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傲秋那句話一出口,黑奴臉色立時變了,身上一股恐怖的暴戾氣息出現,朝傲秋壓了過去,眼看着劍拔弩張。
這時,蕭秋長淡然道:「黑奴,怎能如此無禮呢?」
黑奴身上那股暴戾之氣立時收了起來,弓着身子站在一旁,顯得十分恭敬,就好像犯了什麼大錯一般,臉上全是恐懼。
然而,秦墨與傲秋幾人卻是相視一眼,因為黑奴的實力之強,完全超出了他們的意料之外。
「幾位抱歉,怪我管教不嚴。」蕭秋長微笑道,那笑容卻冷的像是萬年玄冰散發出的寒意。
「殿下來此作甚?」秦墨直接問道,他不習慣與這種人打交道,只想着對方越早離開越好。
真要來者不善,他不介意與之一戰,但若是對方不準備與他錘石為敵,他自然也不會主動去招惹對方。
然而,蕭秋長卻答非所問,頓了頓他道:「我管教了我的奴才,你難道不管教一下你的幾個奴才嗎?」
聞言,傲秋殺機沉沉,就連猴子都握着鐵棍,一臉你小子找死的表情ra;。
「他們是我朋友,不是奴才!」秦墨認真說道。
「朋友?」蕭秋長看了看黑奴,又把目光移到眾人身上,道,「有什麼區別嗎?這七星上等猿魔獸,雖然覺醒了黃金巨猿血脈,不過怕是與黑奴的實力相當,至於你這位女奴,雖修了殺戮道,卻並未完全控制,即便在天道功勳的相助下,得以穩固,卻也並非長久,遲早會踏入魔道。」
最後,他看向了謝天問,謝天問嘴角的邪笑越來越盛,蕭秋長笑着道:「至於這個修了吞噬道的傢伙,也是不倫不類,若是不吞我的寒意,或許你還真能對我造成一些威脅,只可惜他怎麼這麼愚蠢,敢在我的域中,吞我的寒意呢?」
謝天問嘴角的笑容立時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恐慌,這還是秦墨第一次見到謝天問居然會露出這種表情。
果然,在蕭秋長話音剛落,謝天問突感不妙,正要拿出那把黑刀,可就在此時,一股寒風呼嘯而過,謝天問整個身體立時結起了冰,瞬間變成了一座冰雕。
這一切都發生在眨眼間,秦墨反應過來,卻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謝天問變成冰雕,好在他能感覺到生命的氣機,謝天問並沒有死。[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的沒有廣告。]
猴子與傲秋莫名的生出一股冷意,這就是至尊,雖然謝天問貪心吸了寒意進去,但如此手段卻也足以證明他的實力有多恐怖。
即便秦墨也不可能如此輕鬆的制住謝天問,當然如果謝天問承載他的意的話,根本就不可能活着,而是會爆體而亡,因為他的意是眾生意,也並不是想用出來,就用出來的。
秦墨望過去,只見那黑奴弓着身子冷笑,而蕭秋長臉上卻掛着笑容,就好像剛才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我說了,他們都是我的朋友。」秦墨重複了一遍,冷冷的盯着他,「殿下過分了!」
「不過分,他吞了我的意,這是因果使然。」蕭秋長回了一句,接着道,「到是你,你是我唯一看不清的人,就在剛才,我發覺你比之前更強了,雖然還遠遠不是我的對手,但我不得不承認,你有挑戰我的資格ra;。」
秦墨冷着臉,不冷不淡道:「殿下是來打架的?」
「不,我不是來打架的,我聽說你們部落有一樣東西和我有緣,於是我不遠萬里,跨越一州來取這樣東西,你把東西給我,我立即就走。」蕭秋長說道。
「什麼東西?」秦墨奇怪道。
「藍冥冰焰。」 蕭秋長輕鬆的說道。
「呵呵!」秦墨笑了,笑的很冷,他手中突然出現了一把刀,「看來殿下是來打架沒錯了,既然如此,秦某隻能奉陪到底!」
「不識抬舉,殿下要你的東西是你的榮幸,你居然敢不給?」黑奴怒斥。
「黑奴!」蕭秋長有些慍怒的瞪了他一眼,「我不是說了,不要對他無禮嗎?」
黑奴臉色一變,立即低下頭,道:「黑奴該死,望主人饒恕。」
「退到一邊,再敢無禮,你便自裁了結吧。」蕭秋長平淡的說道。
「是。」黑奴冷汗直冒,立即退到了一邊,真的不再多言。
見到這一幕,秦墨有些疑惑,此時他真有些看不懂這蕭秋長了,若是說他來者不善,為何黑奴開口,不但不幫扶,反而要制止?若是說他有善意,他卻是來取藍冥冰焰的,這融合到秦霖身體中的火焰,不可能給他,那只會讓秦霖殞命。
正當秦墨思考時,蕭秋長看着他繼續道:「你不是我的對手,所以,我不是來和你打架的,只是來取我的東西。」
「你有病嗎?」秦墨對視着他,卻並非是罵他,而是真的懷疑他有病,不然怎麼會如此反覆。
「我當然沒有。」蕭秋長搖了搖頭,認真的回道,「因為我不想殺你,至少現在不想,你很有可能成為至尊,所以我很期待與你在至尊古路相見,但我又想和你打一架,還要取我的東西,所以……」
蕭秋長沉默了起來,他突然想到了什麼,笑道,「不然這樣,我壓制到你的境界與你一戰,若是你輸了,我不殺你,你把東西給我,若是你贏了,我立即離開這裏,等你成為至尊,我再來取這藍冥冰焰,你看如何?」
「不如何。」秦墨直接拒絕,不等蕭秋長說話,他繼續道,「無論贏了輸了,都不可能給你,冰焰已經融入家父身體內,成了他的道,要取藍冥冰焰,便是要他的命。」
蕭秋長眉頭一皺,卻微笑道:「原來是這樣啊,那就可惜了。」
秦墨正以為蕭秋長會放棄藍冥冰焰,卻沒想到蕭秋長緊跟着道,「就是這麼一個簡單的緣由讓你拒絕我?直接殺了他,不就可以把藍冥冰焰給我了嗎?」
他看着秦墨,一臉商量表情,道,「你要是下不了手,我可以幫你動手,絕對不讓你背負惡名。」
秦墨幾乎不敢相信這是從蕭秋長嘴裏說出來的話,便問道:「要是你爹,你會殺了他?」
「會的。」蕭秋長點了點頭,很認真的說道,「但如果是我,我絕不會讓他陷入如此絕境,因為藍冥冰焰是有主之物,從來不屬於你爹,或者我爹。」
「呵呵。」秦墨突然那笑了,「你真的有病,而且病的不輕,這世上怕沒有什麼藥能夠醫得了你。」
「無病何需藥醫?」蕭秋長卻沒有生氣,「到是你病得不輕,被世俗羈絆的如此之深,真不知你到底還能否成為至尊。」
「那是我的事,也是我道,與你無干!」秦墨握着巨龍,冷道,「要戰我隨你一戰,但你要敢傷害這裏的任何一個人,我與你不死不休。」
蕭秋長突然抬起頭,嘆了一口氣,那雙眼睛突然變得冰蘭:「你說的沒錯,你有你的道,我有我的道,到是我固執了,不過……」
他突然冷冷的盯着秦墨,那雙藍色的眸子透出一股森冷的寒意,「藍冥冰焰是我的,我說要拿走,就必須拿走。」
秦墨沒見過這麼無恥的人,卻又覺得有些好笑,但他卻無比凝重,正要開口,傲秋突然叫道:「下雪了……小心!」
天上突然飄起了雪花,空氣中的溫度被徹底抽乾,小山似乎變成了極北寒域,每一片雪落下,都像是一朵花,寒風呼嘯,卻並未改變雪花的軌跡,其中一片落入了蕭秋長的手中ra;。
這片雪在蕭秋長的手中突然盛開,化作了一把劍,當蕭秋長握着這把劍時,虛空中所有雪花,都化作了透明的冰劍,靜止在了虛空中,對準了秦墨。
「接下我這一招,我便離去,等你成為至尊我再回來;若是接不下這一招,我也不會殺你,但我會取走藍冥冰焰,證明不是我病了,而是你病了。」
被數萬冰劍所指,寒冷徹骨,秦墨也不由感覺發毛,但他站在中央,卻並未恐慌,此刻無比冷靜,他腦海里想了數萬個破除冰劍的辦法,最後都被打消了,因為無論他往哪裏走,都不可能躲過冰劍。
秦墨當即披上了蓑衣,握着巨龍醞釀起彼岸的刀意。
突然,葫中仙的聲音傳來,道:「冰劍並非實相,若以實相之法應對,定會中了他的寒意,本仙都看不透他這寒意來歷,所以,千萬不能着了他的道,讓寒意入體,否則以你現在的境界,必敗無疑!」
秦墨望向那無數由雪花化成的冰劍,突然發現了什麼:「我明白了。」
然而,秦墨卻並未放棄攻擊,而是醞釀起彼岸的刀意,迎着漫天的風雪朝,蕭秋長劈了過去。
這時候萬劍突然齊發,滾滾的寒意幾乎凍結虛空,然而當他們落到秦墨身上時,卻直接穿體而過,又化作了雪花。
沒錯,這一切都是假象,但蕭秋長手中的那把劍卻不是假象,巨龍上猛的朝蕭秋長斬下。
蕭秋長那雙冰冷的藍眸中,生出一絲驚訝,顯然沒想到秦墨居然能夠看穿幻境,且在那麼短的時間裏,便尋到實相所在。
他沒有說話,握着手中的冰劍,直直的朝秦墨刺了過去,沒有恐怖的寒流,也沒有漫天的風雪,這只是簡單的一刺。
「轟隆」刀落下,直接將蕭秋長劈開,恐怖的刀氣席捲,蕭秋長立即化為了粉末。
「虛影!」秦墨臉色一變,只感覺脖頸傳來一股涼意,鑽心的刺痛緊跟着從脖頸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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