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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只見方才躺在地上早已斷命的大周國皇太孫,突然咳嗽了一聲,吐了一口水,直挺挺地坐了起來。燃武閣 www.ranwuge.cc
劉建成嚇得面無血色,「詐屍了——」
周圍人同時嚇得不輕,都愣愣地看着少年坐在地上扭着脖子活絡筋骨。
宗政闕臉色劇變,怎麼會……沒有死……?
獨孤信同樣是不可置信,他呆愣了良久,才有些不確定地上前扶住皇太孫,「皇太孫殿下,你沒事了?」
怎麼回事,方才他明明是沒氣了……
怎麼會突然醒過來……
皇太孫怔怔的看了獨孤信半晌,「大冢宰……」
宗政闕神色出現幾絲慌亂,陰狠地望了一眼那表情也驚乍不已的小太監。
他沒想到,自己以暗殺為噱頭轉移施醉卿的注意力,布下這個局,最終竟然……還是失敗……
皇太孫怎麼會死而復生?唯一的原因就是他根本沒死絕——
施醉卿看着宗政闕略顯慌亂和憤怒的神情,說道:「王爺,這世上呢,有一個詞叫休克,你要是不懂,應該知道什麼叫短暫性的死亡吧?哦,俗稱詐屍……」
皇太孫被拋下水裏之前,被人掐住脖子出現了暫時休克,而且他的身體一直漂浮在水面上,吞進去的水並不多,所以也沒有被水淹死。
如今這口氣緩過來了,人自然就醒過來了。
那皇太孫緩緩轉動目光,狐疑地看着周圍人,將目光轉到施醉卿身上時,眸子陡然瞠大,恐懼地往後縮了縮,「你,你……」
施醉卿笑着,宗政闕似是想阻止他繼續說下去,忙道:「大冢宰,所幸皇太孫平安無事,不如先將皇太孫扶進殿內換身乾淨的衣裳,再遣太醫過來仔細診診脈……」
「如此甚好。」,獨孤信自然點頭,然而那少年突然推開獨孤信站起身,他怒氣沖沖地走到了那極力埋着頭、縮小自己存在感的小太監身前,一腳踢了過去,「就是你這個狗東西——」
皇太孫一邊憤恨地踢着,一邊朝獨孤信道:「大冢宰,就是這個狗東西,就是他要殺了本皇孫,就是他將本皇孫丟進了河裏……」
蘇沉歡刻意問道:「怎麼?皇孫的意思,不是大夏國督主將你掐死扔進這水裏的?」
「什麼大夏國督主?」,皇太孫不明所以地看着蘇沉歡。
蘇沉歡指着施醉卿,施醉卿便很給面子對着那少年笑了笑,頓時將那少年的三魂七魄都嚇得風中凌亂,「大、大夏國督主……你是施醉卿……」
難怪殺人手段那麼可怕……
少年似乎生怕施醉卿這會也將他給解決了,一直搖頭,「她沒殺我,沒殺我……她只殺了那些侍衛,我……」,他吞了吞口水,心有餘悸,「我親眼看見,那些侍衛在此圍攻她,全被她給殺了……」
「哦——」,蘇沉歡恍然大悟似得拉長了音調,別具深意地看着宗政闕,「圍攻啊……」
原來的真相因為這少年的甦醒徹底變了一個版本,在河岸上再次引起軒然大波。
敦商的老臣們面色已經不足以用難看來形容——事情的真相到底如何已經不重要,如今重要的,是敦商同時得罪了大周大夏兩大強國,可謂是四面為敵,步步維艱,照這麼下去,敦商勢必毀在宗政闕的手中。
獨孤信心知大勢已去,看了宗政闕一眼,「你敦商皇宮的奴才,果然是不一般啊。」
「這其中筆賬,我大周記住了,來日一定會討個清清楚楚——」,說着,獨孤信讓人扶着皇太孫,甩袖離去。
皇太孫頻頻回頭看施醉卿,每看一眼,心裏都是恐懼,卻還是忍不住,想看看那男子——分明是如此漂亮的一張臉,如此無害的笑容,為何殺人的時候,又是如此可怕……
施醉卿微帶笑容,看着宗政闕,「懷寧王,本督也在等着你的交待呢。」
謝閣老算是看出端倪了,忙上前拱手對施醉卿道:「督主恕罪,這奴才不知是哪裏來的細作,蓄意挑起我三國爭端,督主可千萬不要別矇騙了。」
謝閣老說着,命人去將小太監抓起來,老臉板起,準備將那小太監帶走,暗地裏處置了。
謝閣老也並非是為了維護宗政闕,而是為了敦商大局着想。
但施醉卿並不讓他如意,「此人誣陷本督,險些害本督身首異處,本督怎可能輕易放過他?謝閣老將人帶走了,本督找誰算賬去?」
謝閣老神色有異,本想盡力將這小太監帶走,卻在這時,突然聽到一聲沉鈍的悶響聲,謝閣老側頭去看,見那小太監不知何時掙脫了侍衛,一頭撞在水榭的石柱上,已是當場死亡。
謝閣老和在場的敦商老臣們同事鬆了一口氣,又是對着那小太監的屍體詛咒了一番,無非是將此事推到了別國細作的身上。
隨後宗政闕便命人將那小太監的屍體丟到了亂葬崗。
施醉卿心中冷笑。
謝閣老等人想要息事寧人,可宗政闕好不容易布下這個局,自然不甘心什麼魚都沒撈到就收網了。
「不管如何,督主在我敦商行兇是事實,督主你方才也已承認了,那就別怪本王按敦商的律法行事了。」,施醉卿吩咐左右,「先拿下。」
眾侍衛踟躕地上前,動作顯得幾分畏畏縮縮的。
施醉卿側身對寂璟敖道:「寂璟敖,你不會讓我去蹲大牢吧?那裏老鼠蟑螂很多的……」
「沒人敢動你。」,寂璟敖捏着她的腰肢將她往後提了提。
蘇沉歡這時冷聲說道:「方才大周國皇太孫已說過,是敦商大內侍衛圍攻大夏督主,如今懷寧王反倒要追責大夏督主,只怕有些顛倒黑白,不能服眾吧?」
「也許是皇太孫看錯了,畢竟是個孩子。」,宗政闕道:「我敦商對來客從來都是禮遇有加,怎可能在皇宮之中公然殺人?尤其是紀律嚴明的大內侍衛,更加不可能。」
「那可就難說了。」,蘇沉歡輕然一笑道。
宗政闕冷郁的眸子掃了蘇沉歡一眼,蘇沉歡半點不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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