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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昂就這麼呆滯地抬着頭,眼神散亂看着十名黑披風人。
「對了,之前我並未真正告訴過你,接受神恩者會出現什麼樣的變化吧,現在,本神可以直白將答案告訴你了。」
「永生!」
「接受神恩照耀者,可以得到永生永世的不朽生命。」
「我們這些神祇,就是神恩之跡的首批獲得者。」
「本神活了多久了呢?呵呵,好像記不起來了,因為時間太長,而且在我們獲得神恩後,時間對我們來說再無任何意義,記不記住壓根沒有任何不同。」
「真正獲得神恩者,從遙遠的過去至現在不超過二百。」
「你,只要作出正確選擇就能獲得,這可是天大榮耀,要知道在神國中,每年真正獲得神恩者也不過二三名,而他們可經歷了幾百年征戰,為神國開疆擴土立下過累累戰功者,你卻僅僅是一個意外,若不是因為現在局勢對神國而言很是重要且極度敏感,你又恰逢其會身處目前位置,否則根本不可能輪到你!」
「整個神恩的獲得沒有一絲危險,唯一需要付出的,只是與你本身沒多大關係的小小代價而已,獲得神恩後,你直接就能擁有半神的實力,與你目前實力相比,絕對是一種大大飛躍,而且,你也不用經歷什麼修煉,仍完全可以保持目前相貌與形狀,除去內部構造出現質的變化外,倘若你希望,那麼你依舊可以當你的鐵血星際第一人,並且不是一時,而是永生永世!」
「現在,你的決定……」
不等手持水晶骷髏頭權杖的黑披風人說完,牛昂迫不及待的大聲搶着給出答案:「我願意,我不再猶豫了,願意以最快速度接受神恩,並將自個的一切都獻給神,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盡全力做到,就算是我無法做到的,也會想盡一切辦法努力做到!」
此刻牛昂蒼老的眼亮得可怕。
眼睛裏什麼都不再剩下,只剩下一片無盡瘋狂的貪婪與野望。
極度失態。
失態得他甚至忘記一慣的自稱,不再自稱為老夫,而是不由自主以『我』字來自稱,從這一自稱可以看出,他自願降低自個在這十名黑披風人面前的級別。
不得不說,他已整體失控。
失控原因很簡單,只是因為永生二字。
事實上,如果黑披風人在鐵血星際一部分戰士進入海下之城前,以這兩個字為誘餌,可能他最多將信將疑,但時機選擇得如此巧妙,正好在一部分囚籠之星神殿牆體上的陌生文字,被鐵血星際破譯了大半時,再度被提及,已然或多或少了解到一些內幕的牛昂,卻立馬深信不疑。
他年紀已經大了。
雖然表面上看去,他似乎還維持着如年青人一般的旺盛體力。
但這種表相可以騙得過任何人,卻無法騙得了他自個。
近幾年來,不斷向上增漲的年齡,導致他在面對很多事情時,都已然有些力不從心,甚至只能勉強支撐。
作為一名大權在握者,其實,比起整個鐵血星際的發展,他越來越看重的反而是這種迷人權力自個還能真正掌控多久。
儘管已經掌控了很長時間,但他依舊迷戀權利巔峰給他帶至的愉悅。
另外一方面正因為當年他上位時,對其提攜者所做出的一切狠毒行為,也令他不敢想像,一旦大權旁落後,他,與他的家人將會面對何種境況。
永生兩字。
令他簡直無法生出半點反抗意志。
只要能獲得永生,他可以確定,自個完全能為之拋棄一切。
就算是家人也一樣。
反正自個都能永生不滅,什麼血脈傳承,對獲得永生的他來說將變得不再重要。
況且,按照十名黑披風人的說法,他還能維持現在外形,一直呆在現在位置上,簡直令他不僅無法反抗,而且立馬心中被滿滿地強烈渴望所充斥。
十名黑披風人得到了想要得到的答案,卻似乎一下子冷靜下來。
沒有一人立刻開口說話。
只是以沉默,貌似相當居高臨下地靜靜注視。
牛昂卻已經無瑕去理會這些旁枝末節,主動再次開口,將自個身價一壓再壓:「神祇大人,我需要準備什麼,才能儘快獲得神恩降臨?請告訴我,我一定儘快完成,不,馬上完成都沒有什麼困難。」
手持水晶骷髏頭權杖的黑披風人,終是開口下達指示:「其實很簡單,選擇上千名八級上以異戰者,他們必須要對你無盡忠誠,而且得集體服用下這瓶子裏東西稀釋後的液體,不需要太多,哪怕每個人只是吃入小小一滴都完全足夠,這一切在明天入夜後必須辦妥,隨後將他們聚集到你所居在房間的四周,不要讓其他閒雜人等看到並發現他們,剩下的事則全部交給我們,明晚你就能夠獲得神恩沐浴。」
「老傢伙,你的運氣真心不錯,要知道我們成為神祇時代價可不僅僅只是千人,甚至多到你難以想像的地步,幸好以你現有權勢,足以調動千名實力不俗的祭品,否則,恐怕真心沒那麼容易。」
沒等牛昂回應,另一名黑披風人笑着,淡淡嘲諷打趣。
「閉嘴!」
立馬有幾名黑披風人出聲,喝止他繼續往下說。
牛昂蒼老的眼裏精光閃爍。
以他的智商,無疑從之後另一神祇的補充中已經猜到了一點東西,恐怕之前被提及的千名異戰者,會因此付出超級代價。
可牛昂在乎嗎?
答案是否定的。
他第一時間立馬從手持透明骷髏頭權杖黑披風人的手裏接過其掏出的小小透明瓶子,並將它死死攥於手中,無比肯定毫不猶豫的再度給出答案:「請放心,明天入夜時分,神祇大人們所提出的一切條件,我一定保證沒有一絲遺漏的完美完成!」
沒有回應。
十名黑披風人在得到答覆後,轉身重新邁入了金色光環開啟的光門中。
一步。
他們所處環境立馬出現天翻地覆地改變。
一間寬闊無比的漆黑殿堂。
殿堂里唯一的色澤為黑色。
壓抑至極。
上百名同一模樣的黑披風人,如雕塑般站立於其內,在這十名同伴返回後,他們才不約而同微微一動。
「該死的!」
一段時間的詭異沉默後,一名黑披風人突兀咬牙切齒發出一聲陰鬱低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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