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整好情緒後,習柏青才開口道:「我覺得夏君凰是真的將之前的恩怨一筆勾銷了,畢竟素媛也為此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足夠抵消之前的種種。」
賀蘭安也點了點頭同意道:「我也同意姐夫的說法,要知道晶核可是所有人夢寐以求的,而且若是她還對我們心存芥蒂,肯定不會願意我們提升實力。」
習家淮和賀蘭端賦都沒有出聲,只是將視線齊齊落在了賀蘭羽的身上,等待着他的結論。
賀蘭羽眼底滿是沉思,現在就連他都有些看不懂,不敢妄下定論了,不過見兩個老人都看着她,還是出聲說道。
「若說之前的菜品和醫務人員只是她的虛情假意,那麼晶核的事情就足以推翻這些結論,畢竟和我們一起進入基地的也有幾百號人,她這樣做無疑是會引起眾人的不滿,甚至有可能弄不好還會引起暴動,她不可能只為虛情假意,就做出如此危險的事情來。」
「所以幾乎可以確定她是真的,但為了以防萬一,我們也不能完全相信她,我覺得我們現在應該繼續照原計劃行事,若是她是真的與我們恩怨兩消,那對我們的計劃不但沒有影響,只會更加有幫助,若是她還存有什麼陰謀,我們也可以見招拆招,再另做打算。」
習家淮和賀蘭端賦聽了,終於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是他們目前覺得最為理想的辦法。
現在確實只適合走一步看一步,正如賀蘭羽所說,若是夏君凰是真心實意,那麼對他們的計劃只會有所幫助,若是她還存有什麼別的心思,他們也可以見招拆招,不再像之前那樣聽之任之。
接下來基地里的氣氛越發平靜的詭異了,這份平靜下的暗涌正在逐漸的膨脹,一點一點的,等待着某一個時機就轟然炸開……
而之後的一段時間裏,賀蘭素媛一直被習非雲哄騙着,每天換藥她都沒有看過自己的臉什麼樣子,唯有醫務人員和站在一旁的習非雲知道,賀蘭素媛那張臉簡直慘不忍睹。
而賀蘭素媛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出於心理原因,也聽着習非雲的哄騙,愣是沒有去照過鏡子。
直到半個月後,醫務人員將賀蘭素媛的紗布全都拆了了下來,那張臉也第一次暴露在了習家淮和習柏青的眼前。
當看到那張臉時,兩人的瞳孔驟然一陣緊縮,迅速爬上一絲絲驚恐與駭然,習家淮還好一點,驚嚇的同時,將視線迅速轉移,再不敢多看一眼。
習柏青卻沒有這麼好的忍耐力了,眼中驚恐駭人的神色越來越濃郁,甚至帶着不自知的嫌惡,臉色發白的直接捂着嘴巴,跑了出去扶着牆角狂吐起來……
賀蘭素媛一直看着兩人的表情,在看到習柏青的舉動後,整個人幾乎要崩潰,滿臉慌張惶然的大吼道:「鏡子!鏡子!快給我鏡子!……」
習非雲顯然已經看多了,雖然還是覺得頭皮發麻,陣陣反胃,但看到自己的母親瞬間如一個瘋子般開始瘋狂時,也顧不得許多,連忙上前拉住她勸說道。
「媽媽你冷靜點,沒事的,沒事的,爸他之前就有些發燒不舒服,這兩天都這樣不是因為你的原因……」
然而習非雲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賀蘭素媛狠狠的推開了:「你走開!不要攔着我……我要鏡子!快給我鏡子!」
習非雲幾人見她如此狀態自然不可能給她鏡子,若是讓她看到自己現在的臉,恐怕會被活活嚇死……
「媽你冷靜一點!真的沒事的,你的臉已經好了……」
「騙子!你還要騙我到什麼時候?你看看你爺爺,再看看你父親,剛才他們眼底的恐懼與噁心,你以為我沒看到?」
說到這裏賀蘭素媛滿目惶恐的拼命搖着頭,道:「不……不會的……我的臉不會毀掉的……不會的!」
賀蘭素媛一邊惶恐的叫喊着,一邊摔着四周的東西,誰也沒有注意到站在一旁的醫務人員,將一面鏡子塞到了了床下,並沒有完全放進去,反而留了一點一點鏡面露在了外面。
雖然他不知道王為什麼要讓他這麼做,不過看眼前的情況,若是賀蘭素媛找到鏡子看到自己的臉,恐怕不被嚇死,也會被氣瘋吧……
賀蘭素媛瘋狂的摔着東西,無論習非雲在一旁如何勸說都不聽,而習家淮則蹙着眉頭站在一旁看着,一句話也不說,因為他知道這件事情不可能瞞一輩子,賀蘭素媛早晚會知道自己的臉毀了的。
就在習非雲一個頭兩個大的時候,正在發瘋的賀蘭素媛突然停下了動作,視線落在了不遠處床下透着光亮的東西上。
習非雲見賀蘭素媛突然就安靜了下來,以為是她發泄夠了,剛想鬆一口氣,卻見賀蘭素媛突然抬腳向着不遠處的床奔去,看得他一陣莫名,心中卻突然有些不安起來。
習家淮也疑惑的看着這一幕,那個醫務人員則不知何時,已經移動到了習家淮的身邊,兩人與放床的地方正好對立着,距離比習非雲所在的位置還要遠上些許。
賀蘭素媛衝過去,一把抓住了床底下藏着的鏡子,當鏡子被拿起時,習非雲和習家淮也看到了那面鏡子,心中頓叫不好!
可是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還不等他們做出任何反應,賀蘭素媛已經將鏡子舉起來,抬眸看去……
那雙佈滿慌亂的丹鳳眼,在觸及鏡面的時候驟然放大,無數的驚駭、恐懼、痛苦、害怕盡數湧現,一瞬間好似見了鬼一般,臉色盡失。
甚至在這一刻,看着眼前那可怕的臉,連聲音都給嚇的發不出了……
只見鏡子裏映照出的臉孔坑坑窪窪,佈滿了一個個大大小小細細密密的凹槽,都是或深或淺的肉洞,有些甚至交錯着細密的木屑和木刺,全都是直直的戳入根本取不出來,整張臉幾乎都是肉坑,細密的讓人全身酥麻發寒,噁心的讓人遍體生寒,恐怖不已,除了眼睛和嘴巴外,沒有一處肌膚是完好的。
賀蘭素媛整張臉都煞白的毫無血色,雙目幾乎要瞪的凸出來,佈滿的驚懼,其餘的竟然什麼也沒有。
看着一動不動的賀蘭素媛,習非雲擔憂至極,就連習家淮都擔憂起來,他們寧願賀蘭素媛驚聲尖叫,也不要像現在這樣這般平靜,平靜到駭人。
習非雲小心翼翼的靠近,輕聲道:「媽媽……你……你沒事吧?」
賀蘭素媛煞白的臉開始泛起青色,眸光也漸漸透出一股死氣,看得靠過來的習非雲,越發擔憂恐慌起來。
「媽!媽你說句話,你不要嚇我,媽!」
然而回答他的,是賀蘭素媛轟然倒下的身影。
賀蘭素媛完全被嚇得連話都說不出來,就一口氣梗在了心口,直接活活氣的背過氣去。
習非雲連忙接住賀蘭素媛倒地的身影,急聲道:「媽!媽!」
看着她那張開始發青的臉,習非雲神色一變,越發恐懼起來。
不要……不要!
她媽媽一定不會死的……
「醫生……醫生!」幾乎是下意識的,習非雲就瘋狂的吼叫道。
而一旁站着的醫務人員,早在賀蘭素媛倒下的時候就走了過來,習非雲想起喊他的時候,他已經走到了賀蘭素媛身邊,伸手一邊翻着她的眼皮,一邊將一顆黑漆漆的藥丸放入了賀蘭素媛的嘴裏。
按照他的查看,賀蘭素媛基本不可能活了,一口血氣死死卡在氣管里,導致血液逆流呼吸不暢,她這是要被活活氣死的現象。
可是王之前有交代過他,若是賀蘭素媛被氣倒,就及時將這枚藥丸味給她吃下,只要她的心跳還在持續,就不會這麼死了。
雖然他難以置信,畢竟現在賀蘭素媛的鼻息幾乎已經沒有了,唯有心臟的跳動還在淺淺的進行着,卻越來越弱,幾乎可以確定,她會死。
可王既然如此吩咐,他也只能聽命行事,至於結果如何,一會兒就知道了。
丹藥入口即化,不過幾秒的功夫,原本暈死的賀蘭素媛頓時吐出一口鮮血,嚇得習非雲大呼出聲:「媽!媽!」
隨後轉頭陰狠的看向醫務人員,疾言厲色道:「你究竟給我媽吃了什麼?!你想害死她不成!」
醫務人員神色不變,只淡淡的開口道:「習夫人氣息梗塞,導致呼吸不暢而窒息,剛才那藥只是將阻塞的血氣逼出,你看看她臉上漸漸散去的青色,就知道我說的對不對了。」
柏蕭是基地醫療團隊的負責人,他不僅醫術不錯,還身懷異能,是一名六級古武者,也是夏君凰專門為賀蘭素媛找的看護。
能被夏君凰看上的人,自然是有些本事的,面對這樣的場景,哪怕心中再驚疑,面上都保持着平淡的色彩。
習非雲聽言,也顧不上許多連忙低頭看去,果然看到賀蘭素媛臉上原本縈繞的烏青逐漸散去,雖然仍舊蒼白的毫無血色,卻已經不像之前那般透着一股死氣。
看到此,這才狠狠的鬆了一口氣,還好,他以為他就要失去媽媽了……
不遠處的習家淮也暗自鬆了口氣,還好,若是賀蘭素媛就這樣死了,他們兩家人接下來的處境就尷尬了……
之後柏蕭和習非雲一起將賀蘭素媛搬上床後,就以要回醫療室拿藥唯由離開了房屋,一路去了辦公室。
此時夏君凰和許子傾兩人已經坐在辦公室等着了,因為之前收到匯報說許家人想見許子傾一面,所以今日不去找習家的麻煩,習閻瑾就沒有陪她,而是由許子傾陪着她出來,等處理完事情後,順便去看看許家人。
柏蕭到的時候,門口的守衛並沒有欄他,顯然一早就收到通知,直接讓他進去了。
一走進辦公室,柏蕭就看到夏君凰和許子傾兩人坐在沙發上看着他,明顯已經等候多時。
見此,柏蕭也不敢多耽誤,出聲喊了一聲:「王,許首領。」隨後就接着道:「習夫人在見到自己的模樣後,果然難以接受,出現了短暫的休克,還好有王給的藥,否則習夫人會窒息而死。」
關於這些夏君凰自然是知道的,她剛才一直透視着賀蘭素媛那邊的情況,她之所等柏蕭來,是有事情要安排他。
「接下來就一直給她打鎮定劑吧,讓她一直昏睡着,不要鬧出什麼事來。」
柏蕭一愣,點了點頭,並沒有第一時間離開,猶豫了一瞬,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王,我可以知道你給我的藥丸是什麼東西嗎?」
他實在太好奇那顆藥了,那麼神奇的東西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夏君凰看着柏蕭,對於他的問話並沒有意外,因為從他進來,眼底就一直縈繞着絲絲難掩的新奇與猶豫。
「它叫絨血丹,不僅可以化解血液中凝結的氣血,疏通血管,甚至可以延緩一個人的死亡時間,長達一個小時。」
柏蕭頓時驚住了,圓圓的眼睛越發瞪的又大又圓,一張娃娃臉滿是呆愣,嘴巴大張足以吞下一顆雞蛋,哪還有一絲一毫在習非雲等人面前的鎮定。
要知道緊急情況下,能夠延緩一分鐘都能夠挽救下太多的性命,更何況是一小時,只要不是不治之症,那麼吃下丹藥的人,相當於活生生得了一次活命的機會,這簡直逆天了!
夏君凰看着震驚的滿臉呆愣的柏蕭,這人明明已經二十六了,卻因為生了一張娃娃臉,看起來就像個十七八歲的少年,尤其是在他情緒外露的時間,更顯出幾分陽光與青澀。
她會挑上他,不僅是因為他能力還算出眾,更因為他即單純又精明的複雜性格,這樣的人很適合為她做事情。
夏君凰抬手丟了一枚絨血丹給他,道:「出去辦事吧,這是給你的獎勵。」
柏蕭明明還在震愣,可是當夏君凰抬手一拋的時候,就警覺的醒過神來,眼明手快的接住了拋來的丹藥。
看着手裏漆黑鋥亮的藥丸,柏蕭覺得他整個人都不好了,幾乎要被喜悅與激動沖爆,嘴角也幾乎裂到了耳根處,連忙開口道。
「是的王,我這就去好好辦事。」
說完就一溜煙的跑了,那模樣好似害怕夏君凰後悔一般,看得夏君凰眼角微微抽了一下。
許子傾看着離開的柏蕭,開口評價道:「這人脾性倒是奇異,不過做事還可以。」
夏君凰輕笑,眼底含起一抹戲虐,凝着許子傾道:「再奇異也沒有你奇異,走吧,去許家那看看他們想說什麼。」
許子傾看着眼前含笑嫣然的小臉,眸子光澤深諳了些許,低頭就附上了她的唇。
一陣冰涼卻又綿長的深吻,直到彼此的呼吸都有些急促後,許子傾才放開了夏君凰,有些喘息的用額頭抵住她的額頭,毫不羞澀的開口道。
「凰,你的唇真好吃。」
夏君凰嘴角抽搐了一瞬,看着近在咫尺的容顏,終是輕笑出聲:「你的唇也不錯。」
「那就再給你吃一口。」
夏君凰神色頓時一僵,眼眸不自覺的上翻,就是一個白眼翻過。
她怎麼就忘了許子傾這個男人說話素來直接,再加上他本來在這方面就有些思維欠缺,說出來的,可想而知會有多驚人,她怎麼就去撩撥他呢……
然而,所有的想法都被再次附上的冰涼柔軟的唇,吞的一乾二淨,沉溺在一片濃情蜜意的深海中……
之後,許子傾拉着夏君凰離開了辦公室,一路去了許家所在的屋檐。
在他們出發的同時,已經派人去提前通知過許家人了,所以當兩人去的時候,就直接去了許老爺子的房間,許家人全都已經聚集在了此地。
許家在聽到夏君凰也在的時候稍微有些意外,畢竟他們並不打算跟夏君凰見面,只是想見一見許子傾,順便再探聽一下這段時間基地里發生的一些事情,現在夏君凰既然跟着一起來了,恐怕有些話就不好開口了……
不過儘管心中心思百轉,在見到夏君凰和許子傾的時候,許老爺子等人還是滿面笑意的將兩人迎了進去。
季妮看着許子傾,有些激動的道:「子傾,一會兒留在這裏跟我們一起吃飯吧?」問完後還不忘旁邊的夏君凰,也出聲詢問道:「君……」才開口,就猛然想起她現在的身份,一時間有些尷尬的動了動嘴,頓了一下才道。
「……王……也一起在這裏吃吧,你跟子傾的事情我們都聽說了,正好也可以跟我們說說具體情況,這段時間你們都是怎麼過的?想必也都吃了不少苦吧?……」
夏君凰在季妮因為稱呼尷尬的時候,並沒有出聲主動提出更改,只是任由她喊了出來。
畢竟她雖然對許家無感,可也沒什麼恩怨,對於許家,她的做法就是按照尋常的人處理,自然也會讓他們知道,許子傾雖然是他們許家的血脈,可是他們許家來到這基地,一切都得按照規矩來。
她不會因此給他們任何優待,他們必須清楚自己現在所在的位置和身份。
旁邊的許峰遠畢竟縱橫政壇多年,一瞬間就看明白了夏君凰的意思,眼眸微微閃爍了一下,透着些許暗沉,心中無聲的嘆息了一聲。
本來他就是想看看夏君凰對於他們許家持了什麼態度,沒想到她連虛情假意都沒有,就公事公辦的告訴了他們,一切都要按照基地的規矩辦,她不會因為許子傾是許家的人,就給許家任何特殊優待。
而季妮的這一聲王,也喊出了一條不可跨越的鴻溝,讓季妮和許瑞瑭都將這條鴻溝看了個清楚。
夏君凰並沒有出聲回答,畢竟她來這裏只是陪同,順便給許家敲敲警鐘。
許子傾看着季妮,那雙薄涼陰寒的銀眸在如此近距離下,看得季妮心中不由自從的升起一股寒氣,甚至還有一絲無端的恐懼。
這是她不能夠控制的發自本能的恐懼,因為當她思維清晰理智的時候,許子傾周身散發出的濃鬱血腥與煞氣,幾乎震懾得她臉色發白,再被這雙冰冷薄涼的眸子看着,更加控制不住心中的恐懼。
對於季妮的恐懼,許子傾自然看出來了,不過他卻不在意,若是這些人看到他不恐懼那才叫奇怪。
「你們有什麼事就直接說吧,不要耽誤我們的時間。」
許子傾的話語內容,在旁人聽起來可能很無情很薄涼很沒有禮貌,可是當他用冰冷的如同機械般的聲音說出後,當他的眼眸薄涼冰冷無波無瀾時,似乎連這樣一句富有多種意思的話語,都顯得平淡不懼任何意義起來。
季妮幾人的神色頓時一僵,不過並沒有多意外,畢竟許子傾素來如此,如此的直接,如此的薄涼無情,好似天地萬物什麼都無法融入他的眼。
當然,現在出現了一個特殊的存在,那就是夏君凰。
一直注視着兩人的許子燁,清楚的看明白了一件讓他震撼感慨的事情,那就是每當許子傾看着夏君凰的時候,他那雙薄涼空無又冰冷漠然的眸子,清楚的倒映進了夏君凰的身影。
那樣的特殊,好似花花世界,眾多繁華,唯有夏君凰這個女孩能夠入了他的眼,他也只看得到她一個人……
空氣一瞬間靜默下來,誰也沒有說話,因為這一刻全都尷尬的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唯有蘇煙棋懷中的夙夙,笑嘻嘻的衝着許子傾伸出手要抱抱。
「爸爸,抱抱……」
兩歲的夙夙說話很是清晰,這清脆稚嫩的話語頓時讓周圍的空氣越發靜默了幾分,許子燁頓時蹙起了眉頭。
蘇煙棋見此連忙將夙夙的小身軀轉了轉,將他的視線轉到了許子燁所在的位置,小聲的教道。
「夙夙乖,這個才是爸爸。」
小夙夙看到許子燁後,再次笑眯眯的道:「爸爸,抱抱……」
蘇煙棋見了,這才鬆了一口氣,許子燁沉着臉看了夙夙一眼,並沒有抱她,視線不自覺的看向了對面的夏君凰。
夏君凰的視線則落在了夙夙的身上,之前她是知道這孩子的存在的,只是他們進入基地後她從未注意過。
這還是第一次仔仔細細的看這個孩子,讓她驚奇的是,這孩子的長相竟然足足跟許子燁像了七分。
看着那張酷似的臉,夏君凰的轉眸看向了身邊的許子傾,他和許子燁兩人本就是雙生子,兩人長的一模一樣,夙夙像足了許子燁,也可以說像足了許子傾,這樣的畫面看得夏君凰只覺新奇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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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讓凰凰與傾傾甜蜜了一把,渣母差點就被自己嚇死了,不過不能讓她死的如此輕鬆,哼哼!二更晚上九點喔~,麼麼噠(* ̄3)(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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