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葉揚飛悄然一人,無聲無息消失於運城。
至於白白,卻依舊停留在運城內,其第一也是唯一的暫時代管人,直接變更為辰雨。
具體原因很簡單,因為葉揚飛將要前往的地方,絕不適合帶上一隻異獸,否則會導致糟糕局面一發不可收拾。
當然這一原因是由辰雨單方面給出。
於是乎,辰雨身側多了一分奇異場景,不管她走到哪裏,都有一隻小小如貓般白獅,憂鬱地獨自站在人群最遠處,仰着腦袋,如望夫石般似乎總陷於沉默思念某人的狀態不可自拔。
真是看者流淚,聞者傷心。
不過沒人敢出手救援,得,辰雨這爆脾氣絕對不是常人可以承受。
某位不怕死者曾於無心中嘗試過一次,企圖接近並安慰這隻憂鬱到爆的小獅子,但結果是,被它的唯一代管人一鞭子給遠遠抽飛,理由是,他企圖接近她的私人代管異獸,簡直是膽大包天不想活了。
當然,事實上再憂鬱的小獅子依舊是一隻獅子,越憂鬱,其暴脾氣基本也就越濃郁,若不是辰雨提前動手,恐怕一旦這位安慰者真正碰觸到白白,下場最輕也是被立馬抓得深度毀容。
這一點,韋北老爺子曾經私下嘗試過,這不,手上的幾道抓痕現在還有淡淡痕跡。
至於辰雨卻是唯一免疫者,對待白白,她是想抱就抱想揉就揉,話說暴脾氣遇上暴脾氣,總有一山比較高,辰雨就是其中較高者。
葉揚飛失蹤了。
行蹤成謎!
幾天後與葉揚飛關係親近的一群朋友,立馬發現這一事實,他們曾經不斷私下打探過,但最終結果是一無所獲。
直至被辰雨強行下令中止這種打探行為,他們才無奈放棄。
並不是屈服於辰雨的壓力,而是他們都深知辰雨與葉揚飛之間的關係,她說不用查,那勢必就是明確知道葉揚飛下落,只不過從未打算告訴他們而已。
是的。
整個運城上下,真正知道葉揚飛下落的人只有二人,連韋北都並不知情,其中之一為辰雨,因為一切都是她親手秘密安排。
而另外一個人,自然就是葉揚飛本人。
呵呵!
完全不知道運城有多少人牽掛他的行蹤,葉揚飛蓬頭垢面靜靜坐在冰冷地面上,單人間,很安靜,四周牆體全部為封閉金屬牆,甚至沒有一條足夠讓蒼蠅進出的縫隙,他的雙手與雙腳,全部被特殊青金鑄造的厚重鏈條緊銬。
獨自呆坐了良久。
突兀從嘴裏發出兩聲意味不明的輕笑。
得,饒是以他現在的情緒狀態,也直接陷入哭笑不得的鬱悶情緒中。
不用猜,他完全是被當作犯人單獨囚禁在這裏。
而且絕對不算普通犯人,至少是犯人中超高規格的一種。
已經被關押了整整三天。
三天來,這個囚牢壓根沒有開啟過,更別說有什麼人前來詢問之類,三天,每天會有一次送飯時間,每一餐的食物都極少,少得只能讓他維持基本生存狀態,吃飽恢復最佳狀態那壓根是作夢。
無語至極,是葉揚飛現在最真實的心理寫照。
幾天前聽從辰雨的安排後,因為信任,他壓根沒有過多詢問這一次行動的細節,直接登上一艘飛艦後,豈知,飛艦居然直接飛向太空之城。
太空之城顯然只是一個中轉戰,下了飛艦,甚至沒有走出起降場,就直接被兩個人帶至一條隱蔽通道,接着,另一艘小型飛艦悄然接上他,再度起飛。
第二艘乘坐飛艦上的人,一個個都是陌生面孔,整個過程中無一人開口向他吐露過一個字。
接着,是一次空間跳躍。
當跳躍成功後,他在深夜時分被飛艦送入一個陌生星球。
儘管是深夜,但在窗戶前隱約一瞥後,可以發誓,這個星球他肯定從未來過,而且此星球的發展程度,絕對不是普通星球可以比擬,相反,應該是一個高度發達,至少是類似人類的智慧生物相當繁盛的一個星球。
還未下飛艦,立馬被幾個人給銬上了雙手與雙腳。
之後,身上衣物被剝得只剩下一層內衣遮羞布,並重新換上一件件破爛且滿是血污,又髒又臭的古怪衣物。
還未等他反應過來,好吧,已經被一行人強行押入一座深入地下的大型監牢。
一路所經之處,監牢裏絕對關押了至少上萬名犯人。
不過,大部分犯人是被幾人一間,甚至幾十人一間集體關押,可他卻在一到之後,未經任何程序直接被關入一間單人密閉囚室。
娘蛋!
後悔啊,早知是這種狀況,就應該詳細詢問一下辰雨,到底給他安排的是什麼戰場。
至少目前情況,戰場是壓根不像了,倒像是將他當作了極度危險人物秘密關押了起來。
悔得腸子都青了。
別說在運城的朋友認為他行蹤成謎,他自個也完全不知道自個在哪裏,徹頭徹尾地一頭霧水。
所幸,因異常的情緒狀態,導致他對四周一切事物乃至環境,保持安靜冷眼旁觀狀態並不難,並未因莫名其妙被關押入囚牢,就表現出任何一絲抗議或不安。
從另一方面來說,他依然無比信任辰雨,不管這種安排有多麼詭異,都相信這種安排肯定有背後特殊原因,絕不會害他。
一關就是近一個月。
所有時間,葉揚飛全部用於靜靜鞏固基礎。
畢竟這種安靜日子,對他來說並不常見。
吱嘎!
一個多月後的某天,密封囚牢的房間大門突兀被打開,一群實力強大,至少強了他不止一層的陌生人出現在門口。
「八四九二七號,出來,從今天起你將被移送至另一關押處!」
為首一名中年男人滿臉冰冷,面無表情低沉宣佈。
咧嘴,算是笑了。
一聲不吭,葉揚飛緩緩從地面站起,這一個多月來除了必要的吃喝拉撒,他在這裏幾乎從未移動過,站起,手銬腳鏈一陣脆響。
異常沉重。
沉重得大幅壓制了行動。
不過說是一個多月,被關押在這並無白天黑夜變化的囚牢,這時間只是他自個內心推斷,是否足夠精確並不確定。
一行百人,押送他一人緩慢向外走。
接着,被帶上一艘飛艦。
旋即又被關押入一個單獨密閉房間。
好吧,防範方式更為嚴厲,整個人都被特殊金屬緊緊束縛在一道金屬牆體上。
得,看來睡覺都只能站着睡了。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4s 3.95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