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醫生?春花眼前一亮,想想隔壁鄰居,人家做醫生短短五年時間,小車子、大房子一套套的來,小日子過得愜意不說,出入都有保鏢。
隨着物價上漲,群眾的消費越來越高,導致一些貧窮的人、打工仔、大學生,天天啃袋泡麵過日子,營養極度不良。
還有些非法商家濫用食品,導致中毒卻給醫院帶去了紅眼收入,有時候排隊等治病,也就有些人習慣了送禮給醫生,為求身體健康。
「這可是個肥缺啊,難怪小伙子出手這麼大方!」春花心底暗暗盤算,這筆買賣她賺定了。
「麻煩小伙子了。」春花一手撐着腰,好像很難受的樣子。
「沒事兒,」林森朝着丈母娘走去。
腰疼多半是勁椎有毛病,經常彎腰有損腰間盤,面對春花的情況,林森都不需要施針,只要輕輕按壓在她的算盤骨上,每隔一指按下去,往返幾次,便足夠了。
徐穎看着倆人親如母子般,心裏特不是滋味兒,本來她還在擔憂林森會被老媽千般刁難,但現在一看,她的擔心完全是多餘的。
瞧倆人有說有笑,像是相見恨晚一般,好在時間不長,不然徐穎這頓飯,估計是吃不下去了。
雖然吃飯的時候,桌上氣氛有些怪異,但是林森與春花倆人又聊開了,一頓飯倆人唧唧喳喳地聊個沒完沒了。
最後收拾桌子,春花竟然拉着林森坐到一邊,吩咐徐穎去收拾碗筷。
她則是扒着林森的手,左看右看,時不時的嘆息句,這手真好,還誇讚林森長得很帥,跟女兒很配,她女兒嫁給他,真是走了狗屎運。
徐穎聽了沒好氣的喊道:「王春花,你今天夠啦,老說我不是,你女兒真那麼差嗎?」
「你不差,人家比你優秀罷了!」春花不耐煩地回道。
其實,春花心裏頭卻在想,女兒呀,母親在給你爭取,你可別都抖出來嚇壞了人家小伙子。
做母親的容易嘛!生你養你還得給你挑男人,不求你金銀珠寶首飾,但求老娘能看的順眼的。
顯然,林森已經入得丈母娘法眼,就差選個良辰吉日了。
「我咋覺得你話裏頭帶刺兒呀!」徐穎頓時不幹了,平時帶個男朋友或者男同事回來,她都叫的不行,恨不得讓人家滾蛋。
今晚倒好,反過來指指點點做女兒的缺點,這叫什麼事兒!
「不愛聽老娘回房養心去,懶得陪你。」春花哼了聲,很不樂意的朝着房間走去。
「切,誰需要你陪。」徐穎嚷嚷了起來,轉過身不看老媽。
突然,春花回過頭,不但沒有生氣,而且衝着林森使了個眼色,似乎告訴林森,老娘今夜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看五百萬。
林森點了點頭,然後偷偷地彎起拇指與食指,豎着三根指頭,傳遞出ok的手語。
「我就知道你要我陪你。」這時,林森笑嘻嘻地走了過來,丈母娘都發話了,他如果不按章辦事,豈不是辜負老人家一片心意。
「一邊玩去,」徐穎正直大姨媽駕到,心裏頭火的很,「老實交代,你的五百萬哪來的?」
「兒子集團徐什麼玩意兒送的!」林森想了想說道。
「徐什麼?…………」徐穎眼神一撇,香唇上提,似乎在搜索衡陽市到底有誰姓徐。
「他弟弟被我打殘的那位,」林森解釋道。
「他弟弟…………」徐穎嘀咕了半天,猛然間像是想到了,「是天子集團的徐少恆嘛?」
「差不多,」對於長的比他高的人,林森懶得抬頭記住那人模樣,「還有問題嗎?」
「沒了,」就算徐穎費盡腦蛋白也不會猜到徐少恆為什麼出此下策。
憑着衡陽人的慣性思維,徐少恆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容易交流了,而且大方的交出五百萬的支票,更加難以置信了。
至今為止,能在鐵公雞身上拔毛,林森是徐穎知道的第一人。
「你盯着我看,是不是想我有所表示?」林森笑着說道。
「難道你還有五百萬?」徐穎瞪着眼睛調侃道。
「五百萬算什麼?」林森不屑一顧,他只不過不想出手,一出手沒個百十來萬,怎麼對得起他深山老林的稱號。
說來這外號還是他師母給他起的,每逢節日到來,林森便纏着師母要錢,有次師母沒給他,林森一氣之下搗毀了師傅的秘密根據地,裏面金銀財寶被他掃蕩一空。
後來,師母便利用林森搗毀了夏流、無賴的私房錢,從中分得一部分錢財。
可惜,林森一分錢也沒拿到,師母說是給他存起來,以後找老婆用,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事實證明,錢一旦落入女人手上,想要比登天都難,所以女子愛財,取之有道。
「哎喲喂!瞧你得瑟勁兒,」徐穎撇了撇嘴,「老闆,五百萬不算什麼,你給我來一卡車吧!」
不愧是母女,獅子大開口的樣子,就快趕上河東獅吼了,林森無奈地擦了擦腦門。
「時候也不早了,不如我倆一起回房吧!」林森邁開步子,靠近徐穎,大手已經不自覺的往香肩上貼了。
「好滴,」徐穎俏皮的笑着回道。
只不過徐穎俏皮的臉龐上,透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佞笑,在林森貼着她走的情況下,被掩藏的很深。
貌似倆人心裏都在計算着對方,當林森與徐穎來到房門前,倆人看似情深的對視,卻在徐穎緩緩地打開門之後,變得不太一樣了。
徐穎神情的望着林森,突然,猛地打開房門,嬌小的身軀像是練過一般,十分靈敏地掙脫林森揩油的手,伺機衝進房間。
說時遲那時快,徐穎衝進去後,立即反手打算關門,可她似乎忘記了林森的身手,也不是蓋的。
林森一對小眼眸是幹嘛滴,就是用來聚光的,發現不對勁,他還不立馬做出反應,幾乎貼着徐穎沖了進去,此時,站在她背後。
「砰!」
徐穎關上門後,將她的耳朵貼在門廊上,似乎在聽外面的情況,一副竊竊得意的笑容,好像終於解了她一口惡氣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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