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好馬成舉的東西,趙娟開始發愁把這些東西先放到哪裏,自己住的地方也要搬走了,這些東西怎麼辦?她想了想最後認為還是先放回去酒店的宿舍,到時候先讓小翠幫忙看着,等自己找好了住的地方再拿走。
趙娟提着一個大包行李從樓梯口,慢慢的走到了樓下。
她斜着肩膀,雙手提着其中最大的一個包,一步一步的吃力地往小區大門走。這時,從大門走回來的女房東因為沒有追回來房客,滿臉的不高興,嘴裏還不停的發着嘮叨。趙娟,只顧提着自己沉重的行李,額頭上已經有了汗珠。她根本就沒有在意走過來的把她趕出來的老女人。而正在氣頭上的女房東,卻有些氣不過,看見提着行李像瘸子似的趙娟,就有一肚子的火。
她故意走近趙娟,剛要發幾句狠話想埋怨幾句,卻發現眼前這個堅強的女孩子撇都沒有撇自己一眼,這讓她既意外又生氣。
「等一下」女房東,沒好氣的,叫住了趙娟。
趙娟也是一臉不好惹的樣子,把東西放在地上,盯着走過來的房東,冷冷的問:「我不是你的房客,你叫我幹什麼?」
「要不是你,那個小伙子會走嗎?」
「腳在他腿上,和我什麼關係。」趙娟說着,提起來行李要走。
「你···」看着趙娟要走了,女房東有點着急了,原本想再罵幾句的話也都咽了回去,急忙走到前說:「你也不要和我故意鬥氣了,你搬着行李現在回哪裏去啊?」
「不用你管。」
「什麼不用我管,你現在讓我空了房子少了生意,我怎麼能不管呢。」
「你想怎麼樣?」趙娟突然停下來,盯着女房東,就像一頭隨時準備戰鬥的母獅子。
「我是說,既然你男朋友現在出了事,不能交房租,只要你能把房租交上來我也可以租給你。我們也是二房東,大家都是外地人,我也不是那麼不講良心的人。」
「呵呵···」趙娟冷冷的笑了兩聲。
「笑什麼啊,我可不是因為你男朋友出事才趕你們走的,我們也是掙點房租吃飯,你欠房租就得給你搬出來。」
「有沒有良心,只有自己知道,說出來有什麼意思!」
「哎,你這什麼意思啊?你要是不想租就算了,又不是租不出去,不過是早晚的事額問題。好心當驢肝肺了!」
「不好意思,我今天也沒有給你帶什麼房租,所以可能租不了。謝謝你的好意!」
「沒關係,你今天沒帶,明天帶過來就可以了。再說了你男朋友的租期剛剛到,緩你一個星期時間。」
「你有這麼好?呵呵!」趙娟又冷笑道。
「有沒有這麼好,你儘管往裏搬就可以了,但是你要記住早點付房費啊」房東,說着又上下看了一遍趙娟,「不過,看你也不像個會賴賬的女孩。」
「你不要把每個人都想的和你一樣了。」
「嗨——!你怎麼這樣說啊,你個女孩子,嘴巴還挺厲害。行了不和你一般計較,這是你房子得鑰匙,自己搬回去吧,我還得去另一個小區收房租呢。」女房東,把鑰匙硬塞給了趙娟,然後就走了。
趙娟,開始是不想接的,但是想到自己暫時也不可能馬上找到住的地方,心裏很不舒服的不情願的接了鑰匙。
她又重新把馬成舉原來住的地方,佈置了一遍。
房間不是很大,一張床就佔據了一半的空間。
裏面還是一個衣櫃和一張小的床頭櫃,一些雜物被她放在了裏面。衣櫃裏沒有掛衣服,馬成舉所有的衣服都被趙娟丟進了公用衛生間裏的洗衣機里。
其他的都被他塞進了大包里。
忙了一個下午,到了天落黑的時候,趙娟又回到了,酒店的宿舍,準備拿自己的行李。
這時候,小翠打了電話給她,要趙娟等着自己下班。
趙娟把自己放在床底下的姿色皮箱拉了出來,整理一下在裏面騰出來了一小部分空間,將自己放在抽屜里的雜物都放了進去。她又來到洗手間,收了自己的洗漱用品,裝在膠袋子裏包着可以防止上面的水弄濕了包里其他東西。
晚上,十點多小翠回來了,一見到趙娟就抱住了:「娟姐,上班沒有了你,真是沒有勁呢。」
「怎麼了,又和主任吵架了?」趙娟很清楚,只要小翠受了委屈就肯定會先抱一抱自己,然後就慢慢給自己發發牢騷。
「唉,不用說了想起來就生氣,你不是走了嗎,現在招了一個新的過來,要我帶着,結果今天打了好幾個碟子,居然要把我訓了一頓,我不服就又扣我獎金,良心都讓狗吃了,別人打爛了東西,和我什麼關係啊?!憑什麼罰我。」
「你帶着她,帶不好肯定熊你,你和主管對罵,不罰你才怪。」
「他熊我,就是不對,我肯定要理論啊。都是沒良心的黑店,我也不幹了,和你一起走。」
「你還是不要衝動了啊,我現在連工作都找不到呢,你還和我一起走,住的地方都差一點沒有。」趙娟,安慰道「你還是先安穩的做着等我能穩定了,有好的地方再要你過去。」
「真的啊,那你可要早點叫我過去啊。我現在是一天都不願意呆這裏了。」
「很快的,不要急。」
「你住的地方,安頓好了嗎。小馬哥那裏能住嗎?」
「還可以住,今天和房東說好了,我先接着住下來。接下來就是找工作,等着他能早點回來了,也不知道,警察現在查的怎麼樣了!」
「我今天中午,看新聞在「四州市」抓到了一個很大團伙的傳銷組織,那個領頭的也落網了,不知道這個消息能不能幫到小馬哥的案子。」
「我們這裏離『泗州』那麼遠怎麼可能會有聯繫呢,唉,也不知道他現在怎樣了啊,有沒有被打!」趙娟,傷心的想像着。
「不會有事的,我相信,小馬哥的命很硬的,我一看他的面相就知道了。」
「你還會看面相啊?」趙娟,不相信的望着小翠。
「當然了,從小我奶奶就告訴我怎麼看手相,和面相。我奶奶說了,每個人都是按照命的安排,來到這個世界的,上一輩做錯了什麼事情就用今生來償還。這也是奶奶去世後,留給我的唯一的財富和紀念。」小翠,想起了疼愛自己的奶奶,心裏一陣惆悵。
「又想你奶奶了吧!」趙娟也有些傷感了起來,安慰地拍着小翠的後背。
「受委屈了,就會想起最疼自己的那些親人。呵呵~!」小翠,笑着,突然拉起了趙娟的手,道「我給你看看手相啊,你的手相很好啊,你看你的生命線這麼長,你的事業線也好~···」
趙娟和小翠,一直聊天到很晚,這對沒有血緣關係的姐妹,再一次用自己的樂觀和對生活的堅強,忘記了身邊的那些煩惱和壓力,儘管明天的生活依舊會帶來不滿和煩惱,但是那些愛過他們的親人,總是能讓他們對未來有很多嚮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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