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沒多久就看見出來追人的佐伯克哉,顯然沒有看見自己要找的人,一臉失落的樣子,明明那麼俊美的外表,卻偏被他軟弱的性子給磨去幾分色彩,生出一股平庸之感。
顧曉沒有多做停留,等了一晚為的就是這個機會。走上前去小心翼翼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臉上露出怯生生的微笑。
「佐伯先生嗎?」略帶討好的笑容浮現在了她顯得分外軟糯的臉上。
「嗯?是的……請問你是?」佐伯克哉看着眼前的小不點,少年大概十五六歲的樣子,甚至更小,軟糯呆萌的笑容讓人忍不住產生好感。
「我跟了你很久……」她臉上突兀的透出一絲羞怯的紅暈,手不停的攪弄着衣角。
「啊?……」佐伯克哉不明白他的意思,溫潤的臉上透出不解。
「我很喜歡你,可不可以和你住在一起。」她低下頭聲音越來越低,臉已經紅透了。
佐伯克哉一下子不知所措,臉上也透出些羞澀的紅暈。他確定從來沒有見過這個少年,可他卻說出這種話,讓他覺得尷尬的同時又臉紅心跳。
「你長得真像啊?像我哥哥……」她聲音里透露着若有似無的懷念。
她突然間有兀自笑了笑。佐伯克哉定睛一看,卻還是那樣軟糯的樣子,剛才那樣憂鬱的樣子僅僅只是幻覺。
原來是出自這種原因,因為哥哥的關係嗎?佐伯克哉有些同情眼前的男孩。
「對不起了,我只是太想他了。我很喜歡佐伯克哉先生的,而且我在東京工作,需要人合租,可以住在一起嗎?」顧曉一臉希冀的望着佐伯克哉。
對於老好人佐伯克哉來說,拒絕人基本上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更何況還是一個善良落魄少年的希冀。顧曉揣測道,哥哥這種東西果然是勾引哥哥的必備好物。
「對不起,我不能答應你,我們互不相識,我也並不了解你……」佐伯克哉一臉尷尬的想拒絕,但又十分不忍。
看來他還是有點警覺性的嗎?顧曉心裏想道。
「真的不行嗎?……以後佐伯先生可以了解到我的。」少年的聲音裏帶着些許哭腔。
「我什麼都會做的,真的。能不能讓我留在你的身邊。我只是思念我哥哥了,他已經死了很久了。看見您我突然覺得我好像找到了我的哥哥,我只是想遠遠的看着就好了。」
看着眼前快要哭出來的少年,佐伯克哉覺得自己十分殘忍,但是這樣隨便的相信陌生人真的可以嗎?雖然這個少年怎麼看都不像是壞人。掙扎了良久。
佐伯克哉不知如何抉擇。
少年反而先開了口,略帶苦笑的望着佐伯克哉:「沒關係的佐伯先生,實在不行就算了,我不該強行的把個人的意願施加到您身上,這樣對你很不公平。」
他好像強忍着不讓悲傷的淚水滴落,面上浮現出慘澹的微笑,抬起手撫向佐伯克哉的因為無措而顯得慌張的臉:「請讓這樣溫柔的您快樂的生活下去,不要因為我的事情為難,這才是我最想看到的。」
不等他的回答,就決絕的轉身離開,留給佐伯克哉一個孤單的身影。
「等等……」佐伯克哉再也無法忍受良心的譴責,終於感性改過了本來就脆弱的理性。
「你可以留下來……」他侷促的說道。
少年的背影抖了抖,悲情戲果然十分有效。這種八點檔劇場的即視感,到底是怎麼回事曉妹子。
她詫異的裝過身,一臉驚訝的望着佐伯克哉,難以置信導致嘴角微張呆愣的望着他。
佐伯克哉被他的樣子給逗笑了,眼裏還含着淚花,卻呆呆盯着自己少年,讓他心裏生出一種前所未有被信賴的滿足感,就好像他隨意一個決定就可以掌控這個可憐少年所有喜怒哀樂。
「真的可以嗎?」少年眼裏充斥着驚喜。
佐伯克哉扯住少年的手往前方跑去:「現在已經8點多了,再過不久我就要上班去了,所以我們必須快點回家。」
溫柔的笑容朝着顧曉展開。
「嗯!」帶着滿足和喜悅的重重朝着帶她狂奔的佐伯克哉點了點頭,終於讓你這個黑洞受把她弄回家了,真是不枉她晚上三點就在賓館門口蹲點。
就這樣小白兔屬性的佐伯克哉很愉快的把披着羊皮的黑心狼給領回了家。
…………
通過幾天的相處,顧曉利用得天獨厚的優勢,不斷刷着佐伯克哉的好感值,兩人的相處也在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狀況下詭異的進行着。
顧曉正在賣力當着娘屬性的呆萌小受的做好晚飯等着佐伯克哉回家,心裏盤算着,準備在明天周末他休息的當口把黑洞受拐到元氣攻五十嵐太一那裏去。
佐伯克哉回來得很晚,推開門某天然呆正杵着手昏昏欲睡的樣子,聽見開門聲,顧曉睜開朦朧的雙眼,微微的抬眸看向門口,帶着一抹欣喜的微笑說道:「你回來了,吃過晚飯了嗎?」
要是以往的佐伯克哉肯定早就一臉侷促害羞的一五一十的道謝,外加交代這幾天的行程以及抱怨。然後顧曉在和諧的開解。直接處於其樂融融兄友弟恭的良好狀態。
可是今天意外的是,佐伯克哉只是淡淡的點點頭,唇角勾勒出一絲是嗜虐的笑意,眼裏晃過冰冷直視着眼前軟糯的少年。
真是不錯的貨色,佐伯克哉一臉不屑的嘲笑着另一個他,心裏早就蠢蠢欲動了不是嗎?卻還裝着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難道等着便宜別人。
當顧曉的目光觸及到佐伯克哉臉上掛着的那副眼鏡時,已經完全清醒了,打起十二分的警惕,臉上卻依舊是那副充滿依賴的軟糯單純的樣子,看上去就讓人忍不住想欺負。
最近攻略人物果然太容易了,居然忘記這廝隨時會出現。
「我去幫哥哥泡杯蜂蜜水,一身的酒臭味。」說完做了個鬼臉,跑向廚房。
手卻被捉住,眼前的男人眼裏閃過一絲不容察覺的侵略感,隨即露出溫柔的笑容:「不用忙了,曉醬不是還沒吃飯嗎?」
直接把她壓坐到凳子上,體貼的遞過筷子,不容拒絕的用眼神示意她吃下去。
顧曉微微的皺了皺眉,抬起頭迷茫的望向饒有興趣的俯視她的男人,疑惑的開口問道:「哥哥今天怎麼啦,總覺得和平時不太一樣。」
佐伯克哉嘴上牽起一抹高深莫測的笑容,男孩晶亮的眼睛裏單純的倒影着他的身影,軟軟的樣子就像棉花糖一樣。紅潤的薄唇透出誘人的光澤,雪白的皮膚光滑細膩得就像綢緞一樣,不用摸他都能感受得到獨屬於少年的甜軟嬌柔。柔弱的髮絲安靜的貼在他的臉上,就像他的人一樣靜默柔潤。天使也不過如此吧。
佐伯克哉心裏如是想到,今天就可以了,好不容易才誘惑那沒用的表人格戴上眼鏡,剛才路上碰見給自己眼鏡的男人,本來還想趁着自己注意摘掉眼鏡,可惜為了等到今天這一天他早有防備,怎麼可能讓一個無端的外人攪和了這一切。
那個無能之輩做得最對的事情,就是把眼前如此美好的少年收藏在家裏。
男人侵略的眼光炙熱的望着桌上蠕動着自己嘴唇咀嚼的少年,把食物送進那紅潤潤的嘴唇里,粉色的舌尖微微露出來,舔了舔唇角的樣子性感誘人,如若不是清楚這只不過是少年習慣性的動作,佐伯克哉絕對會認為眼前的人在誘惑自己明明曉妹子只是戰戰兢兢的硬着頭皮在吃飯。
實在忍受不了男人露骨的視線,顧曉停下手中的動作,擦擦嘴怯懦的說道:「哥哥,我吃飽了,我去收拾晚飯,已經很晚了,哥哥該睡了。」
說着站起身來,準備收拾桌邊上的碗筷。卻被一把扯住跌進了早就蓄勢待發的某鬼畜的懷裏,內心早就瘋狂加尖叫了,系統君救命呀。面上還表現得不解的樣子,望向緊緊用雙臂箍住她的男人,不自在的挪了挪身子。
「怎麼啦,是不是不舒服,哥哥真的和平時不太一樣。」開始不斷在佐伯克哉的懷裏掙紮起來。
少年有些慌亂的舉動不斷刺激着佐伯克哉的神經,手箍得越發緊了。欺身把頭靠在少年的脖頸上,一陣獨屬於少年的清爽的香氣,竄入鼻息,腹部勾出一股無名火。
「我本來就不是你哥哥,這樣妄自假裝維持着虛假的現實真的好嗎?你還真是個只會任性把自己的期望強加於人的小東西呢。」
佐伯克哉低沉的嗓音不同於以往,仿佛誘人沉淪的罌粟花,明知前方危險,卻依然無法抗拒。
少年原本抗拒的身體一下子停了下來,微微顫抖,有些不可思議的望着佐伯克哉,淚水已經開始在眼眶打着轉。此時顧曉心裏已經思慮好對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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