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要死要活?」
聽到楊逸風這古怪的話語,白羅莎的臉上頓時露出一絲詫異的神色,她不明白楊逸風這話是什麼意思,一開始她還以為楊逸風要趁機威脅自己了呢。筆@趣@閣。。info
當下,白羅莎便是認為,只要楊逸風不坑自己,不坑自己的家族,那麼就萬事大吉,至於什麼要死要活,白羅莎根本就沒有想過一向高雅優秀的自己,會有那麼潑婦的一面。
當下,白羅莎便是對楊逸風的話充耳不聞,徑直說道:「楊先生,我答應你了,你想怎麼做,就請隨意吧!」
「好!」
見到白羅莎那順從的樣子,楊逸風的心裏面也是砰砰的跳動,他雖然見過很多女人,但是不得不說,白羅莎無疑算得上是其中很漂亮的一種了,尤其是這個女人現在穿着一件辦公室的職業ol套裝,看上去就像是一副女王的范兒一樣,這更是讓楊逸風感到一股異樣的刺激。
「楊先生,不知道我該用什麼姿勢來配合你呢?」白羅莎絲毫不知道自己所說的這句話是什麼意味,在她看來,這只是病患與醫生之間最為正常的交流,而當下,白羅莎見到楊逸風慢慢的來到自己的後背附近,心裏面也是有點兒緊張起來。
但是她的一張臉上,還是保持着那副清心寡欲的姿態,讓人看上去之後就有一種冰與火複雜交融的感受。
「媽媽咪喲,這女人該不會還是一個感情小白吧?」楊逸風聽着白羅莎那勾人攝魄的話語,心裏頓時感覺像是小鹿亂撞一般,極為誘惑,但是看到白羅莎那一本正經的樣子,楊逸風又覺得自己突然間顯得很是邪惡。
人家白羅莎可是信任自己,才將自己的後背讓自己看,讓自己摸的,甚至這小妞的眼睛裏面都看不道半點兒,可如果自己恩將仇報的話,沒準兒這件事兒就要吹了吧?
當下,楊逸風搖了搖頭,嘆了口氣,將內心之中的衝動抑制下來,而後便是慢慢的來到了白羅莎的跟前,將一隻手掌伸出,調動起身上的奇異能量,然後便是撫摸在了白羅莎的後背之上。
「啊!」
當楊逸風的手掌觸摸到白羅莎的身上的那一刻,這個從來都沒有被男人觸碰過的女人,頓時嘴巴裏面發出一道讓人感覺渾身的叫聲,她的聲音聽起來很是誘惑,就連身經百戰的楊逸風都感覺自己的靈魂一陣顫慄。
當下,楊逸風看火候夠了,身子瞬間朝着前面一靠,幾乎將整個胸膛都貼在了白羅莎的後背上,而他也與白羅莎緊緊的貼靠在一起,讓兩個人的靈魂都是一陣深深的顫慄。
「楊逸風,你!」
這一刻,白羅莎只感覺自己的渾身上下就像是完全都沒有了力氣一般,她整個人趴在了桌子上,好半晌都不能動彈,楊逸風的手落在她的香煎上,背脊上,只讓白羅莎感覺到一陣陣溫暖舒適的觸感從楊逸風的手掌之上傳來。
她的手就像是有着某種魔力,划過白羅莎肌膚的瞬間,讓他的感受極為明顯,那種仿佛渾身通了電流的酥麻感覺,讓白羅莎感覺到一陣陣的難受,不過在這難受之中,還有一道道的快感。
很快,白羅莎的面色便是紅潤起來,口角之中喘息聲連連,給人一種紀委有貨的感覺。
「真是個妖精!」
楊逸風感受到白羅莎那連連的喘息之聲,臉上也是浮現出一陣尷尬之色,他其實根本就沒有想達到這樣的效果,但是白羅莎的脊柱已經有點兒變形,楊逸風想要將之矯正過來的話,就必須要親自動手,但是一個人的脊柱是很長的,楊逸風必須要從頭摸到尾,這樣才能保證白羅莎的病被自己徹底的根治過來,可是沒有想到的是,白羅莎這女人竟然如此的敏感,自己這邊基本上還什麼都沒有做呢,他那邊就已經受不了了。
原本楊逸風也沒有什麼,但是隨着白羅莎那喘息聲越來越重,就像是一個重錘不斷的敲擊在他的欣賞,讓楊逸風也逐漸有了感覺,兩個人之間的氣氛更加尷尬起來。
「你聲音小一點,這地方的隔音設施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好!」楊逸風嘴角掛着一絲微笑,此刻在白羅莎的耳邊徑直說道,而當其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白羅莎的臉上已經是秀紅一片了。
混蛋,要不是你這個混蛋,本小姐能這麼失態嗎?
這個時候,白羅莎甚至連殺了楊逸風的心思都有了,而這個時候,她也是明白了楊逸風剛才所說的不要要死要活是什麼意思,感情這傢伙一開始就做好了要這樣子非禮自己的打算啊!
這個該死的混蛋!
想到這,白羅莎的臉上便是露出一絲惱恨的神色,但是不得不說,在楊逸風的手掌不斷的在自己的身上遊走的時候,白羅莎也確實是感受到了一股讓人十分舒爽的快感。
他的脊椎骨變得很是柔韌,而楊逸風的手掌此刻就在他的脊椎骨傷不斷的遊走,從脖頸後面一直滑到尾骨,也即是屁股的附近,每次楊逸風的手掌如此活動的時候,都能夠讓白羅莎的身體一陣陣的顫抖。
此時,白羅莎整個人已經像是一個螃蟹一般趴在了咖啡廳的茶几上,幸虧兩個人要的是包間,要不然的話,這兩個人還指不定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白羅莎嘴巴裏面發出的聲音越來越迷人。
楊逸風的神奇能量,白羅莎就像是達到了愉悅的頂峰一般,渾身一抖,緊接着,臉上便是露出了那麼一副心滿意足的表情,讓楊逸風整個人都傻在了原地。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257s 3.863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