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小川沒亮身份前,老三和毛子他倆真就把徐小川當個窮哥們來看,心裏也沒感覺出什麼異樣來,但現在他倆卻一同不自然起來,都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徐小川,很乾澀的叫了聲川哥。
徐小川不樂意起來,「老三、毛子,你倆這也太不爺們了,怎麼跟川哥我還生分了?是,在你倆眼裏,我突然間變個身份,但我人可一點也沒變,你們要再這樣,川哥我可就不高興了。」
被徐小川一說,老三和毛子的臉色好了些。
徐小川把話一轉,又說道:「對了,等王權這事了結後,灰姑娘就得給我當三老婆,你們以後也得跟着我混了,川哥那必須得天天叫嘛,要是叫的不習慣那怎麼行?」
老三和毛子剛開始聽得眼睛一亮,他倆可向着自己的灰姐,一聽徐小川要娶灰姑娘當老婆,他們也覺得高興,只是等他們反應過來灰姐是徐小川的第三老婆,他倆又先後驚訝喊道:「三老婆?」
「這個……」徐小川暗自責怪自己,怎麼話到嘴邊沒勒住,說露嘴了?但既然說了,他也不再隱瞞什麼,「男人嘛,多有兩個老婆很正常,但我可不偏心,也不會幹那些不負責的事,一碗水端平,老婆不分先後,感情個個投入……」
徐小川當着幾個兄弟的面說了一大堆,可老三毛子聽得還有些迷糊,倒是三黑子聽得不住點頭,也不知帶這黑鬼心裏怎麼想的。
徐小川一看他們各自的反應,心說得了,自己也別在廢什麼話了,自己家事說兩句就得了。
「老黑,斐虎,你們回去吧。」徐小川接過裝帝王劍的盒子說道,「再等我幾天,我把三老婆這些人也都弄去。」
「好。」斐虎最先贊了一嘴,通過接觸,他對徐小川的印象很好,讓徐小川當自己老大他打心裏贊同。
徐小川又叮囑一些酒廠的事後,三黑子與斐虎開車回了晉城,而徐小川又帶着老三和毛子鑽進了一間咖啡廳。
這都快下午了,毛子打聽的消息,今晚五點整,老么的壽宴準時開始,徐小川心說中間這段時間他們也別回燒烤店了,找個地方熬一會就算了。
四點半左右,他們三人兩摩托的就趕到了老么的郊區別墅。
也別說,這老么一看就是本地的地頭蛇,這麼一把年紀了,但去他壽宴捧場的人不少,他那別墅的百米之內,想停個摩托都找不到地方。
徐小川也不管那麼多,他對老三和毛子一使眼色,三人悄悄把摩托推到了竹林里,找個僻靜隱蔽的角落藏了起來,別看這種停摩托的方法有些不道德,但非常時期嘛。
而徐小川千算萬算還是漏了一項,他忘了帶隨禮錢了,人家大佬辦壽,自己不表示一下就大刺刺的進去,就算他好意思,但大佬的小弟也不能幹。
別墅門口就設了一個帳台,想進去祝壽的都先在這裏隨禮記賬,徐小川看到這眨巴眨巴眼,身上所有的兜翻遍了只找到了一千塊。
本來隨禮隨個一千塊也不掉架子,但徐小川這是三個人,尤其老三和毛子他倆手裏壓根連一百塊都湊不上。
徐小川心說得了,一千塊就隨三人吧,他走到帳台前很客氣的把錢遞了過去。
記賬的是個婦女,把一千塊裝進了一個小紅包後問道:「先生叫什麼名字?」
「這個……」徐小川猶豫一下說道,「我們三個人一起的,你在這紅包上把我們的名字都寫下來吧。」
「三個人?一千?」婦女睜大眼睛連責備帶強調的說了一句。
「是的。」徐小川厚着臉皮回了一句。
婦女皺皺眉頭,她可是頭次遇到眼前三個怪人,哪有聯名上紅包的,她拿起筆猶豫的不知道怎麼寫。
徐小川暗嘆自己丟人丟大發了,「大姐,你就寫每人隨禮三百三吧。」
等徐小川帶着老三和毛子進了別墅後,被眼前這種場面弄得一愣。
按他以前的經歷,請客擺宴席都是擺幾十張桌子,客人自己挑座位坐,等聽老壽星白話兩句再吃個飯就算完事了,可老么的壽宴明顯弄得另類。
一樓大廳弄得很敞亮,還放着古箏的弦樂,但卻沒幾張桌子,有些客人就端着酒杯站着聊天,有的客人坐在角落的沙發上一起胡侃,還有些青年小男女抱在一起跳舞。
徐小川撓撓頭,怎麼看怎麼覺得這裏不像是個壽宴,倒是像在拍情景電視劇,這老么年紀大但思想還挺前衛嘛。
老三和毛子也都沒來過這種場合,他倆在不自然的同時全都把眼睛瞟向了徐小川。
「川哥,咱們一會幹什麼?」老三問道。
徐小川四處掃了掃,正巧看到一個角落裏放了幾個架子,上面擺滿了各種菜餚,旁邊還有幾張空桌子。
「走,吃冤大頭去。」徐小川下了這道命令,他心說自己哥三在別墅里誰都不認識,也不用特意去打什麼招呼了,而且他們三也不是好久未見的朋友,幾乎天天都在一起,有什麼事回家摟被窩聊去,在這湊什麼熱鬧。
老三和毛子這歲數對吃是很充滿興趣的,徐小川一帶頭,他倆二話不說,主動奔着飯菜就去了。
這菜餚裏面中餐西餐都有,徐小川也不管什麼講究不講究,就當自助餐來弄了,伸手拿兩個盤子就開始壘「積木」,裝的滿滿的後隨手找個桌子就開吃。
老三和毛子也不示弱,先可帶肉的下手。
他們悶頭吃着就等老么現身講話,可他們不惹別人卻有些故意來撩撥他們。
「呦呵?這哪來的難民,混進來混吃喝的吧?」一個留着八字鬍的男子走過來冷言冷語。
徐小川抬頭看了這男子一眼,別的他沒瞧出什麼,但這男子的猥褻樣可一下就印進了他的腦海中。
徐小川心說哪個老娘們這麼牛逼,生出這麼個****東西出來。
八字鬍看到自己成了這三人的焦點,他還故意的挺了挺腰板,一副見過世面的樣子說道:「你們快點吃,吃完就走,別在這丟人現眼啦。」
說完,他又背着手趾高氣揚的走了。
徐小川被八字鬍的話弄得挺鬱悶,也挺來氣,合着你這八字鬍沒事找抽,故意過來臭自己哥三的?
徐小川又問了毛子一嘴,「這八字鬍幹什麼的?是老么的小弟?」
毛子見怪不怪的看着八字鬍的背影,嗤了一聲,「川哥,你別理這人,他可沒那水平當老么的小弟,他就是周圍這片的一個流氓,沒事總幹些勾搭婦女的缺德事出來,嘴巴臭人又抗打,還死皮賴臉的,我們都叫他老鼠屎,不和他一般見識。」
徐小川一點頭,但他突然想起一事,「毛子,這八字鬍跑到老么壽宴來幹什麼?不會是也求着老么辦事吧?」
毛子想了一會說道:「有可能,前陣我聽說這八字鬍陰溝裏翻船了,下迷藥禍害了一個妞,沒想到那妞挺有背景,他當過街老鼠當了好一陣子,今天他能來,我看弄不好是找老么替他出頭來的。」
「跟咱們有沒有衝突?」徐小川又問道,對八字鬍的所作所為,徐小川不評論,但他在乎的是老么那邊,毛子說過,意外組織的人數不多,換句話說,老么就算想接活,但他也不能同時接好幾個活,沒那麼大的胃口嘛。
「會有些競爭。」毛子說着又瞧了瞧徐小川背的長盒子,他不知道這盒子裏裝的是什麼,有些擔心自己川哥送的禮不夠重,老么看不上眼。
徐小川明白毛子的意思,但他也不多解釋什麼,只是反手指了指盒子說道,「毛子,這裏面的東西可是個寶貝,一會保准讓大家開眼,至於那個八字鬍嘛,我讓他送的禮白送。」
而這時候,從二樓下來一個男子,走到大廳正中央拿着麥克吼道:「各位朋友,大家都靜一下,咱們的老壽星馬上就出場啦。」
徐小川知道「正戲」開始了,他放下筷子,帶着老三和毛子向正廳走去。
這時候來的這些客人們也都聚起來,放眼一看,全是人腦袋,人氣挺高。
又稍等了一會,這個讓徐小川一直聞名的老么從二樓悠閒的走了下來。
老么辦的是八十四歲的壽宴,按常理分析,徐小川覺得老么弄不好就是一個糟老頭子了,甚至身體差點的話,還得住個拐棍和大家見面,可看着面前這個看着也就五十多歲的「中年人」,徐小川不敢相信的都差點揉揉眼睛。
他心說這也太邪乎了些,八十四歲,再怎麼打扮也不能這麼年輕吧,就算老么從小吃人參靈芝長大的也不能有這體質吧,難不成是傳說中的天山童姥?
徐小川趁空悄悄問毛子一嘴,「這人就是老么?」
「是。」毛子回了一句,「第一次見的時候我也被震住了,他的姓沒叫錯,就是個老不死的妖精。」
「妖精?」徐小川聽毛子這形容法心裏一樂,心說這回事成了,自己還擔心老么眼花耳聾的對自己的寶貝看不明白呢,就他現在的狀態,自己黃金劍一出,保准能讓他震驚的跳起來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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