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裏知道啊!咦,不對!老五,快開燈看看,我怎麼感覺後背像火燒的一樣!」馮順琦猛然叫了起來。
蘇天明摸摸索索的走到了牆邊,打開了客廳里的燈,而後走到了馮順琦身後,掀起他的衣服一看,上面赫然有着一個紅手印!
「老五,到底看到了啥啊!怎麼沒聲了?」馮順琦見蘇天明不吭聲,問道。
「沒什麼!你的心理作用而已。」蘇天明面色陰晴不定。
「你特麼早說啊!害我嚇了一身冷汗,走!咱們繼續去抓鬼!」馮順琦幹勁十足,在客廳里四處搜尋起來。
蘇天明暗中拿出了九陽破煞符和引魂香,他將引魂香點燃之後,遞給了馮順琦。
馮順琦剛找的興起,看到蘇天明遞過來的引魂香之後,立刻接了過來,說道:「你別說,這玩意我會用!」
「叔叔大爺們啊!我們在這辦事,多有打擾,給你們上香了。」馮順琦向四周拜了三拜說道。
蘇天明一陣無語,罵道:「你是不是小說看多了?誰告訴你香只能給鬼吃了?這是引魂香,是拿來探查鬼的行蹤的!」
「還能這樣?」馮順琦將信將疑的問道。
蘇天明搖了搖頭,遇着這麼一個奇葩隊友,他真是倒了大霉了。
「看着點青煙,要是變了方向,記得叫我。」蘇天明走到一邊的桌上,拿起根香蕉來壓壓驚。
「老五,這算麼?」馮順琦拍了拍蘇天明的背,指着滿屋亂飄的青煙說道。
「我次奧!」蘇天明丟掉了手中的香蕉皮,直接拿出了九陽破煞符。
「注意點兒,這回的凶的狠啊!」蘇天明提醒道。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的門「嘭」的一聲關了起來,而後客廳的燈也開始閃爍不定。
「你妹啊!幹嘛撞我啊!」馮順琦在一旁大叫道。
蘇天明貼了兩張大力金剛符,回應道:「我沒撞你啊!你看清楚了再說!」
「不是你還是誰,我明明看到了你的臉!」馮順琦爬了起來,說道。
蘇天明回過頭,臉色大變,他對馮順琦叫道:「小心後面!」
「後面?」馮順琦回頭一望,只見一道黑影正趴在沙發上,露出一雙赤紅的眼睛,盯着馮順琦一動不動。
「媽呀!這啥玩意!」馮順琦一叫一聲,嚇的直接跑到了蘇天明身後。
「你不是很吊的麼?跑個毛啊!上去干啊!」蘇天明嘲諷道。
「費什麼話啊!快上啊!這貨要撲上來了!」馮順琦說道。
此時燈光一閃,屋內瞬間亮了起來,蘇天明透過明亮的燈光,仿佛看到了一張沾染着鮮血的臉正在衝着自己笑。
「不要怕,是張欣雨的老公!」蘇天明緊緊扣着一張掌心雷神符,小心翼翼的朝着那個沙發走去。
馮順琦緊緊跟在身後,時不時一驚一乍的叫着,弄的蘇天明也跟着冒起了冷汗。
但是走到沙發前面才發現,張欣雨的老公已經昏迷了過去,只不過是個睜眼睡覺的極品罷了。
「嚇死爹了!」馮順琦摸了摸胸膛說道。
「就你這膽子還抓鬼?估計嚇都會能把你嚇死!」蘇天明說道,但同時蘇天明也在警惕着剛才在馮順琦後背留下手印的那個東西。
「這裏沒什麼可找的了,去儲物間。」蘇天明掃了一眼躺在沙發上的那個男人,而後與馮順琦朝着儲物間走去。
這是一個典型的三居室,而那個儲物間則是張欣雨他們拿其中的一間臥室改造的。
蘇天明扭了一下門把手,卻發現這門竟然從裏面反鎖了!是誰幹的?難道是張欣雨的老公?
馮順琦心領神會的掏出了鑰匙,試了幾次之後,門總算被打開了。
他們剛一走進去,便聞道一股刺鼻的臭味,好像是什麼東西腐爛了,等到他們正在將儲物間的燈打開的時候,才發現這間儲物間的地上到處都是雞毛,而且還有一些散落的雞骨頭和雞肉。
「這裏怎麼會有這麼多雞毛?難道他們家是開雞場的麼?」馮順琦說道。
蘇天明雙眼盯着擺放在角落中的陶罐,沉聲說道:「不是開雞場的,是那陶罐里的東西吃剩下的,老三,你要是害怕,現在走還來得及!」
「我怕個毛啊!」馮順琦拍了拍胸膛,嘴裏卻在不斷的念着阿彌陀佛。
「嘿嘿嘿!又來了兩個祭品!」陶罐一陣晃動,忽然間衝出了一道灰影,直接朝着蘇天明抓了過來。
蘇天明瞳孔微縮,這麼近距離的視線之內,他終於看清了那個東西的相貌,竟然是一個黃皮子!也就是黃鼠狼!
不過這隻黃鼠狼剛一出來,蘇天明就覺得它好像哪裏有點不對勁,雖然說不上來,但明顯與蘇天明以前遇到的胡家不同。
蘇天明大喝一聲,也不管什麼家仙不家仙了,現在保命要緊,他念動口訣:「五行之雷,聽我號令,乾坤借法,驅邪破祟,敕!」
一張掌心雷神符直接朝着黃皮子砸了過去,「嘭!」黃皮子直接跟掌心雷神符來了個親密接觸,被轟飛了三米遠,撞到了一邊的牆上。
「我還以為多厲害的黃皮子呢!外強中乾!看我替天行道滅了你!」蘇天明信心大增,又發動了一張掌心雷神符,同時身上的大力金剛符全面催動,直接朝了黃皮子沖了過去。
「人類,你要付出代價!」那黃皮子避過了蘇天明的掌心雷神符,兩隻眼睛的顏色突然變成了赤紅色。
「老五小心,這玩意兒急眼了!」馮順琦在一旁看着,根本幫不上忙。
「急紅眼了照樣殺!」蘇天明不管不顧,一道掌心雷神符就落了下去,可誰料那黃皮子不管不顧,絲毫不在乎砸到身上的掌心雷神符,直接朝着蘇天明的脖子咬了過來。
「我次奧,你還真不要命啊!」蘇天明一拳砸飛了黃皮子,摸了摸脖子上的幾道血痕,心有餘悸的說道。
「嘿嘿!陰陽先生的血!很好!很好!」那黃皮子舔了舔爪子上的鮮血,身周的灰光慢慢變成了黑色,與此同時,那陶罐咔嚓一聲,竟然多出了一道可怕的裂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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