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曉面上已經相信,有些被震到的樣子。
顧曉的反應顯然在他的預料之中,覃楚得色一閃而過,還是深情的決絕的樣子,不在理會她的接下來的反應。轉身離去,留下一個落寞的背影給她。
走得那麼快,害得她深情的機會也沒有。還有演得好好地不要突然得瑟,這樣很掉粉絲的。
顧曉嗤笑的往回走。
日子總算不會太無聊,覃楚,有什麼把戲都一併使出來吧,不過不要太久,她可不是那麼有耐心。
…………
這幾天覃裳越來越忙碌,里人格出來地也越發頻繁,也許有什麼事情就要發生了。
夜裏有一雙手緊緊的掐着她的脖子,從夢中驚醒過來,張大眼睛不敢置信的望着眼前的人。
「你……為什麼……」
「曉離哥哥們太近了,知道麼。曉不應該奪走他們的目光,他們都應該是我的。」
眼淚滑落,卻克制住掙扎,任由她掐下去,眼裏觸目驚心的都是痛。嘴上卻揚起笑容,痴痴的看着覃裳。
「如果……這是……你期望的,那就……這樣吧。還有……不要破壞……她的計劃。這樣……你也會受到……傷害。」
手努力伸到她的臉上,溫柔撫到她的臉,留戀的笑。
覃裳心中一痛,鬆開了手,驚得退後。像是看見怪物一樣。
「你知道了。」
「嗯,那天起就知道了,兩個裳,一個愛我,一個恨我。但不管哪一個,都是你呀,我都是那麼愛着。
死在裳的手上,我也不後悔。
以前一直不知道這種毫無意義的生命為什麼要持續下去,直到遇見裳。我才知道為什麼要活着。
你是我生命中為數不多的美好。
那個安靜落寞的身影,我願意窮盡一生的溫柔去填補你心裏的空缺。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卻還是沒有辦到嗎?
也對,你需要的溫柔從來都不是我的。
如果我的死,可以讓你得到你想要的。你就拿走我的生命吧,反正它本來就是你的。」
顧曉嘴裏不停的說着,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嘴角微笑着,像是有什麼高興的事情即將發生了。
淚珠已經浸濕了枕巾,濕潤的感覺,淡淡的哀傷。
「不要再說了……我不相信,你不會喜歡我……我做了那麼多壞事,你怎麼可能喜歡我呢……」
她失神的往後退,那些被深埋在心裏的畫面,一幕幕在腦海里回放,她的眉眼,她的笑,她的羞澀,她的傻,她的溫柔……她和她之間的一切,撞擊着她的心,屬於或不屬於她的記憶。
心被人珍視的感覺,讓她的眼睛一片濕熱,她喜歡的明明是哥哥,怎麼可能會有這種傷感的情緒產生。怎麼會覺得心痛。是另一個她的情緒,這些不是她的,她兩眼赤紅。
都是她騙人的把戲,想要她放過她。心一橫,惡狠狠的望着顧曉。
「自欺欺人吧,你不過是看着另一個她心軟,借着她的感情尋一塊為你遮風擋雨樹枝,說白了,就是在利用她。說什麼愛,真是可笑……你又有什麼資格,一個不知從哪裏跑出來的野孩子。還想肖想這些東西嗎?」
顧曉沒有再爭辯什麼,只是心疼的望着她。
自欺欺人,當你再也欺騙不了自己的感情的時候,洶湧而來的感情,足以讓那顆本來搖擺不定的心,墜毀……
那種感覺又一次襲來,覃裳只是瞪着她,撂下一句話:「你等着,遲早有一天,我會奪回這一切,我的身體。那一天你絕對生不如死。」
身形一個搖晃,覃裳無措的發現她在顧曉房間裏,而顧曉睜大眼睛笑着流眼淚。
「我剛才有沒有做什麼奇怪的事情?」
「沒有……只是我突然做了個噩夢,裳跑進來把我喚醒了。」
「是這樣嗎?」覃裳狐疑的問。
顧曉抹乾淨眼淚,心裏卻無奈,演技不過關,流的出來剎不車。
「嗯……」
「那你早點睡……」覃裳走到床邊,擦乾她的眼淚,發現真箇枕頭都濕了一大片。
安撫的摸了下她的額頭,隨即在額她頭上映上一個吻。給她換了個枕頭。
「你剛才算不算親了我呀。」顧曉愣愣的問。
覃裳蹭的站起身,冷着臉,要不是房間沒開燈,絕對可以看見臉上的已經一片緋紅。
「咳……這是阿姆教的趨驚的方法,你早點睡……」不自然的解釋道。
「哦……」語氣顯得很失落。
「明天我不在家,早飯我做好在桌上了,你記得吃。」覃裳岔開話題,叮囑道。然後淡定的走出房間,關上門。
走得這麼急,是害羞了吧,冰山真是神萌啊,可接受各種調戲。顧曉眼睛閃閃發光。
…………
門鈴響起的時候,顧曉正在樂呵呵的吃零食,滿桌子的全是最近學校男同胞們的友情贊助。她一下愣住了,不是說今天不回來嗎?趕緊火急火燎的收拾起零食,可轉念一想,放下手中的零食。
滿臉黑線,她這算是做賊心虛嗎?覃裳她有鑰匙,怎麼會按門鈴。
走到門口,從貓眼向外瞅去,卻沒發現人,一股涼颼颼的風襲向顧曉,這是怎麼回事。鬼片的節奏啊。
打開門,還沒等她出去查看究竟,一股力道把她推進屋內。把門鎖上了。
黃居華眉眼上挑,似笑非笑的望着顧曉。
「算是找到你了。」
顧曉無所謂的聳聳肩,往屋裏走去,示意他跟上。
「你想喝些什麼?」
黃居華眼神複雜起來。原以為她會害怕的逃走,沒想到她卻毫不意外,早就料想到的樣子。
「你倒是在這等着我上門。」
「礦泉水行嗎?只有這個了。」
顧曉笑着看向他,示意他坐在沙發上,端來一杯澄清的水。
黃居華猶疑不定的接過,放在桌上沒有動。
「你放心,沒放毒,我又不知道你今天會來,哪來時間準備毒藥。」
她嘲弄的笑了。
「你既然知道我要來,那你就該準備好我要的答案了。」
顧曉挑眉。
「戲已經過了,錯過了是你自己的事情,真是可惜了,這麼精彩,你居然沒看到。」更可惜的是你居然沒成為其中的一員。這多叫她痛心呀。
「你告訴我你的目的,不然我說給他們聽。」黃居華難得拐彎抹角了,直接了當的問道。
「沒什麼目的,只不過是略施懲罰,那群人曾經害死了我最重要的人。不過現在已經懲罰過了,他們也沒有受傷,你還是不要多問了。
至於你說的告訴他們,那你就去吧,反正我們是一條船上的人,到時候大家一起倒霉。」
「你威脅我。」黃居華眼裏閃動着危險的光芒。
「這不是威脅,而是警告。你如果把這件事當做過去,那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但是你如果硬要毀了我,我也做好萬全的準備,拖你下水。
而且這次的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你硬要拼着和多年好友決裂的危險來毀了我,那我也無可厚非。
嘖嘖……你可要想清楚,失去你的幾個朋友,你失去可不止是感情,說不定還是幾大家族的支持。」
得意洋洋的笑了起來,她可是有着他的把柄。
黃居華暗恨得牙痒痒,他確實沒有籌碼賭這一場。這死丫頭占儘先機。
「你就不怕我處理了你,那樣就走漏不了風聲,也可以泄恨。」
「嘖嘖……這樣就更蠢了,你真的相信死人就沒辦法說話。」顧曉意味深長的說道。
「你留有後手。」黃居華驚疑的斷定。
「呵呵,在您手下討活路,沒點手段怎麼行。」
「你這個女人,真是不可愛。心思那麼多容易老的。」黃居華惱火的詛咒道。
有系統大人在,這副皮囊哪有那麼容易老,還要靠它做任務呢。
顧曉無奈的嘆了口氣。
今天是個好天氣,天時地利人和,適合挖坑幹壞事。詭異的望了眼黃居華,這個送上門來等蹂躪的傢伙,要怎麼處理呢。
割了他的數年輪這種算不算虐身呀。她嚴肅的想。
黃居華被她詭異的眼神盯得打了個冷戰,這個丫頭不會又在想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吧,他有種不祥的預感。
「本系統友情贊助神藥一瓶,曉妹子是否接受。」
顧曉眼前一亮,和着系統君還有這麼大方地時候。
「接受。」
「恭喜顧曉,得到一瓶失憶藥水,可以忘記一個小時之內發生的事情。作為系統好友互幫互助,當支線任務結束時自動把支線獎勵兌換系統君的身體。謝謝曉妹子友情贊助……麼麼噠。」
尼瑪……這是什麼神展開,系統君果然是個坑貨。這是強行交換啊,怎麼想都是她比較虧。顧曉淚奔……
從此顧曉多了一條人生信條,系統的東西,不能隨便接。
故技重施把人弄暈後,餵藥,接着丟進房裏,想了想少了點什麼。
跑到廚房去找了一個黃瓜,可憐的望了一眼軟倒在床上的黃居華,把黃瓜放在他的身邊。
他的兄弟們雖然是群p,好歹上場的也是真傢伙,他就只能用一個假的代替一下了,希望別太用力,不然黃瓜斷了就有的好看。
目測了一下黃瓜的尺寸,是昨天買的那對裏面最大的一根了。他要是嫌小那也沒辦法,總不能現在下去買吧。
自什麼的總是很傷不起呀。
……
房間裏的j□j聲已經響了半個多小時,系統早就提示黃居華已經被攻略。
顧曉在外面又唱起了歌,沒辦法,系統設定開啟失憶藥水也得唱。
失憶藥水服用者會昏迷十五分鐘才醒,顧曉闖進門裏,把已經被蹂躪得慘不忍睹的黃瓜收拾掉,脫掉衣服,躺在床上。
等到黃居華醒來的時候,就看見床上一坨在哭泣,身上滿是歡愉過後的乏力。
「你怎麼可以這樣?居然對我做這麼下流的事情……」緊抓着被角遮住身體,臉色驚恐的望着他。
「我和你……」黃居華眼神複雜,雖然他的確很喜歡這具年輕美麗的身體,肖想可以壓倒還有那個高傲狡詐的揚眉笑看他的人。但不代表他可以接受別人隨意栽贓。
「你應該知道我是覃家的媳婦,你還……這樣。」顧曉淚眼朦朧。
黃居華傾過身想要去安慰顧曉,卻突然覺得某處隱秘的地方,痛的快要裂開一樣。
陰沉着臉問:「這是怎麼回事。」
「什麼啊……」顧曉無辜的戳着眼淚,傻傻的問。
「我什麼都不記得了……」黃居華揉了揉頭,身下的劇痛他卻難於言語。
「剛才你突然把我給……怎麼,你想不認賬……」顧曉冷哼了一聲。
「我不是說這件事……還有什麼事情發生嗎?」黃居華問道。
「你還叫我用黃瓜,j□j那裏……」聲音越來越弱,滿臉都通紅的說道。
「不會是你把我弄暈了以後這麼做的。」他已經一臉鐵青。
「你……我才沒這麼下流,後來我不肯,你就自己弄……現在反倒怪我了。」顧曉氣得滿臉通紅。
腦中猛然閃現出某些片段,他已經滿臉煞白,真的是他自己……
顧曉暗笑,失憶藥水由系統出品,自然由它控制,那些該記着的,他別想忘。
「而且你也知道,進屋起,你連那杯水都沒喝,我怎麼下藥。」
顧曉氣憤難當,哭得更加慘。
到底是誰這麼害他,黃居華臉色沉了下來。望着哭得悽慘的顧曉,無奈的安慰起來,想他大好青年一個,居然會在有些好感的對象面前做出這種事。
「我會負責的……今天的事情不要告訴任何人,知道嗎?」他安撫道。
「我不要你負責,這種事情我不會說出去,也不屑於拿來要挾你。只要你以後滾遠點,別再來煩我就成。」她垂下眼眸,不在看他。
黃居華一直以為這個死丫頭一定會借題發揮,沒想到這麼輕易地就放過他了,還以為她有什麼目的,才對他的兄弟做出什麼事情,她完全可以拿着之間事情威脅,已達到目的,可她並沒有。
看來她開始之所以威脅他,也是逼不得已。想到這裏他心裏有些內疚。
他的表情顧曉默默看在眼裏,心裏盤算起來,這下解決了兩件事情。以後他不會來找麻煩了,她也不會找他的晦氣。
「我說的是真的,你好好考慮,覃楚和覃守不管哪一個都不是好相處的。」黃居華穿好衣服,回眸深深的望了眼顧曉,俊朗的如美玉的臉上浮現了一絲認真。
隨即姿勢僵硬的走出房門。
顧曉聽見大門碰的關上,也起身穿起衣服,回想到他剛剛的話,嗤笑起來。
一個一流的大家族貴公子,要娶另一家已經是板上釘釘的童養媳養女。
先不說別的,兩個家族的人會不會同意都是個問題,他這樣的人會願意放下手中的權力,只為了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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