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後,直接打車去警局,真被林悠說對了,人倒霉時喝水都塞牙縫。
現在她就是,前些天發生的事情,她幾乎都要忘記了,現在忽然被警察通知來警局一趟,因為對方要告她過度自衛罪。
站在警局,葉安不太願意回憶起那天的事情,對面坐着一個年輕的女警察,問她當天晚上事情的經過。
「可以給我一杯溫水嗎?」
「稍等。」
溫水來了,葉安小口小口喝着,在考慮怎麼替自己擺脫這個大麻煩,她是學法律的,也知道過度自衛罪其實定罪沒有非常嚴格的界限,況且對方是強jian未遂,也屬於犯法的,若是能私了是最好了。
「現在可以說了。」
「我想知道對方現在怎樣了?」
「還在醫院,我只能透露這麼多。」
葉安也不在問,組織好語言開口:「我那天去了酒吧喝酒,就我一人,那家酒吧剛開業,因為給我發了張傳單,我覺得挺有意思的,就進去看看,喝了一杯就出來了,酒吧位置在巷子裏,我從巷子裏出來,忽然被人從後面拉住,我當時很害怕,那人把我按在牆上,想要強jian我,我聞到淡淡的酒味,猜測他大概喝了酒,情急之下,趁他不注意,在地上撿了磚頭敲在他身上,我當時很害怕,推開他之後,一路跑出了小巷子。」
回憶到這裏,葉安抬頭看向做筆錄的警察,她怎麼就這麼倒霉呢,差點被強jian都沒追究,倒是被人追究起她過度自衛罪,真是倒霉。
等她晚上回去,一定要去買紅內褲,還要去寺廟裏上柱香,請求佛祖保佑她。
「你知道他喝酒?」
「我只是聞到有淡淡的酒味,猜測是喝了酒。」
「用磚塊襲擊過後,你沒有回去?」
「沒有。」
「當時有考慮過回去看看嗎?」
「我當時太害怕了。」
「所以是沒有想過。」
葉安沉默了會點頭,若是回去的話,她未必可以再次逃出來。
筆錄做到這裏,又來了個警察,三十多歲的男人,看了她一眼,大概也是挺同情她的,覺得她倒霉。
「受害人的律師來了。」
難道她不是受害人嗎?她這一磚頭到底把人砸成什麼樣了。
「梁律師,這邊。」
葉安下意識回頭,男人步伐穩健走來,身姿挺拔,一身裁剪精良的黑色西裝,裹着健壯的身軀,看男人要從下往上看,先看腿,然後是腰,接着是肩膀和臉,不可否認,在看見他臉的那一刻,她心裏是想操蛋的。
梁旭和,他們再次狹路相逢,這次他是對方的辯護律師。
明明西裝筆挺,面如冠玉,她怎麼就想到衣冠禽獸這詞呢,想不通啊。
梁旭和大概也看清是她,瞳孔都放大了,又很快掩飾好,快的幾乎似是沒發生過。
葉安從椅子上站起,今天她穿了十厘米的高跟鞋,到他耳朵那邊。
「於警官,讓我和她談談。」
於警官笑着點頭:「好。」
梁旭和轉過臉,眸光落在她身上,轉了一圈後抬腳出去,葉安也緊跟着,兩人站在警局外。
夜晚的風夾雜一絲涼意,撲在臉上,些許的冷,葉安攏緊身上風衣,往門外又站了點,整個人沐浴在月光下。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3s 3.9191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