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夏君凰的回答,程任宇只是興味的一笑,桀驁的眸子卻總是夾着一絲居高臨下的氣息。
「需要我借你車嗎?」
夏君凰轉眸看向程任宇,對上他眼裏不懷好意的光芒,卻只是諷刺的勾了勾唇角,留下一個別具深意的弧度就下了車,直接朝着那輛最為醒目的紅色法拉利走去。
車上的程任宇眸子恢復了一片清冷,桀驁凌然的目光中多了一絲深諳,此時的他心底同樣騰起一抹不好的感覺,一種即將自食惡果的感覺……
程任宇見她居然頓兒都不打的朝着林西夜而去,眸光微動,打開車門就下了車跟着走了過去。
而早已身處人群嘚瑟了一圈後跟林西夜說着話的張裕,這時候看到夏君凰居然朝着他走了過來,眼底頓時騰起一抹惡劣的笑意。
「怎麼?沒車嗎?你怎麼也不早說,哥哥說不定心情好給你弄一輛。」
然而夏君凰連個眼神都沒有給他,直接走到坐在車頭上的林西夜身前道:「車借我。」
聽到這句話的張裕霎時黑了臉,尼瑪!他竟然被這麼赤裸裸的給無視了有木有?!
林西夜饒有興致的盯着眼前這個白皙清秀卻莫名吸引人眼球的少女,迷人的桃花美目越發的晶亮魅惑,唇角的笑意也燦爛而透着一絲若隱若現的媚態,看的夏君凰眸光微閃,小小年紀長得如此妖孽,真是禍害!
「你會開嗎?借你也可以,畢竟對于美人兒的要求本少爺是從來不忍心拒絕的,不過……」林西夜突然站起身湊近夏君凰的耳邊,屬於青春期獨有的變音的沙啞有着一股說不出的妖魅:「若是可人兒不小心傷了我的寶貝,可是要把自己賠給我喔~」
夏君凰只是淡淡的丟下一句:「可以。」就轉身上了車。
張裕此時臉色越發黑沉起來,就連眉宇間也染上了幾分暴戾之氣,林西夜見此挑了挑眉,調侃道:「真是百年難得一見,要見你這小子上火可真是不容易。」
要知道張裕這混世魔王,什麼缺德事都干,還是個一點虧都吃不得的小霸王,能讓他氣得臉色發黑,沾染戾氣可是不容易,甚至是在夏君凰出現以前他們可都是不曾見過的。
走過來的程任宇同樣臉色不太好的看着坐在車廂里的夏君凰,有些不滿的衝着林西夜道:「你怎麼答應把車借給她了?!」
「早借晚借不都得借,還是說你打算在這麼多人面前丟臉?」
林西夜別有深意的笑道,說好賽車的,又來了這麼多人,要知道這山頭上可不止榮光的學生,還有許多與他們家族有來往的豪門子弟和官二代,若是揪着這一點毀了今晚的賽車對他們的名聲不好。
夏君凰雖然隱隱聽得清幾分三人的談話,不過也沒在意,將車開到了張裕那張布加迪威龍旁邊與之齊平,那不緊不慢、不驕不躁的樣子看的周圍的人越發的起鬨起來,也讓三人微微驚詫了一瞬,隨後眼底均是溢起一絲謹慎。
她居然會開車!
雖然從她答應這場賭局的時候他們就預見了,可是當真正看到她開車的時候還是不得不驚訝了一把,畢竟那短距離的移動雖然短,可是這調換車位置的動作卻是異常利索,一點也不像一個新手,就是他們這些常常玩車的人也不見得如此乾淨利落。
「看來我們都低估她了。」程任宇桀驁凌然的眼眸難得的多了一絲認真。
就是張裕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公子哥也收起了一副漫不經心和看不起的心態,那雙眼眸卻相反的騰起一股子澎湃與激動。
「低估了才好,免得小爺我一會兒賽的不過癮!」
「這妞兒我看着有些詭異,你還是小心些好。」林西夜此時一改剛才的誘人之姿和放蕩,唇角雖然興味濃濃,迷人蠱惑的桃花美眸卻精光閃爍。
夜晚的山頂是清冷的,再加上八月的天,吹起的風也頗為強烈,周圍火把刺目,人聲鼎沸,圍欄的道路中間兩條石油公路上各自停放着一輛顏色鮮艷的跑車。
張裕和夏君凰都發動着車等待着前方那個拿着絲巾的性感女郎。
夏君凰之所以不要程任宇的車是因為他因為身份特殊的關係不敢太過張揚,所以只是開了一輛顯得低調的黑色邁巴赫,這車用來跟布加迪威龍賽車,儘管她技術再好也是贏不了的,除非他那車改裝過,不過明顯是沒有。
幾乎是在那絲巾被拋出去的那一刻,兩輛車驟然騁池而出,轟然炸響的馬力聲猶如驚雷炸響在眾人的耳邊就快速的消聲滅跡。
蜿蜒的山道上兩輛一藍一紅的跑車不斷的呼嘯而過,將那靜默的漆黑遠遠的甩在身後,夏君凰是落後於張裕的,可是在張裕想拉開兩人車身距離的時候,卻發現無論他多快的速度,夏君凰的車總像自己影子似的尾隨其後甩不掉,哪怕是短短的一段距離也是難以拉開的。
這樣的發現讓張裕心驚的同時也越發的興奮起來,這女人……不論是她的人,還是她的車技,都超乎了他的意料!
這技術若不是她對這山路不熟悉,恐怕就是連喜歡賽車並且技術不錯的他也會吃不消的……
然而張裕不知道的是,對於他來說,賽車是一種愛好演變而來的,可是對於夏君凰來說,卻是用每一次的死亡逃生積累而來的,這不是愛好,而是為了活命、為了逃亡,不得不一次次跌跌撞撞、歷經險境磨練出來的。
末世里那種時刻處於危險緊急邊緣的逃命,那種開着車一次次碰碰撞撞積累而出的經驗和技巧,又豈能是張裕這樣一個愛好者能夠比擬的。
幾乎是過第二個彎道的時候,夏君凰就擦着山體超越了張裕,而那接連而來的急彎不但沒有因此讓她放慢速度甚至撞車,竟然每每看似驚險卻精準的避過山體外圍邊緣的護欄,繞過一道道急彎,讓一直不甘心緊跟其後的張裕看的心驚肉跳、震撼不已。
這……
簡直tm的不要命了!
這一刻,張裕心底有一種強烈的碰撞感,不是因為他即將給一個女人做跟班,也不是因為夏君凰突然散發出的絕技而傾倒,而是一種對於漠視生命極致瘋狂的崇拜與熱血,一種真正將這人看進了眼,入了心的認同,一種只屬於男人與男人間的讚嘆與欣賞。
當然,前提是他已經成年,是真正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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