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飛白猝不及防間被木華青一章打出祠堂,小小身板飛了好久,才正正跌落進一個胸膛之中。
聞着空氣中莫名的花香,梨飛白微微一愣,這才回頭去看接住自己的人。這一看之下,她又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驚艷。絕對的驚艷。眼前的男子一身鮮紅的皮草袍子襯得他裸露在外的肌膚更加嫩白,一雙蔥脂般的玉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把弄着耳際垂下的青絲,頸間隨風招搖的皮草毛羽下,若隱若現的露出兩節性感的鎖骨,骨溝交叉處一路蔓延而下,依舊大大方方的隱約出些許胸膛的皮膚,竟有着神奇的魔力,讓人忍不住眼光一路向下……
饒是梨飛白這種21世紀的御女,也是經受不住這般誘惑,血氣上涌。
「呦呦呦……眼睛朝哪瞧呢?」十分好聽的娘娘音傳入耳中的時候,梨飛白下意識的抬頭去看妖孽男的臉,只那一抬頭,便被他紫色煙霧一般的眼瞳所吸引,萬劫不復。
「你……真好看……」梨飛白一邊由衷讚嘆,一邊沒忍住,流出一大灘的口水。這人,她檢查過了,是個男人,雖然妖孽了一些,但還是得想想辦法給拐帶回21世紀當壓寨夫婿的。當然,她是通過喉結檢查的。
「嘖嘖嘖……」妖孽男嫌惡的避開梨飛白,纖纖玉手在兩人之間揮了揮,似乎是想趕走什麼難聞的氣味一般,「你這妹子,倒是挺會說話的……」
梨飛白乾笑幾聲,聞着空氣中更加濃郁的莫名花香,忙朝着妖孽男靠近一步,嬌聲細語的笑道:「帥哥,可曾有暖床妹子?」
聽梨飛白突然問出這麼一句話,彼岸玩味的看了一眼梨飛白,好好思索了一番,這才嬌聲嬌氣的說道:「似乎……有過一個……」
「那介不介意換一個?」梨飛白雙眼放光一般的逼近。
「似乎……沒法換……」彼岸有些為難。人都死了,去哪換?
「那介不介意多一個?」梨飛白將前生看過的段子在這片大陸上運用得淋漓盡致,一臉嬉笑的望着彼岸的紫色雙瞳,地痞氣息十足。
鬼界妖殿殿主彼岸,看向梨飛白的眼神也變得有些深遠。這人界的女人……真特別。「介意……」
尼瑪,不按常理出牌啊。梨飛白大挫,還要死纏爛打,彼岸身後,卻忽地冒出一大堆的人來,一個個和他一般妖嬈多姿的,只是沒他長得妖孽。
看了眼前一堆似曾相識的人,梨飛白不敢大意。這個什麼鬼屁九幽大陸,隨便冒出來個人都能輕輕鬆鬆將她滅了。
「殿主,就是這丫頭殺的水姑娘……」彼岸身後,一個男不男女不女的聲音尖叫着說道。
梨飛白隨意瞅了一眼,便見一個男不男女不女的妖人,畏首畏尾的躲在彼岸身後驚恐的望着她。見過她狠辣樣子的人,怕是一輩子也不敢忘記。
「什麼水姑娘啊?」梨飛白一臉天真無邪。
「我們親眼看見你殺了水姑娘的,你還想狡辯?」
「就是就是,我們這麼多雙眼睛看見,還能冤枉了你不成?」
「殿主,鬼瞳他也看見這丫頭動手的,不信您可以找鬼瞳來問問,他手下好多鬼物也是死在這丫頭手上的……」
梨飛白一臉純真的看着彼岸身後聒噪的妖群,感覺似乎自己錯過了什麼一般。而彼岸,正笑意盈盈的望着她,眼中的玩味,更加明顯了。
「神經病啊。」梨飛白有些生氣,最容不得別人冤枉她了,「這群人都是你家奴才?看來真得換我去管教管教了。」
梨飛白微微一發狠,彼岸身後的妖物,紛紛大驚失色。她去管教,如她那般心狠手辣殘忍至極……他們還能好好死不?
彼岸沒有理會身後的驚恐的族人,也沒有理會梨飛白的質問,只是置身事外一般的撫弄着自己墨黑順滑的髮絲。好半天,才嘆息一聲,憋出些許心痛:「一千年了,鬼界着實清冷,好不容易有這麼個知冷知熱的水蛇妹子暖床吧,卻被你這般滅了……」
梨飛白微微一愣,聽這妖孽男的語氣,似乎是相信了他家奴才的話,把自己當殺人兇手了?「水蛇……貌似是冷血動物吧!是你給人家暖床還差不多……」
彼岸倒是沒理會梨飛白的冷言冷語,接着自己的話頭,幽幽的說道:「這樣也好,正好我也想換個新鮮的,你就隨我回鬼界暖床吧!」
話音未落,眾妖物紛紛倒吸涼氣,梨飛白卻愣了愣:「鬼……鬼界啊……」
彼岸像是安慰一般的走進梨飛白幾步,悠悠的牽起她的手,伸出舌頭蛇信一般的舔了舔她的手背:「放心,鬼界早被神界封印了,我們要去的,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鬼界,只是酆都下的一個小城堡而已……」
感受到由手背上傳至全身的清涼與酥麻,梨飛白乾笑幾聲抽出小手。沒看出來,這妖孽倒是個調情高手。不過……鬼界,管他真的假的,她可一點都不想去。
梨飛白乾笑着倒退幾步,想要逃遁,一時之間,卻沒想到什麼好去處。這記憶中唯一的家吧,似乎不怎麼好混,有個傲嬌姐姐也就算了,似乎親爹也靠不住。
「怎麼?你是不願去麼?」彼岸緊追幾步,素手一張,摟住梨飛白的腰身,略微朝自己懷中一帶,話語間,略微帶些委屈,「你方才不是還說要給本殿暖床麼?」
「咳咳……誤會,誤會……」梨飛白乾咳着扭捏着嬌小的身子,想要從彼岸的束縛中掙脫。
那男人妖孽是妖孽了一些,只是身上太冷了些,即便是不小心觸碰到他裸露在外的皮膚,也是滑溜溜一片冰涼。這丫也是屬蛇的吧?不管怎樣,大冬天的,還是先培養培養感情,等到夏天時候再拐回去吧。可移動空調,不要白不要。
「沒誤會沒誤會,本殿耳力好得很。」彼岸手臂又緊了緊,哪裏容得梨飛白掙開?
偌大的庭院之中,牢牢守住祠堂的一干木府弟子,看着這兩尊明目張胆勾搭調情的奇葩,紛紛大跌眼鏡。
「你看啊,我們鬼界凋零了都好幾百年了,中間多多少少有你們人界的責任,你們當初被神界欺騙,咱也不計較了,隨我回鬼界,生幾窩小鬼崽子,就當你們木府的補償了!」彼岸說着,圈住梨飛白腰身的手臂越收越緊,說話時候口鼻間的氣息,有一陣沒一陣的撲扇着梨飛白的耳根,鼻間也滿滿都是莫名好聞的花香。
梨飛白默了。暗自後悔不該招惹這妖孽,長得傾國傾城弱不禁風的,竟然這麼大力道,她都拼盡全力去掙扎了,反而被禁錮得連呼吸都不順暢了。丫真是屬蛇的吧。
「好呀,你先把我放開,小蠻腰快被你勒斷了……」孫子兵法你們都不知道了吧?先來點美人計,欲拒還迎,玩死你們。
「就你?還小蠻腰?可比我家水蛇妹子的手感差遠了……」彼岸雖這般打擊着梨飛白,但是手臂之間,確實鬆了松。那般貼膚的接觸,她自然能夠感覺但到她身體裏沒有任何的功法,雖然疑惑下屬所說水淼淼死在她手下,但也還是怕一個不小心把這娃兒捏死了。
「你什麼意思?」梨飛白一聽,火了,一把推開彼岸,連聲質問。為毛前世今生處處都要被人打擊?
只是,那聲情並茂,那情那景……像極了小情侶之間的打情罵俏。
木府子弟,三觀盡毀。千萬別叫他們得到消息知道這位姑奶奶是他們家四小姐。
「放開他。」梨飛白還沒開始暴走,身後祠堂前,自虛空之中,冷冷的落下一個人來。衣袋飄飛之間如同神仙降臨。那聲音,也冰冷的叫人壓抑。
梨飛白微微一愣,回過頭朝着聲音的源頭望去,一眼便看見那個玄青色衣衫的男人,神色冰冷得……想殺人。
這貨……咋回事?難不成……是醋了?梨飛白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前胸沒肉屁股不凸的小身板,難不成九幽大陸的人,都好這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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