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穿越之後,東方宇還真沒猜過拳,壓根兒不知道猜法,不過此時哪能弱了士氣。兄弟說猜拳,那就猜吧,結果一連輸了三次,排定最後一個出場。
劉震雲等看着四人像演戲一樣吆五喝六,反而覺得自己等人好像是小丑。一人不耐,向劉震雲抱拳,低聲道:「師兄,我先上吧。」
劉震雲狠狠地點頭,惡狠狠地道:「給我狠狠地打,一定要打殘!」
那人哈哈一笑,輕佻地握着劍鞘,前行兩步,一手倒背,目視遠方。
此時,樹林前的黑衣人都在竊竊私語:「這是外門的馬真,九級中期了,劍術狠辣,和他對練往往帶傷。」
「這四個小子完了,把師兄們氣瘋了,見過不自量力的,沒見過這麼不知好歹的,簡直是花樣作死啊。」
第一把猜拳大勝的是龍七,此人務實,喜歡用事實說話,這會兒也不言語,雙手端起軟柄銀槍,跨步向前。
馬真一伸帶鞘長劍,臉上有淡淡地蕭索縈繞,冷傲地道:「少年,出招吧,要不你沒機會表現了。」
龍七笑了,彬彬有禮地抱槍行禮,然後很珍惜地把左手上的儲物戒指擼了下來,擺在一旁的一塊白石之上。然後他看向馬真,那意思是,該你了,把戒指拿出來吧。
馬真沒繃住,這回是真被氣笑了,他是真把賭注的事忘了。心道,也好,蚊子再小也是肉啊。隨手取下戒指,拋在白石之上。héiyāпgê最新章節已更新
龍七依然不緊不慢,等着對方調整好,再次抱槍行禮。
馬真正在不耐煩之間,只間龍七的銀槍突然自槍樽起,如同亮起一個鴨蛋大小的明燈,經由槍身、槍纓、和槍鐮,直至梭形的槍刃,變成酷烈的白色光焰,沖天而起。
馬真心下狠狠的哆嗦了一下,暗叫不好,這穿得如此窮酸的傢伙竟有如此神兵,看這威力,最少是三品念兵了。想到這裏,也顧不上剛才說的讓人家先出招了,連忙抽劍。
哪裏還來的及?
長槍如大山壓頂,劈面砸來。帶動一條亮銀色光痕,這一刻耀亮了兩片樹林,林間有懶鳥,剛才沒被驚走,這一刻簌簌而起,驚恐逃離。
馬真的劍才抽出三分,匆忙間只得連劍帶鞘向上一擋。好在此劍還不算太弱,龍七又不能催動這銀槍的全部威能,竟讓他堪堪擋住,沒有將劍劈碎。
馬真正在慶幸,以為緩過手來,格局自然會按自己的攻擊運行。然而,這是軟槍!
上半截槍桿受阻,順勢下彎,龍七控制的妙到毫巔,大槍之刃竟躲過馬真的臉面和咽喉,剮得麵皮生疼。可再往下,龍七就不客氣了,槍刃如同憑空生長,又前探三分,自上至下,把他一身白袍全部割裂。
馬真汗流浹背,斗大的汗珠兒自臉頰滑落。這一槍讓他從生到死,剛才自己的命完全捏在對方手中。甚至,剛才對方要想不殺他更難,需要控制槍身躲過他的要害。
他在內心狂喊:「你這麼高的水準來競爭雜役?這世界瘋了嗎?」
龍七依然和煦的一笑,後退拱手,走向擺放戒指的白石。
「好!」
到這時,東方宇、神昆、南宮宙才想起叫好。剛才那一槍太驚艷了,看得人熱血沸騰。
人群中響起騷動,接着來考核的散修們狂熱地歡呼起來,竟然先勝一場,出乎所有人的意外。
馬真有些艱澀地開口了,「小兄弟,多謝不殺之恩,馬真感激涕零。」
龍七一滯,轉身真誠地道:「是我念兵佔了優勢,並非兄長功力之故。」
馬真鬆了口氣,感覺氣竟稍順了一些。
龍七也給自己加分不少,等於超滿分。
而接下來,自然是丟分的出現了,又一名外門弟子走上前來,不屑的道:「不過是沾了念兵的光,走運罷了,下一個是誰?」
南宮宙回頭衝着自己的六位女轎夫一笑,做個鬼臉,道:「姐姐們,給我加油吧。」
一個美女撒嬌道:「哼!要是你敗了我們回去就告狀,有你好看。」
「嘿嘿,一定勝的,你看那豬頭,長得就是一個挨揍的模樣。」南宮宙轉過身來看着已經氣哆嗦了的白袍男子,立刻變了一副面孔,不耐煩地道:「豬頭,還不快把戒指交出來,你可看好了,我這個可僅僅是二星念兵,輸了可別說我是佔了兵器便宜。」
那外門弟子已經氣糊塗了,他很狂,可對方狂的更沒邊,只覺得自己被憋得快要爆炸了,抽出長劍,一式塞外飛雪,人劍合一,撲向南宮宙。
南宮宙乳白色的長鞭纏成幾圈握在手上,並不展開,施展小巧功夫閃展騰挪,往往是險之又險的躲開長劍,嚇得他的六個女保鏢不斷驚呼。
這傢伙顯然是平時被管教的太嚴,輕易不能這麼玩,這會兒是玩瘋了,嘴裏還一直不斷的添油加醋,恨不能把對手氣死,「哎,你看,我連兵器都沒用,你還不是拿我沒辦法?說我們是運氣好,你也好一個我看看啊。」
「有本事你亮兵器,別總是躲,我們正面一戰!」那外門弟子氣得叫囂起來。
這時,那六位美女保鏢也受不了了,害怕少主萬一出事,那可就塌了天了。一名少女掐腰大喊:「哼!你要是再不用鞭子,我回家一定告狀,我告訴你母親,再告訴你祖母。」
東方宇心下抽搐,美女讓用鞭子,這口味太重了。
南宮宙心裏雖有些驚慌,但嘴依然賤着:「抽,是一種藝術;找抽,是一種態度。既然你一心找抽,少爺我就成全了你。」
他是真害怕告狀,剛剛說完,立刻揚起長鞭。剎那間,萬千鞭影,噴薄而出。或纏繞、或抽擊、光影閃動,如同夜晚的煙花,繁複而出人意料。
南宮宙如臂使指,仿佛掄動着一張大網。再看那外門弟子,已成了籠中之鳥,他自己的長劍已經失去了勢,完全成了風雨中的孤舟。若非南宮宙被憋壞了,還沒玩夠,他早就敗了。
現在,場面已完全壓制不住了,因為很明顯東方宇他們竟然馬上就要連勝兩場,無論是化裝成盜匪的雜役弟子,還是這些前來準備考取雜役的散修,此前根本想不到這種情況。
場上有人驚呼,也有人歡呼。劉震雲的臉色黑的像碳,自己剛才還取笑人家說平了就算輸,可現在,自己一方已站在懸崖絕壁上了。
他看了旁邊那人一眼,肖成,也是九級巔峰了,這個可絕對不會出現意外了吧?
他正在這神遊物外呢,只聽場內南宮宙高喊:「還不交戒指,信不信我打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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