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周圍的人在反應過來後都在那笑。宋芙蓉笑的最為嚴重,前仰後合的,拉住身旁小丫鬟的手就是一頓猛烈的搖晃。
跟在嚴謹身邊的毒蛇男秦生嘴角都微微的抽搐了一下。
嚴謹也笑了,笑的很靦腆,羞澀的看了櫻子一樣。
櫻子頓時覺得好冷,渾身冒出了無數類似小疙瘩的東西,通常人們稱之為「雞皮疙瘩」。
櫻子想到了嚴謹白天和夜晚的兩種形象後,就覺得嚴謹是位有故事的人,善於偽裝、隱藏。而與嚴謹接觸才1天多的時間,她也無法判定嚴謹到底是個怎麼樣的人。
她原以為嚴謹會是一朵無害的白蓮花,可其實也許人家是一朵活潑潑辣的秋海棠呢。
且行且分析吧
踏上了象徵着嚴府身份的馬車,櫻子頓時覺得自己過了一把英國女王的癮。
馬車裏面忒氣派了。金色錦面的窗簾,金色的絨料毯子鋪在裏面。旁邊三三兩兩的抽屜,檀香木的小桌子,各式各樣的零食。估計皇帝出行也不過如此了。
櫻子心裏美滋滋的,這種待遇還真是頭一次享受啊。
馬車從嚴府門前駛向鳳凰街,沿途道路平整,青色的石板路整整齊齊、安安靜靜的鋪在地面上,馬車不見得有一點的顛簸、晃動的痕跡。越接近鳳凰街,道路兩邊越吵雜,各種小商小販叫賣聲,行人三三倆倆的談話聲,孩童的啼哭聲不絕於耳。
櫻子掀開了馬車上的金色窗簾,不禁吐槽:要不要這麼炫富啊,練窗簾都鑲嵌了金絲。這要是發生了禍水、戰亂,不搶你搶誰啊。一不小心,「不搶你搶誰啊」就說出了聲。
「木姐姐,你在說什麼啊?」宋芙蓉一邊往嘴裏塞果脯,一邊含糊的問道。
「啊,沒說什麼,就是說練這馬車的窗簾都鑲了金絲,就不怕有人劫馬車嗎?」
「哦,你說這個啊,哈哈,這就要放心了,放眼整個西瀾城,還沒有人敢動嚴府的東西呢?除非他是不想活了。」宋芙蓉毫不在意的答道。
「為什麼要這麼說?難道嚴府是什麼達官貴族嗎?」
櫻子確實很奇怪,即使是達官貴族也不用這麼猖狂吧。炫富是有罪滴。
「因為西瀾城其實是一座面積很大很廣闊的孤島,與外界聯繫,互通貨物的方法,也是唯一的方法就是走水路。而嚴家就是管理整個西瀾城的河道運輸。任何人想要到外面去,都要經過嚴家的管轄,也受着嚴家的水路保護。而那些不用嚴家船支的人就會受到水盜的襲擊,嚴家也不會管那些人的死活的。嚴家有專業的水軍訓練,任何人輕易不敢動嚴家的。怎麼樣,木姐姐,我們嚴家是不是很厲害,這些都要歸功與謹哥哥哦。謹哥哥厲害吧。」宋芙蓉在那手舞足蹈的,說着說着還咯咯的笑了起來。
櫻子冷汗啊!這姑娘自娛自樂的本領真強悍。
不過話說回來,嚴家確實很厲害啊。一介平民布藝身份的商人,竟然可以掌管水路的管轄權,不簡單啊!
走着走着,馬車停了下來,駕車的車夫道:「宋小姐、木小姐,天香樓到了。」
櫻子跳出了馬車,抬頭望向了傳說中的天香樓,驚嘆了一句:「真氣派啊!」
「讓開,讓開,別擋着我家小姐的路,說你呢,看什麼看。」一位身穿綠色衣服,頭上綁着兩個髮髻的小女孩從馬車的旁邊擠了過來,一張細長的瓜子臉帶着點點雀斑,惡狠狠的瞪了櫻子一眼。好巧不巧的還推了櫻子一下。
「搞什麼?又來找茬的人了嗎?你以為我櫻子怕你們嗎?我可是受過重傷的人。嗯哼!」櫻子心裏小小的鄙視了對方一下。秉着失敗乃成功之媽的原則,櫻子決定: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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