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天明坐在的士車上迷迷糊糊感覺口袋裏的大諾基亞響了,他看也沒看就按下了接聽鍵。
電話那頭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是老爺子!
蘇天明當時手一抖,直接把大諾基亞摔到了座位底下,好在的是國產機的質量太好,等他撿起來重新接聽的時候,老爺子竟然還在。
這一次蘇守正沒有罵蘇天明,大概是氣已經消了,爺孫倆也沒有必要為一份硃砂鬧的那麼僵。
「小子,記得經常多看看那本書,就算你丟了,那本書都不能丟!等你回來我要檢查!」蘇守正說完最後一句話,掛斷了電話。
蘇天明摸了摸下巴,忙活了幾天,差點把那本書給忘了。蘇天明的爺爺在家鄉開了一間中藥鋪,也是因此蘇天明才選擇了醫藥專業,正所謂子承父業,可惜的蘇天明的老爸寧死不從,這個重擔便落到了蘇天明的頭上。
蘇天明摸了摸胸口的位置,而後從衣服的夾層之中,拿出一本殘破的古書,書的正面還依稀的能辨別出「三山道書」,這幾個字。
折騰了一夜,蘇天明也累的不行,直接丟給出租車師傅一百大洋,也沒有讓他找錢,直接走回了寢室。
他躺在床上,只覺強烈的困意席捲而來,最後一刻,蘇天明將三山道書重新塞進了衣服里,這才睡了過去。
都說金窩銀窩,不如自家的狗窩,人一旦對一個地方有了感情,是很難割捨的。
更何況,這將是蘇天明即將渡過四年大學生涯的寢室?
直到六點多,蘇天明才醒了過來。
他剛一睜開眼,便看到五雙眼睛正趴在床頭,如同看怪物一樣,看着蘇天明。
「啊!」蘇天明大叫一聲,嚇的差點尿褲子,他抱着被子退到牆角說道:「你們變態啊!偷看人家睡覺!」
「額,老五,事情不像你想的這樣。」蕭行乾咳了一聲說道。
蘇天明瞄了一眼五人,有些好笑的說道:「不是我想的那樣是哪樣?你手放哪去了?」
只見蕭行一隻手搭在床架上,另一隻手則探索着進入了馮順琦的背後。兩個彪形大漢在一起,如此曖昧,真是上演了香艷的一幕啊!
「次奧,我說背後怎麼痒痒的,給我起開。」馮順琦一翻身,拿掉了蕭行「邪惡」的右手。
蘇天明見五人此時像個怨婦一樣看着自己,汗毛都豎了起來,不禁開口問道:「到底有什麼事?你們倒是說啊!」
只見五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終一起爬上了蘇天明的床上。
「土豪啊!求包養啊!」五人一起抱住了蘇天明的大腿。
哈密?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抱大腿,蘇天明內心正有點小激動的時候,突然察覺到下面有些不對勁。
不對,這幽怨的眼神是什麼意思?我怎麼有種不詳的預感?
「我說,咱能好好說話麼?」蘇天明直接跳到了闕黎的床上。
「實話跟你說吧!我們沒錢了,這個月你不救濟我們,恐怕要去淘米啊!」馮順琦心直口快的說道。
「神馬?你逗我?你們的錢呢?我記得昨天晚上我們是付了錢的吧!」蘇天明有些不相信。
朱趙清嘆了一口氣,掏出一根大白鯊點燃,開口說道:「本來是有的,可後來······」
於是蘇天明聽着五個近乎逗逼的人,講完了一段「傳奇」的故事。
「你是說你們為了裝土豪和那些姑娘賭骰子,還都特麼輸光了?」蘇天明哭笑不得,看了看闕黎。
闕黎在一旁搶過朱趙清抽了一口的大白鯊,說道:「你別看我,我就看看,沒說話。」
「我給你們跪了!」蘇天明徹底服了,都說裝逼遭雷劈,沒想到還真是啊!這就是傳說中的報應!
「我覺得那些姑娘一定是煉過的!」彭浩這個時候說話了。
闕黎瞟了一眼彭浩,說道:「廢話麼?還要你說?傻子都能看出她們有貓膩!」
「你特麼不早說!」剩下的四人衝過去想要一把掐死他。
還剩下兩千多塊,寢室里可是六個人啊!這特麼一個月怎麼過??
最後還是蘇天明果斷的跑到學校旁邊的商店裏批發來了兩箱「北京」,正所謂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裝大爺之前就應該有挨餓的覺悟,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蘇天明抱着兩箱「北京」朝着寢室走去,渾然不顧四周異樣的眼光,就在快到寢室的時候,一道有些眼熟的身影映入了蘇天明的眼帘。
「前方十米處有妹子,身材是······」蘇天明的心中默默計算起來,也就在此時那妹子回過了頭。
蘇天明看清這妹子的面容差點將兩箱「北京」直接扔了出去,在前方的不是別人,正是霸王花,陳怡雪。
這妮子怎麼找到學校里來了?難不成又想拿自己練手?
三十六計,還是趕緊溜吧!
蘇天明躡手躡腳的後退,但不知是蘇天明手裏的兩個東西太出眾,還是陳怡雪的眼神太好,蘇天明剛想逃,陳怡雪就走了過來。
「呵呵,陳警官,怎麼有時間大駕光臨啊!」蘇天明尷尬的打着招呼。
陳怡雪鄙夷的看了一眼蘇天明手裏的東西,而後冷冷的說道:「上頭要我通知你,今天晚上行動,馬上跟我走!」
蘇天明剛剛還在心底里暗暗詛咒着陳怡雪,突然一下子楞住了,這麼快?他一點準備都沒有啊!
「等等,讓我先把東西放回去,再拿點裝備。」蘇天明這才想起來腹中空空如野,尼瑪,餓着肚子抓鬼,他還真是第一個!
陳怡雪冷冷的看着蘇天明點了點頭,蘇天明轉身進了寢室,扔下了他們六個人未來一星期的口糧,而後從床底下摸出一個書包,帶上了兩袋「北京」,直接走了出去。
此時已經到了晚上七點,蘇天明一天沒有吃什麼東西,腿都快軟了,在下樓的時候,他狼吞虎咽的吃完了兩袋北京,這才有了些氣力。
不過吃乾麵的滋味太難受,他現在迫切的希望喝水,但是剛剛走出來,就被陳怡雪叫住了,兩人向着那棟實驗樓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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