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沒有猶豫,東方宇顧不上體查身體中還殘存着多少真元,他催動飛舟直撲河床上的方形洞口。
如果能從空中俯瞰,會看到一個小點在兩張垂天黃幕和正前方飛撲而到的一條黃龍合圍之前,驚險地撲進洞口之中。
這又是一個獨立的小空間,連空氣都沒有水底應當有的濕氣。緩緩降落之中,東方宇催起真元護體,發覺體內真元鼓盪。最近他狂練七彩祥雲刀,終究是開闢出了幾百條嶄新的經絡,再加上星峰寶刃揮霍了不少,竟是一個圓滿的境界,倒是沒有將真元全部浪費。
在這種情況下,他又領會了那一式刀意,這當然是賺了,心裏不禁得意起來。恰在此時,猴神送來另一個好消息,「東方,剛才我觀你出定之時,神魂出現一次猛烈的收縮膨脹現象,這會不會就是頓悟,有可能你魂念師的境界也快突破了。」
哈哈,又娶媳婦又過年,接下來該進洞房了。
東方宇收拾起激動的心情,小心翼翼地向下降落,三人多高后出現意料中的甬道,東方宇收起星峰和飛舟緩慢前行,洞壁鑲滿紅色發光的石頭,很快便進入了一個「大廳」,在紅蒙蒙的光中,似乎並沒有什麼明顯的寶物。
最前端的牆壁之上,畫着一個圓環,圓環的上下左右分別刻着四個大字,東、西、南、北。古怪啊,這是什麼意思。héiyāпgê最新章節已更新
「中間還有字。」猴神出言提醒。
東方宇一看,好險!坑人啊,與剛才那四個字比,這字比蠅頭小楷還小,極淺,就仿佛有意不讓人看到一樣。
催動真元照亮,東方宇讀道:「小子,別得意,那只是我年輕時的刀意,馬馬虎虎而已。你現在的眼神要比你的刀法好,刀法頂多四流。我再試試你的腦子,這裏藏了我年輕時的刀法,如果你猜對我劈開這條大河時去了哪個方向,我就給你,猜錯就去河裏喝水。」
東方宇一看,汗啊,這前輩原來是個周博通式的人物,這才是他年輕時的刀意,厲害。
知道了他的性格,東方宇又一寸寸地看完了四壁,確定沒有什麼提示了,才開始思考。
要是自己劈開山涯,那自然是要跟着去看看這河究竟流到了哪裏吧?
對,應當是東方。
看着自己開闢的大河入海,再看看日出,該多美。
就是它,東方宇抬手點中「東」字,牆壁應聲而碎,東方宇看到裏面有一個褐色的東西。
正在這時,洞內突然生起一股大力,如風又不是風,把他向外猛推。
幸虧東方宇精通爪子勁啊,探手就抓住了那個如同包袱的東西,緊接着便連連碰壁。被強大的推力推着在堅硬的洞窟里拐了好幾個彎,才衝進了大河裏。
渾身劇痛,險些張口大罵,及時想起是在水下,才沒張口,好不容易從水中竄出,在岸上躺了半天才緩過勁來,狠狠地罵了一句:「說話不算,猜對也踢,賴皮。」
爬起來拆開褐色皮包袱,竟是一體之物,越拆越大,翻來覆去上面也沒有字啊。再仔細一看,這根本就是一套護體寶衣,不知道用什麼妖獸之皮製作,入手極軟,制式極古,竟是上古寶衣,這肯定又比龍尾鱷甲強上百倍。
麻利的把自己脫了個乾淨,細細地把寶衣穿上,竟然沒有衣扣,這可如何穿呢?
靈光一閃,忽然想起上古寶兵和現在不同,是要血認主的,連忙搞出一鮮血,剛剛上,那衣服竟神奇地隱入身體之中,仿佛自己的皮膚一樣。反覆摸了半天,假如自己不知道,也是摸不出來,太神奇了。
蹦起來,就要唱着山歌離開,忽然愣了,還是不對,說好的刀法呢?
難道不是前輩耍賴皮,自己真猜錯了。
哎,要是那樣,自己只能走了,再斬一刀就虧死了。
想了半天,東方宇一個鷹擊長空再次撲入水中,試試又不要錢。
漆黑的水底,那個方形洞口竟然還在,氤氳着紅蒙蒙的光。東方宇興奮地游過去,探手一試,竟然能夠進去,急匆匆地跑進去,直接衝到洞壁,小字果然變了:「咱倆到底誰更賴皮,這是最後一次機會了。」
東方宇的手在三個字上來迴轉動,真是難以取捨,陡然間,腦海里靈光一閃,還是那句話,「試試又不要錢!」
他的手陡然點中圓圈的最中間,觸手即破,裏面赫然有一個黑玉簡,他一把就抓在手裏,隨即雙手抱頭,做好了被撞在洞壁上的準備。
等了好半天,沒有意料中的強大推力,東方宇緩緩站起身來,洞內一個猥瑣的聲音響起:「其實無數年中曾經進來很多人了,他們都美滋滋的拿着那件莫須有的寶衣走了,你是第一個臉皮厚肯回來的。」
「莫須有?」
東方宇急忙伸手再摸自己的身上,確實什麼也沒有,他哭的心都有了,道:「前輩,不待這麼玩人的,你這樣真會玩死人的,人家拿着當救命寶衣,別人攻擊時不防禦怎麼辦?」
「笨死活該!你是怎麼猜到中間的?」
東方宇道:「您劈開河哪裏也沒去,在水下做了一個福地,這很難猜嗎?」
「不難,你怎麼第一次沒猜到?快滾吧,我要睡覺了。」
「等等,我想和你商量兩件事。」東方宇連忙先把黑石玉簡放起來,害怕一會兒這位前輩暴怒後再把自己踢出去時搞丟。
那聲音很驚奇地響起:「兩件事?幸虧是兩件,要是一件我已經把你踢出去了。有點意思,快說,是哪兩件?」
東方宇做好了防護動作,然後道:「第一件很容易,剛才我得的是聖人年輕時的刀法,那麼後期的刀法呢?」
聲音有些發怒,應當是開始運氣了,「第二件!」
東方宇急忙護住頭,道:「小世界中都是武學天才,為什麼不讓他們跟我出去,加入萬靈仙宗。他們在裏面是不公平的,至少應當讓願意出去的人跟着我吧。如果他們想家了,可以將來把孩子們再送進來啊。」
由於害怕被踢,東方像放鞭炮一樣,急速的說完,已退到了第一個拐角處,至少能少撞一次啊。
竟然又是罕見的沉默了。
有門啊!
啊!
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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