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池中天現在在哪裏?」
商楚兒突然問着喬。
「不知道,你想找他?」
「不是,就是好奇」
喬看着商楚兒眸光微閃,「呵呵,我倒是忘了,你之前似乎是被池中天抓住過一次…」
「嗯,他看着很老,但我也只是見過一次,那時候我在房間裏,一直有一個叫沈於的監視我」
「嗯,那個沈於是季蘭的人」喬淡淡的說着。
「那那個沈於怎麼會和池中天在一起?」
喬聽着商楚兒問個不停,索性就放下了手中的報紙,「雖然沈於和池中天不是一路人,但是目的相同,都是你,所以與誰合作不要緊,只要能得到自己想要的,最終的結果不一定呢」
商楚兒不可否置的點了點頭,眼睛忽然一亮,「這麼說,那個季蘭其實當時並不知道在季家的那個季年是假的?!」
「嗯,她不知道」
「那真的季年會在哪裏?」
商楚兒突然問出聲來,喬緊接一笑,雙腿交疊。
「我給菀小姐免費回答了這麼多的問題,不知道能不能給我倒杯茶呢?」
商楚兒端起茶杯遞到喬的面前,喬拿起就喝,「還不錯…」
顧子衍從廚房裏出來,「過來吃飯...」
「走吧……」
喬突然起身走了過去,商楚兒扯了扯嘴角,自己是不是問的太突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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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池晚和申凌碩同時看着桌子上的文件。
季年的所有東西,申凌碩從沒有見過,因為現在屬於池晚的東西,申凌碩也從不好奇。
倒是申凌碩今天剛回來,池晚一臉焦急拿着文件讓他看。
「確定在簽字這裏?」申凌碩摩挲着紙張,眼睛也盯着季年簽字那裏。
池晚極力的點着頭,聲音還是帶着隱隱的悸動,「嗯,就是在這裏!我可以肯定,這裏肯定有東西,但是...現在怎麼都看不出來了!」
申凌碩拿起那張慢慢放到太陽光線下,傾斜,直射,但依舊看不到任何池晚口中的重影。
「其他文件我都試過了,什麼也沒有,唯獨只有這一張有,我想的是...會不會只能看一次?」
池晚秀眉緊簇,眼睫微顫。
只能看一次?應該不會,這是季年給池晚的東西,要是只能看一次,池晚必定會錯過很多機會...
「應該不會...之前給你這個東西那個人什麼也沒有跟你說過?」
申凌碩突然問道
池晚想了想,親自給自己手裏的是衛燎……
「他應該不知道」
池晚喃喃說着,「衛燎,而且我現在也不知道他在哪了……」
「你說的是那個一直跟在季年身邊的那個衛燎?」
池晚點了點頭。
「五年前我知道他似乎徹底離開了美國,但去了哪裏,我也不是很清楚...」
池晚看着申凌碩,「你覺得衛燎會知道?」
「不確定」
池晚坐到**邊再次翻閱着那層層文件,如果衛燎真的知道什麼,他肯定會說的,現在都過去這麼長時間,就是找衛燎也不知道去哪裏找。
「這個東西你先收好,我先出去一趟」
說罷,申凌碩急匆匆的走了。
池晚仍然不甘心的看着文件,又重新看了一遍,還是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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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凌碩開車直接回到了申宅。
伊琳看着申凌碩回來了,臉上顯出喜色,從二樓走了下來。
申凌碩看見伊琳只是問了一句,「爺爺在哪?」
伊琳不滿的看了眼,「你看你多久都沒有回來了,一回來就擺張臭臉,你跟我還記仇?!」
申凌碩看了看,閒坐在了沙發上,「忙而已……」
伊琳看着申凌碩確實瘦了些,心裏不免心疼,「你在忙也好顧好自己身體,吃飯沒有?」
申凌碩本想着回來直接找申華,碰到伊琳在所難免,看着伊琳的模樣,申凌碩還是心軟了些,「我今天下午在這吃飯」
伊琳立馬笑開顏,「好好,那我馬上去準備準備,你累了就上樓睡會兒。」
「嗯」
申凌碩應着,看着伊琳走遠,才起身到申華的書房。
申華一人正在紅木桌子上寫着毛筆字,揮灑自如。
旁邊的香薰煙壺,再者有紫砂茶壺,兩個茶杯...
申凌碩看了看,悠閒自若的倒了一杯茶慢慢的品了起來,「不錯,好茶...」
申華手不停,冷哼一聲,「哼,少在這跟我賣乖,有話快說,說了趕緊滾!」
申凌碩倒是不緩不急的坐了下來,「我往哪裏滾?我今天可是要留在這吃飯的人~」
申華把最後一個祥字勾勒完畢,放下筆,端起茶慢慢的品味...
「你小子乾的那些事還真不怕你那個老爹知道啊!」
申華瞪了一眼申凌碩。
「知道又怎麼樣?」
「哼,你說呢!你把池晚接到你住的公寓裏,申宗林前天還來過我這裏,他一天連個影子都見不着的人,卻突然來問我,池晚是不是被我藏起來了?!」
申華說道申宗林每次都是氣的不輕,簡直快要被氣死的樣子!
「爺爺,你說你一天門都不出,知道的事還真不少啊,呵呵...」
「哼,怎麼?以為我老了就不中用了?!我告訴你,你把池晚隱藏在那裏,就是自找麻煩!你說你就為了娶個女人,什麼麻煩事都牽扯進來了?!」申華說着說着又氣得有些發暈,索性直接坐了下來,也不看申凌碩。
「爺爺,你操心的事還真多,我都做了,還能收回來不成?再說了...我本來就沒打算收回。」
申凌碩直接半躺在那張紅木椅上,眼睛半閡……
申華看着申凌碩那懶散樣子,恨不得一個茶杯扔過去,但最終也只是想想,嘆息着,「你說,季年在也就罷了,池晚和季年畢竟有了孩子,申宗林他還能怎麼樣?可是現在呢,先不說季年不知道是死是活,一點音訊都沒有,卻又把那些看着讓人眼紅的東西全被了池晚,不是說池晚沒有那個能力,只是畢竟還有些匪人啊,一個女人能躲過這十幾年確實不容易啊!哼,說起那個季年,我看他也不是好東西,心思稠密,自己沒影了,留下東西,也不想想當年那會,池晚身邊除了衛燎外,身邊的人哪一個不是豺狼虎豹的人,哎...」
申華說道衛燎,申凌碩半閡的眼睛猛地睜開,「看來爺爺還會為池晚而不平...」
「哼,要不是有那個商丫頭,我也不會知道的這麼清楚!」
申凌碩突然坐起身,「可是爺爺你忘了?當年的季年是身不由己,他的身體似乎...」
申話沉悶的應了一聲,「關於這個聽過一些,這些可能和池中天有關,那個愛錢如命的老東西,他靠着池晚撈了不少錢,其中季年的最多,只怪季年當時把池晚看的太重,你看到最後,季年還是把他所有的一切都給了池晚?幸虧的是現在池晚不在池家了,要是讓池中天那個老貨看見,那還真得出人命了!」
申凌碩聽着申話的話,知道這不是玩笑話,但誰又能知道池中天從來就沒把池晚當作是他的女兒呢!
「前幾天,接到消息,池中天在美國那一帶,呵呵,還是不死心...」
申華眼睛一眯,「池中天在美國?你小子從哪得到的消息?他現在還敢在美國待着?他也不怕季祥雲知道?!」
「既然他在美國,肯定有幾分把握讓自己死不了!」
申凌碩雖然見過幾次池中天,但是聊過幾句就知道,池中天真是會裝傻,裝糊塗!什麼事明明是心知肚明,表面上演的倒是無知,呵呵...
「哼,他這輩子也別想在人前在裝模作樣!」
申華口氣沉厲,似乎對池中天的怨氣衝天。
申凌碩卻突然輕笑出聲,「呵呵,爺爺...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池中天和您有奪妻之仇呢……」
申華連一僵,「你個混賬小子!就他?哼...」
「呵呵,那個衛燎...您可了解?」
申華撇了一眼申凌碩,「就知道你小子有事才回來,你突然問那人做什麼?!他就是季年的私人律師,不過在業界可是頂尖的,不只是涉及法律方面...」
「我知道他是律師,只是好奇的是季年似乎很相信他...」
如果不相信,怎麼會讓他親自把那些東西給池晚,而且在池晚的話中不難聽出,那個衛燎不僅季年,對池晚也是很特別。
「嗯,是...」
申華只是簡單的應着,當時誰都知道季年身邊有個衛燎,估計季年除了池晚外,最信任的就是那個衛燎。
「據說明天在華尹珠寶店會舉行一場拍賣會,其中有一個東西是池晚的...」申凌碩突然說道。
「怎麼?是池晚的東西,你覺得誰會去?」申華冷哼一聲,這個拍賣會幾天之前自己也聽說了,只是...這個珠寶店未免太有些明目張胆了,估計現在已有很多知道他們要拍賣的是什麼東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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