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寓並不大,但是卻顯得十分暖心,只要是學過油畫的候珮岑對於冷暖色調上的喜好,偏向於暖色調的多一些,正門進去以後就可以看見正對面小走廊盡頭的臥室
而有些稀奇的是,地板是偏向於日本的榻榻米的橡木地板,這對於03年的工薪階層來說絕對是一筆不菲的花銷,嘴角莫名一笑,難怪兩位門神級別的人物會這麼挑剔自己。
那一笑似嘲諷,候珮岑歪着腦袋靠在尐倫的心門口,這樣的時刻,讓她失神,以至於剛剛尐倫從她的包包裏面掏出鑰匙打開房門
姑娘似乎都沒有發現。
「我要撐不住了,侯小姐要是不介意的話,可不可以下來啊?」忽的一聲將失神的候珮岑拉回來,這才發現自己回到了家
頓時就驚訝道「你怎麼開的門啊?」
「某人剛剛一直在發呆,所以我叫也沒有用,就直接在你包包裏面拿了」艱難的用手指將鼻尖上的一滴汗珠抹掉,把候珮岑放下來尐倫漫不經心道「我都擔心要是剛剛我一時起了什麼壞心思你會不會有反應?」
「啪」臉色一紅的候珮岑揚起小手在尐倫的手臂上一拍,噓聲一響
尐倫頓時就裝作捂着手臂「哦,斷了,侯小姐你難不成你真的練過鐵砂掌啊?這麼大力」
「斷了也是活該,誰叫你調侃我來着」傲嬌的姑娘一鍬嘴皮,然後也不在意光着腳丫子踩着橡木地板跑進對面的臥室
「醫藥費啊?」
「樓下就有醫療室,請問是截肢還是換假肢?」看着珮岑回頭很俏皮的回道
尐倫嘴皮微微一抖,「有區別嗎?」
「區別大了,截肢的話就是損失,換假肢的話,叫做彌補,這你都不懂真不知道你的歌詞那麼優美是怎麼寫出來的?」
「謬論,我那叫做神來之筆,只有當靈感來的時候才會出現,哪有可能像大白菜滿地都是」
「行行行,你怎麼說都行,那麼我親愛的大歌唱家,周尐倫先生,我現在要換衣服,你不許靠近臥室一毫米,必須拉開前後左右方圓一米,靠近」說着珮岑做出一個抹脖子的動作「斬首示眾」然後不理會尐倫的目瞪口呆就跑進房中,可是房門來回合上的時刻卻可以的留下一道細縫。
尐倫看着她的背影,微微一笑,放開捂着的手臂,將毛線帽子扯下來剛剛準備踩上橡木地板,但是忽的發現光潔的地板似乎都可以倒影自己的樣子,連忙道「侯小姐有沒有可以換的室內拖鞋啊?我的鞋子比較髒啊」
「鞋櫃裏面有,你自己看看」
低頭尐倫看着鞋櫃裏面果然有拖鞋,但是.....好像尺碼很不對,而且
為什麼是粉紅色的容貌拖鞋?
只能不忍心但是卻無奈的將那一隻小貓咪的撐到一個有些殘忍的膨脹度尐倫踩上木板。
臥室的門打開一絲細縫,候珮岑在裏面正在換衣服也不在意回道
脫下那一身黑色的小西服外套,有些自怨自艾的嘟着嘴,「早知道就不穿了,冷死我了」不過眼珠子忽的盯着另一件剛剛被自己換下來的一套,連忙拿起來朝着鏡子左晃晃右看看,怎麼看都快要拖過人魚線到大腿根的外套就好像一件雨衣一樣,但是在她心中卻揚起一陣別樣。
「很好看啊,還是我們家侯小姐穿着好看」
猛地一回頭連忙捂着自己,候珮岑看着靠在門邊的尐倫,「你怎麼進來了?快點出去啦」
「門開着不就進來了嗎?你是傻瓜嗎?」尐倫看着候珮岑一副小女孩防色狼的樣子「反正衣服都穿好了,還遮着幹嘛啊?」
聞言候珮岑才發現黑色的西裝外套身下已經換好了一身比較寬鬆的衛衣加小短褲,剛剛也只是本能的反應,畢竟這間房子裏面尐倫是第一個被請來的男性。
「周尐倫先生我現在正式以侵犯女性私隱的罪名起訴你,你可以保持....」
而瞬間,尐倫順勢一倒便趴在候珮岑的床上
「啊,你不可以睡在我的床上」候珮岑連忙奔過去拉着尐倫的手臂,但是光是手臂就快要粗過自己的臉蛋的尐倫又怎麼可能被自己拉的起來
「哎呀,讓我睡一下了,真的好累,我已經連續四天都沒有睡好了,還一直趕節目,拜託一下」尐倫閉着眼睛嘀咕一下。
也不知道候珮岑是被氣的還是因為用力太大有些氣喘的臉紅,「不行,這裏只能是我睡,你給我起來,要睡你去沙發」
「哇,珮岑你怎麼可以這樣,我是你男朋友誒!」
「我還沒有承認」
「剛剛不是都見過家長了嗎?」
「那是擋箭牌」
「擋箭牌也是有招牌的這說明你心裏其實很早就答應了不是嗎?」
「那也要等我答應了才算數」
「你....」尐倫看着候珮岑向自己吐舌的樣子,頓時就成了敗軍之將,耍嘴皮子果然還是嫩了點。
於是心中一橫,手臂原本就在候珮岑的手中,反手抓住她的小手,向自己這邊一拉,只見珮岑原本得意的樣子轉眼就變成了雙眼瞪得老大的訝異,然後變成驚訝,最後在倒下的瞬間成為驚慌
「唔」她雙手手臂本能的撐在尐倫身前,尐倫原本被她抓住的手,已經環上了她的背。
「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尐倫的吐息輕輕打在珮岑的鼻尖上,也不知道是因為那熱氣還是因為他胸膛上的體溫,候珮岑的臉紅更加濃郁
「那你先放開我啊!」寬鬆的衛衣,領口開的比較大,所以順帶可以看見那一身紫色的神秘遮掩物
「看着我」
蠱惑,慢慢抬頭,很聽話,出乎意料的珮岑很配合的抬起腦袋,看着尐倫,那一雙並不大的眼睛,瞳孔裏面很清晰的倒映着一個人。
看着她,此刻的她很美,也許不像是成語中的驚心動魄,但是那種被刻意抒發的純然,讓尐倫無法自拔,起初第一次見到她就是這樣,兩次的陷入,就好像一朵包涵着素有罪惡的花朵,卻偏偏
帶着純潔的白色,眼中的「誠實」
就好似無法被攥寫完整的篇章,候珮岑不敢再繼續看下去,扭過頭,咬着嘴唇呢喃道「還沒有洗澡呢」
「有關係嗎?」
「你什麼時候見過一個男人抱着喜歡的女人以後還會聽她的話把她放開」貼近她的臉龐尐倫釋放出一個從來沒有被人看過的笑容
「你....」珮岑還準備再說,
聲源已經被他隔絕了
彼此相接的那一瞬間,珮岑先是瞳孔猛地擴大一分,隨即又慢慢消散了一些,閉上眼睛,雙手死死的抓住尐倫衣領,原本就有些單薄的白色背心立刻被那一雙擒的更緊的手捏起更多的皺褶
「哈」錯開的嘴唇,候珮岑急忙喘息,原來書上說的沒有錯,和歌手接吻是在找死。
「這樣你還希望我放開你嗎?」尐倫貼着她的額頭,被帽子繚亂的髮絲,因為地心引力被垂落的她的長髮混在一起。
「我好像錯了」
「錯了什麼?」
「你根本就是個什麼都懂的,而且還是隱藏的很深的」她這才抬起媚眼盯着尐倫「...badboy...」
「我英語很爛,聽不懂」咬着腦袋尐倫很不配合,但是舌頭輕輕在嘴唇上一抹,說出一句莫名的話「海鮮味太重了」
「啪」頓時又惹來候珮岑的一頓亂打,看着候珮岑鬧彆扭,尐倫輕輕撫摸了一下她的長髮,然後拍拍她的腦袋道「好了,你不是要去洗澡嗎?我等你」
「哼」濃濃的鼻音丟給尐倫一個臭臉,候珮岑這才跑進浴室,看着鏡子裏面的自己,然後在自己的手掌上哈出一口氣「真的有海鮮味嗎?」
看着自己身上的白色背心已經變成了抹布一樣的布匹,真的只有抱怨質量不好,起身直接將背心脫下來,慢慢朝浴室走去。
珮岑正在鏡子前面刷牙,也許是真的感覺道有海鮮的味道,而這時她發現鏡子裏面倒影的那個人慢慢靠近
越來越清晰
堅實的骨骼淬着壁壘分明的肌肉線條,尤其是三角肌襯托下的腰間肋肌肉線條,就好像德芙巧克力一樣擺開,因為對於健身上面的自理,尐倫很有經驗的將自己的肌肉打造成了西方人的那種充斥着一股爆發力,和視野侵略性。
趁着尐倫打開浴缸水龍頭擺頭之際
兩人的視線仿佛觸礁,珮岑神經一緊,帶着牙膏泡沫的飛舞連忙做賊心虛的低下頭
但是轉念一想,自己只是在「刷牙」並沒有「偷看」他,所以學會了掩耳盜鈴的珮岑不偏不倚的不躲避,而尐倫卻看着她慢慢緋紅的臉蛋,索性直接走到她身邊,同樣透着鏡子看着她。
一眼之後,便不由分說的直接將她攔腰抱起來。
珮岑身體失去平衡趕緊抓住「救命稻草」,牙刷都掉在地上了,嘴角的泡沫含糊嘟囔「你要幹嘛?」
尐倫比她還要光明正大「一起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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