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狠狠的咽了口唾沫,驚恐的對小男孩說:「沒事,沒事!別調皮了啊,嚇死我了。」其實何止沒事,我要是心臟稍微差點估計直接就可以被嚇死。
我剛一說完,5樓有個房間的房門這時忽然打開了,從裏面走出一個穿着暴露性感,妝容很妖艷的女人,隔着老遠我就能順風聞見一股香味,她走出房間時還一臉媚笑着和裏面的人說:「老闆下次來玩記得找我喔!」
她關上房門後見到我們站在電梯口說話,故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低胸連衣裙,然後朝着電梯裏走去,小男孩此時還站在電梯的門口,我親眼目睹這個女人進入電梯時,竟然直接從小男孩的身體上穿越了過去!
這一幕讓我非常的驚訝!隨即我意識到她根本就沒看見小男孩,小男孩只有我和紀馨能看到。
那個女人進入電梯後用很莫名其妙的眼神看了我和紀馨一眼,見我們好像不準備進去,於是按鍵關閉電梯門,我眼看電梯門要夾到小男孩剛要說話,紀馨卻對着小男孩說:「快回去吧!」電梯裏那女的聽到後認為是我們說她呢,竟然側臉瞅了我們一眼,同時電梯門已經合攏,小男孩的身體是和電梯門重合在一起的,他站在電梯門裏對我們點了點頭之後退到了電梯裏去。
我長抒一口氣,對紀馨說:「這孩子是...」「沒錯他已經死了!他是趙隊長的兒子,叫趙小虎。」「啊?」紀馨似乎已經意料到我的驚訝,面無表情的說:「跟我來!」
她領着我走進了老杜的房間,一進門我就看見老杜坐在桌子前,手裏正擺弄一支手槍!
他根本就不理會我們,整個人注意力完全在手中那支槍上,桌上放着一個皮箱子,正是剛才我下樓時見到紀馨手裏拎的,紀馨走到箱子邊從裏面又取出了一支手槍遞給我,我伸手接過感覺沉甸甸硬邦邦的,她說:「你也跟着杜宇名學習下結構拆卸和保養!」
我心想這也是必修課吧,於是拿在手裏簡單研究了一下,遇到不懂的時候就隨便問了問,很快我基本就記住了主要的核心部件和拆卸組裝順序。在擺弄手槍的時候我問紀馨:「為什麼趙小虎那么小就...沒了?還有,我們能看見別人卻看不見?」「小虎很可憐!他死於意外,至於我們能看見,是因為我們不同於常人。」
紀馨坐在一旁簡單給我說出了緣由,她說所謂的「第三眼」就是大腦的松果體,位於腦前丘和丘腦之間,外國人通常稱為松果腺,這是人腦最神秘的部位,也是人類開啟和接觸多維世界的窗口,在道教稱之為「天眼」,在基督稱為「全能之眼」或「上帝之眼」,在我們組織的內部,所有人員的「松果體」都經受過訓練,這種訓練本質上就是古代的所謂修仙。
松果體最主要的作用就是開啟了人體對高維度的感知!讀書的時候我們都學過愛因斯坦的廣義相對論,我們之外有着更多的空間,我們生活在多層維度的時空(空間三維,時間為第四維),正常人無論是視覺和感知都不能夠接觸到更高維度的生命,而發達的松果體恰恰就是用來連接和打開多維度感知的。
老杜插話問:「不同維度間存在着不同的生命,這個怎麼才能把相互之間的概念具體化?」紀馨想了想後舉了個例子:我們假設一隻螞蟻,它是低維度生命,它在平地上走,它能看到的始終只是前面的平地,它認為世界是平的,如果它被人用一顆石頭砸死,在螞蟻的部落里就會流傳「慧星撞地球」或者這是神的懲罰!
假設螃蟹的維度要高一些,我們用棍子戲弄一隻螃蟹,它會把棍子認為是我們的一部分而進行還擊!最後是人和人之間,你平白無故去攻擊一個人,那他顯然也會對你還擊。這就是所處維度的不同,雖然我們身處同樣的空間裏,但是卻看不到高維度的生命!這恰恰是因為人的視野其實很小,這個例子雖然不能準確的解釋維度,但是具有的哲學道理更容易讓人接受。
我在心裏暗自感概,她接着又說:「現在科技發達,松果體已經不再是什麼秘密!只不過沒必要告訴所有人而已,松果體覺悟的人好比大象,大象會告訴數十億的螻蟻他們也能成為大象嗎?
這樣只會造成社會動盪和邪教的滋生,因為激發鍛煉松果體「覺悟」的方法和過程可謂是亦正亦邪!你應該聽說過「魔由心生」這句話,這種能力可以轉變成危害!組織安排我帶着你進入礦洞裏,就是為了讓你繼承祖先的松果體。」「為什麼松果體可以繼承?人死之後大腦和身體都腐壞了啊!」
「肉身都會腐爛的,但是高度發達的「松果體」人死後已經處於更高的維度,就好比「鬼魂」!但它和鬼魂不一樣,普通鬼魂會隨着能量減弱而徹底消失,但它不會!反而還會變強,用道家的話來說你現在好比「仙人附體」你可以嘗試感覺一下我和杜宇名在想什麼?」
「能嗎?有那麼神奇?」我在心裏暗想,這就是特異功能吧!我要是能知道別人在想什麼,如果去賭錢豈不是永遠不會輸?
紀馨笑着說:「你在想依靠「心通」去賭博肯定不會輸是吧?」我非常詫異她竟然能那麼快看透我的思維,一臉驚訝的看着他。她笑了笑又說:「因為我六歲時就擁有了第三隻眼!你試試靜下心來,拋棄雜念忘記你自己!把自己帶進那種完全平靜的狀態。」
我立即按她所說的,排除了心裏的雜念慢慢停止一切的思維,很快一種極度奇妙的感覺告訴我,此時紀馨在心裏反覆的罵我「大傻逼!...」而老杜的心裏則在猜想我所擁有的究竟是什麼樣的能力?這感覺非常的詭異和奇妙,幾乎可以完全知道別人在心裏想什麼。
等到思緒回到自己身上以後,思想中那種奇妙的感覺立即就消失,但身體上的感覺又回來了,我興奮的說:「靠!這感覺太玄妙了。」「沒錯,你可以反覆的練習!讓自己的意念走的更遠更高,甚至可以飄到宇宙裏面遨遊!」「我好像開始有點明白了!」「你離真正明白的境界,差距還非常非常遠呢,多加練習吧!」說完她起身回自己房間休息了。
這一夜我都沒有入睡,一直躺在床上練習這種「忘我」的狀態,我覺得自己慢慢離開了身體,漂浮在半空,我甚至能看到躺在床上的自己,我又飄到老杜的身體上方,這傢伙兒睡的跟死豬一樣!我想着飄出窗外去看看,我的半個身子已經飄到了酒店房間的窗外,可是卻像是有什麼牽扯着我一樣,嘗試了很多次我發現,躺着的我和漂浮的我之間像是有一根無形的線,最終我不得不放棄..........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就被電話叫醒!我原本以為睡眠不足第二天起床會很困難,可是醒來的時候,我卻感覺一點不犯困,反而全身輕鬆神清氣爽,我很肯定這種精力充沛的感覺是來自於松果體的修煉,而老杜則一直對我說他昨晚一直做夢夢見我,我微笑着不語。
等我們下到樓下酒店大堂時,趙立輝和劉博士他們已經在等候,他二話沒多說伸手就遞給我們一人一份證件還有登機牌,我拿到手裏看了看瞬間就笑了。
我的照片和我真實身份證是同一張,名字卻改成了「吳夢達」,戶籍竟然跑到了雲南昆明!我看到老杜的身份證時,差點沒笑哭出來!老杜的名字竟然叫「劉傳封」。
出了酒店趙立輝開另一輛路虎越野車帶上劉博士和羅組長在前面,我們則開着我的新路虎一路跟隨!車子駛上高速之後沒多久我們就到了機場,紀馨把槍支和我們的行囊背包全部收集在一起進行了「特殊託運」,我們則大搖大擺的過安檢,上飛機,似乎是因為051的特殊性,我們的過程一路順利!
我們的目的地是烏魯木齊,因為所有行動聽指揮,不該問的不允許問,所以一路根本不知道要去哪裏,我們一下飛機就有人接應之後就是連續的乘車,整個行程非常的連貫緊密,「老趙」似乎不願意多耽擱浪費一分鐘時間。
一直到了這天深夜的時候,我們乘坐的車輛才進入了一個戈壁地帶的臨時營地里。營地顯然是剛搭建起來不久,附近里里外外的人不論是站崗或閒暇,都是全副武裝!我第一眼看到這些人就回想起在湘西礦洞的時候。
我們下了車後全部跟着趙立輝往營地的指揮所里走,所有人在見到趙立輝的時候都會默默的行「點頭禮」,走了一段我們進入一個巨大的軍用帳篷里,帳篷里桌椅、地圖、工具一應俱全。趙立輝走到一把摺疊椅子上坐下後對羅組長說:「人員和裝備都到齊了嗎?」「已經全部到齊!」羅亮羅組長回答到。趙立輝轉而神情凝重的看了看我和老杜對紀馨說:「記住!他們倆兒我就交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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