬於aliburn的銀色風暴。兩者螺旋繞轉着有如怒濤一般迎着ea那能夠劈開世界的的紅色魔炮而去。
純粹寶具威力的比拼!
兩人相距不過十數米的距離,從兩個寶具爆發的力量來看無論是阿爾托莉雅還是吉爾伽美什都不可能躲得過去。也就是說這完全是靠着寶具威力的比拼,誰的力量更強一些就會佔據絕對的優勢。
兩方的光芒將這黑夜照的如同白晝那麼明亮。一個是位於寶具的巔峰,人類最強的幻想。另一個乾脆就不屬於凡人,它有着開闢天地的榮耀。當兩者相遇的話……
將是何等慘烈的衝突——
怒號的烈風將樹木連跟拔起,激撞的閃光有如太陽爆發一般灼燒着眼瞼。雙腳死死的踏在地面上支撐着整個身體,在光與熱的洪水之中,阿爾托莉雅拼命地忍受着。
兩股奔流的激突相互撞擊着、抵消着,令人擔心是否會將這方世界一分為二。少女的身子幾乎完全籠罩在光芒之中了,強烈的光讓她感到眩暈,但是她不能有絲毫的鬆懈。
因為她發現自己如今要做的不是如何在這場衝突中取勝,而是能將這種僵持的狀況維持多久。
是的,這次絕對威力的交鋒少女敗了。
儘管結果還未出來,但是阿爾托莉雅在相拼的那一刻就已知曉。雙聖劍合而為一的攻擊誠然很強,本來就都是a++級別的寶具,當它們加持在一起進行攻擊時已經無限接近於e的等級了,甚至在一瞬間能夠達到e。
這本身是已經非人力可擋了,只不過不幸的是吉爾伽美什手中的那把最強之劍是實實在在的e級別,比之少女手中的聖劍還要勝上少許。兩者相較之下阿爾托莉雅必然落於下風。
而事實也的確如此。
經過最初的相互抵消之後,屬於ea的紅色魔力炮漸漸佔了上風並且開始蠶食阿爾托莉雅的光之束。少女的聖劍沒有所謂持續的魔力供給之說,就像是射出槍膛的子彈,當子彈射出後就不受主人的控制了。
不過顯然ea並非如此,因為此時的英雄王已經開始加大了魔力輸出。
「啊啊啊啊——!」
看出了少女攻擊上的弱點,吉爾伽美什頓時將魔力的輸出增加至最大。原本還只是步步蠶食的紅色洪流迅速將少女的魔炮抵消擊毀,恐怖的攻擊朝着阿爾托莉雅蜂擁而來。
雖然被聖劍抵消了大半的力量,但是剩下的仍然不可小覷。倘若被擊中的話少女很可能會身亡,因為她不能肯定自己在這招之下是否會立刻死去,要知道阿瓦隆唯一不能治癒的就是死人。
不過考慮這些事情沒有太大必要,因為距離太過接近了以至於阿爾托莉雅不可能躲過這次的攻擊。即是說這一次少女要堂堂正正的對上ea的力量。
一切正如所說的,紅色的洪流打散了殘餘的光之力量後,迅速的張開血盆大口將少女吞噬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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綺禮慢慢的向衛宮切嗣走去。
對方不可能就這樣敗掉,剛才的攻擊的確是打偏了一點點,不過即使如此也能夠廢掉切嗣的一條手臂。這樣看來的話依舊是自己佔了上風,不過對於常年討伐異端的綺禮來說,他知道這點優勢微不足道。
「tiealter·tripleael!固有時制御三倍速」
就在言峰綺禮來到切嗣身邊時,衛宮切嗣突然吐出禁忌咒語並且大膽地向綺禮跳去。遠遠出乎意料的加速給了綺禮一個措手不及。硬質胡桃木的一擊粉碎了綺禮的橈骨與尺骨,這下他的右臂被完成廢掉了。
在用右臂猛擊的同時,切嗣還用左手拔出了腰間的匕首。他斷定無論綺禮的拳法對自己來說會造成多大的威脅,但只要有三倍速作保障,勝利還是會屬於自己。這已經是自殺性的行為了,可是他依舊相信着自己的能力。三倍速躲不過的話,那麼四倍速呢,縱然對身體負擔過大但此時已經不算什麼了。
綺禮避開了匕首脫鞘時的向上刺突,並用左臂擋住了切嗣緊接而來的向下斬擊以及回手橫斬。但切嗣卻趁着這三次攻擊逼近到綺禮的左邊,準備利用綺禮左眼看不見的肓點作為攻擊的機會。只要呆在敵人左邊,切嗣就完全有機會從對手的死角得手。
切嗣的利刃逼近,但綺禮卻沒有轉身,而是全都用左半身來作抵擋。轉身根本沒有意義,折斷了的右臂根本無法抵禦切嗣的匕首。所以儘管用左半身抵抗令綺禮處境非常不利,但除此以外別無他法。
匕首閃着寒光不間斷地連續攻擊,普通人根本無法看清切嗣的動作,只能捕捉到匕首留下的如閃電般的殘像。但綺禮卻僅憑左手抵禦並一一化解。受三倍速度攻擊依然應對從容的綺禮令切嗣恐懼,有數次攻擊明顯不在敵人的視線之內,但代理人的左臂卻如同長了眼睛一般有效地做出了抵禦。
「難道說這是——聽勁!?」
對於這個詞,切嗣只有一個模糊的印象。當一個人的功夫到達相當程度的時候,他就不會用視覺來捕捉敵人的動作,而是憑手臂與手臂接觸的剎那間判斷對方下一個行動。
「tiealter·quareael!固有時制御四倍速」
意識到這一點的切嗣明白再這般下去也無濟於事,他果斷變速企圖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炸裂般的劇痛沸騰了意識,切嗣飛身向後躍起,同時在空中轉身,逃脫了綺禮的攻擊範圍之內,並使出渾身的氣力投出左手中的匕首。面對這令人意外的再次加速,綺禮的聽勁就算再厲害也是躲閃不及。匕首撕裂空氣飛向綺禮的大腿,凱夫拉縴維被刺穿,利刃深深扎進了人體。
切嗣維持着四倍加速,如同裝有推進器一般持續着向後騰躍。一眨眼工夫他便與綺禮拉開了十餘米距離。綺禮趁勢拔出黑鍵投去,但切嗣輕鬆避開的同時開始了ntender的填裝工作。
拉下開關,打開槍身。
綺禮沖了過去,他絲毫不在意依然刺在左腿上的匕首,即使利刃在跑動中擴大了傷口也沒有給他帶來半點猶豫。
彈出的彈殼在空中飛舞,黃銅的光芒熠熠生輝。
綺禮用左手拔出黑鍵,一共四支,是他單手所能使用的極限。
將新彈送進彈藥倉。子彈利落地滑了進去,但這一瞬間在四倍加速的時間中卻顯得如此漫長。
綺禮投出黑鍵,並非向正面而是上方。在大道具倉庫高高的天花板下,四枚利刃如同迴旋鏢一般飛舞在空中。他不打算用黑鍵進行普通攻擊,其意圖不明。而且現在也根本沒有時間去揣摩他的意圖。
往上一甩槍身關閉彈藥艙,ntender再次化身為那個面目猙獰的兇器。
綺禮迫近,他再次使用秘門步伐縮短着與切嗣之間的距離。但到此為止了。現在的切嗣完全能夠閃身避開,同時開槍射擊。黑鍵從頭頂上方落下。在四枚利刃如同鳥籠一般圍困住自己的前後左右時,切嗣終於察覺了綺禮的戰術。
封鎖行動!如果想要避開綺禮的突進,那麼無論向哪個方向移動都有黑鍵的利刃等着自己。綺禮一開始就是以封鎖切嗣的移動為目的投出了黑鍵。
唯一的一條活路,就是在受到攻擊前開槍。
切嗣用ntender瞄準。不必焦躁,不必恐慌。只要專注於命中眼前的敵人就行了。
綺禮用右腳猛踏地面向前跳去。這一箭步相當於五步距離。着地同時左腳很可能會骨折,但這沒關係,接下來的一擊就能分出勝負。不用迷惘,全身都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他的目的是使出八大招·立地通天炮。一記驚天動地的上鈎拳,一定能將對手的頭蓋骨打個粉碎。
會贏——雙方都確信。
會被殺死——雙方同時明白。
帶着必殺信念的拳與槍,終於完成了最後的交錯。
激鬥正酣的衛宮切嗣與言峰綺禮,沒能察覺到頭頂上的異樣。就在他們所在的大道具倉庫正上方,音樂禮堂的擺台上,正躺着愛麗絲菲爾已經冰冷的軀體。而一旁的髒硯則是吃驚的望着躺在地上的愛麗斯菲爾。
身為守護者的她已經失去了生命跡象,體內的臟器早就恢復為聖杯容器的形態。封印的術式已經消失,由於集合了強大的魔力,其餘波為四周帶來了灼熱。
美麗的人造人軀殼在瞬間被燃燒殆盡,化為飛灰。並不僅僅是這樣,接觸到外界空氣的黃金之杯燒焦了地板,幕布,熊熊火焰席捲了空無一人的舞台。火勢漸猛的舞台上,黃金之杯如同被一雙看不見的手捧起了一般浮在空中。創始御三家所夢寐以求的聖杯降臨儀式,就在連祭司都沒有的狀態下,悄然開始了。
接着——依然緊閉的門,出現了如髮絲般細不可見的縫隙。透過細小的間隙,門那邊的某種東西悄悄滲入了聖杯中。那東西看上去與泥土非常相似。黑色的,僅僅是黑色的,如同泥土一般的物體。
滲入聖杯的物體突然滴了出來,接着又是一滴,化為一條黑色的細線,就像堤壩上的一絲裂縫,不一會兒泥土黑色的波濤便溢出了容器、流到舞台的地面。舞台地板的強度根本不足以承載那個漆黑的東西。泥土滲入嶄新的建築材料中,侵蝕着,如同融化的雪水滲入土地一般向更深處流淌。
在魔槍的扳機被扣下的瞬間
在地面因重重一踏發出呻吟的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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